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手从厕所出來后,涛哥轻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叶麟,古人云: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我向涛哥做出一个苦瓜脸,“这不是刘备说的吗,涛哥你不就是想劝我和沈少宜和好吗,你直说就行,其实我跟他之前完全是误会啊。”
涛哥半信半疑,又说:“我也跟沈少宜讲过: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可惜他死心眼听不下去,你的生日比他大,就当他是弟弟,别跟他一般计较好不。”
我点头同意,心知肚明,涛哥这是不放心他毕业以后,我和沈少宜会不会继续因为熊瑶月的事情起冲突,所以借着送别酒会,特意來说合我们两人,,想必之前和沈少宜也费了不少口舌吧。
“我累了。”
在兄弟们拼命让我和沈少宜碰杯喝酒的时候,沈少宜迫于无奈跟我喝了一杯,同时说出了上面的话。
我不是能特别理解他的意思,但是看他疲惫的眼神,是觉得儿女情长超级折磨人,想要暂时远离了吗,你才发现啊,女孩子超麻烦,跟她们交往,难度堪比和外星人建交啊。
涛哥眼看就要毕业,沈少宜和我的关系又不温不火的,尽管我不是基佬,也颇觉得伤感,不觉多喝了两杯闷酒。
然后我就醉了。
隐隐约约中,似乎有好几个人说要送我回家,但是我好面子,不肯让人相送,非说自己一个人沒事。
于是我摇摇晃晃,披星戴月的,跌跌撞撞返回了家。
路上好像遇上了什么人,但是我喝醉了就只管笑,脑子沉重得紧,只想赶快回家睡觉。
一觉醒來,我才稍微觉得清爽了一些,看着天花板上的污渍,心想那是不是前两天打死的蚊子。
想要起床,却发现左臂十分沉重,而且已经麻木了。
我心头一惊:难道我小小年纪,突然半身不遂了,早知道这样我绝对不喝酒啊,昨天饭店卖给我们的恐怕是假酒吧,其他兄弟怎么样了,全部中毒了吗,惊天惨事啊,二十八中的篮球校队居然就这样全灭了啊。
仔细一看,我长吁一口气,胳膊麻木并非是半身不遂,而是有一个只穿内衣的女孩,躺在我的臂弯里睡得正香。
吓死我了,还以为我喝酒中毒了,原來只不过是……
诶诶诶诶诶,这种情况也很不对劲啊,这些日子我明明都是一个人住在家里的,哪來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出现在我床上啊。
壮着胆子看了看她的脸,,这不是小芹吗,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晃动,表情甜美得像是狗熊吃了二斤蜂蜜,枕着我的胳膊睡得好香啊。
上半身穿着少女发育款的,带蓝点的胸衣,和性感无缘,透着三分幼稚,腰以下跟我盖着一张被子,估计下半身只有一条三角裤护身。
我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想把被子掀开,看一看小芹穿着什么样的内裤啊,我是变态啊,跟变态们呆的时间太多,我的思想也如此龌龊了啊。
当务之急,是先回忆一下,到底是怎么和小芹搞到一张床上去的啊。
难道昨天晚上酒醉回家的路上,我碰上的人是小芹吗,我怎么会让她进屋,我怎么会让她跟我睡在一张床上呢,小芹沒有回家,任阿姨难道不会着急吗,还是说小芹事先得知妈妈晚上不会回家,才敢到我这里过夜吗。
睡梦中的小芹,像是需要抚摸的幼兽一样,枕着我的胳膊,向我的身体更加靠近了一些。
小芹的头发搔得我好痒,但是我拼命忍住了。
不行,还是回忆不起來,昨天晚上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我的酒量真的好差啊,比老爸还不如啊,而且一旦喝得烂醉,事后就完全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啊。
好在根据别人的说法,我喝醉后似乎只是笑,会变成一个超好说话的老好人,而不会耍酒疯打人,所以我应该沒有对小芹做过分的事情吧。
昨晚不知为何來找我的小芹,在我家附近见到我醉酒,上來跟我搭话,我一定也是笑呵呵地跟她交谈吧,小芹很快发现醉酒后的我特别容易答应别人的请求,于是不肯放过这个绝好时机,就请求让她在我家过夜,醉醺醺的我就答应了她吗。
小芹应该只提出了这个要求吧,最多是跟我睡到一张床上的要求吧,我醉成这样,绝不可能对小芹做出非礼之举,充其量跟班长一样,是抱着她睡了一晚吧。
混蛋啊,居然趁我喝醉,占我便宜啊,我现在只穿着四角裤,昨晚的衣服我是自己脱的吗,不会是小芹脱的吧,而且不要把手放到我胸膛上來啊,不要摸着我的胸肌一副安心的样子啊。
忽然之间,怀抱小芹的我,浑身冷汗,身体僵硬。
我发现了一个无比可怕的问題。
我菊花疼。
很多笑话都讲过,某人和一帮兄弟喝酒,第二天酒醒了以后,菊花疼痛难忍。
我的确是喝醉了,醉的记不清昨晚的事情。
可是和我睡在一张床上的是小芹啊,虽然幼年把她错当成男孩子了,但是如今已经从多方面证明,小芹是女孩子啊。
和女孩子睡了一晚,为什么我会菊花疼呢。
谁來告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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