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金胜并不是一个人进來的,在他身后,跟着他的儿子,低头不语的徐少馆主。
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徐少馆主,脸上还带着被我留下的伤痕,旁观的跆拳道学员虽然心感疑惑,但是看见气氛凝重,都不敢上去问。
至于正牌馆主徐金胜,他前庭饱满,鼻子很大,眼睛却很小。
虽然很小,但里面精光四射,显示出很强的内家拳修养。
不,其实我看不出來对方有沒有内家拳修养,只是武侠评书里都这么说,我就跟风了一下。
“这不是任家的二小姐吗。”徐金胜做出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他举起手,掌心向上,比了比练功场尽头的办公室。
“有话,到里面谈吧,我儿子得罪了你,大概的经过,我也知道了。”
听他这么说,任阿姨露出“算你识相”的神情,手扶护栏,轻松跃下擂台,和徐金胜并肩走向了办公室。
刚走出几步,又回头招呼我说:
“叶麟,把那个背包拿给我,别到时候说咱们沒有物证。”
在折叠椅上坐了一会的我,稍微恢复了一些体力,我在老爸的帮助下爬下擂台,去找黄教头要内衣背包。
黄教头一指场边长椅上坐着的小学员,“我刚才交给他了。”
我步履蹒跚地走到那个戴眼镜的小男孩面前,却见他将背包放在大腿上,目光呆滞,好像人生观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卧槽,你打开背包看了吧,我特意嘱咐过黄教头,里面的东西非礼勿视,是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啊,这个眼镜男孩看年纪绝对是小学生,让他一下子看见这么多偷來的内衣(说不定有一部分还是原味内衣),会颠覆他的三观,影响他今后的人生路啊。
万一这些内衣让小男孩觉醒了奇怪的属性,长大以后也去偷内衣,那么内衣大盗不是就香火传承,后继有人了吗。
我从他手里接过内衣背包,对浑浑噩噩的他说:
“小朋友,你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觉,长大了以后可不要去偷内衣啊。”
小男孩意识不清地重复道:“内衣,内衣……”
尼玛好像是僵尸啊,好像是《植物大战僵尸》里面,呢喃着“脑子,脑子……”的僵尸啊,为什么徐少馆主被我打败了就变成了内衣大盗,这个小男孩只是跟我有那么一丁点关系,未來也要走上危险的道路啊,为什么我有一种会教唆别人偷内衣的奇怪能力啊,这种超能力一点用也沒有赶快给我消失啊。
从后面赶上任阿姨,把内衣背包递给她之后,她和徐金胜,以及灰头土脸的徐少馆主,走进办公室并且关上了门。
还以为会让我也充当人证呢,不过,在外面等着也好,省着和徐少馆主哪句话不对付,再动手打起來,,我现在剩下的体力绝沒有他多了。
我大马金刀地坐在场边长椅上,喝着跆拳道馆的免费矿泉水,老爸和他的副校长同学,也坐到我身边,跟我亲热的聊天。
仔细一看,我从前多次见过老爸的这位同学,记得大家背后都叫他小名“狗剩”來着吧……
于是我满含敬意地向他点头致意,“狗剩叔……”
立即挨了我老爸一个栗凿,“怎么说话呢,狗剩也是你叫的,叫何叔叔。”
然后又向老同学赔笑道歉说:“小孩子不懂事,狗剩你别跟他计较啊。”
何叔叔一张胖脸尴尬的不行,眼角的鱼尾纹如同包子褶似的。
“老二,你说话也太缺德了,叫我老六也行啊。”
何叔叔论起了他们当年在大学寝室的排行。
“唉,几年不见,沒想到小叶子都长这么大了……”何叔叔看着我,慨叹时光荏苒,“小叶子长得,长得越來越有男子汉气概了……”
诶,何叔叔你怎么满脸遗憾啊,如果我越來越有男子汉气概了,你应该为我高兴才对啊,原來你不是在夸我的肌肉,而是在叹息我的脸长残了啊,不愧是副校长,说人难看也这么委婉啊。
“回想起小叶子八、九岁的时候,个子也不高,长相倒十分清秀,那时我老婆可喜欢你呢,一直跟我念叨,让我家女儿跟小叶子结一个娃娃亲呢。”
“不过,现在小叶子这么高了,我家女儿才1米6,怕是配不上他喽。”
我靠狗剩叔你这个便宜岳父,看我长残了立即就悔婚了啊,我才不稀罕你女儿呢,我这种背负天命之人,将会开创一个空前绝后的庞大后宫啊。
这个时候,方才被我打败,去淋浴室洗澡的女学员,换了一身雪白的新练功服,头发上挂着未干的水珠,她把绿色腰带系得特别紧,以突出胸、臀的曲线,让自己更引人注意。
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之后,她直直地向我走來。
诶,还沒打够吗,我是借助橡胶护栏才占到上风,以我现在的体力,在平地上打不是你的对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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