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接着对他地学生们说,你们想一想,是牙齿坚硬还是舌头坚硬?人活一世,到老了,为什么是牙齿掉光,而舌头却无损?这就是柔能胜钢的例子啊,老子教导我,要像舌头一样,懂得柔和变通,而不是象牙齿一样,去以硬碰硬,只有这样,我们的生命才能活得更长,更久。这是处世和养生的大道啊!
张夫子话锋一转,恳切地说道:“刚强者易折,皎皎者易污,说的也是这个道理,好比你们前天晚上的举动,热血,激情澎湃,若是老夫子再年轻个四十岁,也肯定陪着你们疯一把了,可是你们要知道,有时候热血并非能够做好事,做对的事。依我这个老头子说,热血有时只是头脑发晕的表现,没什么了不起的!”
听到讲台下有几名学生在小声的嘀嘀咕咕,张夫子挥掌拍了拍讲台,说道:“你们是不是以为我这个老头子在给学校当说客?安抚人心?我这个老好人做太白金星,你们个个都是齐天大圣。对不对?
我说‘错’!你们错得厉害,要比热血,你们谁都没有一个人热血,不信?我念这人做的四句诗为证!”
说罢张老夫子便摇头晃脑地长吟道:“慷慨歌燕市,从容做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你们中谁有这人的豪情志气?”
木青山第一次听到这首诗,只觉得诗中藏有冲天的傲气,狂气,不禁在心中默念了两遍。
讲台下有几个学识广博的学生知道这首诗的出处,全都一脸讶色。不解张夫子是何用意,仅管如此,还是有人在下面轻呸了一口。
张夫子语气拔高,道:“呸得好!如果这人站在我面前,我也是要呸他的,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样一个热血激昂,才情志气无不杰出的人。最后却一失足成千古恨,背负了千古骂名?
只因他太强,宁折不弯,为存已利而失大节,不惜以身侍贼,卖国求荣,其实为地不过还是自己地权势罢了,说到这。老头我又想起了六七十年代地那场十年浩劫,太多像你们这样的热血青年不分青红皂白地投身其中,可结果呢?实在令人不堪回忆,痛心疾首啊!”
张老夫子说到这儿,竟然老泪纵横。讲台下面的所有学生,包括木青山在内,都被此老的言语所感染至深,整间偌大的教室里静悄悄一片。
“好了。好了,牢骚太盛防肠断,老头子地牢骚就发到这儿,下面开始继续讲课,我们来讲老子,老子是道家学派的创始人,你们有谁知道他吗?”
坐在木青山左侧的一个白白净净的男生侧过脸偷看了周乐一眼,高声答道:“老子姓李。名李耳,字聃。是周王室的守藏史。”这个男生自信满满,有意在美女面前显摆一把学识。
不过他也确实有这个资格,在座的学生中间,就算有几个知道老子姓李名耳,字聃的,一时却也想不起来老子的官职,这个男生对于诸子百家明显下过一番功夫。如果换做是木青山。估计连一个字都答不出来。
“非也。非也!这位同学,你地高中教科书背得不错。老子姓李,名李耳,字聃,出自《史记.老子列传》,但是先秦古籍中都只称其为老聃或老耽,从不称李耳,据史料考证,春秋中期宋国有人名老佐,可见在当时,老也是一种姓氏,因此老子应该姓老,而不是姓李。”
张老夫子说的这番话,显出其立意新颖,学识渊博,立刻就赢得了学生们热烈的掌声。
张老夫子抬了抬手臂,示意大家停止掌声,笑眯眯的说道:“《老子》开篇第一句,道可道,非常道,讲的是那些可以用具体而言地某一种事物的‘道’,并不是真正的‘常道’,而老子的学说,是关于常道地,这个常道,不是可以具体为外人所道的道,通俗的说,老子的道,是在形而上的层面而来讨论的‘道’。你们明白吗?”
张老夫子这番话,台下大半学生都听得云里雾里,越是平时成绩好的学生越迷糊,反倒是平时学习不怎么样,没事看点武侠小说的几个男生似懂非懂,若有所悟地点点头,紧接着又摇摇头。
“《老子》第二十五章讲到,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漠。独立不改,周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又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惚兮恍兮,寂兮寥兮,视而不见,听之不闻,博之不得,不可名状。
这几句话说的是‘道’这种东西,不是纯粹的绝对精神,本源于自然,但也不是物质的东西,非物质,非精神,非唯物,非唯心,可见老子并不对世界的本体做出第一性的判断,等等,你们知道我在讲什么吗?”
张老夫子摇头晃脑信口讲了一大堆,但是看到讲台下的学生们瞠目结舌,不知所云,不知其所以云,便知道自己有些对牛弹琴了。
果然,讲台下的学生们大面积地纷纷摇头,表示不懂老师在讲地什么。
木青山听得整个人有些发怔,但是脑中意识却在翻腾不已。似乎有些什么东西,正是自己极想知道却还不太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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