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差点说成“我的女人”了,肯定是总听小混混这么叫,养成不良习惯了。
偷偷望向班长,她的脸上,似乎也掠过了掺杂着痛苦的甜蜜,不过跟红玫瑰比,一个是美少女含羞,一个是牛头人戴花,不可同日而语。
此时的红玫瑰越哭越伤心,口罩也全湿透了,她一把扯下口罩丢在地上,涕泪交流着对班长吼道:
“你有了左雄的爱还不满足,还拿这个姓叶的当备胎,,到底有多少男人围着你转,你才高兴啊。”
班长被她这句话气得差点沒背过气去,而且红玫瑰摘掉口罩之后面貌更吓人了,,这张嘴比姚晨的还大啊,而且沒了口罩的阻隔,她吼声震天,分分钟都是牛头人的咆哮啊。
“大姐说的对。”黑玫瑰尖声道,她伸手招呼黄玫瑰,“你上,拍死这对狗男女。”
黄玫瑰也不搭言,挪动笨重的身体,像肉山大魔王一样向我压过來了,千鹤女子学校的黑白两色长裙校服,穿在她身上,显得那么扭曲诡异。
“叶麟,你别……”班长想说什么,但是突然有一颗雨点打在她的睫毛上,部分雨水溅入眼睛里,让班长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眯起了那只眼睛。
一直阴沉着的天空,终于下起了毛毛雨。
幸而雨量不大,否则不光我们要成为落汤鸡,蹲在墙角那边的小芹也要倒霉,记得她痛经的时候是最碰不得寒气的。
黄玫瑰劈头盖脸地向我一掌拍來,我闪身躲过,见黑玫瑰也取出了藏在口罩里的刮胡刀片,不怀好意地躲在黄玫瑰身后,伺机向我进攻。
作为大头领的红玫瑰,此时却满心委屈,如同怨妇一般只记得哭,打架的事都让手下干了。
发现黄玫瑰和黑玫瑰的目标都是我,我反而松了一口气。
黄玫瑰虽然有一股子傻力气,到底不可能超过二十八中的名人李二愣,我既然能用阴阳散手把李二愣调理的服服帖帖的,黄玫瑰也可以如法炮制。
至于拿刮胡刀片的黑玫瑰,当年拿刀子的徐少馆主都被我打得像狗一样,我又何惧來哉。
只要她们不去追班长,我就可以把一颗心放在肚子里,悠悠哉哉地对付她们了。
话说回來,以班长的体育成绩,不和她们正面冲突,旋身逃跑的话,虽然不太雅观,但是这里面估计沒有一个追的上的。
小雨微风,吹打在身上很是舒服,我十分惬意地运起阴阳散手,接住黄玫瑰的肥躯,往怀中一带,在她即将抱住我的那一刻,轻松躲过,于是她刹不住闸地在学校外墙上撞得山响。
黑玫瑰见同伴受挫,将手中的刮胡刀片舞的虎虎生风,我正思虑着怎么击飞刀片,还不会让她自食其果,身后的黄玫瑰又扶着墙站了起來。
又和她们纠缠了几个回合,形势变成了黑玫瑰紧贴着墙,黄玫瑰在另一侧,打算对我两面包抄。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三下五除二就会把这两个小太妹收拾了,可由于班长也在场,我有意降低血腥暴力等级,一是为了我的形象,二是如果被学校追究起來,班长的责任也较小。
为了不见血,黑玫瑰的刮胡刀片是首要的处理目标,但是她手速很快,想空手夺白刃是痴心妄想,冒着被割伤的危险强夺下來,我又觉得自己吃亏。
正在烦恼间,黑玫瑰突然“哎呦”一声,手里的刮胡刀片瞬间不见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來,正赶上黄玫瑰凶神恶煞地向我扑來,我用阴阳散手将她顺势一带,让她圆滚滚的身子,正好撞上了背靠围墙的黑玫瑰。
黄玫瑰皮糙肉厚,拍拍衣服又起來了,枯干瘦小的黑玫瑰可算是倒了血霉,两眼一翻差点死过去。
下意识地瞧了一眼班长,只见班长保持了一个刚刚抛出飞行道具的姿势,身后的长发还未恢复平静。
原來黑玫瑰的刮胡刀片脱手,是被班长用小石子打飞的啊,班长你的远程攻击能力逆天了啊,这需要何等的眼力,何等的时机把握,何等的果决啊。
“小黑,小黑你怎么了。”黄玫瑰瓮声瓮气地喊着,來回摇晃黑玫瑰的肩膀,差点把刚醒过來的黑玫瑰再摇昏过去。
看见我沒几分钟就料理了她的手下,红玫瑰突然不哭了,她双目灼灼闪着血光,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哼道:
“沒想到你还有两下子,听说舒莎这样的坏女人,身边的男人都分为吃饭用、逛街用、出行用、买单用……你是专门被她找來打架用的吧。”
我高声道:“别说我们班长的坏话,左雄那种想变成自行车座的男人,沒人跟你抢,我好男不跟女斗,你只要现在撤退……”
红玫瑰哪里听我的劝,她狂吼一声,42号的大脚如同牛蹄子,蹬蹬蹬踏步向我冲來,面对这么一个喜怒无常,头上戴花的母牛头人,我也稍微有点肝颤,正握住拳头不知道应该打哪,对方突然“哎呦”一声半跪下去,面露痛苦之色,原來是膝盖了中了一箭……不,是中了一个小石子。
我再次朝班长望去,班长这次姿势恢复得很快,她双手倒背在身后,眼睛故意看着别处,以显示不关她事,显示她沒有参加不良学生的打架斗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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