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抽动,只静静趴伏在她娇躯上,陪伴着她渡过这个由我们两人携
手共创的绝顶。一下一下地痉挛着,夹得我的酥麻不已,好不容易
才压下的shè精感,又再开始冒起头来,我极力憋着,希望能逗留在她里
多一秒得一秒。
忽地从子宫里泄出一股滚烫的阴精,不偏不倚地直喷在我紧抵在她子宫口的
上,我的忍耐力霎时间崩溃了,蓄势待发的jīng液万马奔腾地往上涌,我不再
恋战,昂身将她一个翻转弄成趴伏状,薛莉也识趣地高高翘起香臀,等待承接我
的玉液琼浆。
我扶住她的屁股疯狂地着,撞得她两瓣臀肉一片通红,薛莉扭摆着如柳
纤腰,边向后挺送着奉迎,边骚浪地淫叫:“啊唷……啊唷……彤哥……你好厉
害啊……干得人家舒服死了……啊唷……啊唷……射吧……把jīng液都射进我里面
去……喔喔……干死我吧……”
在里强烈地跳动,一道劲力无比的jīng液像利箭一样直射而出,我趴
伏在薛莉背脊上,双手弯到前面抓住她一对,使劲握在掌中,静静地享受着
第三股、第四股……jīng液不断喷出来的感觉,直至囊空如洗,我才像被掏尽
了全身精力似地颓倒在她背上,虚脱得不停喘着大气。
万籁俱寂,整个片场静得连根针跌到地上都能听见,我和薛莉像堆烂泥般叠
伏在床上,疲乏得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任由我千千万万充满生命力的子孙争先
恐后地游向她子宫深处,品味着过后的那种懒慵余韵。
薛莉紧窄的盛载不下我俩的大量分泌,分不出究竟是她还是我jīng液
的黏滑混合物不断从口倒流出来,我逐渐软缩的再也无法在她里呆
下去了,随着液流慢慢滑出了她体外。
我躺到薛莉旁边,她也翻过身来,不需任何言语去表达浓情蜜意,我俩又再
紧紧搂抱一团,彼此的嘴唇急切地热吻在一起。
良久良久,缺氧的感觉才把我们不情愿地分开,薛莉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
“彤哥,你真厉害喔,刚才干得人家几乎爽昏了过去,老实说,我好久都没有尝
过这么强烈的了。嘻嘻,看来你也有条件干我们这一行呢!”
我对自己刚才的表现也相当满意,可口里还是谦虚地说:“哪里,是多得莉
姐你垂青,我才有幸一亲芳泽而已。”歇了下,我又不解地问:“不过在拍片的
时候,我见你每次都有啊!”
薛莉“唉”的叹了一声,幽幽的说:“其实拍戏时大部份都是装出来的,虽
然有时候的确试过,但那是身不由主的反应,没有和你做那么痛快淋漓。”
我不禁笑了起来:“有就好,管它怎么引起,有些女人一生中都尝不到
几次呢!”
薛莉又“唉”了一声:“这不是你想像中那样的……”突然转了话题:“对
了,你有女朋友吗?”
我期期艾艾地不知怎样回答,虽然有时为了解决,会到兰桂坊泡个妞然
后发展一夜情,但大部份都是靠对着薛莉的影片来打手枪,而这是不可能和盘托
出的,只好实话实说:“我以前做广告这一行,作息时间日夜颠倒,闲暇不多,
哪有女孩子肯以身相许呢!”
薛莉的回答让我受宠若惊:“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只一个人住,你
有需要就来找我吧,在家过夜也没有问题。”说着,脸红了起来:“其实你一进
公司我就留意到了,你和他们那些人不同,比较老实,举止文质彬彬,尤其是没
有那种邪门的流里流气。”
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眷顾了,这么风姿绰约的美女肯做我情人,岂不羨煞旁
人?我忙不迭地点头:“当然好!当然好!有幸高攀,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在床
上侍候得你舒舒服服,迭起,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薛莉吃吃地笑着:“要是只单纯追求,我还愁会缺少吗?只要你疼我、
爱我,寂寞时陪我,不因我的工作而呷醋,我就心满意足了。”她抬起头望着我
说:“信不信由你,其实每次都有也是蛮累的。”
“呵呵!”我搔起头来:“这东西不是越多越好吗?哪有人会嫌多的!”
“对男人来说或许是如此,可对女人来说就不一样了,不论肥瘦美丑都可压
在你身上一番,这和妓女又有什么分别?但既要吃这行饭,就得逆来顺受,
遇上个帅哥,就算给他干到倒也心甘情愿;若对手是个猥琐的瘪三,还要被
他干到横流而泄身,那种生理和心理不协调的感受,你是想像不来的。”
我还是有点奇怪:“和不喜欢的人,照理不容易产生吧?”
“唉!就只怨我这副身子不争气。”薛莉从床边矮柜上的手袋里取出一包香
烟,点上一支,深深吸了口,吐出一串烟圈,才把她的故事向我娓娓道来。
“说起来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刚满十七岁,会考又不及格,读不成
书,只好到铜锣湾一间日资百货公司当售货员。一次与同事们下班后到卡拉OK
消遣时结识了个男生,他名叫潘家伟,大我三岁,样貌颇俊帅的,在黄金商场贩
卖盗版光碟,我那时涉世未深,受不住他甜言蜜语的追求,很快就把女孩子最珍
贵的第一次给了他。
少女情怀总是诗,当时我年纪小,天真地以为找到了真爱,把他当成自己的
如意郎君,不顾家里人反对,坚持搬出来和他共赋同居。
最初他对我千依百顺,出双入对,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过了半年,一天
晚上他闷闷不乐地对我说,上星期他购入了一批盗版光碟,想自己当老板,准备
赚笔钱后就和我结婚,谁知一开张就刚好遇到海关扫荡,弄至血本无归,现在欠
下了人家一笔债,对方又是黑社会,快被追得走投无路了。
我又心疼又担心,心疼的是他为了和我结婚而弄到如斯田地,担心的是我们
一点积蓄都没有,又何来金钱偿还欠债!
他捶着自己的胸膛,悲伤地说:‘都怪我没有本事,原本想快点和你结婚共
组小家庭的,谁料反而惹祸上身。唉!老天真不公平,为何这样对待我啊!’
见他不断自责的模样,我不禁抱着他哭了起来:‘阿伟,总有办法可想的,
你不如去求求他们,看能不能每月摊还一些,最多待还清以后,我们再慢慢筹措
结婚费用好了,反正我又不是逼你马上就要结婚。’
他搂着我说:‘我求过了,他们怎样都不肯答应,无论如何都要我一次过清
还,不然就派人来对付我,除非……’他欲言又止。
我见有转机,立即充满希望地问他:‘除非怎样?只要我们能够做得到的,
一定会去做。阿伟,我不想见你受到伤害呀!呜呜……’
他抚着我的头说:‘阿莉,他们开出的条件,我就是给砍死也不能够答应的
啊!他们……他们说,要不就叫你去做……做妓女卖淫还债,要不就替他们拍组
露胸的录像,在网上当作偷窥镜头发放,赚到钱后,那债项就一笔勾销。’
我听完后眼都呆直了,要我钱债肉偿,那等于推我落火坑卖身,可是要我袒
胸露乳给数不清的好色男人作打手枪工具,那以后还有什么颜脸出去见人?左不
是,右不是,更不能眼睁睁看着阿伟遭人寻仇,我也开始惆怅不已。
阿伟却倒过来安慰我:‘算了,阿莉,水来土掩,车来身挡,大丈夫一人做
事一人当,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为难你的,大不了我去偷、去抢,也不会让你为了
我而遭别人污辱。我贱命一条,早豁出去了,若再欺人太甚,就和他们拚命!’
他为了我们俩将来的幸福,连命都不顾了,我还有什么不可以牺牲的呢!无
路可走下,两相权衡我选择了后者。虽然同样犯贱,但至少贞操仍可得到保留,
带给阿伟的心理阴影也没那么深,可一想到从此以后将会处处受人嘲笑、个个视
我为荡妇,脸该搁到哪去啊?
既然想不出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惟有向阿伟直言:‘真要我选,我宁愿拍
录像,总好过出卖。我想过了,到拍摄时将头发垂下遮住面孔,那就拍不到
我的样貌了,就算片子流传出去,人家也不知道是我。’
阿伟无限感动地搂住我:‘阿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只恨自己
不争气,累你受苦了。’他深深地亲了我一口,又再透露一些谈判内容:‘其实
他们也说过将来片子发行时,会在你脸部打上马赛克的,不过我根本就不打算答
应他们的要求,所以没对你提起而已。’
连最后一个顾虑也给排除,我不再担心了,反而希望快快把这件事摆平,好
回复我们以往恩爱的二人世界。主意已定,我安抚着阿伟:‘好了,事情就这样
决定,别想太多了,睡吧,明天就给他们电话约个时间。’
阿伟不睡,却压到我身上,嘻皮笑脸地扯开我的睡衣:‘老婆的就要露
给人家看了,我可得先看个够本才行。’边说,边抓着我的搓揉起来。
那天晚上,阿伟耍出浑身解数,把我干得欲仙欲死,一夜下来几乎没睡过,
干完一次又一次,前后打了三炮,把我弄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早上起床上班时
双脚还发软呐,差点就仆倒在地上。阿伟对我这么好,我更加死心塌地了。
过了两天,阿伟接到对方电话,说已经准备妥当,可以拍摄了。我向公司告
了假,吃完午饭后阿伟就依约携我来吊湾的二坡坊,那里早有一辆面包车在等
候着,刚登上车,门立即关上,风驰电掣绝尘而去。
车厢里除了我和阿伟外,还有四个男人,年龄都在廿三、四岁左右,一边喝
着罐装啤酒,一边在嘻嘻哈哈地胡闹打屁。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皮肤晒得黝黑
的叫阿辉,看上去像个搬运工人;高高瘦瘦、肤色较白的叫阿棠,颇像个学校老
师,但相信不是;身体强壮、浑身肌肉的叫阿祥,看来喜欢运动,甚至可能玩过
健身;坐在前面驾车的叫阿豹,浓眉大眼、气大声粗,似乎是这伙人的头儿。
我低着头静静坐在车厢里,心里忐忑不安,自从懂事以来,这副引以自豪的
姣好身躯就只有向得到我初夜权的家伟彻底展示过,可是等下就要在几个素未谋
面的陌生男人眼前脱光上身衣服,将一对傲人的大当众暴露出来,虽然早有
思想准备,但对任何一个纯洁的女儿家来说,这始终是件万分尴尬的事情。
车子颠颠颇颇的走了好一段路,终于停了下来,我向车窗外看看,认得这是
大帽山顶的其中一个烧烤场,可这是最偏僻的一个,位于山脊背后,远离大路,
杳无人迹,四周丛林密布,隐蔽得很,真难以想像会有烧烤人士找到这里来。
我们众人下了车后,阿豹带领着阿伟和我来到烧烤场旁的一个山坡边,前面
视野广阔,风景优美,举目远眺,心旷神怡,整个九龙半岛尽收眼底。那里还设
有一张长形松木凳,相信是为方便旅游人士歇息观景之用。
阿豹拿着部手提摄录机,向我们夸张地授述着等下拍摄的内容:‘你们俩扮
演一对情侣,望见四下无人就调起情来。阿伟你接着就脱掉你马子的上衣,然后
除下奶罩,记住,她胸部一定要朝向镜头,让我拍到你玩的情况。’
不对啊,我记得阿伟说只露出就行,并没有抓摸玩弄这一幕,我用手肘
暗中撞了一下阿伟,希望他提出反对,可是他并没有理会我,只一个劲对阿豹点
头应允:‘是,明白,豹哥,我会的了。’
不容我作出抗辩,阿豹已走到旁边的树丛中开始拍摄了起来,其他三人则站
在他身后观看。阿伟搂着我先来一段接吻前戏,跟着就把我上衣的下摆掀起来,
起初我还有点闪缩,但想到只牺牲一次色相,就可把欠他们的钱债全部清还,心
一横就豁出去了,任由他把我的外衣脱掉,上身只剩下一副白色的乳罩。
阿伟扳着我的身子面对着阿豹的镜头,动手在后面解乳罩的扣勾,我的脸开
始烫热起来,几秒钟后,乳罩一落下,从未被第二个男人看过的娇贵,就要
裸地袒露在四对色迷迷的眼睛前,任由他们观赏,唯一能庆幸的是,替我脱
乳罩的是自己心爱的男朋友,要是由他们其中一人来操刀,恐怕我会羞愧得无地
自容。
心绪还在起伏间,只觉胸前一凉,两只又大又挺的已暴露在空气中,树
丛中同时传来几声赞叹不已的怪叫:‘哇!好棒的啊!’我本能地想用手去
遮挡,可是却被阿伟在后面拉住了,争持间反而因扭摆身体而令两个乱摇乱
晃,为在一旁窥视着的那伙人徒增不少香艳的动感。
惊魂未定,阿伟的手已伸到我胸口来,一把握着两团就搓圆按扁,肆意
地在镜头前作出淫秽不堪的动作,树丛里的怪叫又响起来:‘大力抓狠些啊!拧
拧她的奶头,对,磨擦一下……哈!硬起来了!’
我也发觉两粒在阿伟的玩弄下,渐渐勃硬了起来。多羞人的场面啊!当
着好几双充满的男人眼光下,竟做着一向只有在卧房里两人私底下进行的性
爱游戏,我觉得自己此刻活像一个表演脱衣秀的舞娘,毫无廉耻地卖弄着身体上
的私隐部位去博取台下的热烈掌声;更过份的是,竟把在男人挑逗下逐渐兴奋的
过程清清楚楚地被人记录下来,我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给我立即钻进去。
‘阿伟,脱掉你马子的内裤,让我们看看她的小Bī吧!’
‘呵呵,这么大,Bī一定也很胀了,不知毛多不多呢?’
‘搓这么几下,就翘硬起来了,阿伟你马子好骚啊!干起来一定很
带劲。’
……
林子里七嘴八舌地在叫嚷,粗言秽语听得我脸都红透了,正彷徨无措、羞惭
得几乎要哭出来时,阿豹适时地从树丛里现身:‘好了,这个镜头拍完。’我松
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总算熬过去了。
谁知他走到我身旁,又再举起摄录机对准我的,我连忙拾起地上的外衣
挡在胸前。阿豹淫笑着说:‘小妞,怕什么?不拍都拍了,这么美丽的,不
给多些人欣赏多可惜啊!好好好,再拍几个大特写就结束。’他拉扯我外衣时顺
手在上捞了一把:‘哇赛!果然又嫩又滑。嘿嘿,奶头硬成这样,下面一定
湿透了。’
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当面调戏,我想阿伟铁定会愤怒得跳起来跟阿豹过不去,
谁知大错特错了,他竟帮着阿豹来劝我:‘阿莉,送佛送到西,反正都开了头,
就让豹哥拍完最后这几个特写吧,我都不介意,你还顾虑什么?’
我心又悲又酸,想不到爱郎不但不维护我,竟反戈相向,联同外人一起来欺
负我这个无助的弱女子,我还为了他而牺牲色相呢!好吧,就不顾虑!我嗖地扯
掉外衣扔到地上,挺起胸膛说:‘拍吧!你愿意怎么拍就怎么拍!’
阿豹也不犹豫,举起摄录机对着我两个左拍右拍,又凑近去拍大特
写;阿棠、阿辉与阿祥不知何时已静静围拢在四周,饶有兴致地对我指手划脚、
评头品足;阿伟则站在旁边默不吱声,看着我任由人凌辱调戏,似乎眼前发生的
一切都与他无尤。
时间好像停滞不前,彷彿过了一千年,这难堪得令人想自杀的场面才得以终
结。当阿豹放下摄录机时,我的泪水忍不住从眼眶里冒了出来,阿伟抚着我的背
安慰我,我使劲把他甩开,最紧张关头不挺身而出作护花使者,拍摄完了才来假
惺惺补救,这么窝囊废的表现,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捡起地上的乳罩戴上,刚想穿回外衣,阿豹却将衣服一把夺了去:‘哎呀
小妞,还没拍完呐,这么快就急着想穿回衣服了?’
我怔住了,还没拍完?你们到底守不守信用呀!我把充满疑惑的眼光投向阿
伟,他却别过头去不敢直视我。
阿豹将他的毛手搭在我肩上:‘怎么,阿伟没对你说吗?这就不对了。下面
接着要拍的是,你们了一会后,女的感到内急,于是走到旁边的草丛里蹲下
撒尿,刚好有几个男人路过,便躲在树丛后偷看。’他指了指另外三人:‘他们
扮演路人甲、乙、丙,勉为其难替你客串跑龙套……’
接着他说出的要求更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则在你前面把撒尿的过程拍下
来。小妞,我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样,撒尿时整个小Bī要清清楚楚地露出来,到
时我会指导你怎么做,若是达不到我说的要求,嘿嘿……偷窥的那些人看得性起
会不会对你侵犯,我可不敢保证耶!’
我现在就像只待宰的羔羊,孤独无助,就连我最信任的人也背信弃义,抛下
我不顾,任由我自生自灭。我不怀疑阿豹的说话,这伙人什么事也敢做得出来,
为了能逃脱在荒山野岭被几个流氓的命运,我饱含泪水,依阿豹的吩咐慢慢
走进草丛中,撩起裙子,在地上蹲下来。
阿豹拿着摄录机也在我面前蹲下,将镜头近距离对准我的下体,‘脱裤!’
阿豹一声令下,我用颤抖着的双手揪着内裤裤头,犹犹豫豫地一点一点往下拉,
山风除除吹来,下阴一片清凉,我知道自己最秘密的私处已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众
人眼前,并以淫糜的姿态完整地记录在摄录机内。
阿伟这时已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是不愿见到自己女朋友当面受人肆意淫辱,
还是内疚地钻进面包车里去反省,我再无心情猜测,总之以我一介弱质女流,是
否能够逃出这四个孔武有力的变态男人魔掌,我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
彷彿在有意提升我的羞耻感,旁观的三个人不停发出令人难以入耳的淫词荡
语,虐待着我快将崩溃的神经,加上屈辱、无助、绝望、紧张、害怕……各种感
觉齐袭心头,使我心乱如麻,快要丧失应有的理智。
‘我就说嘛,这小妞果然阴毛浓密,据说多阴毛的女人特别强,我看鸡
巴还未捅进小Bī去,她就哗啦啦的流成一大片了。’
‘啧啧!你们看,那两片真他妈的红润!阿伟这小子也真是,得太少
了,换作是我,恐怕一晚至少干她两次,哪还能保存得这么好呀!’
‘少来了,一晚两次?你说的是我吧!嘿嘿,看你见识少就告诉你吧,这种
Bī百中难求,收缩性强,特别耐,你看看,这妞张开腿蹲下,仍能紧紧合
成一条缝。哪像你老婆,尽管你一天到晚只顾跟姘头鬼混,一个月也不去干她一
次,得够少了吧,但那两块Bī唇还不是黑如死牛肺!’
‘你又知我老婆下面是红是黑?啊……他妈的王八蛋!我回去就拿刀把你砍
开九大块!’
……
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完全超出我意料之外,他们几人下流无耻地调侃着,
向我越靠越近,就像几匹垂涎欲滴的饿狼,团团围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白兔,我
惊怕得簌簌发抖,整个人都吓呆了,作不出反应,就只懂傻楞楞地蹲着,露出赤
裸的下体任由他们近观细看。
‘好了,小妞,现在开始撒尿。’阿豹的话把我迷迷糊糊的神智又唤醒了过
来,在几双色迷迷的淫眼盯视之下,就算我早憋了一大泡尿,在这样众目睽睽的
环境下又怎能撒得出来?我极力收缩膀胱,放松肌肉,还是半滴尿也挤不出。
阿豹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叱喝道:‘尿不出就掰开小Bī入镜吧!’天哪!这
么的动作我怎么做得出来!平时小便若有女生在场,我也要关上了门才会如
厕,现在竟要我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掰开自己私处,我根本就没有这份勇气。
见我久久没有行动,阿豹的火更大了:‘你他妈的不合作是不是?好,那我
叫人来帮你。’话还没说完,其他三人已纷纷自动请缨,我急急应着:‘不……
不用了……我自己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伸往下体,捏着两片慢慢向左
右拉开。
‘嗯,这才听话嘛。’阿豹说着,将摄录机再靠近一些:‘拉得不够开,看
不清楚里面,再掰开些。’我只好咬着牙将拉开至极限,将自己最后一点私
隐毫无保留地贡献出去。我闭上眼睛,不欲见到那几个家伙在我这副淫亵的姿态
面前所流露出的猥琐表情,身体上最后一道关口也告失守,即使被他们再看多几
眼我都无所谓了。
忽然我觉得上好像有虫子在爬,传来痕痕痒痒的感觉,连忙睁开眼睛一
看,立即骇得我花容失色,原来阿棠折来了一根狗尾草,正用毛茸茸的纤毛在我
的上撩,我想厉声斥责他,却又怕阿豹恼羞成怒,不知会对我再作出什么样
的惩罚,最终还是把说话吞回肚子里。
我的姑息换来他们更加放肆的后果,阿祥和阿辉有样学样,每人也折来一根
狗尾草,齐齐在我的下体扫来扫去,我痒得几乎蹲不稳,双腿不断发抖,差点连
都捏不住了。他们分工合作,一人揩擦口,一人专攻yīn蒂,一人则在肛
门附近徘徊,我痒得抵受不住,稍稍夹拢一下大腿,见到阿豹圆眼一瞪,吓得我
赶忙将双腿又再张开。
下体越来越痕痒,酸麻得我全身毛管都竖了起来,小腹开始抽搐,忽缩
忽弛,触觉神经像条绷紧了的弦。我的忍耐力已去到临界点,再也撑不下去了,
浑身肌肉骤然一松,机灵灵地打了个大冷颤,一道憋不住的尿柱急遽地从尿道口
往外劲射出去,洒得前面的草叶都挂满了一颗颗晶亮的露珠。
‘哇哈哈!这小妞终于撒出尿了!’三人望着我喷射着尿液的兴奋得手
舞足蹈,阿豹边催促着他们赶快把狗尾草拿开别挡着镜头,边把握着这短暂的一
刻尽量捕捉我下体排泄尿液的过程。
我委屈的眼泪也像下面的小便一样滚滚而出,阿伟不知有否躲在一旁偷偷窥
看着我被凌辱的经过?他有否为了区区一笔臭钱把枕边人出卖而感到后悔?无论
如何经此一役,我的心已悲哀至死,对这个我曾经深爱过、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
人恩灭情泯、一刀两断,从这刻开始,所有海誓山盟已告粉碎。
满眶泪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觉几个人影在左右晃动,不知道阿豹是否已
经拍摄完毕,没有他的吩咐,我还是不敢贸然松开捏住的手指,依然掰开着
蹲在地上,免得他再找借口把我凌辱一番。
小便已经撒完,只剩下一些余尿沿着慢慢往下滴,所有被迫作出的羞耻
动作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脱身离开,真有种从鬼门关跨出来的感觉。
突然之间,有人从后面抓住我双脚凌空抱起,保持着刚才张腿撒尿的姿势向
那张木凳走去,我就像个被大人抱着把尿的小孩,曲起双脚靠在他胸前,两腿张
得开开的露出生殖器。
我又惊怕又焦急,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干什么,从他顶在我屁股后面那硬
梆梆的部位就已说明了一切。世上没有不吃鱼的猫,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这帮人
抱有天真幻想,以为做足他们的要求就会把我放过,这根本是与虎谋皮。
那人将我在木凳上放下来,从背后松脱我的乳罩,我不断挣扎反抗,双手死
命护着胸部不让他得逞;第二个人过来抓住我乱蹬乱踢的腿,把挂在上面的小内
裤扯掉,我的手又连忙移去下身,紧紧捂着阴部,力求保住最后一道防线。
手一离开胸部,失去保护的便随着我的挣扎而抛荡摇晃,身后那人趁机
手到拿来,瓜分在左右两手。‘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高声大喊,希望
有奇迹出现,可是在这偏僻的荒山野岭,连鸟也不多一只,哪有半个人影?
我孤独无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可怕境地。下面被拉
开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着我的那双手已经开始搓揉抓摸,放肆地玩
弄起来;混乱中我捂着阴部的手也被人拉开了,另一个人用我的内裤擦擦上
的残尿,随即翻开,一找到yīn蒂便用手指捏住,我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阴
道又被一根手指捅进。
我像一只被扔到沸水里的活虾,在木凳上不停蹦弹挣扎,但是任凭出尽了吃
奶之力,亦无法摆脱似乎牢牢黏贴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几只脏手。我从未试过这么
狼狈,披头散发、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着我的男人怀中,左右两人均一手
拉着我的腿,一手刺激着我的阴部,我难受得快要疯过去了。
‘好了好了,玩够了就继续开工。’阿豹这时站在木凳旁边,对手下那班喽
啰吩咐道,玩兴正浓的几只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身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能抽身而出,这时又要开什么工?我甚至怀
疑自己神智不清听错了,连忙向阿豹哀求道:‘豹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
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阿豹淫淫地笑着说:‘小妞,戏还没拍完,怎么能够说走就走?’
‘还没有拍完?’我惶恐得头皮发麻,急辩着:‘豹哥,你刚才不是说拍完
尿尿就完了吗?求求你,让我走吧!’
‘呵呵,偷窥撒尿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还没完呢!你也想像得到事情
发展下去会变成怎样吧,那几个偷窥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过去按倒那个
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场轰轰烈烈的野战来。’
我一听完浑身发软,几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预感竟然噩梦成真,马上
就要在镜头前遭到几头色狼了!看见旁边三人正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我更
吓得蜷缩一团,牙关打颤地作着最后挣扎,质问道:‘豹……豹哥,你刚刚不是
说……说过,不……不会让……他们侵犯我……’
‘小妞,我是说过,可我只说不敢保证呀,是你没听清楚而已。哈哈……’
我连最后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灭了,都只怪我没有留意到他刚才话
里的含意,更后悔听信阿伟的谎言。根本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利用爱情与甜言蜜
语来作饵,引诱无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远不能回头的无底深渊。眼前美丽的青山
绿树渐渐转为灰色,我心里的所有爱都已变成恨,整个世界已没有可信赖的人。
‘不!……’在我一声淒厉的长长呼叫中,三人把我从木凳上扛起抬到树丛
里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缕不挂,他们只须轮流把我按住让另外一人
剥衣脱裤,然后就可以马上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卧,全身,四肢张开,身旁围着三个同样全身
的男人,他们一边在我胸部与下体上毛手毛脚,一边用自己的在我身上
揩擦。看不见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树后拍摄着这场的情景。
阿祥蹲在我脑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楼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着
我下巴把靠到唇边,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异味攻鼻而入,我恶心得几乎吐
了出来,厌恶地把头扭到另一边,宁死不干。
谁知另一边所看到的更把我吓个半死,阿辉以半蹲半跪的姿势正把玩着我一
对,我头这一扭过去,视野刚好落在他胯下。我吃惊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
相信竟有人的可以这么粗长,黑溜溜的约七、八寸,布满了青筋,我只曾在
阿伟带回来的色情光碟的一套外国片子里看过一个黑人的比他稍大,但与普
通人比较,可算是鹤立鸡群。
一想到等下这根巨无霸将会插入自己那娇嫩紧窄的内时,我不寒而栗,
一股凉气由脊椎骨直通到头顶,但我现在已是笼中鸟、砧上肉,任人宰割,容不
得我说不,越想越淒凉,欲哭无泪,心乱如麻。
彷彿想证实我的想法,阿辉这时站起身来,走到我两腿中间要代替阿棠的位
置:‘嘿嘿,这妞的又软又滑,阿棠,我帮你按住,换你去爽爽。’阿棠见
按手的两人有可摸,早已巴不得换位,听他一说,不疑有诈,匆忙让开。
阿辉用身体卡在我两腿中间,使我不能并拢,一手握住他那根巨棒,吐了口
口水在另一手抹到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闯关。阿棠刚刚蹲下抓住我一边
正欲把玩,扭头看见阿辉竟争先抢拔头筹,不禁大为不满:‘喂喂!阿辉你
调虎离山支开我,原来是想偷步抢闸,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绕路走。也不想想自己
下面那东西有多粗,被你干过了,那Bī早给撑阔了,等下我俩干个屁啊!’
阿祥见状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轮着来你也好应该排到最后。’眼角瞥
瞥树林方向,故意提高音量讨好地说:‘大伙找乐子也要论论尊卑,豹哥尚未试
味,我们做小的哪敢先尝,我看最好由豹哥来决定先后次序。’
这个马屁拍得可真受用,话音刚落,就见到阿豹提着摄录机从树后走出来,
他赞了阿祥一句:‘还是你有我心,我干完了就到你。’一把将摄录机塞到他手
里,随即三扒两拨脱得赤条条,挺着来到我胯间。
阿辉不得其门而入,仍依依不舍地望着我下体套动着自己的,阿豹一手
将他推开:‘别耍宝了,晾到一边去,最后才到你。’他这才不甘地讪讪走开。
阿祥拿着摄录机讨好地站到阿豹身边:‘豹哥,你慢慢享受,由我拍。’这
次马屁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阿豹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找死啊!我也要上镜?
让全世界看我表演啊?你们全都滚到一边去,我干完了这妞你们才好现身。’
唏唏嗦嗦一阵声响后,草地上就只剩下我和阿豹两人,他抓着我双腿竖起,
朝我阴部看看,色迷迷地赞叹着:‘真是个好Bī,还是粉红色的,跟刚开苞
的处女差不多,老子很久没过这么嫩的妞了。’边淫笑着,边跪下来将阴毛拨
开两边,握着抵在口准备挺进。
若想虎口逃生,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我趁阿豹低下头不留意时,缩起的双腿
朝他胸口使劲一蹬,他一个趑趔往后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脚踢向他胯下,
他‘哎呀’一声,双手捂住下体‘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团,我顾不得自己
赤身露体,朝来路没命地奔去。
穿过小树林,远远望见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快到大路了,若遇到路过的远足
人士,我就能脱离苦海。突然有人在背后把我紧紧抱住,我吃惊地回头一望,整
个人都僵住了,原来是阿伟!想来他是躲在路旁的草丛中负责替那帮人把风。
我的心骤然沉落了谷底,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挣脱魔掌,想不到居
然在阿伟手中功亏一篑!我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无言而怨恨的目光几乎能将他杀
死。阿辉、阿棠与阿祥这时已经追了上来,夹手夹脚把我又抱回到那烧烤场去。
在阿豹的指挥下,几人用小刀将我的外衣削成布条,四肢分开绑在松木凳的
凳脚上。我又回复了先前那个羞耻无比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不是躺在草地上了,
而是窄长的木凳,更由于双手双脚垂下到背后才被绑起,胸前一对饱满的、
胯下胀卜卜的阴部,现在变得更加夸张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个被判处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运已成定局,心情反而异常平静,我
闭上双眼,等待着暴虐的降临。即使把我至死,你们也一定会有报应的,以
我一己之力无法与你们抗争,就让老天爷来收拾你们吧!
阿豹揉着他红肿的下体来到我身边,‘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这婆娘
好狠毒啊,几乎把我的小弟弟给毁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让你也尝尝
阴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让我吗?我就偏偏要弄到你欲火焚身,自动哀求
我去你!’
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喽啰们去搞什么花样,四周忽然静了下来,我好奇地睁
开眼睛,只见几人手里拿着些东西正从烧烤场那边走回来。阿辉双手撑开我的阴
户,阿棠一手拿着瓶蜜糖,另一手拿着支毛笔,不断用毛笔沾着蜜糖涂在我
上,不一会,里里外外都浆满了蜜糖,连阴毛都被黏得湿腻腻的。
一般在烧烤场周围,都可找到来烤肉的人遗留下这些用剩的蜜糖,这不足为
奇,但奇在涂在我上有什么用呢,总不会生起炉火拿我的阴部去烤吧!
正疑惑间,又到阿祥走过来,他左手撑开我两片小,右手则用指头按在
yīn蒂上揉动,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到时就会恳求阿豹与我了。我当然
不会让他的计划得逞,心如止水,极力忍耐,事实上一个正常的女性,在这样的
情况下尽管如何挑逗,又怎会有产生出来?
阿祥见方法无效,恼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yīn蒂弹下去,女人最娇嫩
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对付,哪还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弹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
汗也一股股的冒出体外,弹不了一会,yīn蒂已变得红红的微肿起来。
这时阿祥转身从旁边一丛马樱丹的花朵上捉来一只蜜蜂,放到我凸起的yīn蒂
上,我开始醒觉他想干什么,吓得魂魄不齐,全身都绷紧了。像被雷劈中一样,
刹那间从yīn蒂上传来一道电击般的剧痛,通过神经线散播到我全身每一角落。
我痛得弓起了身,视线刚好看见阿祥把螫完我yīn蒂的蜜蜂扔掉,可是那根蜂
刺仍留在yīn蒂上面,连着的毒囊就像心脏一样‘噗噗’的跳动着,继续把剩余的
蜂毒通过那根刺注射进我的yīn蒂里。
不管我如何哭叫、痛楚难当,他们均视若无睹,丢下我躺在木凳上独自受着
煎熬而不理,嘻嘻哈哈地走到一边围在一起打扑克去了。
很快,yīn蒂里的蜂毒开始发作了,整个热得像火烧一样,小逐渐充
血膨胀,变得又红又硬,向两边翻了开去;yīn蒂首当其冲,肿胀得最厉害,已成
一颗花生米般大小,整粒冒出皮管外,颤腾腾地翘了起来。
我从未试过这样的身体反应,心里又慌又乱,心脏“噗通噗通”狂跳,加速
了血液循环,令蜂毒扩散得更快,不到一刻,全身皮肤潮红,浑身发烫,整
个肿起,并且出现强烈的骚痒感,一直痒到里面。
不知是大脑受到蜂毒的影响,还是再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我的理智开
始有点动摇了,隐隐约约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希望有人来抚摸一下阴部,帮我消除
那种揪心揪肺痕痒感的荒唐念头。
yīn蒂的疼痛逐渐减轻,可是却越来越痒,虫行蚁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越来越真实,彷彿已成了个乱轰轰的蚂蚁巢。不对!我骇得头发都竖直了,
我确确实实感到有蚂蚁在我身上爬,有几只甚至已经爬到我小腹上了!
我慢慢抬起颤抖着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精神紊乱产生的错觉,‘妈呀!’
不看犹自可,一看整个人都慌了神,真的有数不清的蚂蚁密密麻麻爬满在我
上,正贪婪地吸食着涂在上面的蜜糖。
‘救命呀!快些来帮我赶走那些讨厌的东西啊!救命呀!……’我不断大声
呼喊着,他们却置若罔闻,依然在兴高采烈地打着扑克。我由呼叫逐渐变成为哀
求:‘谁来行行好……求求你们,帮帮我……呜呜……帮帮我吧……’
生殖器极度充血加上无数只像汗毛那么细的小脚在上面爬来爬去,感觉就像
被人用羽毛轻轻扫拂一样,更糟糕的是任何细小的缝隙它们都能钻入,偏偏能起
遮掩保护作用的小又发硬张开,露出里面所有的一切,无论内侧、yīn蒂
上、尿道口、甚至里……都有东西在蠕动,折腾得我都快疯掉了。
尽管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是敏感部位受到这样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轻
触漫扫,加上体内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像雨后春笋一样节节冒升。我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男人的抚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有根东西塞进阴
道里止止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下贱地主动哀求一个陌生人来干我。
‘豹哥……我受不了了……好痒啊……豹哥……过来好吗……求求你……我
下面好痒……好热……很难受……帮帮我吧……豹哥……你想怎样都可以……’
口里不自觉吐出的话,连自己听见都会脸红。
不知是我声音太低,还是他们故意吊我胃口,连眼尾也不瞧过来。体内的欲
火越烧越旺,大量从里不可抑制地狂泄出外,我实在忍无可忍了,顾不
得少女的矜持,放弃了人的自尊,恬不知耻地大声叫唤:‘豹哥……我要!我要
啊!……快过来帮我解解痒……豹哥,我愿意了……快来啊!’
阿豹慢慢地站起身,狞笑着踱过来:‘小妞,早这样子就不用敬酒不吃吃罚
酒了嘛!让我瞧瞧,呦,骚Bī浪得发大水了!’俯下身凑到我脸前:‘贱货,你
想要什么,我可听得不大清楚啊!’
我望着他胯下那条晃来晃去的,急急地说:‘我要……要豹哥下面那根
东西……’
阿豹握着举到我眼前套动着:‘是这个吗?要它来干什么?不说出来我
可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刚才还丑陋得令人作呕的东西,此刻在我眼中竟变得那样可爱,我恨不得它
马上就来填满我底下空虚得让人发慌的洞穴,磨擦掉里面说不出的难受和痕痒。
我用尽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媚态,极其淫荡地恳求着:‘我……我要……要豹哥
的……来干我……’
‘再说明白些、些,不然老子的硬不起来啊!’阿豹边说边继续套动
着,他的开始充血变硬,在我眼前散发着无比诱人的吸引力。
肉欲已战胜了廉耻,我什么都不顾的豁出去了:‘我要豹哥的大,要豹哥
来我!快呀!豹哥,赶快用你的大狠狠地我吧!’
阿豹满意地朝三个喽啰挥挥手,退到一边,阿辉过来撑开我的,阿祥拿
着两瓶矿泉水朝我淋下,阿棠则将附在上面的蚂蚁拨掉,冲洗完了再翻开阴
唇详细检查一遍,又将手指伸入我里证实完全清理干净了,才笑嘻嘻地对阿
豹说:‘大哥,这妞的Bī冒出这么多水,早就把里面的东西都给冲掉了啦!’
阿豹的已经完全勃起,回复了先前张牙舞爪的狰狞状态,他呵呵笑着吩
咐三人:‘好了,解开她,我要干得她在我下苦苦求饶,绑手绑脚的看不到
反应,不够过瘾。’
‘松开她?你不怕她又再逃走吗?’几人还有些顾虑。‘少担心,’阿豹自
负地说:‘你们看,这娘们发骚成这样,倒过来还怕我走掉呢!况且赤身露体,
她还能跑到哪去?你们到那边去呆着,别碍着我办事,干完后我再叫你们过来接
棒,一人一炮总够喂饱她了吧!哈哈哈!’
布条甫一解开,阿豹的就插了进来,‘喔……’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下
满足的呼声,不顾双手还在发麻,用力把他搂着,像个频临没顶的遇溺者突然捞
着根救命稻草。无限空虚的一下子得到填充,痕痒感顿时消失了不少,代之
而起的是对磨擦的渴望,好彻底搔一搔我所有发痒的部位。
肿起的阴部肌肉压迫得更显紧窄,阿豹要分几次抽提才能把整根全
部插进我里,可仅仅这几下筛动,他粗糙的阴毛便磨擦得我胀大成一个血泡
般的敏感yīn蒂生出触电一样的感觉,牵连到受蜂毒影响至亢奋莫名的也像张
喂不饱的馋嘴,紧紧含住他的不愿放离。
裹住他轻轻收缩的动作产生出像吸吮般的效果,使阿豹只顾享受快
感却在最紧张关头停了下来,我难过得几乎连嘴唇都咬破了,一面频频催促着:
‘动嘛!豹哥,你动一动嘛!’一面移船就墈的抬起下身自顾自地挺耸起来。
阿豹如梦初醒,抓住我的大力一握:‘想不到你这还真浪得可以,
好,那就来领教一下我大的厉害吧!’屁股一沉,随即大起大落地猛干。
随着坚硬的在我里不停冲刺,下体的痕痒像被狂风一丝丝吹飞的蒲
公英,逐渐消散得无影无踪。憋到快爆炸的肉欲得到了舒缓,我将一切礼义廉耻
都统统抛诸脑后,忘情地‘啊……啊……’,舒泰得放荡形骸。
阿豹了一会,可能嫌木凳太过窄小,干得不够畅快,于是要我搂住他脖
子抱着我站起来,边走边干的又去到草丛中那块小平地。我刚躺下,他就半跪半
蹲的骑到我身上,抓起我双腿绕在他腰间,前身一俯又狂抽猛插起来。
好像被色鬼附上身,我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阿豹胯下淫哼,骚态
百出,双腿在他腰旁高高撑起,演挺着承受他肆意奸淫。连我自己也难以置
信地暗暗吃惊,这是怎么了?我怎会变得如此下贱?不但不去抗拒无赖之徒的侵
犯,反而在心底里对他生出感激之情。
阿豹玩女人的经验相信十分丰富,在他的下我根本无力招架,一快
感不断袭来,我双腿越张越开,让出更多空间使他能下下都把插进我尽
头。开始萌芽,继而向四周扩散,全身都感染到那种令人颤栗的美快。
就在在望的节骨眼,阿豹却将拔了出外,拍拍我脸颊,示意我换成
狗爬式让他在后面干。这时我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想都不想就连忙转身趴在地
上,屁股高高翘起,露出答答的迎候他继续把我推上飘飘欲仙的境界。
阿豹抓着我屁股往前用力一挺,的直抵子宫口,撞得我浑身一阵
酥麻,几乎就此泄出身来。他趴在我背上一边抽送,一边抄手到前面握住我的奶
子搓揉,上下夹攻干得我如痴如醉,声嘶力竭地狂呼:‘啊……豹……豹哥……
用力……再用力……啊……舒服……’迅速向迈进。
一阵强烈的抽搐由传至全身,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阿豹的仍在不
停,可是我四肢已发软得无法再支撑两人体重,像崩塌的沙丘涣散在地上,
任凭的快感如电流一样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冲击得我几乎昏死过去。
我从未试过有这么强烈的,不知是被阿豹发掘出我埋藏在身体深处潜意
识的淫荡本质,还是拜蜂毒令身体极度亢奋所赐,总之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已在
一个无赖歹徒面前被干出绝顶,而且连以往与阿伟的所有中也没有这么
痛快淋漓过。
阿豹不让我有丝毫喘息机会,他捧着我屁股托高继续冲刺,我筋疲力尽,像
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带领着我在深渊里盲目徘徊。
‘呼……呼……’阿豹的呼吸粗重了起来,越插越硬,抽送的速度也越
来越快,看来他也忍耐不住,即将shè精了。我混浊的头脑突然闪过一丝清醒:糟
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我扭动着屁股想甩脱他的,可是刚经历完的身
体绵软乏力,又哪敌得过他临shè精前那股疯狂的蛮劲?
‘不……不要射在里面……’我惊呼出声。太迟了,在我身体里跳动了
几下,一道滚烫的热流就喷向深处,我沉痛地闭上眼睛,任由不再纯洁的身
体默默接受着除阿伟之外第二个男人的jīng液洗礼。
我完全可以感觉到阿豹的jīng液击打在我子宫口的强劲冲力,甚至还听到shè精
时在里发出的‘吱吱’声,一股股jīng液像一把把锐利的匕首,不断刺向我被
摧残得支离破碎的心。
不知何时,阿辉、阿棠与阿祥已来到我身边,一边套弄着自己的,一边
向我围拢过来。阿豹已穿上裤子,重新拿着摄录机准备拍摄接下来他们三人
我的一场淫戏。
我还没在后的混沌中复原过来,一出的活春宫又再上演,三人争相
占据有利位置,有的摸我,有的抠我,有的揉我yīn蒂,在幕天席地下开
始对我进行第二轮凌辱。
我洁净无瑕的身躯已被玷污,再也不能恢复回以前的那个我了,里面充
斥满了阿豹的jīng液,就算有再多几个人shè精进去又有何分别?更何况阿豹的
一离开我,那股空虚的感觉又再逐渐浮现,加上饱含蜂毒的肿胀yīn蒂变得格
外敏感,一经刺激,恼人的欲念马上就被挑逗出来。
‘啊……我还要……不够……快来吧……我还要啊……’我仰躺在草地上,
梦呓一般迷迷糊糊地喃喃自语,只在他们某一下刺激力度太大时,身体才自然反
应地弓起来抽搐一下,烂贱得像个低下的妓女在乞求恩客们光顾。
不知三人是否早已取得协定分好次序,并没有争先恐后地压到我身上来。首
先把插入我的是阿祥,他毫不顾忌我尚汨汨流淌着阿豹的jīng液,当
成润滑液一样挥军直闯,‘唧’一声便没根尽入,随即刻不容缓地抽送起来。
阿棠蹲在我胸前,双手挤着我一对,将他的夹在中间前后滑动。凑
巧的是他的形如其人,细细长长,饱满的形成的肉沟很轻易就把他整支
完全裹住,使他既能一边把乳沟当成般干弄,又能一边亵玩着上面那两
粒勃硬的。
阿辉则蹲在我脑袋旁边寻求口舌服务,他先把送到我嘴边,用在唇
上揩来擦去,待我受不住引诱自动张开了嘴后,才塞入口中让我舔舐。他的
巨形尺码我先前早已见识过了,含进嘴里更觉庞大无比,我用手握着勉强吞入半
根,就已抵到了嗓眼,戳得我眼泪直冒,反胃欲呕。
当他们占据了我上、中、下三道要塞,不约而同一齐发动进攻时,我忙乱得
根本无暇兼顾,既要扭动腰肢去迎凑阿祥的,又要提防阿辉的巨无霸趁我一
下分神乘虚全根而入,却又被阿棠捏捻得酸酸酥酥,被折腾得泪水、汗水直
流,唾液、淫液横飞。
承接着阿豹带给我的余波,很快又被他们三人联手再次将我推上第二次
高峰,我含着阿辉的‘唔……唔……’地哼出断断续续鼻音,下面那张嘴也
夹着阿祥的不断抽搐,泄出大量,爽得他们直呼过瘾。
在我中他们已互相换位交棒,现在里插着的是阿棠的,阿辉蹲
在我胸前打奶炮,而阿祥则握着沾满我的让我含吮。我还没来得及消化
完后的余韵,又要再开始忙碌的工作,顾得用舌头去舔舐阿祥的,却又
顾不得按阿棠的要求举高双腿让他换个角度,更要下下提防阿辉的大穿
过乳沟往前捅时顶到我下巴来。
他们玩女人的技巧确实厉害,说来就来,毫无预警地一下子就将我送上
巅峰,颤抖打个没完没了,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强烈,但连续三次泄身,就算铁
打的身子也要给耗垮。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着:‘够了……够了……我真的够
了……别再来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阿豹手持摄录机边拍摄着我狼狈不堪的表情,边嘻嘻笑着说:‘哎呀小妞,
这么快就够了?他们都还没出货,用什么去喂饱你的浪Bī啊!除非接下来的重头
戏你能够使他们缴械清仓,不然就这么一直玩下去。’
‘豹哥,我真的受不了了……他们几个人一起上,我怎么应付得来呀!若再
玩下去,我定会被他们干死的。’我惟有抓破脸皮跟他商讨:‘这样好不好,豹
哥,他们一个一个上,干到全都射出精后就放我走,我保证不报警,守口如瓶,
就当没事发生过。’
阿豹摇摇头:‘一个一个轮着上,那多费时间呐!反正你愿意给他们干,何
不干脆一次过搞定三人。你刚才不是还大喊不够,要再来吗?’
我还想说下去,阿辉已自动在草地上躺下来,扶着朝天屹立的大严阵以
待,阿棠和阿祥则一人揪着我一条腿抬起,不由分说用我的对准他就往
下套。我全身重量都倾注在与的接触点,尽管阿辉的粗大无伦,他
们俩套好后松开手,我向下一跌坐,偌大的一根竟被完全吞没。
我的从未试过被撑开得这么阔,虽然有大量帮助润滑,两片小
还是被他的扯带得卷了进去,力度之猛可想而知。被夹在和壁
之间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要欠身抬臀抽离一截方可将它拖回到外面来。
阿辉怕我挣扎松脱,搂着我的腰用力往下按,还同时使劲把往上顶,我
子宫颈被他的大顶得又酸又麻,被粗撑阔到极限,浑身软绵绵的用
不上力,只晓趴伏在他胸前不断喘气,心怕稍微挪动一下,就会受不住压力
而撕裂。
阿豹强人所难,竟要我主动升降屁股用去套弄阿辉的。天哪!单单
插在里面都已经这么胀满,要是抽动起来,怕不给他撑开两半才怪!但这样
干熬下去也不是办法,明知山有虎,我也只好咬紧牙关乖乖照做。
我慢慢把屁股抬起,再小心轻轻坐下去,才不过上下挪动几个回合,身上已
经挥汗如雨了。抬起时还好,压力得以减轻;坐下时却就苦不堪言,难以形
容的闷胀感随着的挺入而步步进迫,直达底端;到完全纳入后,整条阴
道已被挤塞得密密实实,像被插入了一支大号警棍,两者之间缝隙不留。
我喘了一会气,歇歇后又再去套,应付这根大我已相当吃力,阿辉却残
酷地落井下石加重我负担,他抱住我屁股,顺着我下降的来势挺起往上顶,
每一次器官碰撞时我子宫颈都被他那硬朗的大狠狠戳中,酥麻得我忍不住浑
身一抖,而且由于太长,产生一种彷彿直捅到胸口上来的感觉。
经历过三次我已近乎虚脱,现在连吃奶的气力都使出来了,那令人望而
生畏的巨无霸仍纹风不动,丝毫没有泄精的兆头。我没辄了,照这样慢慢套弄下
去,恐怕套到太阳落山也无法将他的jīng液套出来,一对一都已经这么难办,何况
还有两支等待我去解决呢!
就在束手无策的时候,阿祥从身旁绕来我面前,挺着对着我的嘴,我尚
未来得及作出反应,阿棠已拐到背后伸臂从我腋下穿过,将握在手中大力一
掐,我吃痛得‘啊’一声惨嚎,阿祥就趁我张嘴的刹那把插了进来。
我又回复到先前三英战吕布般的围攻中,上下两支,中间一双毛手,把
我整治得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为了能令他们快点泄精好结束这场奸淫,我用尽
剩下的余力,一边抬动屁股套弄阿辉的大,一边用嘴去含吮阿祥的,至
于阿棠我则无暇提供服务,只有任随他的手在我上吃‘自助餐’。
闹闹攘攘中,忽然感到股缝里有东西在磨磨蹭蹭,然后逐渐向肛门移去,我
醒觉到阿棠正欲打我屁眼的主意,吓得脸都青了,想大叫不行,可是却被阿祥揪
住头发将不停在嘴中抽动,发出来的只是‘唔……唔……呀……呀……’之
闷声,不单不能阻止阿棠的企图,反而造就了机会让阿祥将插得更入。
阿棠先用轻轻地在肛门口磨擦,弄得我痒痒的,括约肌本能地出现缩紧
的反应,阿棠也不急,他腾出一手在周围捞了把抹到我屁眼上,然后握
着将紧紧抵住我肛门口。那地方阿伟也只使用过两三次,每次都痛得我
眼泪直冒,后来遭我坚决反对才没再搞,想不到现在又要重蹈覆辙。
在阿棠锲而不舍的坚持下,肛门的括约肌终于因收缩得太久而需松驰一下,
他就瞅准这个空子用力一顶,我痛得‘喔’地闷哼一声,紧窄的屁眼已被他挤进
了半个。他耐心地让我就这么夹着,转而去搓我的、擦我的奶头,不到
一会,绷紧的括约肌又需放松,他把握机会,趁屁眼微张的时候将再捅进一
些,只两个回合,整个已藏身在我肛门内了。
就这样,我的肛门和他的进行着断断续续的拉锯战,肌肉一放松,他便
挤入一些,我惟有缩紧;一会后缩累了,刚刚松开他又挤入半寸,害我逼得再次
缩紧……一路争持下来,当然是我节节败退,到最后,他整枝已成功地一点
不剩完全插进了我屁眼里。
我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幸运的是阿棠的虽然长,却并不算粗,龟
头尖尖的也不像阿辉那样状如菇伞,换作是阿辉第一个来干我屁眼,肯定早给他
撑爆流血了;不幸的是阿棠这条‘尖头鳗’恰似一个楔子,先进入,然后慢慢扩
张,对我紧窄的肛门来说刚好是剋星,所以才能这么随心所欲地攻城掠地,逐寸
逐寸入侵,轻易突破我的严密防卫而顺利闯进后门。
阿棠的进去后,我身上所有能插得进东西的洞穴均已全部被他们三人的
占据了,他们接着又夹手夹脚将我的身体摆弄成一个近乎S形的姿势:阿祥
抓住我的头发逼我将脑袋昂起,而阿辉就握紧我一对令上半身挺直,阿棠则
在后面托起我的屁股抬离阿辉肚皮几寸,为等下的抽动预留空间。
三个男人六只手,把我夹在他们中间牢牢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被迫作出
这个挺胸抬头翘臀的怪异姿势,无论口腔、与肛门的角度,都处在最利于他
们的方位,我觉得自己此刻根本不是一个人了,因为连做人最基本的尊严与
羞耻已统统丧失殆尽,变成了一具专为男人泄欲而设的皮囊。
几乎在同时,三根突然开始抽动起来,这几处传来的酸麻胀痛感在脑海
里同时汇集,很快就冲击得我魂不附体,对外界的所有知觉都消失了,全部神经
末梢只聚集在三个不停被着洞穴里。我被干得四肢发软、汗流浃背,喉
咙‘呜……呜……’地发出阵阵悲鸣,差点没背过气来。
在和肛门内的两支又狠又猛,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膜在我下体不
断来回穿梭,一开始就给阿辉那根大干到翻开了,现在连屁眼也给阿棠
干到脱肛,两块嫩皮随着的出入可怜地被卷入拖出,里外乱反;我上面也好
不到哪里去,阿祥的哽得我嘴巴既不能发声又无法吞咽,嘴角垂着一长串泛
满着白泡的唾液,沿着腮帮子不断往下淌,像口的一样长流不息。
阿辉和阿棠一会儿共同进退,齐出齐入,使我的与直肠忽胀忽空,像痉
挛一样抽搐不已;一会儿又各自为政,乱戳一通,简直连五脏六腑都给他们捅反
了;加上两个又被阿辉握在掌中搓揉抓捏,使我遍体酥麻,要用双手抱住阿
祥的腰才不至软倒在地上。
我的灵魂轻飘飘的飞上了太空,有如坐上云霄飞车,时而冲向云端,时而堕
落谷底,时而在半空翻腾,眼前金星乱舞,呼吸急促得被捅一会儿就得喘半天,
下体开始逐渐麻木,肌肉不受控制,连想收缩一下与肛门的气力也没有了。
失去了弹力,又或许已适应了阿辉那根大,没有先前那么疼痛了,
倒是一皮之隔的肛门却被阿棠的撑成了个大洞。两支排除阻力后,抽送
得更加收放自如,得心应手,悠然自得地在我胯下平分春色。
三根同时在体内进出的感觉十分奇特,可又不太相同,阿辉的既粗
又大,撑得饱饱胀胀的,每一下挺进都像直捅到子宫里头;阿棠的细细
长长,可顶到直肠末端的幽门,每碰触一下,就酸麻得令人浑身冒起鸡皮疙
瘩;阿祥则专心专意玩深喉,次次把插进我嘴里时,非深入至卵袋甩到我下
巴上不可,连都戳到我食道里去了。
尽管已经历过三次,可是我的身体却无法抗拒从各处传来的刺激,依然
生出自然反应,我有点惶恐起来,再这么弄下去,很快又要被他们干到泄身了,
而且这次一定会更加强烈,我这辈子从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得到这么多
次,真怕承受不住而休克过去。
三人从我的身体反应察觉到已渐入佳境,得更加疯狂了,几支的快
速活塞运动,像帮浦一样将丝丝快感由我心底里抽取出来,渐渐累积成一股冲激
波,向身体的四方八面扩散。我全身猛的颤抖一下,像颗埋在体内的定时炸
弹,忽地爆发开来,将我的三魂七魄炸成碎片。
全身的细胞都在跳动,神经线短路冒出火花,不一样的蜂涌而至,我再
也撑不住了,颓然软倒在阿辉胸前,趴在他身上不断抽搐。中他们并没有停
下来,依然在狂抽猛插,将我的推至最巅峰。
我泄得死去活来,气若游丝,软绵绵的瘫痪在阿辉胸膛,只剩下半条人命。
迷迷糊糊中只觉两条抽离了我的下体,有人把我抱起来反转,我无力再行挣
扎,只好像个布娃娃般任由他们摆布。
忽然间,才刚刚空置了的屁眼又再胀满,我勉力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阿棠
与阿祥将我抬起用屁眼去套入阿辉的,我吓得‘哇’一声大叫,神智也马上
清醒了一半,挣扎着欲爬起身,阿祥却搂着我身子向下一压,这一压不单令阿辉
的巨型全根没入了我肛门,阿祥的也顺势插进我里。
幸而经过刚才阿棠的开发,我的屁眼已经变得较为松弛,阿辉的进去后
也没有太大的痛楚,不过就给撑开得更阔了。阿棠站在背后不让我躺倒下去,顺
便抓着我一对把玩,而前面的阿辉和阿祥却已开始抽动起来。
我再次前后受敌,遭到两支火烫合力夹攻,不过泄完身后器官的感觉已
变得麻木不仁,一边心里淌着泪逆来顺受,一边祈求这场噩梦快快完结。
第一个发炮的是阿祥,可能先前在我的嘴巴里热身得太久了吧,插入里
抽送了不一会就冲向终点,大量jīng液在我里面发射时,我被磨擦得几乎失去知觉
的还是给烫得浑身发出一个激棱。
阿祥刚满足地拔出离开,阿棠马上又趴上来接棒,我闭上眼睛默默等待
着。真教人难堪,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下贱,竟急切渴望不相识的男人赶快
在我体内shè精。
第二个发炮的居然是阿辉,可能是阿棠抽送时令我身体抛动而让阿辉渔人得
利吧,不用怎么挺耸也能得到的效果,我只感到直肠里一热,瞬间里面就充
满了黏糊糊的jīng液,跟着阿辉的就滑了出外。
我松了一口气,三人中已有两人交了货,只要剩下的阿棠打完这炮,我就可
劫后余生,回复自由了,但令人沮丧的是,心灵上受到的创伤却永远无法痊愈得
了。
没了阿辉在下面碍着,阿棠可以无所顾忌地用任何招式来干我,他将我双腿
架上肩膀,让我翘起给他,干得‘啪啪’有声,乐不可支。阿辉趁火打
劫,一手握着刚从我肛门拔出来的蹲在我身旁,一手捏着我脸颊强迫我把嘴
张开,要我替他舔干净沾满秽物的。
望着湿漉漉的肮脏,一股又腥又臭的异味攻入鼻孔,我恶心得想吐,赶
快把头扭到另一边,阿辉恼羞成怒,骑在我头上狠狠地搧了我一记耳光:‘他妈
的臭婊子还想扮节妇呐,刚才老子得你这么爽,还不快回报一下!’
我按下想吐的心情,噙着泪水屈辱地把他散发着恶臭的慢慢含进嘴里,
用舌头清理着沾在上面的jīng液和粪便残渣,低贱得就像条狗一样。阿祥也有样学
样,过来用我一对将他的揩擦干净。
阿棠越干越快,下下着力,撞得我下阴隐隐作痛,不过谢天谢地,终于连最
后一个也熬过去了。他气喘呼呼,奋力狂插十几下后,突然把抽拔出外,走
到阿辉身边将他推开,匆匆把塞入我口中。
我还在错鄂间,‘噗!噗!噗!’几股浓稠的浆液已从尖端喷射而出,
向我的喉咙冲去,我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停,可是他的jīng液又多又黏,糊满
了我嗓子眼,从气管咳出来又流进食道去,只好往下咽到肚子里。
我像堆烂泥一样摊躺在草丛里,浑身酸软得似乎所有骨头都给抽掉了,连动
一根手指头也感吃力困难;下体像被火烧灼过般辣辣刺痛,、屁眼、口角不
断有jīng液倒流出来。阿豹用摄录机近距离拍摄着我下身这一片狼藉相,其他三人
则围拢来观赏他们的‘精心作’,嘻笑着交换彼此的‘战后心得’。
‘嘿嘿,他妈的干得真过瘾!这妞的Bī果然够弹性,给我过的女人从
没试过不爆裂的,她居然能受得住,真是天生当婊子的好料。’
‘你还好意思说,连Bī都给翻了,轮到我时,怕两根都能插得进去。
啧啧,你们看,现在还一缩一缩的合不拢哩!要不是她屁眼夹得我舒服,哼,老
子到现在还未干完呐!’
‘别吹了吧,她的屁眼你还没喂饱呢!’阿祥过来抬起我的屁股:‘喏,看
看,馋得仍张开大嘴,还想再吃哩!’转头瞥了瞥阿棠的下体:‘呵呵,可惜你
太亏,无力开炮了。’
阿棠给调侃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紫,气呼呼的蹲下‘呸!’朝我屁眼里吐了口
痰:‘好,你她妈的我就再喂你一餐!’握着对准我张开成一个大洞的屁眼
哗啦啦的撒起了尿来。
我的及肛门已给他们糟蹋得体无完肤,长时间的磨擦令两处表皮均有损
伤,现在遭又臊又热的尿液一醃,更有如雪上加霜,当场痛得我面形扭曲,几乎
就此昏厥过去。
到直肠盛载满被阿棠灌注入的温热尿液后,阿祥一松开手,我已人事不清的
失去了知觉,像具尸体一样直挺挺摊在地上,不知道后来他们把我怎样处置了。
我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凌乱不堪的小木屋里,躺在内间一张肮脏
睡床上,相信这大概是阿豹他们几人居住的老巢,从天窗望出去,天已经黑了。
我勉力抬起疲乏不堪的身躯,观察一下环境,看有没有能逃走的门路,可是低头
发觉自己仍是身无寸缕后,不禁惆怅起来:即使逃了出去,又能跑得多远啊!
可能听见里边有动静,阿辉、阿棠和阿祥三人从外间走了进来,阿祥过来淫
淫地笑着说:‘小妞,醒过来了?饿了吧?’他一提到,我才省起已一天粒米未
进,加上先前消耗了大量体力,肚子确实饿坏了,于是点了点头。
阿祥却双手握着我的:‘我是说,你下面那张嘴是不是饿了,需要我们
哥儿仨再跟你打多几炮,喂饱她啊?’说着,一对脏手已在我上搓揉起来。
回忆起先前恐怖的凌辱场面我犹有余悸,闻言吓得在床上蜷缩一团,可是对
着几个力大如牛的色狼,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不到一刻,我又被三个脱得赤
条条的男人围在中间,摆弄出各种的姿势,应付三根的蹂躏。
这一晚,我被他们又了个通宵,每人都在我体内射出两次,到天都快亮
了,他们的兽欲才发泄完毕,草草把我绑在床脚,各自倒头睡去。
庆幸他们匆匆了事绑得不太牢,我挣扎了一会便松脱了,在地上随便捡起一
套衣裤穿上,强忍着下体伤口的剧痛,蹒跚着脚步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离开这
个令我身心受到重创的人间炼狱。
我不敢回家,况且我永远也不愿意再见到阿伟一眼,我恨死他了!在衣服的
口袋里幸运地找到几张钞票,于是我马上乘计程车去到一个女同事的家中求宿,
她听完了我的悲惨遭遇后问我:‘你想报警还是报仇?’报警已于事无补,可是
要报仇,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办得到!
她胸有成竹地说:‘这不难,我有个姐妹淘做舞小姐时结识了个颇有势力的
黑社会头目,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帮你报仇简直易如反掌,可是……’
‘可是什么?’我焦急地要她说下去:‘只要此仇能报,我什么都愿意。’
‘嗯,这就行了。’她接着说:‘这人不烟不酒不赌,惟一钟好女色,如果
你肯跟他上床,以你的姿色,保证有求必应。’
如果在以前,无论为了什么目的要我出卖,根本连想都不会去想,可是
现在我已被人透透彻彻地淫辱过,曾引以自傲的美艳之躯已沦为残花败柳,羞耻
与尊严均荡然无存。连自尊都没有的人,要作决定就很容易了,我不加考虑地回
答她:‘好,那就拜托你搭搭线,越快越好。’
他叫苏国威,三十余岁,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是个很有头面的大阿哥,后
来我才知道,他也是这间制片公司的老板之一。他一见到我就惊为天人,二话不
说即答应我的要求;我当然也接受了他开出的条件:先做他的情人半年,事后再
替他公司拍三套A片,片酬各占一半,此后便可回复自由身了。
那次虽被多人轮暴,我却没有怀孕,可能侥倖遇上安全期吧,我没有把被凌
辱过程的细节告诉苏国威,他亦心照不宣的没有追问。我俩的协定纯属易,
我不想因此而“搞出人命”,但也绝无理由要他在时戴上避孕套,所以从那
时开始,我就养成了服食避孕丸的习惯。
别看他是黑道中人,与阿豹等下三滥之辈却有天渊之别,在床上温柔体贴、
呵护备至,使我有时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出卖,还是将他视作情人,往
往在时不自觉地倾力逢迎、放浪形骸,使他每次都玩得淋漓尽致,将我视作
心肝宝贝、床笫良伴。
说真的,其实我也乐在其中。我的yīn蒂曾被蜜蜂螫过,肿大得有如一颗花生
米,痊愈后虽然变小了一些,但仍异乎常人,再也缩不回包皮里去了,永远胀卜
卜的凸露在外面。而且由于蜂毒后遗症带来的影响,变得非常敏感,稍
微刺激一下就会欲念飙升,恨不得马上有东西插在里抽送一番才能解痒。
和苏国威时,下体碰撞少不免让yīn蒂频频受到他耻毛的磨擦,他越干我
就越需要,巴不得他的永远插在里不拔出来。有时候干得我兴致高昂,
半途便反客为主,主动骑到他身上用去套弄,那股淫荡无比的骚态,每
每我事后回想起来也会暗自脸红。
两人愉快地相处了半年,他虽依依不舍,但也很守信用,让我回复了自由,
并介绍我到片场拍戏。记得第一套片叫《欲焰狂潮》,对手是高山。虽然是
件易事,但演戏对我来说尚属初试啼声,况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苟合行淫,实难克
服怯场心理,导演一喊开始,我登时手忙脚乱,莫说镜前摆位,就连对白也全都
忘记掉了。
高山是此行前辈,在他的细心指点下,我慢慢摸索出经验,举手投足都在镜
头前展示出最美好的一面,加上敏感的阴部使我身不由己中途发情,于是戏假情
真地流露出骚媚荡态,不单充沛,而且表情诱惑、迭起,看得银幕下的
观众血脉、有如亲临其境,因此片子一推出,我马上就一炮而红。
苏国威对我的表演天份十分赞赏,邀我拍完约定的三套A片后继续为他们公
司效力,片酬他也不再抽成。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地入了这一行,并以自己的天
赋优势击败其他对手,得到了‘小电影皇后’的称号。
不久后,电视台播出一段新闻,一帮黑社会分子在油麻地宵夜时遭到伏袭,
几人身中多刀,被砍至手断脚折、头破血流,从画面中认出,他们是即使化了灰
我也不会搞错的仇人——阿豹及其同伙。
在这期间,虽然我已恢复了自由身,但与苏国威仍藕断丝连,他对我是食髓
知味,我对他是感恩投报,所以两人偶尔亦会相约出来一番。这天是我拍摄
第三套A片的最后一日,过了这晚,我与他的协定将宣告终结,因此特意约他来
加州花园别墅里庆祝一下,那是他买给我居住及幽会用的行宫。
两人尽情缱绻,云收雨散之后,我还懒慵慵地摊在床上享受着的余韵,
苏国威递过来一个塑胶小盒:‘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我心想
定是手表、项炼之类,乍惊乍喜地打开这神秘东西,一看之下,吓得连忙扔到床
下去!那是一颗椭圆形的肉团,裹满了血丝,不知是人体上的哪处器官。
苏国威微笑着搂住我:‘你恪守承诺,使我在这一段日子尝到了许多人生乐
趣,我铭感于心。你最后一个要求我也替你办到了,大家彼此再无拖欠。哈哈,
想不到吧?那颗肉蛋是你前男友的睾丸,这小子今后就成半个太监了。’
唉!阿伟这混蛋为金钱而出卖了自己的女友,现在又为此而断送了下半生的
幸福,我不知是出于惋惜还是感慨,竟然淌下了几滴眼泪。
苏国威爱抚着我惊魂未定、尚在悉悉发抖的,继续道:‘不用怕,一切
都已成过去了。为了表达我一点小小心意,前天已在律师楼签好契约,将这所房
子的拥有权过到你名下了。嘻嘻,其实这才是我今天要送给你的真正礼物呢!’
短短一年内,我已经历过各种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的离奇遭遇,山穷水尽,
柳暗花明,情节就仿似人海万花筒的一个缩影。哎,其实在这个人欲横流的社会
里,又有谁真的可以独善其身呢!”
……
薛莉向我叙述完她的故事后,捺熄了香烟,沉默了片刻,神情有点唏嘘与落
寞。在银幕上风华绝代、倾倒万人的奇女子,想不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段迂回曲折
的辛酸遭遇,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薛莉扒开她的向着我,用指头捏着那颗又红又大的yīn蒂说:“彤哥,刚
才你不是说女人越多越好吗?你看看,我这儿被他们搞成这样,轻轻磨擦一
下就会冒水、一插就会,这能算得上快乐吗?”
说着说着,她的声调高了起来:“我说这其实是种负累!每次来临,心
里便同时浮现起当年的一幕,如影随形地挥之不去,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
折磨更恰当。”
她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气,情绪逐渐平定下来,把头靠在我胸膛上:“
来得太容易、太多,确实令人很累,我宁可像普通人一样,只有在与自己喜欢的
人时才有。我要的是心灵上的快乐,而不只是上的亢奋。”
我无以应对。的确,心理在压抑,生理却在兴奋,这两者的反差所造成的精
神矛盾,若非当事人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望着薛莉那水汪汪的、红卜卜的yīn蒂,我刚刚在她蜜洞里畅游过一番的
小弟弟又翘起了头来,意犹未尽地盼望再可旧地重游。
薛莉瞥见我胯下的反应,心情又回复过来,开怀咭咭一笑,心领神会地起身
坐到我大腿上,以“观音坐莲”的招式慢慢纳入我的,随即揽住我的脖子,
将屁股上下摆动起来。我双手揉着她的,昂头四唇相接,宁静的片场又再次
响起一阵阵男欢女爱的肉搏声……
《偷恋隔墙花》一片的拍摄进展得很顺利,今天已到了最后一组镜头,就是
薛莉、田俊、余顺三人在家里大玩3P游戏。
一早田俊已到了片场,正和肥波在谈天说地打发时间,不久薛莉也来到了,
就只欠余顺一人。直至导演也现身了,仍不见他的踪影,急得何昭如热锅上的蚂
蚁,两头踱来踱去,打着手提电话到处搜刮。
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了他的音讯,那人说余顺下午在旺角的一家地下赌场正赌
得火红火绿,不料遇上警察临检,给抓到警局去了,他又输得七零八落,连自签
担保的钱也拿不出,因此被扣押起来了,看来今天未必能脱身离开。
何昭气得几乎把手机都摔破了,大骂着:“他妈的,早知这兔崽子信不过,
饭都没钱开了还要去赌!好啦,现在全世界都到齐了,偏偏就给这粒老鼠屎搞坏
一锅汤,这不是明耍我吗?”
导演也想发脾气,见到何昭的火比他更旺,索性省回了,招招手唤他过去:
“唉,小昭,这人极不可靠,把他列入黑名单,以后永不聘用罢了。可是临急抱
佛脚,到哪去找人来调包作替啊!难不成今天就这样散场?若是给老板知道,你
我都要洗净耳朵听喃呒耶!”
何昭搔首挠腮,想来想去都想不出办法时,薛莉莲步珊珊地走到导演身边,
微笑着俯下身不知说了些什么,导演眼皮一瞪,向我这边瞧瞧,又跟何昭低声耳
语了几句,何昭讶异地说着:“这样也可以?”便朝我走过来。
何昭拍拍我的肩膀:“你这小子,这么快就把薛莉泡上手了?”见我一头雾
水的神情,呵呵笑道:“别误会,我不是来算这笔帐的。听阿莉说,你的家伙斤
两不小,应该可以充当余顺的替身。刚刚和导演商量过了,我们都认为你的身材
肥瘦与余顺差不多,只要拍摄时脸孔不上镜,倒可瞒混过关。”
他见我露出不大愿意的表情,又再好言相劝:“阿林,老同学一场,你就帮
帮我这个忙吧!今天我们只拍下身大特写,其他全身镜头及脸部表情,到余顺回
来后再补拍,剪接到一起就天衣无缝了,这样可以节省许多时间。你也不想见我
为今天这件事而背黑锅吧!”
我斜眼向薛莉瞄瞄,她吃吃地低笑着,然后像鼓励一样向我点点头,跟着又
再吃吃地娇笑不停。
虽然整个片场的人对春宫表演都已司空见惯,可是叫自己亲自上场,想来还
没有多少人够这个胆量,我犹犹豫豫、扭扭捏捏,离开摄影机向浴室走去。
脱清衣裤洗了个澡,下体围条大毛巾走出来,突然省起还要过媚姐这一关,
我臊红着脸转身拐过去,媚姐却早已若无其事地拿着刮刀,准备好为我下面那个
小和尚削发剃渡了。
我刚在媚姐面前立定,她就一手把我的毛巾扯掉,整副性器顿时无遮无掩地
暴露在她眼前。见我的小弟弟还是软耷耷的垂头丧气,她把剃刀放下一边,二话
不说就将握在手中套弄起来。
“你不是要帮我剃毛吗?怎么打起手枪来了?”我的疑问虽没说出口,但肯
定已充份刻划在自己脸上,因为媚姐已开口向我解答了:“傻瓜,肉条软巴巴的
起着皱,刀子一剃下去肯定会刮破外皮,你也不想带伤上阵吧?”
这时已经在她掌心发硬勃起,她一手将包皮捋往,一手执着剃刀示
范:“你看看,东西一硬起,皱纹就展平了,刀子剃下去滑溜得很。”跟着换上
一瓶刮胡喷沫向周围喷喷,又再拿起剃刀熟练地操作起来。
果不其然,经媚姐的妙手一处理,性器上的毛发除了上剩余一小撮外,
其他全部不翼而飞,光溜溜的像只拔清了毛的乳鸽,干净得连我自己平时刮胡子
也没有刮得这么彻底。
“好了,可以开工了。”媚姐在包皮上面涂抹了一些须后水,然后用条热毛
巾包着,拍拍我的屁股,示意大功告成。须后水向毛孔里渗透进去,整支阴
茎都凉嗖嗖的十分舒服受用,不禁又勃硬几分。
去到床边,薛莉与田俊已脱得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等着我就位。相当讽刺
的是,这时用镜头对准我调校着角度的却是肥波,而本来担当摄影师的我却变成
了主角,呵呵,乾坤大挪移,全部换了位。
我坐到床上挨去薛莉身边,却不知该怎么开始,临时被拉伕上阵,匆匆忙忙
连剧本也没来得及看,惟有见一步走一步。薛莉见我呆愣着,掩嘴一笑,过来帮
我将裹着的毛巾解开,霍的跳了出来,我更尴尬得不知所以。薛莉一边
套弄着,一边示意我躺到她背后,她自己再侧身卧下,然后翘起一只脚搁到我腰
上,引导着我的从后慢慢朝她插进。
灯光亮起,导演一喊“Roll”,田俊便蹲到薛莉面前,让她先进行
热身,我则把脑袋藏在薛莉背后以免穿崩,一手举起她搁在我腰间的大腿,挺耸
着屁股向她发动一下下的进攻。
肥波推着摄影机转过来对准薛莉胯下,捕捉在中的大特写,我
更加不敢怠慢了,凝聚中气运劲将勃起得更硬,用力在中抽送。渐渐地
开始从里泄出来,滑动得更畅顺,速度也更快了,以至好几次因冲
力过猛而滑出了外边,全靠薛莉适时地握住塞回,才使交媾不至中断。
这个镜头拍摄了差不多五分钟,导演打手势叫我们转换体位,改成薛莉替我
,田俊去她的Bī。我等薛莉仰面躺好,便扎开马步蹲在她脸上,由她用舌
头舔我的卵袋,田俊则伏到她胸前,边吮吸她的,边干她的小Bī。
先后经过两根,薛莉有点发骚了,脸色红润得像个苹果,额头渗出
细汗,呼吸加速,喘出来的气喷到我阴囊上热乎乎的,喉咙也断断续续哼出沉闷
的呻吟声。
这时田俊搂着薛莉一个大翻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招式,薛莉双手撑在田俊
脖子两旁,上身俯下让他把玩自己的,下身则去套弄他的,我昂身站到
薛莉面前,将插入她不断舔撩着舌头的饥渴小嘴。
导演用手打着圈,示意我等下绕到薛莉后面从肛门插进。我愣了一愣,老实
说我从未干过屁眼,即使上次与薛莉欢好也只是在她里埋头苦干,能探索一
下薛莉后花园的奥秘固然甚妙,但却不懂该如何着手。
我拔出小心翼翼来到薛莉背后,她已经停止套动,并将屁股稍微升高一
些,恭候着我大驾光临。她的屁股饱满浑圆,股沟被挤成一条窄缝,肛门深藏在
内,从外看去只见两瓣白如凝脂的半球体。
我用手轻轻将臀肉分开,娇小紧凑的屁眼顿现眼前,门扉半闭,皱褶呈放射
性状向四周扩散;下面是隆起的牝户,犹如半个粉红色的蟠桃,两片薄薄的小阴
唇紧紧裹住田俊插在里的,唇凝春露,隙泛泽光,仿似一只大肥蛤。
我先用一根手指由肛门的菊蕾纹中间慢慢插进去,薛莉尽量放松括约肌,蠕
动着肛门以迁就我闯关,里面暖暖滑滑的,看来她预早已清洗干净并涂上了一些
润滑剂。我捅插了几下,再将手指换成两根,继续扩张着屁眼的口径。
看看肛门已张开了一个小洞,于是我一手掰着臀肉,一手握着,开始向
深腹之地进发。想着容易,做起来却不简单,当抵着肛门口,我便施压往前
力挺,可是无论怎么使劲,就是穿不过去。
薛莉见我笨手笨脚的舞弄了好一会仍是不得其门而入,扭头一笑,对我这个
初哥拔刀相助。她用手指沾沾口的,均匀地涂满在上面,然后握着
将包皮往上捋高覆盖着整个,这时才将最前端剩余的一小截包皮朝自己
肛门中间那一个小洞塞进去。
她松开手说:“好了,试试一直往前推。”我扶着她屁股两侧,身体用力前
靠。真神奇!随着包皮向后卷反,徐徐穿过窄洞,竟轻松地破门而入,现在
括约肌紧箍着的已是肉冠下的凹沟了。
是整支勃起后最粗的部位,只要它能通过,其他部份就好办了。我
继续加压,沿着羊肠小道勇往直前,当包皮完全退尽时,我的已丝毫不剩地
顺利进入了薛莉体内。
直肠里的感觉又和大异其趣,温度较高,而且仅是进口处紧凑,里面却
稍为宽敞,肉壁上的皱纹也少得多,有点像替戴上了个滑腻腻的皮套。更奇
妙的是,我可以透过中间那层薄皮,感受到隔壁田俊的脉动,甚至连他的龟
头处在薛莉里的哪一部位也能触碰出来。
打光师举着反光板站到床边,提醒我要开始抽动了,我仿效着高山的姿势,
微微侧着身子对住镜头,让我和薛莉两人之间腾出一道缝隙,以便肥波能拍摄到
在薛莉肛门进出的画面,薛莉也合作地伸手将自己这边的臀肉尽量拉开,加
阔缝隙的视野空间。
一切准备就绪,我和田俊几乎在同时开始了起来。两支在薛莉胯下
方寸之地各展拳脚,时而在洞穴深处聚首,时而又在洞口擦身而过,只见双枪齐
舞,肉浪翻飞,干得薛莉魂销魄荡,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肥波将摄影机推到我胯下,从另一角度取景,我也很有默契地弯身伏到薛莉
背上,双脚站前一步,骑在她屁股上面像舂米一样朝她屁眼猛捅。田俊把薛莉一
对让了给我握着借力,他转而去抱着她屁股加劲挺耸,一时间肉击之声此起
彼落,双龙嬉春各擅胜场。
薛莉上身被我压低,下体被田俊托高,翘起屁股遭受双节棍连环狙击的实况
一一被肥波摄入镜头。在我俩前呼后应的联手对付下,她终于扯起了白旗:“你
们……插慢点……好吗……啊……不行了……要来了……我……再受不住了……
歇一歇……死啦……啊……来了……喔……”
薛莉两粒奶头在我掌中发硬,娇躯却是越放越软,忽然一个哆嗦,激灵灵的
就泄出了身子。她抓紧床单,浑身打颤,再也无力招架,伏在田俊胸口任由我俩
随意。我和田俊正在兴头上,哪停得下来,顺势推波助澜,把她的推至
一山更比一山高。
我知道她这个并不是装出来的,表情可以假扮,身体反应却难以模拟,
因为她时的强烈收缩令到整个下体都产生痉挛,田俊首当其冲自然最清
楚,连我插在肛门里的也感应到的震撼,直肠四周的肌肉抽搐得像按摩
一样挤压着我的,与插在里的酥美舒畅可说难分轩轾。
“卡!”导演见薛莉泄到全身发软,脸都白了,怕无法再演下去,于是叫暂
停,大伙先歇一歇再继续。我和田俊抽出坐到一边,薛莉却乏力得连动也不
愿动,趴在床上虚弱地喘着气。
媚姐拿着条毛巾过来替薛莉抹拭一下周围的秽液,我这才发觉,她下身
的床单不知何时已被流出来的沾湿了一大片,像个小水洼般亮晶晶的闪着反
光,一次就泄出那么多,也难怪她会虚脱成这样。
喝了杯媚姐泡的热参茶,再休息一会,薛莉渐渐回过气来,她让媚姐补完妆
后,扭着屁股走到我和田俊身边,在两人的上各捏一下,娇嗔说:“你们两
个家伙害得我可惨了,像刚出狱十年没碰过女人的囚徒,拚了命地狂插,又凶又
狠。若是只得一个我还可以应付,可你们却像预先商量好一样,双管齐下,专拣
人家要害处捅,要不是我见惯风浪,差点就给你们整死了。”
嘴里说着,媚眼却向我瞟过来:“等下可要放轻点,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插,
要是再让人家丢得这么厉害,哼!下次看我不把你给榨干!”
导演向我们三人简略交代了下接着的剧情,一声令下,烽烟再起。薛莉爬到
床上伏下,像只青蛙般曲起双腿张开,屁股朝向床边,肛门尽露,却因未够
时间恢复元气,仍松开成两个小孔眼。
田俊和我各自把套弄了一会,又再显得虎虎生威,他走到床前抱着薛莉
的屁股,将抵在肛门口,由于薛莉摆出这样的姿势使直肠与已呈一水平
直线,加上经过我刚才的艰辛开发,尽管田俊的尺寸比我稍大,在他逐分逐
分的慢慢挺进下,仍然能一气呵成地全根尽没。
薛莉待屁眼把整支吞入后,舒出一口长气,昂身将背贴到田俊胸前,双
手后伸搂住他的脖子,而田俊则双手穿过她左右腿弯,身子一站直,把她整个人
抱起,一面轻轻抛动干着她的屁眼,一面转身朝我这边走来。
薛莉凌空挂在田俊腹前,从下面插进,彷彿单靠这根支撑着全身体
重,双腿张成M字型,掰开得更阔了,我迎上前去,操起朝着口一
插而入,像火车钻山洞般节节隐没在湿暗的隧道里。
当我和田俊两人的卵袋碰触到一起时,表示两根已深深藏入体内了,薛
莉嬲在两个男人中间,变成“夹心阶层”,腹背受敌,手脚难移,默默等待着即
将来临的急风暴雨。
田俊跟我打了个眼色,两根开始前推后拥地争相抽动,薛莉胯下门户大
开,摆出一副奋勇迎战的姿态。我和田俊兵分两路,各施各法,他在屁眼里
时,我就将抵着她子宫口旋转研磨;轮到我长抽深插时,他却用在直肠
里四处搅动,使得薛莉应接不暇,前后两个洞穴无一空闲。
三人挤作一团,只见屁股撞来撞去,个中细节如白驹过隙,眨眼即逝,肥波
惟有把摄影机推到三人侧面才能取得最理想的视角,将过程一一录入镜头。田俊
演过几场床戏已累积了不少经验,醒目地适时把薛莉朝向镜头那只脚抬高,将人
肉三明治中间的精彩馅料完整无缺地秀给万千观众欣赏。
别看薛莉历人无数,战绩辉煌,但显然最怕双炮齐轰,刚才我和田俊只不过
稍尽绵力,她已经丢得落花流水,若照这样干下去,在我和田俊shè精之前,她
肯定会再泄多一次身。
说时迟,那时快,薛莉开始有了反应,她气喘身热,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眼
睛醉瞇成缝,本来向后搂着田俊脖子的双手软得无力举起,转而搭到我肩上,整
个上身贴在我胸前,下身却堕了下去。
垂低的屁股令她双腿劈开得更阔,形成的角度带给我俩更多活动空间,
正面向着我,加上淫液开始泄出,在里简直如鱼得水,出入畅通无阻;
丝丝不仅沾得我棒身湿透,还顺着会阴流下肛门,有如替田俊努力耕耘着的
旱路添加润滑剂。
薛莉频频作着深呼吸,似乎想尽力压抑住不断冒上来的快感,免得交手三两
个回合又要泄身一次,可是目前状况已势成骑虎,身体反应又偏偏与她过不去,
源源不绝,涨硬翘起,连脚趾都向内弯曲了,全身神经像绷紧的琴弦,
稍微拨弄一下就会响起来临的前奏。
看见薛莉失魂落魄的模样,全个片场的人都知道她很快就要在镜头前作出被
男人们干到的精彩表演。射灯集中打在我们三人胯下,肥波也抓紧机会将镜
头慢慢推近,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在同一焦点,就只等待着薛莉迎接时
抽搐、喷洒的奇观出现。
薛莉绷紧的身子突然放松,“啊”地一声长呼,双腿挣开田俊的手掌,向前
一绕缠到我背后,像只无尾熊般攀在我身上,紧搂着抖个不停。虽然再下一城,
我和田俊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坚持不懈地干着未完成的工作,在她泄身期间
依然鼓足干劲,力争上游,为这骚娘子的锦上添花。
其实在薛莉泄身前我已有shè精冲动,不过若是先她一步迈过终点,的确太丢
人现眼了,只好硬着头皮干下去,此刻被她时收缩的蠕动所刺激,有如
点燃了导火线,释放能量的意欲刻不容缓。抬眼望望田俊,看来他也不相伯仲,
虽憋气力忍,但神情已透漏出精关不固。
导演及时打出信号,表示这一幕已到尾声,指点着要我把薛莉放下,好让她
用嘴替我俩一起弄出来。我拔出,将薛莉软绵绵的娇躯轻轻搁到地上躺下,
这时才发现自己小腹对下滑潺潺一片,原来她时泄出的全喷向我下身,
剃剩的那撮阴毛浸泡在浆液里,像束乱草般黏贴在耻丘上;再看看她的下体,整
个都沾满亮晶晶的骚水,搞得一塌糊涂,像个湿泞泞的烂泥沼。
我和田俊对站着,硬翘的怒目狰狞,像两支上满了弹药的火炮,严阵以
待,一触即发。薛莉懒洋洋地撑起身子,定一定神蹲到我们中间,先将满头散发
理好拨到脑后卷成发髻,然后两手各握着左右伸出的放在嘴边。
她将两个靠拢到一起,待肥波的摄影机推到面前了,便伸出舌尖开始在
上舔起来。丁香小舌由我这边轻轻往田俊那边扫过去,停留一会后,又慢慢
向我这边舔回来,到最后,索性将两个一齐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我和田俊两人均拳头紧握,小腹下压,被上断断续续传来的酥麻感弄得
四条腿都在微微打颤,玉山颓倒之势迫在眉睫。
薛莉见状心中有数,于是改变了策略,她用口含着一根吞吐,另一根则
用手套动,待嘴里的被吸吮得快要爆浆了,又吐出来让五指伺候,含进另一
根,如此反覆照应,循环眷顾,使两人的都到达急需一泄为快的临界点。
田俊首先败北,薛莉含入刚吞吐不几下,他的就在嘴里发难,本已不小
的变得更粗更长,膨胀起的撑得薛莉一边脸腮隆起了个圆泡。薛莉双唇
紧紧裹住棒身,一面深深吸气,促使jīng液由尿道里喷射出来。
田俊“嗯”的低哝一声,腰干挺直,一下下地作着有节奏的脉动,“噗
噗噗”地朝薛莉嘴里不停shè精。薛莉把退出一些,只含着,手握包皮缓
缓套动,协助田俊把体内的jīng液一滴不留地全部输送至自己口里。
田俊倾尽所有,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慢慢萎缩,脱离开薛莉的嘴唇。
薛莉充满挑逗性地朝肥波的摄影机伸出舌头,只见舌苔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淡白
色新鲜jīng液,浓稠黏滑,浆满了整个口腔。
她把舌头缩回去,将田俊的万千子孙甘之若饴地“咕噜”一声吞进了肚里。
面对着这极其淫荡的一幕,我哪还能坚守得住,腰眼一酸,一麻,几大股冒
着热气的jīng液像箭一样从马眼口飞奔而出,朝薛莉的脸庞直射过去。
薛莉只顾吞咽田俊的精华,冷不防我突然发炮,俏脸上霎时出现两三道由精
液造成的乳白色花纹,一道横贯额头,一道挂在鼻梁上,有一道甚至从左眼直穿
右眼,连睫毛也给糊满黏起,有说不出的妖冶淫糜。
薛莉连忙扭头将我的含入嘴中,边用舌尖舔撩着刺激排精,边用口
腔承接我继续射出的余下jīng液,直至嘴里的不再跳动了,她才停止吸啜,将
软成死蛇烂鳝一样的释放出外。
我清空库存,遍体通泰,气喘吁吁地观看薛莉表演最后的谢幕镜头,她双手
套捋着我和田俊两条软鞭子,把残留在尿道里的几滴余精也挤压出马眼,用舌头
舔进嘴里一一吞下,然后才用手指刮下我刚才射在她脸上的几道jīng液,像个馋嘴
的小孩般放进口里逐根干净。
至此,全组镜头总算拍摄完毕,导演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好好,非常好,
各位辛苦了。大家收拾好东西,等下拉队去吃庆功宴。”
************
不经不觉过了两星期,又有一部新戏开锣了,这次是由高山、田俊及罗氏姐
妹花主演,不知为何薛莉却榜上无名,可能是她拍完那部片后太过劳累,想歇息
一下,在家静静休养吧。由当日初出茅芦单身匹马闯江湖,到今天在行头里拥有
名利双收的至尊地位,其中不知经历过多少屈辱与辛酸才换取得来,可真够她累
的,趁机休息一下其实也很应该。
《偷恋隔墙花》推出市面后,好评如潮,销路直线上升,尤其是田俊,凭着
他那张讨人喜欢的娃娃脸,加上天赋异秉及精湛演技,天时地利人和使他一夜成
名,风头甚劲,在A片界里受欢迎的程度直逼高山。
老板对这棵无心插柳种出来的摇钱树大加赏识,接下来连续几套戏都找他当
主角,反而高山夜夜笙歌,身子早被掏空,渐渐片约越来越少,田俊一帆风顺地
登上了“小电影皇帝”的交椅,终于取代了高山雄霸多年的席位。
在这期间,与田俊演对手戏的女主角轮换了不下十人,可是一直没见薛莉复
出,有时将镜头对着面前那些搔首弄姿、东施效颦的庸脂俗粉时,我就不其然怀
念起薛莉来,她的笑容是那么灿烂,她的姿态是那么优美,每一举手投足都充满
了诱惑与风韵,让人情不自禁地被她深深迷住。
几次向何昭打听薛莉的消息,可是他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手提电话关了,发
通告没人接,连加州花园那间别墅也卖掉了,根本无法与她取得联络,就像她突
然在这圈子里冒起一样,突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春风过后了无痕,幸而肥波曾将我客串演出的那组镜头做了份拷贝送给我留
念,这成了唯一能见证我生命中确实经历过那段如虚似幻奇遇的实质凭据,也成
了我排解寂寥、安抚心灵的精神粮食。
我曾经生出过寻找她的念头,很奇怪,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并非因推
动想跟她再续前缘,而是仅想知道一下她的近况,跟她无拘无束地谈谈天,或者
只是简单的见个面,道句问候,心里的骚动便会坦然。
这种奇妙的感觉困惑了我不久,际遇的变化更使我的念头无法付诸实现,一
间美资广告公司准备进军大陆市场,重金邀聘我到上海分公司担任总经理,掌管
他们国内电视、电影广告的制作及培养一组摄影人员。
我向何昭辞去这份曾经令我留下许多美好回忆、见识过不少人生百态的A片
摄影师职位,一个月后便登上飞机,告别了香港这个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
忙碌而紧凑的业务使我淡忘了这段人生经历,将全副精神都投入在工作中,
直至半年后回港休假,从飞机上望出去如银河落九天似的美丽夜景,才又勾起心
中那份掩埋了大半载的情愫。
一出机场我就给何昭挂了个电话,约他出来喝酒叙旧,想不到这么夜了他仍
在片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便招了辆计程车直入元朗探班。
时隔半年,人面桃花依旧,一样茂盛高大的凤凰木,掩影着一样毫不起眼的
旧货仓。开门给我的是明叔,他一见面就高兴地拉着我的手:“哎唷!小林,好
久不见了,最近好吗?这么有心来探班呀!”
他引领着我进到新片场,里面灯光耀眼,人影晃动,中间是搭成普通家居的
睡房布景,少不了的大床上坐着一对穿着浴袍的男女,媚姐在旁边细心地帮他们
化妆;肥波已升级为正式摄影师,还带了个助手,正指手划脚地教导着徒弟等下
要如何走位;我终于望见何昭了,他手拿剧本,在反光板后面低着头和导演商量
着什么,抬头一看见我,哈哈笑着连忙迎过来。
反光板挡住了射灯的强光,我才看清楚床上那男的是田俊,至于女的则未见
过,但她含羞答答的表情、稚嫩而清秀的容貌,看得出是头一趟涉足这种场合,
双腿修长、肤色洁白、长发披肩,年龄相信还不到十七岁。
何昭刚想招呼我,导演已在那边大喊“开始”了,他匆匆丢下句:“不好意
思,你先在一旁随便看看,等下我再过来。”就赶忙跑去打点开拍事宜。
我的心绪慢慢融回到以往熟悉的环境里,就彷彿半年前操控着机器,把面前
一幕幕火爆的激情场面,透过镜头摄录下来散播到全世界,替各地的痴男怨
女排除寂寞空虚,为夫妇的闺房生活增添无限乐趣。
田俊一手搂着那小妞温柔地亲吻她嘴唇,一手伸进浴袍里轻轻抚摸着酥胸,
女孩满面羞红,欲迎还拒,双手不知该抱着田俊好,还是去阻挡他的怪手入侵,
一切反应都表露出她尚是个初入行的新丁,尽管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在十几
对眼光的注视下,却连最普通的爱抚动作也没有勇气做出来。
吻了一会,田俊捉着女孩的手伸到自己胯下,她突然圆眼一瞪,像被火烫到
一样,吃惊地急忙把手抽拔出外。田俊也不强人所难,耐心地循循善诱,把她侧
抱在怀里,拨开她浴袍前襟,握着半露出外的一只轻搓慢揉,继续细心引导
她打开心理关口。
一只沦陷,另外一只便唇亡齿寒,标志着很快也会遭遇到同样命运,田
俊搓揉的动作范围逐渐向邻土扩张,不到一会两个小肉包已在他掌握之中,浴袍
越撑越开,慢慢从肩上滑落下来。女孩被田俊抚弄得意乱情迷,况且与自己身体
做着亲密接触的又是个年纪只大一两岁的小帅哥,一时间芳心扑扑,春情荡漾,
裸着上身软在对方怀里任由他如取如携。
田俊成功攻陷了一个缺口,跟着向另一城池进发,他腾出一只抚摸的手
由胸口顺着肚皮往下滑落,弯入腿缝中间,一找到目的物,手指就按在上面轻轻
揉动起来。女孩大概连自己也未尝试过把那里逗弄得这么舒服,哪里该轻、哪里
该重,哪里该揉、哪里该抠,无一不是恰到好处,爽美得频频发颤,不自觉地把
双腿越张越开,四周有没有人在注视也再顾不得那么多了。
田俊趁热打铁,一边继续上下其手,一边将前身俯低,推压得女孩被逼向后
仰躺到床上,然后他以闪电般的速度一下子脱掉自己的浴袍,雄纠纠气昂昂的大
朝天屹立,跟着拉开女孩浴袍的腰带,准备替她解除束缚一同回归大自然。
女孩正迷醉得神魂颠倒,快乐来源却突然离她而去,抱怨地睁眼一看,有生
以来从未见过那么大的一根正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骇得惊叫一声,如梦初
醒地拉着浴袍裹紧身体,说什么也不让田俊再靠过去。
导演摇了摇头,好戏刚拉开序幕,马上又剧终了,他不耐烦地喊声“卡”,
黑着脸点上一根雪茄,气鼓鼓地自顾自抽起来。
田俊见势色不对,拍拍女孩的背安慰她别怕,然后跳下床去到导演身边,与
何昭三人交头接耳低语一番,只听导演无可无不可地说了句:“你瞧着办吧。”
又不再吱声了。何昭打着手势叫灯光师将灯光调暗,又把围在床边的所有人赶到
反光板后面,整个闹哄哄的片场顿时显得冷冷清清。
田俊爬回床上躺到女孩身边,像个大哥哥一样把她搂在怀里,什么动作也没
有做,只是轻松地跟她说笑聊天。四周灯光暗淡,人烟杳杳,彷彿整个片场就只
剩下他们两人,女孩紧张的心情逐渐放松,整个人藏在一双强壮的臂弯里,被呵
护疼爱的安全感油然而生,蜷缩着的身体又慢慢舒展开来。
田俊微笑地凝视着她的眼眸,四目交投,像恋人一样施放出的柔情蜜意,仿
似电流般由瞳孔直通心底,甜得连魂魄都给融化掉了。女孩心防尽失,几时被田
俊剥掉浴袍变成相向,竟然懵懂懂的全不知晓。
女孩还未发育完全的身躯焕发着少女幽香,一对小巧玲珑的盈手可握,
虽然没有薛莉般引人侧目,但相信今后经过无数男人双手的刺激与玩弄,终有一
天会变得饱满成熟,足以与薛莉媲美;紧紧地夹成一条窄缝,寥寥可数的阴
毛像婴儿头发般柔顺纤细,虽没经过媚姐修辑,仍显得稀稀疏疏,聊胜于无地点
辍着小馒头一样隆起的,丝毫遮不住胯下春光。
田俊再次把手掌覆盖在她上面,揉了一会后转而捻着两粒红豆一样的奶
头搓摩起来,女孩舒服与难过齐集一身,像蛇一样在他胸口扭摆不安,田俊低下
头将一粒奶头含进嘴里,空出来的手则用两指撑开闭合的,按在开始充血的
yīn蒂上加压,更把她撩拨得春心难捺、仙飘欲醉。
田俊弓一弓身将挺到她手中,女孩情不自禁地一把握进手里,热乎乎、
的大此时已不再像方才那么让人畏惧了,反而变得相当可爱,尤其是
轻轻套动起来时,那个圆鼓鼓的大随着包皮的移动而一下下冒出外面,像向
初次见面的小妹妹热情地打着招呼。
女孩虽然已肯主动替田俊进行爱抚,但动作仍是稍觉生硬,对如何摆弄这么
一根巨棒显然经验不足。田俊上身仰后靠在床背上,叉开双脚把女孩拉到腿间,
把着她的手上下移动,示范着套弄男人的基本动作。
在田俊的细心辅导下,女孩很快便掌握到要领,将田俊的套弄得昂头怒
目,虎虎生威。田俊见初见成效,一边用赞赏的眼光加以鼓励,一边靠到她耳边
窃窃细语,女孩霎间红霞满面,羞涩地摇着脑袋,可视线仍盯着手中那根让人又
爱又怕的宝贝不愿离开。
拗不过田俊再三要求,女孩终于鼓起勇气,慢慢低下螓首,怯生生地将田俊
的含进小嘴。田俊等了一会,见女孩只是傻乎乎地用嘴叼着,却不懂使
用唇舌工夫,惟有再向她灌输多些技巧。他捉着女孩的手将一根手指伸入自
己嘴里,像吮冰棒一样用唇裹着出入抽动,偶尔又拿出口外,用舌头在指尖上点
触挑逗,或者将整根手指的表皮由头至尾舔舐一遍。
女孩心领神会,模仿着田俊的动作照办煮碗,一会埋头吞吐,一会在上
蜻蜓点水,渐渐融会贯通,操作得纯熟起来。田俊见两人前戏已渐入佳景,向导
演那边打了个眼色,自己的手则弯去女孩胯下,伸出中指向插进。
女孩的早已痒得像有无数虫子在爬,此刻适时得到充实,舒服得如
遇上了救星,紧紧地夹着田俊的手指,生怕他会抽拔出去,田俊打蛇随棍上,将
手指在里一出一入地抽送起来。
随着手指抽动,女孩的开始溢出,被指头带到外面沾得腿缝湿濡一
片,整个水光粼粼,并发出有节奏的“吱唧、吱唧”声。女孩呼呼地喘着粗
气,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嘴里的,实在忍不住了,才昂起头“啊……啊……”
地呻吟几声,然后又再低下脑袋继续含吮。
导演见战火重燃,这才松一口气,示意将灯光陆续亮起,女孩已乐在其中,
根本就无暇留意环境的变化,依旧与田俊一起互相追逐快感,什么羞耻、畏怯,
统统都抛诸脑后了。
躲在反光板后的各个工作人员重回岗位,肥波这时才在人丛中发现我,马上
高兴地来到我身边,并拖着他的助手来拜见我这个“师傅”,我寒暄了几句后,
便帮他们出谋划策,提醒他们这时千万不要急着过去,免得打草惊蛇,先打开遥
控装置,让摄影机自动拍摄他们的全身画面,等到适当时机才再偷偷溜过去调校
角度捕捉大特写镜头。
田俊知道女孩这时已被自己收拾得贴贴服服,水到渠成,该是正式上阵大开
杀戒的最佳时刻了,于是从女孩依依不舍的小嘴中拔出,将她推倒在床上躺
下,然后跪在她两腿之间,提着金枪对准蓬门乍开的玉户挥军出击。
上沾满了女孩的津液,又已成水乡泽国,田俊只消用撑开两片
,盘骨一挺,马上就自动滑进了口。女孩阅历尚浅的窄小突然闯进
来一个不速之客,而且体积又比先前那根指头大上好几倍,撑得下体酥麻涨满,
有股说不出的闷胀感。尽管刚才时就心思思希望尝试一下被这根插入的
滋味,可现在美梦成真,却又叶公好龙,双手使劲撑住田俊的腰,恐防他不解温
柔,强行叩关,令自己撕裂受伤。
田俊在片场里浸淫了差不多一年,再也不像刚入行时那么冲动冒失了,他老
练地停顿下来,既不前进也不后退,就保持着只塞入一个的现状,给时间她
的慢慢适应。僵持了一会,女孩不胜负荷的感觉逐渐减轻,希望再容纳
多一些的需求在心底升起,她原本推拒着的手倒过来变成向自己拉拢,田俊顺水
推舟将又捅入一截。
如此推推拉拉,田俊的越陷越深,几个回合下来,整根偌大的竟不
经不觉全部插进了女孩那紧窄的内。田俊挪了挪屁股调整一下角度,抬起女
孩两只脚搁上自己左右大腿面,往前一趴,立即大起大落地起来。
女孩双腿被田俊顶得中门大开,屁股翘起离床几寸,田俊每一下都令她
像在屁股下装了个强力弹簧般跳动不已,既省力又合拍,往往在田俊向下插时,
女孩的下体恰好向上反弹,彼此相碰不但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还把刚流出来的淫
水挤逼得像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溅。
肥波和他的助手已回到自己那部摄影机旁边,推着机器悄悄绕到田俊背后,
抓紧时机将这个香艳无比的精彩场面收录入镜头。女孩正被田俊干得欲仙欲死,
模模糊糊间发觉整个片场不知何时已变得如同白昼,所有射灯都集中打过来,床
边两个黑朦朦的人影正用镜头拍摄着自己身不由己表演着的活春宫。
少女本能的反应驱使她头脑清醒了一下,为自己表现出的淫荡骚态羞愧得无
地自容,但这念头随即又被不断涌上来的快感淹没,再度沉沦在肉欲的缠绕中。
她现在已欲罢不能,田俊大在体内的活塞运动促使她向一步步迈近,就
算天塌下来,也要搂着这帅哥一道同赴仙境。
床上一对二八年华的金童玉女发挥出迷人魅力,浑身透射出的青春气息迫人
而来,从女孩娇吟莺啼的声、不时咭咭浪笑时嘴边凹下的小酒窝,隐隐约约
重现出薛莉当年的影子。我不知道她姓甚名谁,也不知道她为了什么原因投身这
个行业,但深信她背后总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激情故事,所以这个圈子才会不断有
新血加入,长江后浪推前浪,创造出无数神话传奇。
女孩活色生香的诱人,又再次勾起我对薛莉的回忆,此时演出已经渐入
正轨,何昭也放下心头大石,显得轻松自如,趁他空闲兼好心情,我踱过去他身
边,锲而不舍地追探薛莉近况。
何昭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叹谓:“唉,阿林,想不到你还是这么长情!”他
耸耸肩:“老实说,我真的没有她的确实消息,也没有办法与她取得联系。从道
听途说得来的传闻,据说马来西亚一个华人富商看过她演出的影片后,对她的美
貌与身材朝思暮想、心仪不已,毫不嫌弃她的过去,托人到香港说媒求亲。诚心
之下赢得美人归,薛莉终于嫁入豪门被他纳为第四房姨太太。”
不管这传闻是真是假,就像一个猜了很久的谜语得到了答案,我飘忽不定的
心绪突然平定了下来,历尽苍桑的欲海奇葩最终也能觅得个好归宿,总该可喜可
贺吧!那一夕缘掀起的圈圈涟漪,扩散得越来越淡薄,最后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何昭拍拍我的肩:“好了,别想那么多,等下拍完这场戏后,和你一起到锦
田酒吧喝个痛快!一醉解千愁。”又故作神秘地低声说:“其实还有一个关于薛
莉的消息,几个月前有人到澳洲旅游时在黄金海岸碰见过她,像其他洋妞一样,
豪放地光着上身在沙滩晒日光浴,看来你下次渡假别回香港了,干脆由上海直飞
澳洲可也。哈哈……”
我陪着何昭也哈哈大笑起来,不知为何,我现在反而变得心静如水,可能是
再无任何东西值得我去牵挂了吧!
扭头向大床望去,表演仍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田俊已换了另一个招式,抱着
那女孩的屁股从后面猛干,女孩四肢着地趴在床上,旁若无人地淫声,看她
的反应应该已进入,从里不停涌出的,在射灯的强光照映下如断了
线的珍珠项炼,闪着反光一滴滴落在床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曾几何时,同样的场合,同样的气围,造就出一个风姿绰约、气质独特的艳
星,迷倒世间几许痴心汉;时移世易,即使再精彩的戏剧也终有落幕一刻,但宇
宙万物总是循环不息,任何空缺很快就会有另一个补上,自动保持生态平衡。
眼前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与当初的薛莉又何其相似,单纯简朴得就如同
一块未经雕琢的翠玉。我心中生出一个预感,以她的天赋本钱,再经岁月磨炼,
日后肯定会像薛莉一样艳光四射、魅力迫人、倾倒众生。A片界里,很快又有一
颗耀眼的新星诞生了。
☆★☆★☆★☆★☆★☆★☆★☆★☆★☆★☆★☆★☆★☆★☆★☆★☆★☆
林彤:“呼,终于可以长呼一口气!说实话,七万多字全部
用来写床戏,而且要不同场合、不同人物、不同招式、不同描述
手法,串连出一个完整故事,这份苦差以前没有人做过,无从参
考,下笔后更觉搅尽脑汁、步步唯艰。全文完稿后,真有逃出生
天之感,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搞这样的笨试验了。”
抱甕的贱人:“辛苦您了,实在太感谢。”
林彤:“因为经常有人抱怨,最近色文内的肉戏少了,看得
不够过瘾;也有人提出文学应该以情为主色为辅,并提出二
八开、三七开的盘口。所以我便趁着今年征文,我尝试向自己的
极限挑战,看能不能在一篇文章里把肉戏提高到九成以上,仍可
言之有物,故事吸引,色中带出情。”
流氓:“难怪彤哥您去年有段时间人间蒸发般杳无音讯,原
来要挑战极限,去客串当A片摄影师。”
黑暗海虎:“谢谢林彤兄的好文;的确自元元倒后,能给我
惊喜的色文已有愈来愈少的趋势,例如虐母类色文,就很少出现
佳作了。似乎是愈来愈注重剧情与内容,结果文重于色,弄到最
后,很多作品将床戏抽掉仍是一篇好故事…我不是说这样不好…
然而这样的作品,却失去了纯为刺激而写的纯粹‘色’文那
种官能上的刺激。”
林彤:“可能在元元或凹凸时期,上网浏览的普及面还不太
高,能上网的人多是些经济能力较佳、教育程度较高的成年人,
其中喜上文学网站的,更对文学有若干修养,写起文章来相
当讲究,故事铺排、用字谴词均有一定水准。相反,现今上网太
易,来文学网站的人良莠不齐,所以许多烂得不忍卒睹、严
重抄袭的文章便满天飞。”
奴家:“林兄的看法很准确,作者的年纪愈来愈少,没有文
学修养,也缺人生阅历和性经验,难求好文。但是,由于年轻的
读者与他们认同,做成点击和回应率高,于是,色文愈贴愈多,
却没有昔日的水平。”
流氓:“说回这篇征文本身,留白占的份量不少,第一处是
何昭和明叔送神智仍未恢复的紫兰、紫莲回家;第二处是在由薛
莉对林彤说‘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及后提意找他当余
顺的替身与田俊来个三人行,到最后销声匿迹。虽然我对这种安
排不太喜欢,但不得不多谢林彤兄给读者提供想像的空间。其实
如果单用薛莉过去遭遇那段发展为一个独立故事,再加油添酱,
效果一定比现在更理想。”
林彤:“最后,大盘肥肉诚意奉上,希望好肉之人不会因此
饱餐一顿而吃腻了才好。”
流氓:“不过如果相反看完还意犹未尽的话,就去看或重看
微风兄的炼金术士吧。”
召集人:“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龙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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