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春风得意已失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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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春风得意已失蹄

听说还要钻墙窟窿,刘睿忍不住好笑,这哪是约会来了,明明就是地下组织接头来了。不过,从中也能享受到一丝丝的野趣,这在充斥着钢筋水泥如同鸽子笼一般的云州市区内可是绝对体验不到的。

李红艳拉着他往北走,走了一百多米,西围墙已经到头儿,现出一个幽深静谧的小胡同,迈步走进,直直往东折去,沿着粮库北围墙又走了几十米,这才停下来。从始至终,没碰到一个人,这就更为两人的约会增添了隐秘刺激的气氛。

李红艳低声道:“就是这儿了,我先钻,你跟着。”说着走到墙根底下。

刘睿站到她身后,定睛瞧去,见这里的墙皮上现出一个“0”形的窟窿,窟窿下边接了地皮,高有一米上下,最宽的地方一尺左右,堪堪容一个成年人侧身钻过,从这个窟窿望进去,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不由得有几分心虚,低声问:“里边没人吧?”李红艳轻笑道:“有人我还敢带你过来?”刘睿柔声道:“你小心点儿。”

李红艳嗯了一声,蹲下身子,侧着往里面钻去。

刘睿少不得上前扶住她,想到这位镇委副书记为了自己,竟然甘心钻入这狗洞一般大小的窟窿,丝毫不顾及身份地位颜面,心里很是感动。

李红艳很快钻了进去,转身招呼他也进来。刘睿身形高大,钻进去有些吃力,最后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爬了进去,虽然狼狈,却避免了被墙窟窿两侧的红色砖灰弄脏衣裤。

此时,两人已经站在粮库北围墙内,脚下都是草地,提鼻子一闻就是秋草清香,竖耳朵辨听则是秋虫嘶鸣,四下里扫视,尽管天色黑暗,却也能看清粮库面积极大,建筑却少,只有东北两个方向建有几排硕大无朋的建筑,连绵成线,估计是用来储存粮食的库房。另外的空地,不消说,自然是晾晒场地。

李红艳牵着他手往里面去,低声介绍道:“这座镇属粮库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建成的,容量是一千吨,由于年久失修已经完全不能使用,现在基本就是荒废的局面。”刘睿道:“这么大的粮库,在镇中心空置着,太浪费了吧。”李红艳道:“谁说不是呢,可不荒废着又能干什么?开发房地产?在镇里面根本就别想。找人承包?哪个老板也不是傻子,承包了这么大的地方干什么用?只能闲着。”刘睿点点头,道:“是啊,在城里,地皮是寸土寸金;可在村子里,那是一文不值。”

李红艳道:“我倒是有个想法,可以把这个粮库利用起来,还能结合我们九坡镇的独特资源,搞点事业出来。可惜啊,我一没本钱,二身为领导干部,不能经商,就只能算了。”刘睿听得心中一动,道:“你说说看,要是可行的话,我给你找几个老板投资。”李红艳道:“就算你拉来了投资,我身为公务员,也不能经商啊。”刘睿笑道:“我的傻姐姐哦,何须你亲自出面?到时候你找个代理人不就得了,你爸妈,你公婆,你亲戚朋友,只要是信得过的,都可以用。你就当幕后老板,等着分红就是了。”

李红艳眼睛一亮,道:“是啊,有道理,我怎么没想到?”刘睿道:“你说说吧,想怎么干。”李红艳道:“不在外面说……”刘睿问道:“那去哪?”李红艳笑道:“跟我来就知道了。”

两人手牵着手,朝东面一排库房走去。

刘睿童年的时候,曾经在这种类似的废弃库房里面玩过,知道里面是什么场景:里面从上到下,到处都是蜘蛛网;屋顶梁椽之上都是麻雀的窝巢;老鼠在墙角里乱跑乱钻,每隔几米就是一个老鼠洞;地上覆盖着一层厚重的土灰,散落着无数的老鼠屎与鸟粪,还有蛀虫啃食梁椽所落下来的木屑;空气中飘荡着发霉腐臭的味道……只要是正常人,绝对不会有人愿意在里面停留过久。心中纳闷之极,她不是要把自己带到库房里去吧,那可不是歇脚的好去处,还不如就在晾晒场上呢。

李红艳拉着他来到东边这排库房最南端一个门户,伸手一推,但听“嘎吱吱”几声响过,就把双开木门推开了,摸出手机,点亮屏幕,照着亮往里边走。

刘睿随她走进屋里,刚走没两步,借着手机的光亮,已经看清,这个屋子面积不大,类似一个单身宿舍的大小,十几平米左右,里面堆了多半屋子的麦秸,最里面的麦秸已经顶到了房梁上,脚下也都是厚厚的麦秸,再打量四壁,可以发现这间屋子保养得还不错,墙壁没有脱皮,依旧是干净结实,屋里也没有任何发霉的味道,与想象中废弃库房的景象全然不同,问道:“这不是库房吧?”

李红艳道:“嗯,这是当年粮库工人的宿舍,后来就被当地农户当做储藏麦秸玉米秆的地方了。要是没有这儿啊,咱们还真没有落脚的地方。”说着话,用手从深处的麦秸堆里抓了几把干净的麦秸抛在地上,连抓了四五把,笑道:“要请尊贵的市领导坐在这上面,实在有些寒酸,市领导不会嫌弃吧?”刘睿哂笑道:“你别抬举我了,我算什么市领导?”说着大大方方的一屁股坐在麦秸上面,道:“在西山村抢险救灾的时候,咱俩连泥浆地都一块待过,眼下这又算得了什么?再说了,小时候我可没少往这麦秸堆里钻,这是我的游乐园呀。”

李红艳听得非常满意,笑呵呵的伴着他坐下。此时,她手机屏幕自动锁屏,光亮没有了,屋子里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李红艳似乎有些胆小,下意识抱住了他的手臂。刘睿却将左手臂从她怀里抽出来,绕到她腰肢上,把她搂了过来,右手伸过去,牵起了她的柔荑。

两人都没说话,屋子里飘荡起一股暧昧的气氛。

刘睿决定先跟她说正事,问道:“你打算如何利用这个废弃粮库?又打算搞什么事业?”李红艳说:“现在城市里的人们有钱了,生活变好了,对身体健康的要求无形中也就增加了,以前是食不厌精,现在却都喜欢吃粗粮了。像以前,粗粮都没人吃,现在超市里的粗粮动辄十数元甚至数十元一斤。”刘睿连连点头,道:“小时候是吃大米吃不起,现在好嘛,是吃粗粮吃不起了。”

李红艳道:“还有,干果一类越来越受人们的欢迎,比如红枣、栗子、核桃、榛子等等,这些干果在城市里最便宜的也要几十元一斤,可在我们九坡镇山区,几元钱一斤都没人买。每年都有很多外地商贩来我们这里收山货,随便给点钱,这里的老百姓就很愿意卖掉。”刘睿道:“是啊,山区物产资源丰富,就盛产这些山货。什么东西都怕多,一多就不值钱了。”

说到这里,他已经明白了什么,道:“哦,你想开个收购公司,低价从山区百姓手里收购,再运到城市高价售出。”李红艳摇了摇头,道:“现在当地百姓也都学精了,坐地要价,再这么干已经赚不了几个钱了。我的想法是,粗粮与山货资源在我们九坡镇非常丰富,而这两样又很受城市中人的欢迎,所以我想成立一个杂粮干果加工厂,对粗粮进行简单加工,对干果直接进行包装,这样就能使用这座废弃的粮库,一部分仓库就当做库房使用,另外一部分当做加工厂房使用。再在县里与市里开独家经营的专卖店,不搞分销与加盟,也不走量,主要经营品牌,应该会卖得很不错。没办法,城里人就好这一口儿。”

刘睿赞不绝口,道:“你真有商业头脑,我算服了你了,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的?”李红艳得意的笑了笑,道:“我是网虫儿,没事就爱在互联网上趴着,最爱去的地方就是天狗网。有一次在天狗闲逛的时候,正好赶上一期农业食品大促销的活动,就点开页面进去看了看,一看全都是包装精美的粗粮加工品与山货,看得我眼前一亮。我心说,这算个什么呀,我们九坡镇遍地都是这些东西,凭什么他打个包装就能卖几十上百,我们这儿却只卖几元十几元?后来我仔细想了想,大可以直接学习人家的经营方式,不外乎打个牌子,做个漂亮包装呗。弄得档次高点,城里人一看就喜欢,买了可以自己食用,也能当做礼品送人,多好啊。”

刘睿握了握她的小手,道:“红艳,干吧,我支持你,我给你找老板投资。”李红艳笑道:“我已经问过了,跟镇里承包这座粮库,每年给镇里三万块就行了。至于修缮库房的投入,也没多少钱,几万块也就打住了。再注册成立一个私营企业,购买一些加工机械,雇佣一些工人,在市县租两个门面,总投资应该不到三十万。当然了,还要有一些本金作为收购原材料的资金,这个钱可多可少,如果担心产品卖不出去的话,那就先少投入一些,几万块也就够了。”

刘睿听她介绍完基本投资情况以后,心念电转,本来还想请高紫萱那个大老板投资呢,可所有投资加起来也不过三十多万,找她就有点杀鸡用牛刀的味道了,还不够麻烦的呢。何况,从李红艳最后一句话听得出,她对产品销售有些信心不足,也就是说,存在不赚钱甚至赔本的可能,既然如此,自己可就不好去坑高紫萱了。仔细想了想,反正投资也不多,自己也有那个实力,不如就由自己出这点钱吧。赚了当然更好,赔了也不坑朋友。

心里是这么想的,他却没有直截了当的告诉李红艳“这些钱我来出”,而是说:“好,我帮你拉投资,钱方面你不用担心。”李红艳发愁的说道:“可是我不知道,找来了投资,接下来该怎么办?”刘睿道:“你不是都想好了嘛,注册成立一个私营企业,修缮这座粮库,再购买加工机械,聘请工人,这就可以开工了呀。”李红艳道:“可是谁负责这些工作呢?我是不能出面的。”刘睿想了想,道:“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帮你找个老板拉投资,再由这个老板派人过来,担任这个企业的经理。你作为企业合伙人之一,什么都不用干,等着分红就行了……”

两人仔细的商量了一阵,最后决定:由刘睿负责联系老板寻求投资,李红艳以技术形式入股合伙,即,她提供企业经营生产技术,并负责与县镇相关政府部门打交道,还要处理企业在九坡镇当地所遇到的一切不可控事务。李红艳自然是不能出面入主企业的,找了她父亲作为她的代理人。她父亲不懂经营企业没关系,刘睿会请投资的老板派来一个人出任企业的经理负责日常管理。

表面上是这么说的,可是实际中,刘睿又哪里需要去找什么老板拉投资了?他已经决定了,就由自己出这笔钱,算是跟李红艳一起合作赚点小钱。至于这个企业的经理,他心里已经有了人选,就是老同学邹鹏。邹鹏因为无意间卷入前后两个刑事案件里,麻将馆已经是不能再开了,伤好之后估计也就失业了,正好派他来九坡镇这边负责这个企业,也算是发达不忘老朋友,提携他一起进步。

正事谈完之后,两人就闲聊起来。

刘睿道:“你在云州参加培训那一个月,正好是我最忙的时候,都没空见你,也没请你吃饭,真是对不住你。”李红艳讶异的道:“你太见外了吧,咱俩还用说这个?”刘睿说:“用是用不着,但我是真心觉得对不起你。”李红艳道:“你已经很对得起我了,曾经送我给市领导当秘书的机会,我却没有珍惜,是我对不起你才对呢。”听她提起这个,刘睿叹道:“我确实想不通,这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珍惜?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市领导,你给她做了秘书,前途无量啊。”

李红艳叹了口气,说:“也许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吧,你作为我的朋友,当然是想我发展得更好,可是作为我自己,这么多年镇村的工作经历,已经把我打磨得没有什么志气了,我也习惯了懒散自由的基层生活,真要是调到市领导身边去,我肯定应付不来。我自己出丑丢脸也就算了,要是再影响领导对你的看法,那可就不值当了……总之吧,我没那个福分,我也对不起你。你……你是不是很瞧不起我?”

刘睿暗想,这就是人各有志吧,笑道:“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瞧不起你?我就是有点恨你,恨你不给面子。”李红艳撒娇道:“真的呀?我也不是故意的呀,你别恨我了,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听她这一撒娇,刘睿耳根子就有点软,身子某个部位也不由自主的有了反应,凑嘴到她耳畔问道:“你要怎么道歉?”李红艳被他火热的口气吹到耳朵眼,身子酸麻慵懒,别提多别扭了,可就在这股别扭里面,又别有几分快活,忍不住就往他身上靠了靠,柔柔的道:“你说吧,只要你能不恨我,让我干啥都行。”

刘睿跟她调情道:“不让我恨你,我就只能爱你咯?”李红艳心头如同喝了蜜一样甜,羞答答的不想说话。刘睿继续逗她:“你快说,到底是让我恨你,还是让我爱你。”李红艳嗔道:“当然是爱我了,你不许恨我,什么时候都不许。”刘睿得意的笑起来,低声道:“还记得上次在云州水上公园嘛,咱俩……”李红艳嗔道:“你还说呢,你再说我就该恨你了,为了抓人,你都不管我,让我自己回党校……”刘睿道:“我错了,我对你做出补偿还不行么?”李红艳抬头看向他,问道:“怎么补偿?”

刘睿不再说话,低头凑嘴吻了过去,黑暗中也看不太清,这一口没能吻在李红艳嘴上,却将她鼻子亲了个正着。李红艳扑哧笑出声来,低低地说:“亲哪呢?”刘睿还是没说话,嘴巴稍微往下凑了凑,这次正好盖在她柔软丰腴的小嘴上。李红艳鼻间嘤咛一声,再也无法开口。两人四唇相接,很快就陷入了火热的之中。

不过,两人这种并肩席地而坐的姿势显然不适于接吻。于是,刘睿在跟她对了几个嘴儿之后,就把她娇躯从地上抱起来,让她直接坐在自己大腿上,再把她上身搂在怀里,两人身体成八十度夹角黏在一起,再度吻到一处。

这次,刘睿迫不及待地把舌头蛮横的插到她嘴里,她也毫不客气的派出丁香舌迎战。两人舌头瞬间搅和在一起,你舔我一下,我刮你一下,斗了个不亦乐乎。在这火热的中,两人口水产生了循环流动,你吸过来,我嘬回去,仅仅片刻工夫,两人口中水分就已不知交换了多少次。

李红艳是熟女,最受不起男人的撩拨,哪怕刘睿只是刚刚跟她展开舌吻,她就已经忍受不住了,但觉全身无一处不痒,心里更是充满了渴望,至于两腿之间的要害所在,连自己都能感觉到已经溢出了春潮,可想而知反应有多大。不过,她到底是良家女子,就算极端想要,也没有什么太露骨的表示,只是用手臂紧紧勾住刘睿的脖子,以此来表示想跟他合为一处的美好愿望。

刘睿跟她做了几个嘴儿,就吻到她的脖颈上,右手在她胸前抓搓揉摸,虽是隔着衣物,却也很快将两只玉兔摸大了,圆鼓鼓的,弹力极强,一只手根本就握不过来,为了贴肉感受它的娇软,就暂时放开它们,去解她小衫上的扣子。

今天李红艳穿得极为正式,下身是一条深蓝色的西裤,上身外面一件深蓝色的小西服,敞着怀,里面是件粉白色的衬衣小衫,正是标准的政府女工作人员打扮。

刘睿手指三晃两晃,已经将她小衫上面三个扣子解开了去,此时再把手放到她胸脯上,已经可以摸到她玉兔上方那罩杯盖不住的嫩肉,横向里摸了几把,感觉不过瘾,索性无耻地把手指插入她罩杯里面,直接将里面的玉兔兜头抓住,就在文胸里面抓揉起来。这种直接而又强烈的刺激给李红艳带去了难以形容的快活,身子都要软成一滩泥了,只想瘫在身前这个强壮的男人身上。正好此时刘睿吻过她脖颈上面比较敏感的部位,连带胸前的刺激,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出来:“呃……”

女人的呻吟声对于男人来说是最好的春药。刘睿听到李红艳这短短的一声呻吟,越发情难自禁,索性放弃了目前的主阵地她的脖颈不去理会,把她身子微微推开一些,右手一晃,已经将她右胸玉兔掏了出来,低头过去,张开大嘴扑在了上头。

口舌的湿润与温度是粗糙的手掌所不能比的,也因此,李红艳第一时间感受到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可能有些反应过度,身子猛地打了个寒战,差点没从刘睿身上翻倒下去,忙死死抱住他的脖子,脑袋也贴了过去。

刘睿品尝着她这软嫩滑腻的白兔,时不时恶作剧的猛吸两口,偶尔便能吸出丝丝咸甜口味儿的汁液,不知道是残存的乳汁还是别的什么,味道怪怪的,右手也没闲着,抓揉着她的左边玉兔,揉圆捏扁,玩个不停。李红艳开他玩笑道:“又来学我儿子吃奶啦?”刘睿忙里偷闲,仰头亲了她嘴一口,道:“敢占我便宜,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大手已经滑落,准确的落入她大腿上,直接插到她两腿之间,在那里胡乱抠摸一阵。李红艳被他这粗暴的手法弄得心肝颤抖,忙连声告饶:“不……不敢了,我错了。”

刘睿心道,你知道错了也不行,晚了,哼哼,右手再也不离开,就在她要害那里隔着衣服摸索勾勒。李红艳被他摸得心乱如麻,在他耳朵上方低低的哀求:“睿,我爱你,爱我吧。”刘睿随口说道:“别急,慢慢来。”李红艳听了此言,羞得面红耳赤,暗道:“谁急了,哼。”可是他手指如同虫子一般在那里摸弄扭动个不停,时不时都会刺激到最敏感的部位,久而久之,真是熬不下去了,天知道还要等多久?

此时,这座废弃的粮库里面万籁俱静,黑沉沉的见不到一丝光亮。晾晒场上偶尔路过一只闲逛的野猫,草丛里也会突然冒出一只田鼠。谁也想不到,在某间库房的麦秸堆里,一男一女两个成年人正在尽情享受性的快乐。

刘睿已经把李红艳压到了麦秸堆上,边吃吮她胸前的宝贝,两手边给她褪去下身的衣物。

“啊……”李红艳忽然痛呼一声,大腿也猛地弹跳起来。

这把刘睿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宝贝?”李红艳撒娇道:“麦秆扎我屁股了。”刘睿笑道:“这还不好解决?”说着将上身衬衣脱下来,铺在李红艳屁股下面,尽量展开,避免她再被扎到,等把她裤子脱掉以后,也照样铺在了她身下。虽然只是两层薄薄的衣物,仍然可以贴肉感受到麦秆的坚硬与韧性,但总比没有的好。

给李红艳解决完后顾之忧以后,刘睿也将下身衣服脱了下去,等两人再叠在一起的时候,已经是赤着的两个人,胸贴胸,肉贴肉,亲密无间。

刘睿再次吻上李红艳那丰美红唇的时候,心里划过一个古怪的念头,难道两人注定了只能野合?上一次,是在云州的水上公园,差点没成了好事;这一次,是在废弃的粮库内,依旧算是野战。前后两次都是如此,难道冥冥中自有天意?

但很快,随着李红艳香舌展开疯狂的反扑,他就暂时抛掉了这个念头,开始尝试收服她这只桀骜不驯的小舌头。至于两只魔爪,一只在她胸脯上肆虐不停,一只已经到达她两腿中间,正在对她的花溪肉蔻展开袭扰。李红艳被他上下其手,弄得只想叫出来,可惜嘴巴被他堵得死死的,只能通过鼻音发泄出来,就听她鼻子里时不时跳出“嗯……哼……”的嘤咛声,娇躯也在下面不停的扭动,似乎正在忍受极其难忍的刑罚。而实际上,她是在享受红尘俗世间的至乐。

不过,她也不是好欺负的,也很快进行了反击,而且出手就是杀招,一下子就稳准狠的扣住了刘睿的命门所在。当然了,描述的凶狠无情,到她这里就变得温柔多情。她握住小刘睿之后,那是极尽呵护之能事,轻柔拂动,慢慢抓揉,无形中已经将她对刘睿的爱意展现出来。

两人互相抚慰,一言不发,偶尔发出一两声动静,反而衬托出了屋子里的寂静。

这样玩了一会儿,刘睿将她两条丰腴有肉的大腿扳起来,欺身而上。李红艳早已动情多时,春潮泛滥,蚌口微启。刘睿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已经顺着滑腻的花溪直入花心,探入了幽深的仙女洞。

第一次合体,也是迟到的合体,两人都很激动。

刘睿并没有一上来就激烈的冲击,而是一边亲吻她多情柔软的小嘴,一边适应她体内的湿热紧窄。李红艳倒是有些急了,敷衍的跟他亲吻几下,撒娇道:“动一动啊,怎么不动?”刘睿笑眯眯地说:“我就说你急了吧,你还不承认。”李红艳两条秀丽的小腿缠在他后腰上,有些羞涩的嗔道:“我就是急了,怎么啦?我承认了,你还能笑话我吗?”刘睿笑了笑,没说话,开始慢慢的耸弄起来。李红艳很快呻吟出声,情不自禁抱紧了他的虎背。

从这一刻开始,屋子里就再也难以保持安静的氛围,各种稀奇古怪的动静如同变戏法似的,被刘睿与李红艳从异空间变了出来,很快充斥了整个屋子。大呼小叫的叫床声,啪啪的撞击声,麦秸堆被碾压发出的窸窣声,甚至还有麦秆空腔被挤压发出的爆炸声,也有喘息声,虎吼声。此时若是有人经过门口,只凭这些动静,也能知道里面的男女正在做什么好事。

两人以传统姿势玩了一会儿,刘睿就把她娇躯侧过身来,让她侧卧于地,再把她上边那只大腿抱起来玩了个举火烧天,再次欺身而入弄起来。李红艳被他弄得酣美难言,就胡乱哼哼,由于分泌了大量的花汁出来,屋子里很快飘荡起一股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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