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魔宫后,柳青萍还来不及更衣,便听到虚空中传来姚凤珠凄凉的哭叫,接着眼前一花,李向东和姚凤珠蓦地出现身前。
姚凤珠双目无神,脸如金纸,身上还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双脚才一着地,便全无气力地辟啪一声倒在地上,好像仍然置身在极度震骇里。
‘你游过地狱了,还想下去吗?’李向东舒服地靠在软榻上,问道。
‘不……呜呜……我不去!’姚凤珠婘伏地上,一手掩着胸前,一手夹在股间,恐怖地泣叫道,泣叫声中,双手却忘形地乱揉乱捏,看来淫毒仍然在她的体里肆虐。
‘你死了之后,无论喜欢与否,也一定要下去的,从此便不分昼夜,没完没了的任人奸淫,永不超生了。’李向东的声音,好像来自地狱似的说。
‘不……不是的……那不是真的……呜呜……你骗我的!’姚凤珠大哭道。
‘你亲身经历,耳闻目睹,假得了吗?’李向东怪笑道:‘夏艳的肉身虽死,在地狱里还是给九尾飞龙肏得死去活来,你没有忘记吧?!’
‘我……!’姚凤珠当是记起那些恐怖的景象,控制不了似的牙关打战,浑身发抖。
‘老毒龙不是杀光了江都派吗?为甚么那群男人会大叫掌门人来了?’李向东继续残忍地说:‘还有,那个瘦削的小伙子称你为姐姐,是你的亲弟弟吗?’
‘他……!’姚凤珠脸如死灰,可没有做声。
‘还有,那个高大的壮汉是你的小叔吗?地狱里男多女少,他们蹙得很苦的,你下去后,便可以永远和他们一起了。’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不要说了……!’姚凤珠俏脸扭曲,痛苦地大叫。
‘那么你要不要活下去呀?’李向东笑问道。
‘我……我……!’姚凤珠当然不想下地狱,但是更不敢想像活下去的后果。
‘现在还痒吗?’李向东笑嘻嘻地问道。
‘痒……呀……救我……!’李向东不问还可以,提出这个问题时,姚凤珠便感觉浑身仿如虫行蚁走,牝户更是痒不可耐,竟然情不自禁地把夹在腿间的指头闯进水汪汪的ròu洞里。
‘带上来!’李向东下令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立即与两个侍女把姚凤珠从地上架起,送入李向东怀里。
‘火蚁的淫毒已经深入骨髓,驱之不去了!’李向东张开姚凤珠的粉腿,指头拨弄着肥美红润的肉唇说:‘从今以后,你也要日夜备受欲火煎熬了。’
‘痒死我了……进去……呀……大力一点……!’姚凤珠紧按李向东的怪手,忘形地叫。
‘这样可是好过一点?’李向东伸出指头,探进涕泪涟涟的牝户里说。
‘是的……呀……再进去……不……不要停呀!’姚凤珠苦不堪言地叫。
‘尿出阴精时,部份淫毒也会同时宣泄,便没有那么痒了’李向东起劲地掏挖着说:‘然而也只是一时之快,不用多久,淫毒又会发作的。’
‘啊……啊啊……来了……啊……!’姚凤珠蓦地发狂似的扭动着身体,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在李向东怀里急喘。
柳青萍知道姚凤珠已经泄了身子,也不待李向东吩咐,赶忙送上一方雪白罗巾。
李向东好整以暇地抽出指头,接过罗巾,首先在姚凤珠脸上擦了几把,然后抹去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
柳青萍芳心一震,知道李向东正在收集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从此便要受他控制了。
‘另找香巾塞着她的sāo穴。’李向东收起手里的罗巾说。
柳青萍赶忙再取素帕,塞入姚凤珠的ròu洞里,发觉那颗大得怕人的淫核小了许多,知道淫毒得到宣泄了。
姚凤珠没有动弹,默默地流着泪任由摆布,随着痕痒的减退,神智也清醒了许多,念到刚才无耻的叫唤,不禁心痛如绞,好像比淫毒发作时还要苦。
‘像你现在的样子,就是活下去,结果还是要当婊子的。’李向东讪笑道:‘犹幸你的淫核长得特别肥大,虽然难堪风浪,但是也容易得到高氵朝,随便一个男人亦能给你煞痒的。’
‘不……我不当婊子!’姚凤珠尖叫道,心里却知道李向东说得不错,倘若淫毒发作时,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这可由不得你了。’李向东格格笑道:‘你本来就是天生的浪蹄子,守寡之后,欲火无处宣泄,加上火蚁的淫毒,或许还会主动强奸男人哩!’
‘……不……不是的!’姚凤珠大哭道。
‘告诉你,世上只有我能够给你压制火蚁的淫毒,你要不加入本教,就是当婊子,没有婊客时,还是要受罪的。’李向东森然道。
‘入教……?’姚凤珠不得不重新考虑加入这个邪恶的教派了。
‘要是不加入本教,我便送你下去淫狱,有空时,看看你的叔伯兄弟和那些淫鬼如何给你煞痒,也很有趣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要!’姚凤珠厉叫一声,泪下如雨道:‘我入教便是……!’
‘也不容你不答应的。’李向东大笑道:‘青萍,你带她去洗澡,然后回来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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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凤珠满腹辛酸地随着柳青萍走进澡房,里边筑有一个池塘大小,可容数人的白玉浴池,池里蒸气弥漫,早已注满了热水。
‘……’柳青萍暗念咒语,魔女战衣立即消失,一丝不挂地站在姚凤珠身前。
‘你……!’姚凤珠吃惊地往后退去,想不到这个相貌狰狞的魔女竟然是一个天香国色的大美人,也没空奇怪她如何脱下紫红色的衣甲。
‘我叫柳青萍,是修罗教的爱欲魔女。’柳青萍自我介绍道:‘入教前是巴山派的。’
‘巴山……可是……可是辣手飞凤柳青萍……?’姚凤珠失声叫道。
‘这是以前的事了。’柳青萍木无表情地说。
‘你怎会入教的……?’姚凤珠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不是也入教吗?’柳青萍叹气道:‘快点洗澡吧,别让教主久等了。’
看见柳青萍神色凄然,姚凤珠顿悟她也是被逼入教,不敢多问,唯有抽出塞在牝户里的罗巾,随着青萍走进浴池里。
‘在这里凡事也要逆来顺受,教主的说话就是命令,千万别恼了他。’柳青萍有心提点道。
‘但是……噢……!’姚凤珠才说了一句,突然粉脸变色,泪下如雨。
‘你……可是又痒吗……?’柳青萍发觉姚凤珠的玉手往腹下探去,着急地问。
‘呜呜……是……呜呜……我如何能活下去呀……?’姚凤珠悲从中来地叫,玉手发狠地在股间搓捏。
‘忍一下吧,教主一定能治好你的。’柳青萍同情地说。
‘治好又怎样……还不是……呜呜……生死两难……!’姚凤珠泣不成声说。
‘事已至此,哭也没有用的,谁叫我们命苦!’柳青萍眼圈一红,道:‘快点洗吧。’
姚凤珠不是不想快点洗干净,无奈牝户愈来愈痒,也顾不得许多了,伸出纤纤玉指朝着肉缝塞进去。
柳青萍瞧得难过,内疚不已,要不是自己误用姚凤珠的汗巾,她便不会为火蚁所伤,沉沦苦海了。
虽然姚凤珠没有自慰的经验,但是连番遭人狎玩摧残,也明白关键所在,当指头碰触着发涨的肉粒时,子宫立即生出美妙的酥麻,可不敢怠慢,继续轻挑慢捻,不用多少功夫,酥麻便遍及全身,情不自禁地低哼浅叫,双脚更是软弱无力,好像站也站不稳,要不是柳青萍及时从后抱紧,便要掉在水里了。
‘啊……啊啊!’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姚凤珠忽地感觉子宫里的酥麻涨满难耐,然后火山爆发般裂体而出,尖叫一声,再也无法站稳,软倒柳青萍怀里喘个不停。
‘好一点没有?’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是不是……很无耻……?’姚凤珠流着泪说。
‘不,不是的,全是我不好……!’柳青萍仿佛听到李向东在耳畔冷哼的声音,芳心剧震,不敢再说下去,改口道:‘你……你靠在我身上歇一会,让我给你洗澡吧。’
‘谢谢你……!’姚凤珠虽然武功不俗,但是这两天心灵和肉体饱受摧残,已如强弩之末,再也不能支撑下去,唯有凄然称谢,任由柳青萍濯洗身体。
两女匆匆洗擦完毕,柳青萍扶着姚凤珠走出浴池,抹干身体后,便取了一方彩帕给她围在腰间。
‘我们……我们不穿衣服吗?’姚凤珠看见柳青萍也是以彩帕缠腰,含羞问道。
‘在宫里是不许穿衣服的,何况无论穿上甚么,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柳青萍悲哀地说。
在柳青萍的扶持下,姚凤珠步履蹒跚地回到魔宫,拜倒李向东身前。
‘解下彩帕!’李向东寒声道:‘青萍说得对,无论穿上甚么,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神通广大,当是施展妖法,暗里窥探,也不为异。
姚凤珠却是惶恐不安,只道李向东偷听自己和柳青萍说话,可不知道自慰的丑态有没有为他所见,旋念自己的身体在这个男人眼中,已经全没有神秘可言,不单是看过,也曾任意碰触,看来也难逃淫辱的命运,唯有强忍羞颜,解下腰间彩帕。
‘姚凤珠,你听清楚了!’李向东清一清喉咙,道:‘本教的弟子,要绝对服从教主的命令,不计生死荣辱,尽心尽力事,如有失误,便看事情的大小,接受处分,最严重的处分,是打下淫狱,永远供淫鬼取乐,明白吗?’
‘弟子……弟子明白!’姚凤珠那里还有选择的余地,唯有含泪答应。
‘很好,待我给你炼制元命心灯,算是入教的仪式吧。’李向东沉声道:‘元命心灯是用来确保本教弟子的忠诚,要是你背叛本教,就算在万里之外,也能取你性命,打下淫狱的。’
‘弟子不敢!’姚凤珠委屈地回答道。
‘过来,坐在这里。’李向东指着身旁的方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李向东分明已经得到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何用多此一举。
姚凤珠勉为其难地站起来,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羞人答答地走到桌旁,不料李向东还要她爬到桌上,半蹲半坐地坐在桌上,双手扶着张开的膝盖,神秘的私处也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拿剪刀!’李向东喝道。
一个侍女立即送上剪刀,另一个侍女却把一方雪白的罗巾,放在姚凤珠腹下,看来是早有预备的。
‘先要一点头髲……’李向东剪下一绺秀髲,放在罗巾上,再往下移去,抚摸着柔滑如丝,全无半点赘肉的小腹问道:‘除了你的死鬼老公,还有没有睡过其他的男人?’
‘……’姚凤珠已经羞得无地自容,如何能够说话,只是难过地摇摇头,算是回答,暗念毒龙真人虽然曾经大肆手足之欲,却来不及使她蒙污,只是这个尚算清白的身子,即将要毁诸一旦了。
‘你老公肏得你过瘾吗?’李向东放肆地直薄贲起如桃的三角洲,动手剪下一撮乌黑色的茸毛道,指头碰触着暖洋洋的肉丘时,听到姚凤珠娇吟的声音,心里更是兴奋。
姚凤珠怎能回答,亡夫古不平的影子再次出现在脑海里,新婚燕尔的日子,仍然历历在目。
古不平虽然是莽夫,对自己却是温柔体贴,爱怜有加,洞房之夜,自己不独没有受到破身之苦,还初尝人生至乐,生出乐此不疲的感觉,可恨新婚不及三月,便惨遭毒龙真人的毒手,从此只影形单,饱尝孤寝独眠之苦。
想起与古不平一起时的欢乐时光,姚凤珠不禁脸红心跳,也在这时,李向东五指如梭,在她的股间来回游走,撩拨着那两片吹弹欲破的肉唇,中指还故意抵着一抹嫣红,好像要排闼而入。
‘教主!’姚凤珠害怕地哀叫一声,却也不敢闪躲。
‘是不是里边作痒了?’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姚凤珠嗫嗫不能回答,好像也有点作痒,恐怕淫毒又要发作了。
‘看过自己的淫核没有?’李向东收回怪手,问道。
‘……’姚凤珠摇头作答。
‘那么要看看了。’李向东吃吃笑道:‘自己张开sāo穴,看清楚吧。’
这时柳青萍已经明白李向东的用心了,他是存心折辱这个可怜的美女,寻找逞凶的藉口,只要姚凤珠略作反抗,便要惨遭毒手,就像自己初陷魔掌时那样吃尽苦头了。
‘我……!’姚凤珠粉脸忽红忽白,不知如何是好,偷眼看见柳青萍脸露焦灼之色,还起劲地眨着眼睛,明白她是要自己从命,无奈暗咬银牙,小心奕奕地张开了娇嫩的yīn唇,低头窥望,只见玉道里果然长着一颗樱桃似的肉粒,水光潋滟,煞是奇怪。
‘青萍,让她也看看你的淫核吧。’李向东扭头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抖手扯下腰间彩帕,靠在李向东怀里,粉腿朝天高举,硬把两片粉红色的肉唇老大张开。
姚凤珠不禁骇然,想不到这个在江湖里以心狠手辣闻名的侠女竟然如此恭顺,看来已经完全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了。
‘看……’李向东指点着说:‘那便是她的淫核了,此刻虽然是红豆般大小,动情时便会发大,但是怎样也没有你的肥大,淫毒发作时,你的淫核更会大如鸡子,阻塞yīn道,男人的jī巴捅进去时,记记直插淫核,使你欲仙欲死了。
’
李向东说得头头是道,使姚凤珠更觉生死两难,看来就是强颜苟活,也要沉沦欲海,不独愧对亡夫,也使列祖列宗蒙羞。
‘教主,难道没有解救之法么?’柳青萍好奇似的问道。
‘幸好我也有朱雀杵!’李向东笑道。
‘教主,救我!’姚凤珠泣叫道,感觉恼人的麻痒又从腹下生起,不禁惊骇欲绝,也没有奇怪朱雀杵怎会落在李向东手里。
‘只要你听我的话,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放下柳青萍说。
‘听……我一定听的!’姚凤珠急叫道。
‘很好,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本教的淫欲魔女了。’李向东满意地说:‘取战衣!’
淫欲战衣是火红色的,和青萍的紫红色爱欲战衣一样,也是几块轻柔单薄的布片,用带子系在身上的重要部位,待李向东唸出咒语后,不知如何,竟然变成诡异的火红色战甲,把姚凤珠从头到脚,通体包裹。
姚凤珠不禁生出做梦的感觉,无奈事实俱在,可不能不信,低头细看,却发觉胸前腹下没有改变,仍然是那几块如丝如纱的单薄布片,虽然不是纤毫毕露,但是约隐约现,更是春色无边。
‘教主,怎会这样的?’柳青萍也看见了,奇道。
‘有甚么不对?’李向东怪笑一声,回手取过剪刀,朝着姚凤珠的胸脯疾刺下去,其快如风,姚凤珠还来不及反应,左乳已经中刀。
剪刀来势急劲,传来的大力,硬把姚凤珠撞开寻丈,她自份必死,岂料胸前没有一点痛楚,中刀的地方不独没有流血,那片轻纱也是全无破损。
‘教主……!’这时柳青萍才能发出惊叫的声音。
‘淫欲战衣也是刀枪不入的,只是漂亮一点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这样如何见人……?!’姚凤珠惊魂甫定,着急地叫道。
‘为甚么不能见人?而且淫欲魔女也甚少以武功取胜的!’李向东冷哼道。
姚凤珠顿生不祥的感觉,却没有追问淫欲魔女究竟如何对敌,除了慑于李向东森冷的脸孔,也因为淫毒突然加剧,体里痒不可耐,一时忘形地探手腹下,才发觉那片薄纱变得硬如精钢,不能移动分毫。
‘牢记这些咒语了。’李向东好像没有看见,继续传授穿衣和脱衣的口诀。
姚凤珠咬紧牙关试练了两遍,无奈淫毒愈来愈是利害,终于禁受不了,最后一次脱掉战衣后,终于不顾李向东的叱喝,倒在地上,指头往牝户里乱挖。
‘不许挖!’李向东冷哼一声,发出两缕指风,制住了姚凤珠两臂的肩井穴,使她不能动弹道:‘把她带过来。’
‘呜呜……救我……痒死我了……!’姚凤珠俯伏地上,起劲地扭动着腰肢叫,无奈才扭了两下,已经给柳青萍拦腰抱起,送到李向东身畔的方桌。
‘很痒吗?’李向东张开姚凤珠夹在一起的粉腿,道。
‘是……呜呜……教主……我受不了了……!’姚凤珠嘶叫道。
‘可要我用jī巴给你煞痒么?’李向东瞪着yín水长流的ròu洞说。
‘我……我……我要!’姚凤珠几经挣扎,终于发狂似的叫道:‘快点给我……呜呜……痒死人了……!’
‘jī巴可没有,用这个行么?’李向东取出已经变回原状的朱雀杵,在姚凤珠眼前晃动道。
‘……快点……快点!’泪眼模糊里,李向东手中的朱雀杵,好像特别壮硕粗大,使姚凤珠肉跳心惊,然而牝户痒得要命,也顾不得许多了。
柳青萍知道朱雀杵能大能小,可没有替姚凤珠担心,只是奇怪李向东没有乘机行淫,却以这根妖物代替。
‘你知道你很淫吗?’李向东把朱雀杵的一端磨弄着姚凤珠裂开的肉缝说。
‘我……呜呜……是的……我是淫妇……!’姚凤珠凄凉地说,腹下火辣辣的,好像使体里的痒麻大减。
‘对了,你本来就是淫妇,强行以世俗的道德礼教压下淫念,火蚁的淫毒使淫念一发不可收拾,后天的桎梏也如雪消融,还你本来脸目。’李向东继续磨弄道:‘纵然你不为火蚁所伤,随着时间过去,你亦敌不过先天的淫念,结果还是会偷人的。’
‘不是的……我不会!’姚凤珠哽咽地说。
‘你自己扪心自问,老公死后,你午夜梦回,有没有想过男人呀?’李向东讪笑道:‘还有,晚上是不是常常辗转反侧,春心荡漾,甚至流出yín水呀?有没有见到年青壮健的男人时,也想起死鬼老公,怀念云雨之乐呀?’
‘我……我……!’姚凤珠无言以对,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荡,不知道全是一个年青女人的正常生理现象。
‘你的死鬼老公一定让你很过瘾了,是不是?’李向东笑问道。
‘是……’姚凤珠冲口而出道,但是念到闺房之事,岂能说出来,不禁粉脸通红,立即住口。
‘由于你是个天生的浪蹄子,凡是能够抬起头来的男人,也能让你满足,甚至高氵朝迭起。’李向东手里的朱雀杵离开了牝户,点拨着微陷的玉脐说:‘事实只是暂时压下澎湃的欲火,过不了一会,你又会想男人了,是不是?’
‘……’姚凤珠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腹下空虚,使她心浮气促,很是难受。
‘老公死后,你一定整天想着他,满脑子是他的大jī巴了,是吗?’李向东诡笑道。
‘是……是的!’姚凤珠气息啾啾道,体里的欲火好像又开始失控。
‘因为你天生是个淫妇,短暂的满足,只能使你更想男人,一天没有男人也不行!’李向东沉声道。
‘是……我是淫妇……给我……我要……!’如果不是双手的穴道受制,姚凤珠一定会耐不住探手腹下。
‘小淫妇要甚么呀?’李向东寒声道。
‘要……我要……给我!’姚凤珠涨红着脸地叫。
‘小淫妇要不说出来,可要痒死你了!’李向东逼问道。
‘我……小淫妇……要……要jī巴……!’姚凤珠终于敌不过的欲火,崩溃似的叫。
‘对了,小淫妇想要大jī巴有甚么大不了。’李向东哈哈大笑,抬手解开姚凤珠手上的穴道,朱雀杵抵着肉缝说。
‘……教主……你……你救救我吧……!’不知为甚么,这时姚凤珠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
‘朱雀杵该能代替男人的jī巴的。’李向东手中一紧,强行把朱雀杵挤进两片湿淋淋的肉唇中间。
‘喔……!’姚凤珠娇哼一声,感觉下体好像是撕裂了,也许是淫毒发作的关系,撕裂的痛楚可及不上没完没了的痕痒那般难受,竟然双手支着身子,弓腰迎了上去。
‘美吗?’李向东住手问道,朱雀杵只是进去了一小段,还有大半留在姚凤珠体外,很是诡异恐怖。
‘再进去一点吧……!’姚凤珠喘着气说。
‘小淫妇,自己动手吧。’李向东格格笑道。
姚凤珠接过玉杵,才发觉朱雀杵粗如茶杯的杯口,一手也握不过,不禁奇怪自己怎能容得下这根庞然大物。
尽管心里奇怪,洞穴里还是麻痒难忍,姚凤珠唯有咬紧牙关,胆战心惊地把朱雀杵往深处送去。
终于去到洞穴的尽头了,巨人似的朱雀杵好像填满了洞穴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姚凤珠头晕眼花,透不过气来,但是折腾得她死去活来的欲火也大大消减,远没有刚才那般难受。
‘还剩下一点点,也捅进去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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