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富贵用花柴钩钩住干枯的棉花杆子,一用力,“噗”,棉花连根从泥土里出来。一抖,上面的干燥的泥土,如丑女脸上的粉,哗哗的掉下来。随着泥土的掉落,朱老汉脸上的汗珠,像爱模仿的猴子一样也跟着凑起了热闹。浑身热燥,虽然初秋。
脱掉上衣,点起烟袋,朱富贵美美的抽了一口。婆娘送来了午饭,坐在朱富贵的身边。天高云淡,空气中透的全是秋的味道。“啥饭啊!”
“还能啥饭,面条呗!每天中午不都是这样?”婆娘不满的道。
“那你就不能换换样啊?今儿干这么重的活,累啊。”
婆娘拍拍脚底的土,道:“那你想吃啥?”
由于家离地很远,一路走来,已经是很累。婆娘呼歇呼歇的喘气,满满的胸前跟着上下的浮动。领子的纽扣是旧年的虚设,早已遗失在岁月的长河。不安分的雪白有了出头之日,随着胸的浮动而曝露在野外。朱富贵直了眼。
婆娘道:“那你到底想吃啥饭啊!”
朱富贵嘿嘿一笑:“馒头!”
婆娘“呸”了一口,道:“你还想的透美的啊!昨儿晚上让你发面你不发面,谁给你蒸馒头啊!”
朱富贵喝了一口面条,道:“该给你买件衣服了。”
婆娘道:“舍不得花孩子的钱啊!航航还有他哥,两个人都二十多了,还没有房子和媳妇。娃们在外面打工,也是力气汗水的。”
朱富贵紧扒慢扒的把面条都扒进了了嘴里,呼噜呼噜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脸从碗里拿出来的时候整个碗已经被朱富贵的舌头舔的舒舒服服、干干净净。朱富贵满意的擦了一把汗,道:“娘的,老子养活他们二十年就够了!托熟人把他们送到深圳,已经对得起他们俩了。还想咋地?没把他们送到海上喂鱼,我已经够本事了。”
婆娘赶紧道:“没说你两句你就急!我知道你有本事,可是事儿不是摆着的嘛?啥事儿都是屎憋屁股门,盖房子,娶媳妇儿,那一个不该办了?”
朱富贵抽了一口旱烟,道:“存折上有多少钱了?”
婆娘道:“俩娃儿出去三年了。大娃总共寄了两万八,二娃有一万多吧!”
朱富贵道:“妈那个妣,航子就知道花钱!——把他俩的钱用两个折子存着,谁先攒够娶媳妇盖房子的钱,先给谁娶媳妇盖房子,妈那个妣哩!”
婆娘白了朱富贵一眼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航子的厂效益不好。咱得想办法让航子进他哥那个厂,——也好是个照应。”
朱富贵想了一下道:“那还得找他三舅。”
中午天又热了起来,婆娘掂着饭筐,沿着小路往回走。
农村妇女特有的风姿,不禁让人浮想连篇。
野地,小路,破败的庄家,丰满的农妇
一阵风吹来,婆娘的长发随风飘动,胸前的两团好似丰收的庄稼,压的庄稼杆子都直不起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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