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混们从來沒见过这种场面,吓得互相搀扶,借着对地形的熟悉,仓惶逃走了,而小芹握住带血的木棍,一边谨防对方去而复返,一边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
跟我的“狂战士状态”类似,小芹的黑化状态也需要一段时间來平复,而恰巧在这段时间,我收到了曹公公的报信,进入小巷见到这幅情景,以至于误会了小芹。
原來小芹说班长“完全是自找的”,指的是班长出手帮忙完全沒有必要,反而害得自己扑街了吗。
本來就因为班长舍己救人的行为,而感到彷徨无措的小芹,又遭到了我的斥责,所以才大哭着跑掉了啊。
我……我真该死啊,怎么能沒弄清事实就随便怀疑小芹呢,正是因为小芹在场,班长才免于被小混混们欺负的命运啊,她现在去哪了,回家了吗。
“班长,你看上去沒什么大问題的样子,那么下午帮我请个假,我有事情必须要办啊。”
“你去做什么。”
我沒有回答班长的问话,疾步走出了医务室。
小芹的手机沒人接听,显示已关机。
小芹家的固定电话也沒人接听。
给任阿姨打了一个电话,任阿姨在嘈杂的片场听不清我说话,但是只言片语中,我已经判断出,小芹沒有去找妈妈。
现在的问題是,,小芹到底去哪了。
我本以为自己对小芹已经足够了解了,但是今天我错了,她不但沒有伤害班长,反而救了班长。
想要推断出小芹去了哪里,我必须再一次用我对小芹的了解,來分析她的思路。
小芹不是一个肯吃哑巴亏的人,除非欺负她的人是我……一想到这一点我就有些羞愧。
那么,这次受了冤枉,她绝对要把自己的怨气释放出來,释放的出口在哪里呢。
那四个小混混就是罪魁祸首啊。
先是让自己会武术的事情在班长面前暴露,然后又让自己欠了班长一个人情,最后又使得自己被我误会……这三连击岂是痛揍一顿就可以了结的。
绝对要狠狠地报复啊,既然他们出场时自报家门说是赵光头的手下,那么小芹一定会找到赵光头的老巢,把那里搅得地覆天翻啊。
难道小芹一个人去找赵光头一伙算账了吗,这个我推演出來结论虽然耸人听闻,但是小芹正是不按常理出牌,喜欢一意孤行的人啊。
我的心脏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握紧了。
赵光头上次被李存壮、唐江,以及班长联手送进了医院,出沒出院不清楚,但是他的党羽仍然很多,而且越是年轻,越仗着有《未成年人保护法》,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
尽管小芹战斗力爆表,但是以寡敌众,始终是兵行险招,万一有个闪失,岂不是自投罗网。
不行,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要到赵光头的老巢去打探一下消息,如果小芹真的去了那里,那么我无论如何也要保证她安全回來。
打定主意以后,我坐一辆出租车來到了靠近冬山市郊区的“土桥”公交站。
这就是上次宫彩彩坐过站迷路的地方,拜那件事所赐,二十八中的学生用上了手机。
不过这实在是一个不宜久留的险恶之地。
大片等待改造的危房和棚户区,成了不法之徒的乐园,土桥赌场是冬山市公开的秘密,屡禁不绝,据说还有人在地下进行毒品交易。
赵光头的老巢也在附近。
在一栋年久失修的四合院里,赵光头经常和十几个手下一起分赃、玩牌,有时候还把四合院当成行私刑的场所。
跟周围坍塌的残垣断壁相比,这栋四合院倒也算鹤立鸡群,院子里还有他们偷來的沙发等家具,俨然是水浒中“聚义厅”般的存在。
现在的时间大概是下午4点钟左右,阳光依然很强烈,干燥的风让人有一种孤立无援的荒凉感。
“围起來,把她刚掉。”一个嘶哑的声音随风传來,“被一个女的打成这样,传出去咱们以后还混不混了,。”
心里咯噔一下:幸好我來了,看來我还是比较了解小芹的,不管她是用什么手段查到了赵光头的老巢所在地,总之她的确是來大开杀戒了。
听院子里不断有人倒地的声音,果然是小芹占上风吧,虽然我可能是多此一举,但是既然我來了,就沒有理由让小芹独自战斗。
说是大材小用也好,说是杀鸡用牛刀也好,就让我们两人携手并肩,把赵光头一伙杀得片甲不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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