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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怎么回事!伤脑筋,你快说清楚!”到此刻,才发现吕婉莹老师在我心目中竟有很重要的位置。
“我也是昨天听小烈说的,所以我今天还特意去老师家一趟,一打听果然,吕老师都已经失踪七天了……”然后伤脑筋说:在七天前的早上,吕老师的邻居曾看到吕老师抱着孩子出去买菜,可后来好几天她的邻居都一直没再看到吕老师出现。四天前她丈夫回到家,没看到老婆孩子就到处找,连吕老师娘家台南也都问了,但没有结果便报了警,到现在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警方调查吕老师经常去的菜市、超市和商店,都没有结果,就好象人间蒸发了。后来又听说警察暗中调查吕老师的丈夫,但到目前为止同样也没有结果。
怎么会这样?和我有关系并且让我喜欢的美丽老师怎么一个又一个出事?难道我的不好运气都转到她们身上了吗?还是我克她们?克家人?我不知道……
吕老师可是个极温柔善良的人,从不会得罪人,可以肯定说没有仇家。但我不敢肯定没有邪恶男人垂涎吕老师的美色(这经过我的宠爱后愈发美艳动人、魅力四射的尤物),象李登辉之流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其实从某一方面来说我也是,幸运的是我是中奖者),但这世上真正敢将欲念付诸暴力行动的人少之又有,不过在台北来说应该不少(经常听说这之狼那什么狼的)。所以我现在非常担心吕老师和她女儿的人身安全,我真怕她被人绑架去先奸后杀,或者虐玩至死,再毁尸灭迹,如果那样对吕老师来说那真是太可怕也太残忍了,我不敢再往坏的方面联想。
至于吕老师丈夫,我听吕老师提过,了解他一些情况。他姓陈,是个建筑商,这些年也赚了些钱,自从吕老师怀孕后不让他碰,他更少回家了,常常推托工地上忙,离不开他。等吕老师生下女儿后,她丈夫对她更冷淡了,吕老师怀疑她丈夫在外有情妇了。但如果说她丈夫想要谋害她,及亲生女儿,这不大可能,因为他们还没有破裂到仇恨和除之后快的地步。
那只有一种可能,吕老师遭到不测变故了。“伤脑筋,吕老师家具体在哪里?”我只知道吕老师住在板桥市。
伤脑筋告诉我详细地址后,我迫不及待地挂断了地话,冲进卧室。
“睿龙,你去哪?不好好睡上一觉?你都10天没睡觉了。”众美女中的蓝妮首先站起来关心道。
其她人也围上来。
“我有事出去一趟。”我选了几件美女们为我精心购买的衣服(以前的衣服都穿不上了),迅速换上和(多带了几件)放入包内,然后对蓝妮道:“蓝妮,你的跑车借我用一下。”我边比划着车钥匙的手势。我想我家的车大都已被有心人认识了。
“你会开车么?”蓝妮疑道。
银娣姐提醒道:“你没有驾照……”
“小龙,你从没开过车啊!”
“没关系!警察不会向我要驾照的。”至于驾驶这根本难不到我,而且还能做到自动不接触驾驶哦。
蓝妮见我不容拒绝的坚决神情,只好把车钥匙给我,但乖巧问道:“让我来驾驶好么?你想去哪我都载你……”
“不用了,你陪伯母她们打麻将吧!乖!我去去就回,保证你心肝宝贝的安全。”我调笑道。
“啐!谁要你这样的坏蛋做心肝宝贝,快滚你的吧!”蓝妮啐之后,已风情万种、秋波无限地媚眼抛来。
“好吧!那我就去做别人的心肝宝贝了!再见!”话声未落,我已带着应带随身物品冲出卧室。
在大厅里看到刚工作回来的金菊姐,我边跑边道:“叫我们家的家庭医生来,给每个人做体检……”这几日因读了些医学方面的书,便对全体家人作健康探察,发现有几个人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一些潜在的病症正逐渐显露出来。
“噢!小龙你这么急去哪?”
“有事……”
这是我第一次开车,心中难免有一点点紧张,但同时更多是如愿以偿的兴奋、开心,和长大成熟的成就感。
红色保时捷跑车,在我的控制下,风驰电掣于下山的公路上。
加速,急闪避让,超车,将一辆辆豪华轿车、跑车抛于车后。
对于故意在我前方磨磨蹭蹭、阻人超车的家伙,令其熄火抛锚在路边,不能动弹。
按伤脑筋给的地址,我来到板桥市的实践路,在转向忠义巷前便是吕老师住的福德新村。
在路边我找了个空位停下,下车时立让几个闲着无事的好色阿伯一脸的失望,想来他们猜测驾驶此香车的定是美人,正窃窃私语。
这区域我没来过,按地图所标的,周围是忠孝新村、爱国公寓、诚实新村、美琪新村和后埔小学,再远便是中孝中学、中兴医院、国泰医院、台电台北南区营业处及板桥服务所、仁爱国宅、税务局北区处、重庆中学、和平公园、重庆公园、实践小学和三桥客运板桥站等,可谓是人口稠密区。所以这里的警力相对来说比较充足,治安也较好。
象发生吕老师这样连人带孩子一起失踪的案子非常少见。
探察异能向四周展开,东至新店溪,南至第二高速公路,西至大汉溪西岸,北到华江抽水站,这么大的9公里范围内,一切活物、死尸尽在我感知内,但就是没发现吕老师,连河底、地下室、冰库、草丛、垃圾场、旮旯角落我都探寻遍了。
吕老师的住宅里没有人,她丈夫也不知去哪了。
从她三三两两邻居闲聊中偶尔听到关于吕老师的的话题,但对寻找吕老师没有任何帮助。
不过却看到有三个男人正分别打他们的女人,其中一个下手特别狠,打得那个女人浑身是伤,满地翻滚,不住地苦苦求饶。这在以前我也见过这类的家庭暴力,但现在我的心情和看法已大不相同,现在我只会认为这些无聊、可耻、变态的男人是欺软怕硬的心理畸形者,打女人只能显示他们的无能。可在台湾,家庭暴力好象已形成合法的风气,许多女人都是家庭暴力的受害者。我无法改变这种风气,但“眼前”看到的就不能不管,于是我按这三个男人对待他们女人使用暴力的情节轻重分别给予不同程度的制止与惩罚,下手最重的那个男人除了突然无故上门牙崩断三颗,他使用拳头的那只手大拇指指骨也莫明其妙地粉碎性骨折,再也握不成拳头了。
而只有一个女人在臭骂她窝囊的丈夫,甚至要把她的丈夫赶出家门。本来我不想管这清官也难断的家务事,但那女人挺性感漂亮的,两只丰硕的乳房在内衣里不断摇晃着醉人的乳波,于是我将五级的“催情促欲”功施向那飞扬跋扈的美丽恶婆娘,立即使她全身酥软,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体温也不断上升,心中的燥热感顿令她很快将自己剥光,开始向她丈夫投去风情万种充满挑逗的媚眼,这巨大的突然变化看得她男人莫名其妙,无从适从,但很快被他欲火焚身的老婆拖上床去。
还有一些大孩子在欺负较小年纪,或是个子较小的孩子,释放着署假多余的精力。对于这我不会去干涉,如何成长是他们自己的事,愿意和想变成什么样的人也由他们自己决定,帮忙是不会有助于这些弱势孩子学会如何保护自己和成长的。
我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想象着吕老师那天上午是如何带着女儿出门,下楼,走过通道,转下台阶,和熟悉的人打着招呼,脸上洋溢着灿烂、甜美的笑容,踏着轻快的步伐(不知有没有想我?),一边在教着女儿咿呀学语,步向菜市。
但从踏出福德新村,到菜市、商店的一路上都非常热闹,即使是恶劣气侯,路上也都会有人来往,根本不适合歹徒绑架。那吕老师是怎么失踪的?难道她带着女儿不是去菜市场吗?或者吕老师带着女儿先去公园散步?
重庆公园比和平公园近,也大,里面的娱乐设施齐全,供小朋友玩的东西也丰富多彩,而且环境也较优美些,所以玩的人特别多,也不适合绑架人。
那她去哪了?被人拐骗了?这好象也不大可能,再怎么说即使吕老师再胸大没脑不懂得保护自己,但也不可能不顾及自己女儿的安全,就随随便便跟人去?除非她认识的人,比如她遇见同学或同事、朋友了……可她的家人、朋友、亲戚在台南,在台北的朋友很少……
唉——这怎么办?都过去七天了……
警方还一直查不到。
吕老师现在到底是生是死?这附近还能留有多少关于她失踪的蛛丝马迹?我姑且试试她的气息吧!
于是,我从吕老师卧室内的私人用品上寻找到几根长发和一些皮质碎屑,进行化验般的分析。
但很快,我发现自己行为好傻,这方法根本不可取,因为我还做不到象用医学设备化验人DNA那样,也无法象狗鼻子一样敏锐地分辨出气味的细微差别来。
于是,我再努力一次,将探察范围内的感知微观到头皮屑那么细微,看是否有线索。
等等,和平公园的一个角落的地上,泥土砂砾不知被什么高温融化过,现已凝固成玻璃状,上面积了些脏物和水,显示是几天前发生的,周围树、石、墙体还有几处烧痕,象是雷电打的。
嗯?那树梢上象是被人丢弃的废弃玩具竟然活动了起来,象眼睛一样的摄像头对着我观察起来。刚才我以为它是废弃物所以没注意,现在一探察才知它内部其实是非常先进的高科技,它是一个活动的小机器人,除了一些电子、机械、电源设备外,还有一个奇怪的装置,看不出它干什么用的。
依我猜想,这里定是发生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很可能与吕婉莹有关),所以引起了秘密部门的注意。只是不知遥控这小机器人的究竟属于什么部门?而在我探察的范围内竟没发现遥控监视者的存在。
现在我应该把这东西弄下来研究?还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地离开?
正犹豫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我的探察范围内,原来是司马秀芳老师,正乘坐在一辆出租车内,从浮洲桥而来。
她不断重复摆弄着手上提包带,显示她非常焦虑不安。我立即感觉她的到来定是与吕婉莹老师有关。
于是我决定还是弄下这小机器人,不管怎么样,也不能把我的美人牵扯到这莫明其妙的事中来。我转身上车。
当我驶出它的注意范围时,我立即驭起强大的真气,迅速将它吸过来。
但没想到的是,它在半空时,那个奇怪装置竟突然射出一道刺眼的光束,向我射来。还好我探察敏锐,反应够快,遥控中在发现那装置突然奇怪地打开,立即本能地将它掉转偏离我,可只在这不到五分之一秒间,那光束便击中我路旁的一个邮箱和一个消防栓,立即射爆了它们,没有化为灰烬的信件洒落一地,冲天的水柱立即射向半空,浇洒在10多米高的电力线上,又立即导致两条高压电线的短路,噼啪声中,高压电线已被烧断,眼看着就要掉下,落在路边惊慌失措的行人头上。
在这刻我已知道,这小机器人决不是目前地球上任何一个国家的科技产物,如此小巧犀利的镭射武器竟造成消防栓旁一个1米深的洞,这决不是任何一个国家能造出来的,象电影007邦德用的手表式镭射武器在目前科技水平还只是科学幻想。
心分一边,眼看着落在行人头上和我车上的高压电线,在我本能反应间,又迅速控制另一端的两条电力线进行碰触,加上我全功力的分解,在电力线即将给人带来伤亡不幸前,已双双断开,落在行人头上已是两根没有带电,而且势能并不大的物体,只造成轻微的皮外伤。
可这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过程中,我这知情者在轻嘘一口气后,也吓得一身冷汗。要是那强大的光束射中我,我肯定是死翘翘了。
得赶快离开,不然我这车子迟早引起惊慌过后人们的注意。所以我一边赶快分解拆除掉那小机器人体内的全部连线装置,使它无法再给我一击,一边加大油门离开。
待那已失去功能的小机器人被我吸进车内,我才小心地打量这可恶的小东西。
把包在它外面的伪装布分解后,立即露出不知是何材料制成的金属外壳,非常坚硬,现在这样子很象无尾熊,但我知道它似乎还可以变成别的形状,它复杂的各关节、肢体好象能随意组合,也许除了飞它能适应各种环境。这不是目前地球上任何机器人远远做不到的,我不能不佩服这科技的先进,可惜一时心急把所有的连线都破坏了,现在想修复都不可能了,因为它体内的连线太复杂了,真应了那句话:“破坏容易创造难!”
不过它的镭射武器我倒是有非常深厚的兴趣,想办法修复它和它的能源系统,嘿嘿!
在四川路,我终于截住司马秀芳乘坐的出租车。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秀芳!是我。”
秀芳发觉我竟能叫出她的名字,意外中警惕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不认识你。”
“小姐,要不要报警?”出租车司机道。
我不耐烦地扔给司机几张钞票,对秀芳道:“我有事和你谈谈,你到我车上来。”
“你不说你是谁,我决不上你车。”
我无奈道:“你是不是来找吕婉莹老师的?”
“你怎么知道?”
“来吧!上车我就告诉你。”
“小姐,你不要跟他去,他可能是坏人。”司机讨厌地多嘴道。
“闭嘴!没你的事。”我又对秀芳道:“你自己看着办吧!”便转身向我的车走去,我相信秀芳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那……好吧……婉莹老师在哪?”秀芳犹豫了下,开车门下车了。
我不理她,正要开门,手机响了。
“小龙!不好了!你妈那边出事了。”十二姑在电话道。
“什么?”我全身一颤,感觉象灵魂脱离了身体。“发生什么事了?”
“有几个持枪歹徒抢了龙祥公司旁边的银行……因为警察围堵,并发生了枪战……后来歹徒跑进了龙祥公司的大楼……”
“啊?多少个歹徒?多久前发生的事?”担心和愤怒让我杀意爆涨。
“刚刚!你妈刚给我打电话,我便通知你了,她现在躲在办公室里一个人很害怕,你现在在哪?”
“我在板桥市,我马上过去……”我已顾不得秀芳了。
正要开车,秀芳急道:“等等我!”说着已跑到车另一边,打开车门。“什么事这么急?”
“我妈有危险!”便不再答话,迅速掉转车头狂飚。
“你究竟是谁?我认识你吗?”秀芳看着木无表情、高速行驶的我,小心问道。
“花睿龙!”
“你是花睿龙?你不要骗人了,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秀芳不屑地转过头去。
我依然木无表情,现在我懒得作任何解释,一心只想着如何尽快赶到西门町。
只有紧追不舍的警车在后面固执地嘶鸣着警笛。
“这下你可麻烦了,你的驾照肯定会被掉销了,说不定还告你危险驾驶。”
“闭嘴!”我微一用气,后面的一辆警车立即撞到路边的车子。同时我也拨通了妈的电话。
“小龙!你不要来,这里很危险……”妈小声叫道。
“妈!你再坚持一会,我马上就到了,你赶快藏好自己!”我心急如焚。
“小龙……呜……如果我……你要坚强地活下去……对于那事……其实错不在你……是妈不好……妈竟……糊涂地爱上你……不过……呜……我不后悔……我只恨自己……为什么会是你的母亲……要是……”妈好象在擦了下鼻涕眼泪,又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们……要是……算了……不说了……我只想你能快乐……平安地活下去……妈就很高兴了……”
“不要胡说!我一定会救你的,你等我!”我大叫着,车开得更快了,恨不得它飞起来。
“你开慢点!啊——小心啊……啊——”秀芳紧紧抓着手把,紧张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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