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如铁的粗巨的男物挺立在史加达的胯间。
在她扭头过来的瞬间,她所看到的就是这付景象。
她的一生,曾经也无意间看到过一些男性的生殖器,但是,史加达的性器要比她看到过的任何男人的都要粗长,就像一根大木棒一般竖立在他的胯间,那青筋暴怒的表面看起来煞是恐怖,就像是一根缠满蔓藤的黑红的铁棒,让她有刹那间的错觉,他的性器像她的手臂一般的粗巨。
如此粗长的东西,竟然还那般的坚硬,这是很难想象的,因为她所看过的性器,就没有此般的坚硬度。
她此时是愣呆了,眼睛直直地瞪着他的性器,微张着小嘴喘息,却说不出半句话儿。
她蓦地想起她当初所说的话:很粗,但软软的。
如今这根本以为永远都是软软的粗物,却意料地在她面前勃胀、坚硬,她如何能够想象这一切呢?她觉得她又一次被骗了,这就像蒙莹当初的感受其时是一样的。她与蒙莹的不同之处,是她在这性器未进入她的生殖道的时候,她就发觉了,蒙莹却因为坚硬的坚硬刺闯入她的身体之时,她才发觉这个“性无能的男人”其实是一个坚强得惊人的家伙。
“你用这根东西插入夫人的身体?”
雨飘惊震过后,最先问的就是这句。
史加达把被子拉上来,盖住他的身体,道:“是的,所以,她要杀我。”
“要是我,我也会杀了你的。”
雨飘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走到床前,不敢躺下来了,只是紧张地坐在床沿,盯着他,忽地说了一句:“夫人一定痛死了。”
史加达摇摇头,道:“她不会痛的,我这家伙看起来是粗长了些,可是都能够顺利地进入女人哪里。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我都进去了。她们都没有因此痛死,相反的,她们很喜欢。”
他很诚实地说着,其实对于这方面,他也只能够如此的说,像当初进入那十一岁的小女孩的时候,他本来以为是无法进入的,可是事情的结果却超乎他的意想,他最终还是进入那个幼嫩的、小小的生殖器。
雨飘开始沉默。许久,她的脸露出丝丝的冷笑,道:“谁都以为你是性无能的时候,你却有着比任何人都强壮的性器以及性能力,是这样的吧?你是趁夫人不提妨的时候,害了夫的贞守的吧?夫人她是一个很端庄的女人,很守妇道的,你要了她,她当然就要你的命。我如果当初就知道这点,我是绝对不会救你的。你很厉害,也很聪明,瞒过了赵天龙和苏兰娇好,又瞒过了我们,从而害了夫人,也害了我。你真的是太厉害了,史加达!”
史加达无言以对,他继续他的沉默。沉默对他来说,是最自然的状态。
雨飘忽然站起来,史加达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就打开了门,他知道她是去通知蒙莹。
他在心里绝望地叹息:终究是躲不过六天。
“女人永远都不可靠。”
这是鲁茜对他说的,他此时又想起来了。鲁茜让他别爱上女人,因为女人很不可靠。他也真的没有爱上哪个女人,并非他刻意地不想去爱女人,而是他根本就不懂得如何爱一个女人,甚至不懂得什么是爱。爱,对现在的他来说,有些遥远。
他看着那门。门没有从外面锁上,也没有打开,那门是虚掩着的。雨飘似乎还愿意给他逃跑的机会。但他知道他一旦出了这扇小门,天下虽大,他却仍然无处可遁。他想了想,还是起了床,穿好衣服,把原来插在他的胸膛里的那把极普通的剑提在手里,走了出去。走到门背时,他静静地站了一会,才伸出手去缓缓地把门拉开,接着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见雨飘定定地站在门前不远之处。他看着她的背影,好一会,终于踏出这门槛,走到她的背后,他感激地道:“谢谢。”
此时已经是夜深,四周无人的。雨飘没有回言,他低叹一声,偏过她,向左前走去。
“没有我的带领,你是出不去的。我既然带了你进来,我也就送你出去。”
雨飘忽然轻轻地道,史加达停止脚步,蓦地转身走回屋里,把门掩上。雨飘仍然呆立夜风中。不一会,从蒙莹的主阁楼里缓缓地走过来一个身影,那身影走到雨飘面前时,雨飘就施礼道:“奴婢见过小姐。”
“雨飘,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啊?”
“小姐不是也没有睡吗?”
“嗯,我是起来撒尿的。听得外面好像有声响,我就出来看看是谁。雨飘,你刚才是在和谁说话?”
“小姐,你听错了,雨飘只是睡不着,出来看看夜空,不小心咳嗽了几声而已。”
“既然你睡不着,那你陪我聊聊。来,我们到院子里的亭子去,那里有灯笼,没这么暗。”
雨飘就这么被她拉走。她们到了别亭,在石橙上坐好。那小姐开口就问:“雨飘,你有没有见过史加达?”
雨飘知道她对史加达很是感兴趣,因为史加达最近在赵宗是蛮出名的,便回答道:“奴婢是见过他。”
“雨飘,你告诉我,他是不是长得很好看?”
“是的,很好看。”
“雨飘,跟你商量件事情。你什么时候,悄悄地带我去看看他吧。我偷偷去过几次,可是都没碰上。那个史加达,好像不经常在三叔的俯院,要找他可真难。”
“小姐,你为何想要见他呢?”
“只是好奇而已,见了他,就不会好奇了。”
“原来这样,那找时间我就带小姐去看看他,但小姐不得让夫人知道才好。”
“说好啦?”
“说好了。”
“拉勾。”
把她的小姐送离,她重新进入她的屋子,看见里面的灯还没有熄,史加达坐在桌前,手里拿着剑,见到是她,他像是喘出了一口气。她把门反锁,转头说道:“把剑放好吧,我真要去通知夫人的话,你即使再多拿十把剑在手,也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史加达依言把剑放到一旁的角落,然后回来继续坐着。她却已经上床躺好,在床上,她看着他。忽然觉得他的外形,是一个绝对完美的男人。以前以为他是性无能,她否认这种完美,但现在她真的很难否认。她道:“你不上来睡了吗?”
“我趴在床上睡吧,你已经知道我并非那种很安全的男人。我想,还是不要睡在一起的好。我怕会发生像我和蒙莹那样的事情,到那个时候,或者连这最后躲藏的小小的空间也没有了。”
“你就这么怕死?”
“也许吧。”
史加达叹道。
雨飘道:“你说说你跟夫人的事情,这次不许骗我。”
史加达点点头,简单地叙述了当时的情景,他觉得在这事上,如今没必要瞒着她。她听罢,默默地沉思一阵,道:“其实这事情,也真的不能够完全的怪你。但是,你既然做了。夫人要杀你,那是有她的考量和理由的。你活着,对夫人是一个永久的威胁。我想,如果你没当时没进入夫人的身体,她当时就会立即地把你杀了。正是因为你进入她的身体,她当时没能够立即狠下心来。你和她,并不算陌生的,都那样子在一起那么久了。夫人再怎么样,也还是一个女人的。女人啊,不论老幼、不论贵贱,都有着她们的相同的弱点。”
她在叹谓,史加达不是很明白她的语言的意思,其实连她自己也是说不上来意思的,她只是心里那么想着,嘴上那么说着。说出来的,似乎很沧桑,但她自己,找不到实质的影像的。她只是凭着女人的直觉,蒙莹之所以还给史加达六天的期待,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史加达真正地成为蒙莹生命中的一个男人。
史加达故意地道:“雨飘,你说,是不是因为我插痛她了,所以好不高兴?”
想不到他此时还能够开这种低级的玩笑,雨飘有些想笑的,因为他这是用她刚才说过的话变着样子在逗她,可她毕竟还是没能笑出来。她也不顾了羞耻,低骂道:“你还有心情说什么笑!如果是我,当然会痛得要死,可夫人不会的,夫人她连孩子都生了两个了,哪还会怕你?你要坐就坐到天亮吧,我没心情跟你说话,明天是最紧要的一天,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果然不再理会他,闭目待眠。他坐在桌旁好一会,忽地站起身走到床前,脱了鞋就上了床,正要爬到里面去。她就睁开眼睛,道:“你是男人的,你睡外面,别老像个女人一样寻求别人的保护。”
她挪移了身体,睡到里面去了。他于是钻入外面的被窝,面朝外,背着她而睡,身体离得她远远的。她转过身来,面向着他的背,看了好一会,微微地使劲踹了一脚他的屁股,嗔怪道:“你干脆到地下去睡好了。什么家伙,好像我会吃了你,又好像我身上有什么病似的!我就那么肮脏,你连碰都不敢碰?用得着故意离我那么远吗?干脆下床去睡算了,谁求你上来的?”
史加达突然转过身来抱住她,吻住她那突然变得爱乱说话的嘴儿,她的手也渐渐地回抱住他,抱得他很紧。他感到她的泪水开始滴落,她那脸庞儿也湿润,他离开她的嘴唇,凝视着她,道:“我说过的,我可以抹去任何人在你身边留下的痕迹的。你可以跟我说说那个家伙是谁吗?虽然我也许帮不了你什么忙,但我真的想听听。”
“我不想再提起,但你真要听,我给你说,你可得听好。”
雨飘哽咽着,她把整件事情细细地哭。
她说,赵天龙强暴了她——史加达欺骗了她一次,她这次,也选择欺骗他。
真实里,她的初吻,也是被史加达疯狂地夺去的……
而她的初夜,至今仍然保留;她整个的身心,仍然是纯洁的。
可她就是要欺骗史加达,为了报复他……
史加达静静地听着,默默地抱紧她颤抖的小身子。当她把话说完,他仍然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她以为他是睡着了,根本没有听,愤恨得地要推开他,但他抱得她又紧了一些,她就知道他没有睡着,她的心里的愤恨就迅速地消退,她责问道:“你听了我的故事,为何不说一句话?”
史加达轻轻地道:“我在想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
雨飘问。
史加达道:“什么时候,我能够杀得了赵天龙?”
雨飘惊道:“什么?你要杀赵天龙?”
虽然她恨赵天龙,可她心里,一直没想过要杀赵天龙的,因此,她听到史加达说要杀赵天龙的时候,她也被惊震住了。
史加达坚定地道:“我有能力杀他的时候,会豪不留情地把他杀了。”
雨飘安静下来,许久,她幽然问道:“是为了我吗?”
史加达道:“这个,你不要问。我不为谁,我只是很想杀他,也很想把他的心脏掏出来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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