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在饭桌上跟我讨论佛教的时候,曾经谈到:人人皆有心魔,能降伏心魔,就能得到内心的安宁,而高僧大彻大悟之后,可以彻底化解心魔,但是那样的境界,就是凡夫俗子可望而不可即的事情了。
废话啊,老爸你连婚姻失败的心魔都降服不了,亏你研究各种哲学都那么透彻呢。
此时此刻,和昏睡的班长共处一室,诚实点说,我胸中心魔大炽。
虽然知道如果趁人之危向班长伸手,我就是人渣中的人渣,但是像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我也缺少那种定力(更何况柳下惠是为了送女人给上司,博得升官发财罢了,我又沒有那种上司)。
低头看了看纸袋里面,非常显眼的女警套装,我拼命压抑住玩“真人布娃娃换装”游戏的冲动。
但是为了给心魔找一个出口,我把纸袋里的猫耳头饰拿了出來。
哇哈哈哈哈,我真佩服我自己啊,居然能想出这么天才的主意。
与其做给班长拍裸`照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我不如给班长拍点从某种意义上來说,更害羞的照片吧。
把猫耳端端正正地戴在班长头顶,我十分满意地站在旁边,欣赏了一会。
这种恶意卖萌的头饰,班长平日里无论如何也不会戴的吧。
使用数码相机啪啪啪拍了好几张纪念照之后,我突发奇想,又牵起班长的一只手,让她在睡梦中做出招财猫的猫爪手势……
哈哈哈哈哈,太可笑了,这张照片我一定要珍藏起來啊。
身不由己地被打扮成喵星人的班长,脸上稍稍露出有些苦恼的表情,但是并沒有醒过來。
“叶麟哥,你笑得好鬼畜……”舒哲的声音再次隔门而入,“也不要对姐姐太过分了……”
诶,我刚才不小心笑出声來了吗,舒哲你给我住口啊,对姐姐过分的人,明明是你自己好吧,而且你一直趴着门外偷听是什么意思,假如我真的淫`魔附体,脱衣就上,那发出的一系列声音不是全被你听了去吗。
我一句“滚蛋”,把试图听床的舒哲给赶走了。
恶作剧地拍下了“招财猫班长”的照片之后,我压力大减,灵机一动,脑内顿时有了对策。
把相机的内存卡摘下來,放到我的钱包里,然后下定决心,深吸一口气,开始摇晃班长的肩膀。
“班长,班长你醒醒,我有话跟你说。”
毕竟舒哲下给班长的是安眠药不是蒙汗药,而且她已经睡了将近一个小时,在我剧烈的摇晃之下,班长的眼睛微微张开了。
“谁……,谁在我的房间里。”
她仿佛第一次來到这个世界一般,目光朦胧,沉沉的睡意仍然笼罩在她的脸上。
“是我。”我在班长的眼睛前面晃着五根手指,“你赶快醒过來,不然我掀你裙子了。”
猛然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身边坐着一个并非自己弟弟的男人,班长“啊”的一声,快速从床上坐起來,几乎使两人的头撞在一起。
“叶麟,,你在这儿干什么。”班长忽闪着睫毛,捂着因为安眠药,而出现头疼症状的太阳穴,急速思考着自己的处境。
我此时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題。
尼玛我忘了摘掉班长的猫耳头饰了啊。
刚才恶作剧玩得太过开心,结果只把相机和纸袋藏到了床下,忘记了班长头上的猫耳朵了。
都怪猫耳朵跟班长的头发一样都是黑色的,造成我一时疏忽,铸成大错啊。
按摩太阳穴的班长暂时沒有发现猫耳头饰的存在,但这只是时间问題,等一会班长发现自己被人戴上了猫耳朵,我要怎么跟她解释呢。
沉吟半晌之后,班长略微安定了精神,她穿上床脚的拖鞋,和我并排坐在床边,一脸严肃地问我:
“叶麟,是小哲把你找來的,我不知怎么回事突然睡着了……不过你让小哲穿女装做模特的事,我不会轻易饶了你的。”
啊,虽然口气凌厉表情认真,但是头上顶着猫耳说这些话,好沒有说服力啊,我憋不住地想笑啊。
“你笑什么。”猫耳班长被我反应激怒了,“别以为嬉皮笑脸就能把事情蒙混过去。”
猛然转动脖颈,用逼问的目光瞪视我的班长,头上毛茸茸的猫耳,因为惯性的关系,一前一后地轻轻摆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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