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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膝压紧她的两腿,两手按住她的双臂,小腹顶住她的肚皮控制她的活动幅度,张嘴吻住双唇生硬亲吻。亲了两下下唇传来疼痛,被她咬了一口。
“你敢咬老子!等会儿一定活活日死你。”愤怒之下理智全失,甩手一耳光,把她的两手只按在一起腾出一只手捏紧她的两腮。
牙床被控无法闭合了。郝大根可以放心大胆的亲了。亲了下唇又亲上唇。然后含在嘴里仿佛吸冰棒一样用力的吸。越吸越舒,越吸越想吸。
渐渐的他发现一个秘密,女人的挣扎停止了。虽然没有主动配合却没有给他添麻烦了。他腾出双手抓紧肥大,一边亲吻一边搓揉。
亲吻的时间越久体内的血液流动越快,哗哗有声,不约而同的向一地方奔腾而去。血液凝聚之地越来越坚硬,隔着裤子不停冲撞。
蠕动之时、蹭开了里面的裤衩,没有了那层束缚,脱困而出的黄瓜更野蛮了。发动凝聚了愤怒和仇恨的能量,以锐不可挡之势顶破了拉链。
半截黄瓜依然留在阮秀丽体内,两腿又被分开了,里面塞着东西,门户半遮半掩的小幅度敞开了。不需要任何向导也能找准方向,挣扎之时,坚硬如铁的黄瓜,湿滑而入。
有黄瓜卡在里面,不能完全进去,插了几下,郝大根主动退出,确定阮秀丽没有尖叫。这货胆儿一壮,决定把半截黄瓜拔出来,再慢慢的折腾她,一定让她跪地求饶。
镊子?筷子?郝大根反复念了几遍,两眼发亮。冲进灶屋抓了两支筷子,跑步回到堂屋,从玻璃茶几上抓起金属手柄的水果刀剖开筷子,一端削尖,刮去边缘的锋利棱角。
“拔了黄瓜之后,老子一定让你跪地求饶。”郝大根扔了水果刀,起身推倒她,蹲在沙发边缘,抓起右腿放在他的肩上大幅度分开,细长的筷子慢慢刺了进去。
“二流子,小心点,别戳到老娘的肉了。”阮秀丽脸色微变,如此尖细的筷子,万一戳进肉里肯定鲜血流淌,血淋淋的。
“妈的!你再鬼叫!老子就真的戳肉而不是黄瓜了。”郝大根感觉筷子的尖端已经碰到黄瓜了,小心翼翼的戳了进去,估计深度,在筷子将要刺穿黄瓜的时候停止前刺。
他闭上双眼深呼吸,再次分开白生生的大腿,移动右手拉着黄瓜慢慢向门口移动。临近边缘了加快速度,拔出扔在地上,腾身扑上去压住她的身子,趁着门户洞开之际强势而入。
阮秀丽来不及挣扎,身体和灵魂在瞬即之间都得到了空前充实,发出高亢尖叫。却不知道是兴奋或是疼痛。此时此刻她自己也无法分辨了。随着男人的动作加快,她的叫声越来越频密。
到底讨.伐了多久,掠夺了多少次。他自己都不清楚了。只记得一件事,阮秀丽昏迷之后就休息。恢复了又救醒她接着折腾,直到鸡叫头遍了才休战。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蹲地能吸土,六十吃人不吐骨。
阮秀丽年近三十,需求日益增加一天比一天强烈。邓大友和她的情况正好是反比关系。年龄越来越大耐力是越来越差了,满了五十岁之后没有一次能超过五分钟。
最近两三年阮秀丽从没真正满足过。半饱不饿的一直处于饥渴状态。想出去偷汉子但村里无人可偷了。面对那些又老又丑的老家伙还不如和邓大友鼓捣一阵子。
饥饿的时间长了她受不了了。只要邓大友出去开会或是学习,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都要用黄瓜自给自足,吃得饱饱的不再指望邓大友给她快乐。
她现在很累,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了,紧闭双眼先入睡了。入睡不久,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和邓大友离了婚,然后跟了郝大根,乐此不疲的,天天躲在乔家干那事儿。
她没有想到,郝大根对她没有一点感觉,只想报复她,在她身上发泄男人。不到一个月时间她受不了了,准备逃走却被郝大根发现了。他抓起菜刀满脸狰狞的劈向了她的脖子。
她的脑袋破空飞起,热血飞溅如喷泉一般在空中激射,划出美妙弧线飞溅,升到一定高度后纷纷飘落,洒在地上星星点点的,一片腥红,诡异夺目。
尖叫一声,她吓醒了,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自家堂屋的沙发上,郝大根仍旧停留在自己体内,没有菜刀,也没有殷红的鲜血,只有满地战绩。
“这小畜牲好厉害!老娘快是三十的女人了,居然经不起他日。肯不是青屁股了。长着这样大的狗玩意儿,不知日了多少女人了。”阮秀丽歪头打量,发现又红又肿,变形了。
不过,她还是不明白,就算郝大根不是青屁股了,之前日过女人。可是,他能一口气连干五六次。真不可思议。别的男人,射了之后都要休息,他却不需要,可以连续干。
“反正老家伙不行了。村里也没有别的壮年男人了。以后有机会,又用这种方法勾引他。这小畜牲傻乎乎的,容易上当。一通狂骂,肯定失控,又会粗暴的干,就算一个月一次,也不会寂寞难受了。这样疯狂的日一次,比老东西日一年更满足。”阮秀丽突然笑了,搂紧男人,很快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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