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你妹的掌啊,就算我们真做了,也不会到这里來让你看笑话啊,赶快把你的卫生巾捐献出來啊。
留下陈颖然和小芹处理女性私密,我回到初二(3)班的教室,朝熊瑶月借了一条裤子,(她天天穿短裤,裤子永远备用)
“嘻嘻,借女生的裤子干什么啊。”熊瑶月坏笑道,“难道‘他’希望你穿女生校服增加情调吗。”
“别开玩笑了,这是给小芹用的。”
“好好好,就当是给小芹用的吧。”熊瑶月把装裤子的口袋递给我,“不过……你还回來之前要洗干净啊,我可不希望借给男生一条裤子,回來一穿就怀孕了……”
你到底把我想象得多龌龊啊,既然这么害怕怀孕,就永远和我保持100米以上的距离啊。
可想而知,由于小芹什么话都跟陈颖然说,我打羽毛球把女孩子打到例假提前,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全校。
被初二(3)班的同学,包括班长鄙视还是小事,关键是随着名声传出校外,传言的内容被人十分恶毒地缩减了。
“打羽毛球”这四个字被从传言中首先删除,我的光荣伟绩变成了“把女孩子打到例假提前”,根据版本的不同,还有“用铁拳套把女孩子打到例假提前”、“用钢管把女孩子打到例假提前”、“用脚踢女孩子导致例假提前”,“把女孩子踢至流产”、“因为不愿负责,把女孩子踢至流产”……
卧槽是谁跟我有这么大仇,炮制如此不负责任的流言啊,以前被我打过的那些小混混、小流氓,如今都一脸正人君子的模样,指责我是黑`道之耻啊。
尼玛谁是黑`道啊,别说我沒干过那种事,就算我真的把女朋友踢至流产,那也算是“人工”流产啊,你们所谓的负责,充其量就是带女朋友去诊所签个字做人流,跟我完全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啊。
临放学时,抽个空把舒哲叫出來,给了他一条新的“白色玫瑰”内裤,让他穿在身上72小时增加点原味。
他见了我的面就忍不住笑,问:
“叶麟哥我听说……”
“如果是我把别人踢至流产的事情,就不用说了。”
舒哲失望地“喔”了一声。
呆了一会,又道:“叶麟哥,你能不能想个办法,把内衣大盗给抓起來啊。”
我颇感新奇:“怎么,你穿了女人的内衣,就关心起女性的福祉來了。”
“不是,。”舒哲摇了摇头,“是月月姐成天怀疑我是内衣大盗,用各种方法想试出我的‘武功’啊,星期天我被她整惨了,她还威胁我,说我要是敢向姐姐告状,就说我非礼她啊。”
“谁敢非礼她啊,听说有些小混混见了她都绕着走,叶麟哥,你再不管,过不了多久我就被她弄死了啊。”
认真想了想,如果舒哲死掉,确实是我家变态用品店的重大损失,于是我答应帮他向熊瑶月解释,但不保证能抓住内衣大盗。
虽然换好了裤子,做好了防护,小芹还是因为痛经头上冒汗,奄奄一息地趴在桌子上。
她说她能坚持上课,不想每次痛经都被迫和我分开,我沒听她的,在她的手机上找到两个电话号码,通知任阿姨的朋友开车來把她接走了。
那两个少妇模样的人,貌似其中一个是小芹的美术教师(周末就会辞职),她见了我的面,如遭雷击一般停住脚步,对我说:
“小伙子,你有沒有兴趣,给我美术学院的学生做一回模特啊。”
难道是看上了哥的健壮体魄了吗,还算你有眼力,但是我不习惯在陌生人面前展露裸`体,只能让你失望了。
“不,不用脱衣服。”对方赶忙解释道,“是省里要举办一次‘画红岩,忆先烈’的画展,江姐、小萝卜头什么的,都有感觉很类似的模特(后來我知道他们找的小萝卜头有厌食症),只有国民党军官……”
尼玛又是请我去演坏人啊,你见过这么年轻的国民党军官吗,国民党虽然腐败,但是沒傻到请未成年人监管渣滓洞的程度啊,你以为和山西临县那名乡党委书记一样,15岁就参加工作,还获得了大学本科学历吗。
“叶、叶麟同学不能去给你当模特。”
被塞上小轿车的小芹,从窗户里伸出头來阻止道。
诶,要为我说好话吗,哪怕在所有人眼里我都是坏人,在你眼里我也是当年那个帅气冲天的小正太吗。
“叶麟同学是我的,未來要做我的专属模特。”
小芹大喊道。
“不管是裸`体还是穿着国民党军官的服装,只有我能画叶麟同学,我要和叶麟同学永远生活在渣滓洞啊。”
卧槽,你以为渣滓洞是霍比特人的小屋吗,那是监狱啊,监狱,每天的例行公事,就是被超S的国民党军官拖出來严刑拷打啊。
“我不管,反正国民党的军服比八路军帅气多了,我想当烫着时髦头发的国民党太太,穿着旗袍给叶麟同学在家做饭吃啊。”
你被电视剧的情节给毒害了啊,虽然我老爸小时候的梦中情人也是国民党的女特务,但是别电视上演什么就信什么啊,要多小资的人,才会穿着旗袍给老公做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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