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天气特别恶劣,否则中央步行街上总是人潮滚滚,彼得堡西餐厅位于热门地段,平常不预约位置就肯定要排队。
这不,人家打我的手机,问我还需不需要昨天订下的位置,如果我不去的话就要出让给其他顾客。
我赶紧说我们已经來到步行街上了,领着小芹走回彼得堡西餐厅的中文、俄文、英文三国文字招牌下面,通过用雕花圆柱修饰的门廊,进到了餐厅内部。
我订的位子是地下一层,昨天下午订位子的时候,楼上的位子就已经被订光了,,不过地下也有地下的好处,至少比楼上清静些,空调似乎也更给力。
在餐厅大堂的墙壁上悬挂着两幅大型油画,一幅描绘的是俄罗斯皇室的日常生活,构图非常类似《最后的晚餐》,另一幅描绘的是一对青年男女身着华服,骑着座下的灰狼在森林中奔驰,不知道是俄罗斯的什么民间故事,反正我感觉体形不甚巨大的灰狼被情侣给坐在屁股底下,有虐待动物的嫌疑。
天花板上类似植物藤蔓的金色纹饰也很精美,在烛台形状的大吊灯下面,摆着一张只有在欧洲历史剧当中才能看到的长桌子,供多人就餐之用,在长桌对面还有用來表演的圆形小舞台,不过现在上面沒人。
除了长桌子以外,地下一层里的标准配置是四人台,每个四人台都被廊柱和围栏分割成半开放的隔间,就像何菱说过的一样,确实比较有私密的感觉,而且由于增添了许多异国情调的挂饰,导致隔间里光线较暗,很适合那些想偷偷做些什么的大胆情侣。
服务员引领我们到了预订的隔间,我和小芹并排坐下,把方桌对面的两个座位都留给何菱,我告诉服务员还有一个人要过來,等到人齐了再点餐,服务员就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我坐在比较方便出入的外侧,小芹坐在内侧,她的左边是一面彩色玻璃拼成的五边形窗户,不过只是单纯的装饰品,看不到外面的景物(废话这是地下室)。
和小芹对于西餐厅的陈设闲聊了两句,这时候何菱的电话來了,她怒气冲冲地地质问我,为什么沒有在西餐厅门口等她。
“这就是你的问題了。”我说,“你约我8点整碰头,现在已经是,。”我看了看左碗上的手表,“,,8点15了,我不赶紧进來,预定的位置说不定就会被让给别人,总之你快点到地下一层來找我吧,8号桌。”
何菱“哼”了一声挂了电话,片刻之后,她踏着小碎步从楼梯上下來了。
欧美国家认为雀斑能使女孩子更显活泼有趣,天真烂漫,但是东方文化圈里的女性不是特别喜欢雀斑,鼻梁附近有浅色雀斑的何菱,就用遮瑕霜把雀斑小心地盖住了。
扎着两股麻花辫的她,今天穿了蓝色的短上衣配以米白色纱裙,用淘宝的话來说,是十足的“森女系”风格,森女是“森林女孩”的缩写,指的是不做作,天真、自然,如同刚从森林中走出來的一样。
不过何菱虽然穿出了苗条身段,但是本身的气质跟这套衣服不是很搭,如果是黑长直的班长來配这套衣服,肯定像是从森林里走出來的仙女(执法仙女),何菱则有点像森林仙女座下的小狐狸,修炼百年以后春心萌动,化作人形,走出森林來勾搭男人來了。
喜欢被男人注意的她,故意走到显眼的圆形小舞台旁边,这才停步,仰起头來寻找8号桌的所在。
我注意的,却只是她手里拎的银色小包,任阿姨的项链一定就放在里面吧。
带着故意装出來的御姐范,何菱扭身走到8号隔间,却发现在我旁边早已坐了一个长刘海的靓丽女孩。
顿时如一盆凉水浇到头上的何菱,脸上的震惊表情无法用语言形容。
“她……她是谁。”
“你们不认识吗。”我坏笑着介绍道,“这是我女朋友,任阿姨的女儿任小芹,因为晚上也沒吃饭,我就把她也带來了。”
何菱将小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眼神里顿时燃起嫉妒的火焰,“咱们两个人的事,你为什么要把她带來。”
我把一只胳膊放在桌面上,“哈,咱们俩的事,你想要的,不就是让我请你吃饭,然后再向你道歉吗,既然咱们俩不是约会,我干嘛不能把女朋友带來,事前忘了说,其实你带自己的男朋友过來也是可以的,正好凑成四人约会嘛。”
何菱气咻咻地坐在我和小芹的对面,蹙起的眉峰似乎表明:她在女校很难交到男朋友,所以就算想带男朋友过來也沒有。
我和何菱对话的时候,小芹虽然听我介绍她是我女朋友,眼神中显出幸福的光晕,但是一直沒有开口说话,微低着头,给别人一种害羞内向,不善言谈的错觉。
“服务员,把菜单拿过來。”何菱带着一股无名之火喊道,之后发现桌子上有呼唤铃,就又使劲拍打了两下。
服务员把彩色精装菜单递给何菱,站在一旁准备记录。
“给我來一份罐焖牛肉、一份奶酪烤鲤鱼、一份培根牛排。”
何菱上來就要了三份主菜,按照俄罗斯西餐一贯份量足的特点,这些食物她根本就吃不了,她只是什么贵点什么,想让我在付账的时候感到心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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