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6章
人民医院、606病房。
刘美玲感觉,从没有睡得这样舒服。至少,在她的记忆中,这是睡得最香最甜的一次,半夜里没有惊醒,也没做噩梦。
以前睡觉,不但无法睡沉,而且多梦易醒。多数时候,做的都是噩梦。梦见刘老三在何豹那儿借了高利贷。刘家无力偿还,何豹的走狗把她抓进了夜总会。
每次的噩梦都差不多。到了夜总会,何豹的走狗逼她接客。第一次遇上变态的娼客,不喜欢前面和嘴巴,只玩后面。要闯进去了,她会惊醒。
梦醒之后,满身是汗。躺在床上,展转难侧,无法入眠。躺久了,迷迷糊糊的可以眯上一会儿。时间短了,一直不能入睡了,闭上双眼,在惊恐和不安中等待天亮。
她虽然疯了,也忘了发疯之前的事情。可到了医院之后发生的事,她一直没有忘,一点一滴都牢牢记在心里。她清楚的知道,这一切全是郝大根给予的。
这一刻。她对郝大根充满了感激。甚至有两分冲动。想成为他的女人。不管他是什么人。最起码的,在这个时间段给了她很大的帮助。
刘美玲睁开双眼,发现房里空荡荡的,没有郝大根的影子,仰身坐了起来,摸摸枕畔,枕头和旁边的床单都是冷的,也没有男人的气味。
“他到底是什么人呢?有如此神奇的医术。”刘美玲下了床,冲进卫生间查看,还是不见郝大根的影子,莫名的,心里浮起一丝失落。
突然之间,她觉得郝大根在她心里有很重的分量,一分钟看不见他,心里就空落落的,仿佛丢失了什么重要东西似的。
“我要做他的女人?”此话出口,刘美玲自己都吓了一跳,她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更不清楚郝大根是什么人,居然会产生如此下贱的想法。真不可思议。
不过,她无法阻止这种可怕的想法。相反的,这种念头越来越强烈,恨不得立即扑进郝大根怀里,粗暴而野蛮的推倒他,玩一次逆推游戏。
她吃力咽了一口口水,一把脱了水白色的纯棉睡裙,拧开水龙头狂冲身子,冲腿间的时候,感觉里面痒痒的,十分空虚,很想找个粗壮的东西捅进去,塞得满满的,连缝隙都不留一丝。
她受不了这种空虚,把喷把贴了过去,陷在里面上下滑动,不磨不痒,越磨越痒。现在不仅是里面痒了,身子和骨髓都痒了,恨不得将喷把捅进去,粗暴狂捅。
她准备拧开愤把,不顾一切塞进去的时候。郝大根进来了。见刘美玲在洗澡。郝大根犹豫了一下,站在卫生间门口瞄了一眼。
“胆小鬼。想看我的身子,进来看吧。别在门口偷偷摸摸的。”刘美玲扔了喷把,跑步冲了过去,抓紧男人的胳膊,用力拖了进去。
“你没事吧?”郝大根反而蒙了,虽然有点冲动,可这事儿来的有点突然,一个十分讨厌他的女人,发疯之后,突然主动勾引他,这算什么啊?
“有。好痒啊!我要。我要你的大东西。”刘美玲张嘴含住他的下唇,身子跌进他怀里,左手勾紧脖子,右手摸到胯下探索。
“妈的。不会又吃药了吧?”郝大根愣是没有搞明白,这是唱的哪一出。十五秒之内,他一直没有动,只是被动的享受。
过了三十秒,女人更加疯狂了,不但拉着他的右手爬到了胸口。她的右手钻进了裤裆里,扒开了裤衩,抓在手里揉捏,十分粗犷,贪婪而饥渴,仿佛几十年没有见过男人似的。
郝大根虽然回应了,还是有点迷糊。懵懂的、有点晕乎的,半推半就的享受和进攻。刘美玲却加快了侵犯速度。直到小光头被吞噬了。他才完全清醒。
不过,还是没有想明白问题出在哪儿。就算疯了、失忆了、不再讨厌了,甚至有点喜欢他。可也没有理由突然来这一手,如此饥渴,与女人在性方面一向保守的风格不符。
完全沦陷之后,郝大根又一次怀疑。她被人下了药,或者是,因为好玩,甚至是无聊,她自己吃了药。估计是想在卫生自乐的,碰上他进来了,正好抓住他,粗暴的逆推了他。
暴风雨后,郝大根依然停留在潮湿深处,以强大的实力让她继续保持充实,脑袋埋在沟里磨蹭少顷,抬头盯着她的双眼,“你是不是吃了什么兴奋的东西?”
“没有啊。就是想做你的女人。阿根,你能不能告诉我。没有生病之前,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刘美玲张腿盘在男人腰上。
“做我的女人?你真的没事吧?”郝大根蒙了,他的女人不少了,再多一个刘美玲,他倒是不介意,可是,她康复之后,知道了彼此的身份,还会跟着他吗?
“嗯!和你在一起,我心里特别踏实。以前的事,我虽然忘了一些,可有些难忘的记忆,还有一些片段。仿佛记得,以前从没这样踏实过。”刘美玲把脸贴在男人胸口上,滑动撒娇。
“女人。你不只是疯了,连脑子都坏了。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想骗你一个半疯半癫的女人。”郝大根抱着刘美玲出了卫生间。
回到房间,刘美玲舍不得那种充实感,橡皮筋似的粘在男人身上,两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不管我是谁,也不管你是谁,我都不会后悔。”
“妈的。你马上就会后悔,而且恨不得杀了我。”郝大根张开双唇,在右边肥大上咬了一口,直到她不停叫痛,才勉强放过她。详细说了她和自己的身份。
凡是他知道的,没有一丝隐瞒,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包括她得到两张假支票,以及被他无奈强暴,还有鬼眼三人抓她的细节,都一股脑儿说了。
“我真的那样讨厌你?”
“我相信,没有人会自己贬低自己。再说了,你好歹也是这儿的护士之花,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村。虽然家里条件不好,却不影响你的外在美。”
郝大根突然拔了一根毛,痛的刘美玲直咧嘴,可她没有骂人,只是含着男人嘴巴轻轻咬了一口。郝大根直叹气,“这样一个大美人投怀送抱,我没有理由拒绝。”
“可是,你为什么要挑明一切呢?难道不怕失去我?”刘美玲眼中充满了困惑,可心里却是满满的感激。
“俗话说的好。纸是包不住火的。你的病并不严重。只要没有意外,过几天就会康复。这事儿,你迟早都会知道。即使我想骗,又能骗多久?”郝大根抱紧她躺了下去。
“不管曾经的我是什么人。也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只知道,我现在很开心,很快乐。可能是我人生最快乐的日子。所以,我不会后悔,阿根,好好疼我。”刘美玲又一次主动索取。
郝大根又一次傻眼了。怀疑她撞邪了。明明知道彼此的关系不正常,而且十分憎恨他。她心里更明白。他不喜欢她。现在上床,只是为了生理需要。为什么还要做他的女人?
这一次,刘美玲更疯狂、更贪婪、更野蛮,一直是她主动,从开始到结束,从没有喘口气,一直是高频进攻,恨不得
把男人活活的吞下去。
第三次,依然是她主动。第四次才轮到郝大根反攻。这一折腾,两个人都有点失控。完全陷在无边无际的原始欲望里,有种欲罢不能,无法自拔之势。
大战结束,已经是上午十一点过了。两人还没有分开,陈欣然过来了。听到敲门声,郝大根翻身落马,光屁股跑去开门。
“你这小日子,真够滋润啊。姐快跑断腿了,你却猫在医院干女人。”反正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子了,陈欣然没有回避,悄悄的,不停打量。
“我在找灵感。”这货两眼一转,翻动嘴皮子胡说八道,关于录音的事,一直没有想好如何动手脚,所以,想在女人身上找点感觉。
“鬼扯!”陈欣然双颊泛红,在小腹掐了一把,“把裤子穿上。这样子,真像动物园的大猩猩。甩一甩的,当心甩落了。”
“你抓在手里,就不会落了。”郝大根抓着女人的手塞到胯下,强行撑满她的手掌,抱着她身病床走去,“男人婆,试试吧。”
“试你的大头鬼。把屁股洗了。”陈欣然轻轻掐了一把,推着他进了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有点笨拙的帮他搓背。
“怎么样?”
“我信得过的人,都不方便。有时间,又愿意出力的,我又信不过。这事儿,只有靠我们自己了。”说起找人帮忙的事,陈欣然一阵苦笑。
不管当初为何失败,她转业了,这是不争的事实。为了屁大的事儿,部队不可能派在职军人帮她。已经转业的,或是曾经被淘汰的,多数都有自己的事情,没时间帮她。
“如果我的伤好了,加上那根木头。是可以撑住这场面的。实在不行,多等一天吧。只要苟东风查不到何豹的下落,应该不会轻举妄动。”沉默少顷,郝大根决定缓一缓。
“嗯!”
……
郝大根和陈欣然两人还在卫生间摸摸搞搞的时候,刘老三来了。幸好郝大根反应快。否则,这老家伙不但能看见刘美玲的身子,还能看见郝大根的大黄瓜。
刘美玲的初夜就是刘老三夺走的,而且是用暴力占有的。对于她的身子,早就看透了。再让他看一次,也没有什么大的损失。可是,刘美玲现在也算郝大根的女人了。
当年的事到底是如何发生的。郝大根不想过问。那毕竟是过去的事了。只要刘美玲是真的想跟着他。以后的生活里,只能有他一个男人。她的身子。不能随便让别的男人看了。刘老三也不行。
为了这个,郝大根借题发挥,把刘老三狠狠扁了一顿。说白了,这是下马威。以刘老三的性格,一旦知道刘美玲跟了他,肯定会想方设法,绞尽脑汁的从他这儿弄钱。
他目前没什么钱。但起码的比刘美玲富有。刘老三可是严重的变态赌徒。不管谁做了刘美玲的男朋友或男人,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咬几口。
可这一次,他真的找错了对象。郝大根是什么人啊?不管他是否喜欢刘美玲,都不可能心甘情愿的让刘老三咬。一分钱都没有拿到,反而挨了一顿黑打。
刘老三趴下的瞬间,郝大根无意发现,刘美玲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那是心中仇恨得到宣泻,压抑不快得到发泄之后的笑容。
这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一件事。刘美玲对他或许有点感觉。可是在他说明彼此身份之前。知道自己的情况之后,刘美玲决定以变态牵制变态。
刘老三是出名的变态赌徒。可郝大根也是一个变态。不同的是,他的变态是大胆、疯狂、野蛮、甚至是暴力。刘老三找上他,肯定只有吃亏的份儿。
在她的生活圈子里。能钳制刘老三的人,恐怕只有郝大根了。更何况,她已经是郝大根的女人了。现在治病需要他,修理刘老三,也需要他。除了跟着他,现在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想通这些,郝大根心里一阵苦笑。不过,仔细一起,他仿佛没有损失什么。相反的,白白的拣了一个大美女。而且是护士之花,将来可以成为他的助手。
更重要的是,他也想挑战自己,试试刘老三有多变态。不管是为了刘美玲,或是为了挑战自我,他必须想办法摆平刘老三,灭了他的赌瘾。
可是,怎样才能让刘老三戒赌呢?有些变态赌徒,对赌的痴迷远远超过了粉哥或粉妹对白货的依赖。对于刘老三这种骨灰级的老变态,要让他戒赌,没有想象的那样容易。
令郝大根和陈欣然大跌眼镜的是,刘老三挨了一顿黑打,虽然很生气,却没有找郝大根拼命,反而向刘美玲扑去,嚷着要钱。
对于自己借了四万块,要还五万六千块的事儿。他仿佛早就忘了。似乎也不知道莫小手四人抓刘美玲的事。更不知道鬼眼三人想强暴她的事。
一切的一切,他都可以忽视。他眼里、心里、骨子里、灵魂里,想到的只有钱和赌。根本不管刘美玲的死活。现在走路都困难了,还想拿钱去赌。真不是一般的赌徒。
“我算是开眼了。有极少数的人,可以要钱不要命。他却是要赌不要命。不愧是骨灰级的变态赌徒。”郝大根提起刘老三扔进沙发里,撕了床单绑紧他。
“根弟,这事儿结束了,我们把镇上的赌场都灭了。没了赌场。就算有钱,也无处可赌。”看着不断挣扎的刘老三,陈欣然有了主意。
“阿根,你们?”
“闭嘴。”郝大根瞪了刘美玲一眼,压低声音耳语,“你利用我的事,等会儿和你算账。现在先想办法,搞定这老不死的。”
“你?”
“刘美玲。你不要忘了。老子不是一般的二流子。假设,我说的是假设,你真心想跟我。同样或类似的事,仅此一次,最好不要有第二次。否则,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郝大根冷笑。
“阿根,对不起!我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加上你说的。我清楚我的处境。我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要你能搞定他,我一生一世,一心一意跟着你。”刘美玲扑进男人怀里,伤心哭了。
“贱女人,你明明有男人了,还敢骗老子。这小子是谁?虽然毛都没有长齐,看样子。似乎有几文。”看清郝大根两人的亲昵动作,刘老三气得破口大骂。
“老不死的。你既然知道了。老子也不想隐瞒了。我是搞了你女儿。她也愿跟着我。从此之后。她就是我的女人了。所以,你最好不要再打她的主意。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郝大根用毫针分别制住刘老三的“哑门穴”和“肩井穴”,围着沙发转了两圈,两眼一亮,突然有了主意,“男人婆,你在银行有熟人没?”
“看样子,你有更好的办法了。”
“算是吧。这和中医以毒攻毒的方法类似。如果没有意外,估计能见效。”郝大根没有说自己的办法,莫测高深的笑了。
“这小子,难道真有办法对付我?”看清郝大根阴冷得令人打寒颤的眼神,刘老三莫名的打了几个冷颤,从不知道恐惧是什么的人,整颗心都揪紧了。
“你要多少钱?”
“十万。如果需要抵押。就用莉莉姐的房产证。她的房子总价二十多万。应该可以借十万了,”郝大根对陈欣然耳语几句。
“坏东西,真缺德。可怜的刘老三。就算不被活活的气死,至少也要吐几口血。”陈欣然没忍住,乐的捧腹大笑。
临走之前,用同情的目光看了刘老三一眼。发现刘老三瞪她。陈欣然没生气,再次笑了,对刘老三抛个飞吻,“刘老头,你的克星出现了。你就等着流猫尿吧。咯咯!”
“阿根,你不会借钱让他去赌吧?”刘美玲脸儿都白了,眼巴巴的看着郝大根,“如果输了,就算把我买了,也还不起啊。”
“妈的。你是老子的女人了。能不能有点出息啊?区区十万块,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在名议上,他好歹是我的老岳丈了。这是必须的。”郝大根对刘美玲眨眼。
“这?”刘美玲只知道这笔钱的背后另有玄机,可她不清楚郝大根的具体计划是什么。当着刘老三的面,又不能打破砂锅问到底,只能揣个闷葫芦。
郝大根取了毫针,解了刘老三脚上的布条,拉过椅子坐在他对面,微笑看着他,“老岳丈,给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赌?”
“小子,你到底玩什么花样?”看清郝大根眼中的狡黠之色,刘老三莫名的打个寒颤,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对视他的目光。
“看你。这是什么话啊?你明明知道,你的宝贝女儿是我的女人了。你就是我岳丈啊。女婿孝敬老丈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你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们必须好好照顾你。”
郝大根拍拍刘老三的脸,乐的哈哈大笑,“我让男人婆去银行借钱。如果顺利,下午就能拿到钱。整整十万,让你去赌场好好赌几把。希望你喜欢。不过……”
“不过什么?”刘老三本就提到嗓子眼的心,现在已经跳到口腔里了,差一点就蹦出来了,握紧双拳,紧张看着郝大根。
“这次狂赌之后,希望你可以收心了。从此之后,再也不赌了。别说进赌场,即使是和朋友斗地主,或是摔小二赌小钱,也不要再赌了。可以不?”郝大根平心静气的和他商量。
“小子,你真会这样好心?”
“看你。怎么总是怀疑我呢?你听到了,也看见了,男人婆已经去银行借钱了。只要钱到了,我和美玲一起陪你去赌场。痛痛快快、高高兴兴的狂赌一次。”郝大根郑重保证,绝不骗他。
“小子,我不怕你耍花样。不过,我之前借的钱是高利贷。利滚利。现在已经趣过十万了。你提着钱进去,一下就没了。”刘老三满眼狰狞的笑了。
“早知这样。那年就该砍断你的双手。我宁愿一辈子养你,也不让你这样祸害我。”刘美玲浑身发抖,从椅子上跌了下去,泪如雨下的看着郝大根,“现在怎么办?”
“妈的。你耳朵聋了,或是没有长耳朵啊。老子说过了,做了我的女人,要有出息。区区十万。能难倒我吗?我既然要了你,就不会你让受苦。”郝大根抱起她放在腿上,一阵狂吻。
这一吻,吻的刘美玲心乱如麻。渐渐的,一颗悬着的心平静了。不管以前的郝大根是什么人。可现在,连副镇长都围着他,应该有办法对付何豹。
更重要的是,既然决定了做他的女人,就要相信他,不管什么时候,不能怀疑他。尤其是这方面的事儿。一次又一次的怀疑,会伤害他的自尊。心事渐去,主动回吻,激情投入。
……
松木镇、商业街66号。
金山娱乐城,松木镇最大的综合娱乐场所。坐落在商业街66号。这是何豹名下产业之一。不过,表面上是何豹的产业,但真正的老板是江明白。
这是一栋四层楼的现代建筑。仅是地上的,地下还有两层。总的六层楼。街面第一层是大厅、迪厅、KTV包房。二楼是桑拿中心。三楼是棋牌、麻将、咖啡厅。四楼是办公区。
负一楼是普通赌场。凡是单注金额不超过十万块的,都在负一楼玩。负二楼是大玩家。赌资不到五万的客人,识趣的滚远点,否则,娱乐城的保安绝对会很热情的招呼。
莫小手的主要职责就是负责地下一二楼的安全。这货除了耳朵有点趴之外,其它方面都可圈可点。精明细心,自从负责地下赌场的安全以来,还没有出过大事。
他耳朵趴一点,是可以理解的。不管怎么说,在名议上。娱乐城是何豹的。他也是凭借这层关系进来的。如果没有何豹,就没有今天的莫小手。
看清郝大根的面孔,莫小手眼底不断涌起阴森杀气,恨不得活活撕碎郝大根,用他的骨头炼油,然后把骨头打成粉末,撒在路上让无数人践踏。
“莫小手?莫小手?我虽然不知道你的特技是什么。不过,你不要忘了。这儿是金山娱乐城。你是这儿的保安头头。不会带头找客人麻烦吧?”郝大根一团和气,友好的打招呼。
“抱歉。这儿不欢迎你这样的客人。我宁愿关门,也不会让你进去。”莫小手侧身挡在走道中间,冷冷挡住郝大根三人的去路。
“你确定?”
“滚!”
“给你脸,你却不要脸。狗杂种,你他妈的天生就是贱男人。”郝大根成心立威,甩手就是两个大嘴巴子。
耳光声被辱骂声淹没了。更何况,这个点上来娱乐城的人不多。所以,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走道内的情况有异。即使有人看到,也不会多管闲事,除非是娱乐城的保安。
郝大根甩腿一脚,把莫小手踢到两米之外。不到他爬起来,腾身扑了过去,抓紧莫小手的脖子,拎小鸡似的提进了0104房间。
刘美玲拉着刘老三跟了进去,关门反锁。郝大根把莫小手扔在赌桌上,又是两个嘴巴子,用可怜的目光看着他。
“你敢打我?”
“应该是吧。不过,如果你不配合,更大的苦头在后面。”郝大根提起莫小手扔进椅子内,又拎着左耳提了起来,“我知道,这儿的真正老板是江明白。”
“你?”
“莫小手。他们都说你很细心,如此看来。传言有误。假设你真是一个细心的人。就该好好的想想。我为什么会来这儿?”郝大根松手大笑。
“你到底要做什么?”
“这样子,和传说有点像了。不过,这和我无关。我今天过来,只想做一件事。竖起你的狗耳听清楚了,老子不是和你商量,而是安
排。”
“安排?”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如果让别人知道,江明白是这儿的真正老板。你想想,后果是什么。这个娱乐城值多少钱,你比我清楚。真出了事,别说你,何豹也要倒大霉。”
郝大根按住莫小手的脑袋,在小腹撞了一膝,“别开你派人抓刘美玲,以及设局坑刘老三的事儿不谈。只说我们过来的目的。其它的事,以后慢慢说。”
“你想怎样?”
“一、给我们安排一个VIP房间。二、找一个技术好,而且很听话的荷官过来。动作要快。我现在就要。”郝大根放了莫小手。
金山娱乐城真正老板是江明白的秘密,知道的人不多。在此之前,莫小手并没有确定,只是听何豹无意中提过。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郝大根却弄清楚了。
正如郝大根所说,他知道这栋房子的价值。不说里房内的设施和装修,只是房子,至少值五百万以上。一个小小的常务副镇长,怎么可能有这样多的钱?
虽然是心照不宣,可这事儿绝不能捅出去。一旦暴光了。他死十次、甚至是百次也平息不了江明白心中的愤怒。别说江明白,何豹也饶不了他。
迫于无奈,莫小手只能暂时妥协。本想拖延时间,打电话和何豹商量。可他没有想到,无法联系何豹。他是赌场的保安头头,绝不能带头闹事。
确定真的无法联系何豹,莫小手只能让步。按郝大根的要求办。将0106室整理之后,把郝大根三人请了进去,而且派了一个美女荷官,暂时借给郝大根使用。
在金山娱乐城,余百灵的技术是最好的。更重要的是,她是人如其名。眉目如画,清新秀丽,真像一只清爽灵动的百灵鸟。不但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更有一双灵巧的手。
乌黑秀发,长长的披在背上。等齐大刘海儿的下端完全压住了眉毛。圆溜溜的杏眼受到了影响,显得有点狭长,却比细长眼大,分外灵活。
鹅蛋脸,稍短了一点。反而倾向于团团脸,可披在双颊的秀发将双颊拉长了。现在的发型配上这张脸,非常合适。呈现在众人视野之内的,是一张精致的鹅脸蛋。
下巴突起明显,有一道浅浅的凹陷。这一道凹陷不但没有影响她的五官面孔魅力,而且平添了三分妩媚。妩媚之中,又夹着两分干练和清爽。
只说脸蛋,绝对在周晓兰姐妹两人之上。可惜的是,她的曲线不如周晓兰两人。周晓兰和周晓月,好歹也是B级。余百灵是标准的A级货。几乎没有曲线,胸口一片平静,波澜不惊。
也有点对不起这套赌场的专用职业装。这是古老而红典的红黑配。血红色的尖领长袖衫衣,看不到一点起伏,上半截十分平坦。
衬衣下摆扎在裙子里。纯黑色的一步短裙。紧紧绷在屁股上,勾勒出流畅的玲珑曲线。真是造物弄人。空有一张又圆又大,又挺又翘的性感屁股,可上面却如此平静。
肉色丝袜的质量很好,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闪的刘老三眼睛都花了,自从余百灵出现之后,他的两眼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屁股和大腿。
郝大根笑了,笑的很神秘。竖起拇指对莫小手比了比,“莫小手,这事儿办的不错。只要你继续配合。我不会为难你。”
“我可以走了吗?”
“没有必要,别让无聊的人过来打扰我们。给你提个醒。过会儿,陈副镇长会过来。她最讨厌别人打扰她赌钱了。”郝大根把莫小手轰了出去,终于打出了陈欣然这张牌。
不过,他没有说谎。不到五分钟时间,陈欣然真的来了。不仅如此,还带来了巨额赌资。虽说只有十万块,但对刘老三而言,这确实是巨额赌本了。
但是,这一次只带了五分之一。整整两万块。可是,谁也不能小看这两万块。全是大洋。整整两万个,装了一编织袋。千万别小看这两万块,一般的人,根本拿不动。
现在使用的一元钱硬币,一个大洋的净重量大约是6.3克。正负误差大约是0.3克。取个中间数,以6.2克计算。两万个硬币就是124000克,整整124公斤,248市斤。
别说一个女人,一般的大男人,即使是农村的庄家汉,也难以轻轻松松的扛起两百四十多斤的东西。可陈欣然是特种兵,体能超强,扛在肩上,毫不费力。
“郝先生。你的赌资全是硬币?”看着堆成小山似的一元硬币,余百灵头皮都麻了,想想刘老三的变态,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却无法确定。
“对有些人而言,我真是好先生。可对你,或是对赌场来说,那就未必了。小妞,别在老子前面装逼了。叫什么都行,就是别叫先生。真他妈的别扭。”
郝大根腾身扑了过去,用毫针分别制住刘老三的“足三里穴”和“肩井穴”。足三里完全控制,肩井是半控制。双足无法活动,两手可以,却只有小臂能活动,肩膀不能动弹。
“小子,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想陪你玩一场特别的、也是疯狂的赌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骨灰级变恋赌徒。”郝大根回到自己的坐位上,说了游戏规则。
不玩别的,只玩梭哈。不管是压底或是跟牌投注,都有限额的。每次压底只下一个大洋。不管第几张牌,下注的时候,绝不能超过九块。
大牌方发了话,下家只能选择跟或是不跟。不能加注。举个例子,发了第三张牌的时候,如果是郝大根的牌大,他下注。不管是什么牌,只下了五块钱。刘老三要跟,只能下五块,不能加注。
反之,如果是刘老三的牌面大,由他说话,最大只能下注九块钱。郝大根可以跟,也可以趴牌,选择跟的话,也只能下九块钱,不能加注。
“小子,你有病。神经病。”这一气,刘老三差点吐血,两眼瞪的比牛眼还大,死死的盯着郝大根,双颊剧烈抽动。
“准老丈人,真的抱歉。从你走进这个房间那一刻起,游戏就开始了。你没有选择的余地。赌也得赌,不赌也得赌。”郝大根一团和气,接着说后面的游戏规则。
十万赌资,全是硬币,一共十万个。他们两人平分。一人五万块。分五次提来。每一次,一个人分一万块。只要上了桌子,五万赌资没有输完之前,不能下桌子。
赌的时候,不准上卫生间,不准喝水,不准吃饭。当然,也不能离开房间半步。这就是制住他的原因之一。甚至原因之二,等会儿他就明白了。
既然他喜欢赌,就必须玩一场变态的、疯狂的大赌。没有时间限制,就在这个房间内,必须有一方有赌本输完了,赌局才能结束。
三天输不完,就四天。如果四天不行,就五天、六天、七天、甚至是八天、九天。如果有兴趣,可以玩十天、十一天。真的不过瘾,可以连续玩半个月、甚至是一个月。
“小王八蛋。你病的不轻。你想整死我啊
?七八天、十几天。人早就死硬了。尸体都臭了。还赌钱,赌你妈的毛啊。”刘老三感觉胃肠都在收缩,快挤成一团了。
他永远没有想到,如此变态的赌博方式会发生在他的身上。更恐怖的是,要不停的数着硬币,可痛苦的是,上限不能超过九个。这笔账,他会算。
梭哈一共五张牌。上手就是两张。压一张、翻一张。发牌之前要下底,但只能投一块钱。第二张牌可下九块。后面三张牌全下九块钱,一局下来只有36块,加上压底的钱才37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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