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骗你啊。”熊瑶月提示我仔细看雪糕的外包装袋。
“你看,这是蒙牛的‘绿色心情·绿莎莎’雪糕啊,班长的父母就叫她‘莎莎’的,你跟我一起舔绿莎莎雪糕,不就相当于在舔班长了嘛,一块钱就能做到这种事,很划算喔。”
我仔细看了看包装袋,还真是那样,好显眼的‘莎莎’两个字啊,不过说什么“和你一起舔班长”,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真是好糟糕的一个场景啊,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出现我和你一起把班长按在下面,用舌头让她认输求饶的H画面啊。
不管怎样,夏天这么热,我还是把雪糕吃了吧。
郑重声明,跟这种雪糕名叫“绿莎莎”一点关系也沒有喔,假如我舔的动作比较多,也只说明它冻得太硬,我怕咬下去会冰到牙齿喔。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夜风的延续,今天上午也是凉风阵阵,极其舒适。
把作业本交给老师,卸下身上的重担之后,宫彩彩站在教室前窗旁边,享受着吹过來的徐徐微风。
天然卷的头发自然而优雅地跃动着,仿佛沉醉在大自然韵律之中的宫彩彩,舒适地闭上了眼睛,尖尖的睫毛也在风的轻抚下跳着轻快的舞蹈。
看见四周无人,小芹心怀鬼胎地走了过去,从后面拍住宫彩彩的肩膀,十分亲切地说:
“彩彩,你在自习课上把数学作业写完,然后借我抄吧。”
因为熊瑶月把宫彩彩关进铁柜里,内疚得好几天沒有抄她的作业,宫彩彩正在感到一身轻松,沒想到小芹又趁虚而入了。
“小、小芹同学,如果可能的话,还是自己写作业比较好……”
身为学习委员的宫彩彩,劝同学自力更生完成课业,属于本职工作。
“像我这样的大艺术家,哪有时间來浪费在枯燥的数学上啊。”小芹大言不惭。
“大……大艺术家。”宫彩彩显然还沒看过小芹的惊世画作。
“不提那个了。”小芹摆了摆手,“你吹了半天风,也应该把作业借给我抄了吧。”
宫彩彩忽闪着眼睛,不明白吹风和抄作业之间存在什么因果关系。
“这还不明白嘛,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你能够这么凉快,是因为吹了我的风啊,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以后的理科作业都拜托你了。”
“你……你的风。”对小芹的说法,宫彩彩表示完全理解不能。
小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就是我的风啊,你不知道冬山市的风都归我所有吗,如果用一只海螺來过滤的话,还能听见风儿在说:水芹老师的漫画最伟大了,凡是攻击她画工不好的都是出于嫉妒。”
宫彩彩拘谨地从窗口前挪开一步,生怕因为吹到更多属于小芹的风,而被课以重税。
“可、可是,物理课上讲,风是由太阳制造出來的啊。”宫彩彩小声辩驳着。
“哦,太阳也是我的。”小芹面不改色,“仔细观察太阳黑子的话,上面还写着我们家历代祖先的名字呢。”
小芹的歪理邪说让宫彩彩完全呆掉了。
正在这时,突然有一双雪莲般洁白的手,从后面揪住了小芹的两只耳朵。
并不是很用力,只是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班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小芹的身后了。
“我真沒想到啊,小芹。”班长说,“你居然也会趁我不在,來欺负彩彩取乐,看來以后不能对你掉以轻心了。”
耳朵被揪住的小芹,脸上露出的仓皇表情,跟这种情况下的熊瑶月一般无二。
“班长你不要揪我的耳朵啊。”小芹哭叫道,“我从小体弱多病,耳朵也很不结实,万一被揪掉了,我就该变成折耳猫了。”
班长并沒有听小芹的话,立即放开她的耳朵。
“你向彩彩道歉,保证以后自己写作业。”
“作业,跟作业有什么关系。”小芹突然装起傻來,“我是在和彩彩讨论科学问題啊,彩彩说风是因为太阳的原因才出现的,我持反对意见,我认为……”
“你认为风是怎么出现的。”
“我认为,是由于剧情需要才会出现的……”
“啊。”
“本來就是那样啊,不管是漫画还是电影电视剧,风在什么时候出现,只决定于主人公什么时候摆泡死啊,所以我看见彩彩在吹风,就身不由己地想跟她发生一点剧情嘛,借作业抄什么的……”
到底又回到作业上面了啊,班长都被你气得无语了。
我和班长昨天约定,在放学以后,要去宾馆对我的老爸进行“家访”。
班长嘱咐我,先各自回家,尽快吃完晚饭,然后在公共汽车站碰头,一起去东城区的那座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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