刘睿道:“来吧,别在院子里杵着啦,屋里坐,我给你倒杯水喝,怎么又来了?你不午休吗?”刘飞燕道:“我来给你洗衣裳。”刘睿心中感激之极,叹道:“你别这样,我还没为你们家做什么呢,你又给我做饭又帮我洗衣裳的,我……我可吃受不起。”刘飞燕羞涩的笑道:“我在家闲着反正也没事,再说,我男人也交代过了,你把衣服脱下来吧,我给你洗了。”
刘睿到底没有能够拒绝刘飞燕的好意,将除去内裤的脏衣服脱了下来,被她捧到外面压水机旁搓洗起来。他换了一套干净衣服,走到院子里看她洗,目光掠过她的后腰,那里再次露出了一段雪白的腰肢与那道深邃的沟壑,还能看到一条红色的内裤边角,只看得心头乱跳,忙转开了视线。
下午,得到求援的市文物局与考古队赶到了村子里,正式对小陵山上那座古墓进行保护性发掘。刘睿暂时也没事,就跟着他们一起去了小陵山,现场观摩发掘工作。此时刘飞燕已经洗完了衣裳,就也跟着来到山上凑热闹。
小陵山上发现古墓的消息如同一阵风一样,吹遍了整个小龙王村,还刮到了邻村几个村与龙王庙乡。很多人听说古墓正在发掘,都凑过来看热闹。于是小陵山山脚成了临时性的停车场,自行车、电动车、摩托车还有各种轿车停得到处都是,至于山腰上,靠近古墓的那一片地方,已经被各种闲人与工作人员围满了,黑压压的怕不有上千人。
专家就是专家,市考古队的副队长随便看了看从墓中出土的部分陪葬品,就一口确定,这是一座汉朝的古墓,而墓中主人估计是皇族人物。很快,又在主墓室的左右两边发现了两座保存完好的耳室,其内陪葬品数量之丰,令人咂舌。
发掘工作走到这一步,古墓的规模宏大已经超出了这个副队长的意料。他跟现场主管业务的市文物局副局长汇报说,这个古墓应该是汉朝皇室留下来的,从陪葬品的数量与质量来看,仅次于一九六八年在河北满城发现的那座曾经出土金缕玉衣的举世汉墓,因此必须要谨慎、慎重、仔细的展开发掘工作。目前来看,准备工作稍有不足,还需要再准备一天两天才能正式全面的发掘。
这个副局长当然同意专家的意见,于是当天的发掘工作就暂告一段落,等考古队做好充分准备后再进行发掘。墓穴洞口方圆数百平米的地方全部被,闲杂人等禁止出入。墓穴洞口也被封死,在正式发掘工作展开之前,任何一个人都不能私自出入。
刘睿在现场遇到了胡立权,他后脑的伤已经去李文华的诊所里包扎过了,暂时无碍。两人听说墓穴里面还有耳室,而耳室里面有着更多的陪葬品的时候,都有些震惊。
胡立权大为后悔,低声道:“艹他妈的,咱们算是亏大发了。”刘睿笑了笑,道:“人要知足。”
胡立权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到手的宝贝再多、赚的钱再多,也要有命花,不说可能被公安局抓起来,还可能被那几个逃走的盗墓贼觊觎。万一他们不死心,还在周围转悠,听闻自己暴富的消息后,肯定会想到自己就是那伙黑吃黑的人员之一,还不得对自己展开报复?人啊,就得知足,反正那条金龙也能卖个上百万,下半辈子就不愁钱花了,干吗还胡思乱想。
寒水县龙王庙乡小龙王村发现汉代古墓与数量众多的陪葬品的消息,不仅在第一时间内传遍了寒水县,还被有心人当做新闻卖给了云州市的报社。云州市各大报社闻风而动,纷纷派出记者赶赴第一线进行实地采访。市电视台也得知了这一情况,不过他们做得更狠,仗着身为全市广播电视媒体老大的身份,直接派出了一个新闻采访摄制团队,打算在古墓发掘工作正式开始的那一刻,在市新闻频道进行直播,以此掠获收视率。
一时间,平日里默默无闻的小小山村,各路媒体云集于此,声势之大,不亚于发生了一次大型地震。而在中国地图甚至是山南省地图、云州市地图上都没有一席之地的小陵山,也突然成了媒体记者眼中的宠儿。恐怕历史上也没有过这样的辉煌。
看着山上山下闻风而至的各种人群,乌泱泱如同人山人海一般,市文物局副局长感慨的对陈县长说:“如果可以确认墓主是个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你们大可以对这个古墓进行商业开发,将小陵山包装成一个旅游胜地,譬如将古墓开发为景点,再在山上或者山下建立一个文物展览馆,里面收藏展览一些从墓里发掘出来的陪葬品,我相信,应该会很红火的。”
陈县长见到蜂拥而至的记者的时候,就已经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丝商业契机,闻言微微一笑,道:“言之有理啊,我也正有这个打算。希望墓主会给我们一个惊喜。”
刘睿跟胡立权看了会儿热闹,就一起下了山,刘飞燕远远的跟在二人身后。
胡立权拉着刘睿到了自家院门口,低声道:“刘处长,能不能这就给我找个买家?”刘睿听得一惊,左右望了望没人,低声斥道:“你疯啦。目前正是风头上,你还想卖掉那个金……一旦走漏风声,我也救不了你。你急什么急呀?就这么急着用钱?你要用多少?我先借给你。”胡立权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两声,道:“我不急用钱,不急。”刘睿道:“不急你让我找什么买家啊?”胡立权讪讪的道:“我不是想打听一下那玩意能卖多少吗?”
刘睿道:“你别打听,就算能卖一千万,你现在也不能卖。至少要等古墓这件事平息下来,没人关注了,你再偷偷卖掉。而且,就算卖掉之后,你也不能立即露富,要等你蝎子养殖搞起来以后,再慢慢花钱添置电器什么的。”胡立权道:“我想去县城买套楼房住,嘿嘿,不想在山沟里受穷了。”刘睿道:“你就算去市里买房我也不管,但是我要提醒你,现在不是最佳出手的时机。”胡立权眼睛猛地一亮,道:“对啊,我怎么没想过去市里买房?干脆一步到位吧,也省得我孩子跟着受穷。去市里买房还能解决城市户口对不对?”
刘睿点头赞道:“你这个想法不错,为子孙后代考虑,很有远见,胡大哥,你被那些盗墓贼砸了一下子后,脑袋瓜子果然透亮多啦。”胡立权嘻嘻笑道:“市里楼房价格贵不贵啊?我能买得起不?”刘睿算了算,道:“绝对没问题。你那个宝贝,少说也得卖一百万,多了可能是几百万,买套房子后,还能买车,再做点小买卖,那绝对没问题。但我还是要说,不要急着露富,否则就会被抓。现在你们县的警察已经知道了,你是在盗墓现场出现过的,听陈县长的意思,还要给你我颁发一个见义勇为、保护国家财产的奖状,还会有奖金……你要是突然暴富,肯定会有人怀疑,你是不是打走盗墓贼之后,自己私吞了部分陪葬品。”
胡立权听得连连点头,道:“好,那我就先不卖了,等这个事下去再说。一个月也就下去了吧?”刘睿道:“不好说,我建议你明年开春之前不要有什么动作,等你蝎子养殖搞起来再说。”胡立权听后一脸的不愿意,叹了口气。
刘睿看在眼里,好笑不已,也能理解他的心思,一个人,突然走了狗屎运,从贫困户变成了百万富翁,当然恨不得一下子就把想要的东西全部买下来,来个衣锦还乡,在乡亲面前出出风头,却偏偏受制于某种情况,不能那么做,就好像一个总是被人欺负的家伙练会了绝世武功却被逼不能出手一样,此间煎熬自然难以忍受,安慰他道:“别急,你都过了那么多年苦日子了,还会在乎再多过三个月半年的?”
胡立权饶有兴趣的问道:“刘处长,你那几件,打算什么时候卖?”刘睿道:“我那几件?什么意思,我有什么几件了?”胡立权愕然道:“就是昨晚上我给你那三件宝贝啊。”刘睿道:“你在说胡话吧?你什么时候给过我三件宝贝?我也从来没见过。”胡立权脸色一变,指着他道:“你……你忘了?就是昨天半夜……”刘睿微微一笑,低声道:“胡大哥,以后,你再问我这件事,我就会死不承认的。我建议你也要跟我学学,以后对任何人都不能承认拿过宝贝。”胡立权呆了呆,很快明白过来,点头道:“好,我记住了,呵呵,你太小心了吧,不过这样也好。”
刘睿回到家里没多久,刘飞燕就也跟着回来了。刘睿见她已经如同跟屁虫一样,自己走到哪她就跟到哪,不无好笑,也有些心动。
在院子里,刘睿问道:“你怎么不回家?”刘飞燕说:“我等着给你做晚饭。”刘睿笑道:“你可别这样了,我的大妹子,我求求你,你还是赶紧回家吧。我这是下乡扶贫来了,不是当大爷来了。你总在我家里进进出出的伺候我,落在别人的眼里,还以为我耍官僚作风来了。你这不是对我好,是害我。”刘飞燕道:“可我男人让我过来伺候你啊。”刘睿笑道:“你男人实在太客气了,我这还没帮他的假山盆景找到销售渠道,他就这样待我,我实在羞愧啊。”
刘飞燕道:“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人知道我来你这儿的。就算我走进这条胡同里,人家也以为我是上姐姐家串门来了,谁知道是上你这儿来?”刘睿一想也是这么个理,叹道:“你整天伺候我,一点休息的时间也没有,我真是对不起你啊。”刘飞燕抿嘴笑道:“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我愿意伺候你……”说到这,有些害臊,没有说下去。刘睿道:“来吧,进屋喝点水。”
两人在屋里边聊边喝水,眼看五点多了,刘飞燕起身道:“我给你做饭吧。”
刘睿实在无法消受这等美人恩,正想着怎么拒绝呢,外面院子里有个女人喊道:“刘处长,刘处长,我是黄翠芬啊,走吧,上我家吃饭去,饭菜都准备好了,呵呵。”
刘飞燕听说是她来了,俏脸刷的就沉了下去。
刘睿怕黄翠芬走进来看到刘飞燕又在自己家里会胡思乱想,就忙抢出门去,在院子里截住她,道:“黄主任,你太客气了,不用了,我在家里随便吃点就行了。”黄翠芬直接伸手拉他胳膊,道:“不行不行,听说你在王支书与谢主任家里都吃过了,就差我家了,不去怎么行?快走,酒菜都准备好了呢。”说着往外扯他。刘睿见盛情难却,虽知她未必存着好心思,却也无法拒绝,叹道:“唉,好吧,等我回去拿点东西。”黄翠芬爽朗的笑道:“你啥也别拿,家里都有。”刘睿嗯了一声,转身回到屋里。
在屋子里,刘睿低声对刘飞燕道:“她请我去她家吃饭,我拒绝不了,只能过去,你就别忙了,赶紧回家吧。”刘飞燕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刘睿失声道:“你不会想着等我回来吧?你就回家吧。”刘飞燕还真是舍不得他,美眸里是浓浓的不舍之情,道:“你先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刘睿说:“吃完饭就回来了吧。”刘飞燕道:“那我吃完饭再过来。”
刘睿受宠若惊,道:“你这是干什么?大晚上的瞎跑什么?”刘飞燕道:“我来给你洗衣裳。”刘睿道:“洗衣裳?你白天不是都洗完了吗?怎么还洗?没有可洗的啦。”刘飞燕羞涩地说:“那我给你洗袜子。”刘睿感动不已,道:“我的袜子臭,就不恶心你了。你赶紧回家吧,吃完饭早点休息,别在外面乱跑了。”刘飞燕说:“没事,我晚上经常过来找我姐玩呢。你别管了,等吃完饭我再过来。”刘睿见她不听话,不仅不生气,反而有点欢喜,点了点头,道:“好吧,那就晚上见。你先别出去,等我跟黄主任走了你再出去。”刘飞燕乖乖的点头,脸上现出甜美的笑容。
刘睿见她乖巧的样子十分可爱,恨不得在她尖巧的下巴上摸一把,此种想法倒也没有猥亵之念,只是出于心底那股子对她纯粹的喜欢,对她一笑,快步出了屋去,跟黄翠芬走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黄翠芬家里,但刘睿每次过来,每次都能被她家的贫困所震撼,忍不住问道:“大哥的哮喘就治不好了吗?抽时间带他去大医院好好检查检查吧。”黄翠芬轻描淡写的说:“还治什么治,反正也死不了人,就那么着吧,再说家里也没那个闲钱。”刘睿见她如此无情无义,只恨不得立即转身离去,忽然听到屋里的咳嗽声,想了想,又走了进去。
黄翠芬家北房同样是栋灰砖土坯老房,一共三间。进屋是堂屋,也是厨房,但不是待客的地方,农村人家待客的地方一般都是卧室里边。堂屋左右是东西两个屋子,也是两个卧室。
黄翠芬领着刘睿走到东屋,东屋既是客厅也是卧室,里面布置非常简单,进门左手边是一台老旧的电视柜,上面摆着一台老式的牡丹牌黑白电视,电视柜对面就是一个火炕,占据了东西南墙中间的所有空间,火炕角落里堆着被褥,南墙上是一扇老式的木棱窗户。黄翠芬的男人就坐在炕沿上。电视柜与火炕中间的地方已经摆上了桌子,上面放着几盘简单的凉菜,还有一瓶二锅头与几个酒杯。
黄翠芬的男人跟老婆一般年纪,不过由于常年的痼疾,已经提前衰老,再加上缠绵病榻,已经变成了一个猥琐瘦弱的小老头。
刘睿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鄙视与厌恶,有的只是怜悯,既怜悯他的命运,又同情他婚内的遭遇,想到他本就疾病缠身,又摊上黄翠芬这样一个老婆,这日子过得真是……唉,也不知道他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走过去主动打招呼道:“大哥,今晚上要麻烦你们了。”这男子听黄翠芬说了刘睿的身份与重要性,咧嘴笑道:“别见外,到家里就是客……咳咳咳……”刘睿道:“大哥,你应该申请一下扶贫款,把病先治好了再说。”
黄翠芬插口道:“人家大夫早给他判了死刑了,还治什么治!刘处长,别理他,快坐快坐。这是几盘凉菜,你先吃着,我去做几个炒菜,马上就好,呵呵。”说完转身去堂屋忙碌去了。
刘睿见这男人脸上带着憨憨而又凄凉的笑,心中充满了同情,只想掏出钱包,从里面摸出一沓子钞票递给他让他先去看病,可心里也明白,贫困村里像他这样因病致贫的贫困户还多得很,自己不可能每个人都送钱,而且,就算送了钱,自己这点钱也不一定能治好人家的病,当务之急,应该是先帮他们摆脱贫困的命运,让他们掌握挣钱的办法,等他们有钱了,还发愁不能治病吗?
他想了想,起身来到堂屋,见黄翠芬正蹲在地上往灶膛里添柴禾,那肥大的屁股凸显出来,圆鼓鼓的如同两个大皮球,心说这女人论身材是真丰满,怪不得谢三平能跟她勾搭成奸,道:“黄主任,这次小额贷款申请办法修订之后,你还是跟着一起贷点款子吧,搞点小产业,赚了钱给大哥看病。”
黄翠芬一听就不高兴了,道:“赚不赚钱的先别说,我才不贷款呢,贷了还得还,还有利息,这到底是扶贫来了还是赚我们的血汗钱来了?我不贷,我要等不花钱的扶贫款下来。”刘睿皱眉道:“不花钱的扶贫款哪有那么容易下来,你要等可要等一阵子了。”黄翠芬笑道:“没事,总是有下来的日子。到时候凭着咱们的交情,你可得多批给我点。”刘睿心中冷笑,这个女人,真是贪婪到了极点,却也不动脑子想想,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耐心的劝诫道:“你们家的情况特殊,大哥的病不能再拖了,要不然以后给你们家造成的负担更重……”
黄翠芬立时骂道:“我黄翠芬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哦,怎么摊上这么一个病秧子窝囊废哦,不能赚钱养我,还得让我赚钱养着他,这是他妈的什么世道啊,我真他妈的倒霉哟……刘处长啊,你得给我评评理啊,哪有我这样的可怜人啊?提起来我就冤啊,我比小白菜还冤呢……”
听到这,刘睿再也听不下去了,怒道:“黄主任,你这是怎么说话呢?夫妻夫妻,本来就是同命相连,要互相扶持帮助的,你怎么能因为大哥有病就这么说呢?”黄翠芬不知道他生气了,道:“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人家老爷们都是身强体健的,出去打工养活一家人,怎么我就摊上这么一个病秧子?一点出息没有,整天就在炕上咳咳咳、咳咳咳,不养活我也就算了,还要拖累我过不上好日子。哼,我要是有这病啊,我干脆死了算了,也不拖累人,也省得受罪!”
两人这番对话,东屋一点动静都没有,连咳嗽声都消失了。
刘睿无法猜知那个男人听到这些话的心情,但自己的心情已经被黄翠芬搞得极坏,别说在她家里吃饭了,就算再呆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从兜里摸出手机,假意有人来电话了,放到耳边说道:“喂,哦,嗯,好,我马上赶回去……”说完对黄翠芬道:“我有急事要办,必须马上赶到县里去,就先不吃饭了,你们自己吃吧。”说完快步跑了出去。
黄翠芬不知真假,起身追出去叫道:“唉,刘处长,吃了饭再走啊!”刘睿也不理她,只是往外面走,很快就消失在了门外。黄翠芬叹了口气,听到屋里咳嗽声又响起来,骂道:“咳咳咳,咳你妈比啊,整天就知道咳,你怎么不咳死呢……”
刘睿带着一股子怨气回到家里,家里空荡荡的,刘飞燕已经不在了,想着刚才在黄翠芬家里遭遇的一切,忽然由她联想到前妻王丽萍身上,暗自庆幸,自己本以为王丽萍就够无耻下贱的了,想不到还有比她更过分的,看来,女人没有最贱,只有更贱,再想到李青曼,心中暖烘烘的,暗暗佩服自己的运气,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好老婆。这是否也算是苦尽甘来?
正在庆幸不已,外面有人找了过来,是村支书王铁魁,奉命来喊他出去吃饭。原来,今天晚上陈县长要请市文物局与考古队的人吃饭,想着他这个市领导也在村子里,就顺便把他一起叫上。反正只是多双筷子的事情,还能趁便跟他结下交情,何乐而不为?
刘睿正发愁晚餐没有着落呢,闻言就痛快的答应下来,跟王铁魁来到村委会,与早就等候在院子里的陈县长等人汇合,大家乘车往龙王庙乡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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