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们所获得的有限情报来分析,小芹的确很符合这个症状。
证据①:我这个青梅竹马非常凶暴,肯定是从小就对小芹非打即骂。
证据②:小芹对我的凌虐完全不反抗,一直采取逆来顺受的态度,还说是自己是我的女朋友。
证据③:我不承认小芹是我的女朋友,对她各种冷淡各种忽视。
证据④:我长得像绑架犯。
综上所述,最开始认为小芹和我是一对的猜测受到了严重怀疑,就连大喇叭也觉得我和小芹的关系有点奇怪。本来面对这种质疑,小芹应该会坚决反击的,但由于现在她处于男性恐惧症的不良状态下,只能说出“不是这样的”、“你们误会了”这种没分量的话。
她们当着我的面讨论这些,不知道是想故意让我难堪,还是希望我出来否认她们,让她们得到更多八卦素材。
小芹听说她和我在同学们的眼中已经不是一对了,显得很伤心,听着听着眼泪就滴下来了。
大喇叭和小灵通连忙住了口,又向小芹赔不是又安慰她的,班长一边摩挲小芹的后背想让她好过一点,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狠狠瞪了我一眼。
诶?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小芹是被你们的八卦弄哭的吧?班长你那种既愤恨又鄙视的目光是怎么回事啊?难道你以为小芹之所以掉眼泪,是因为害怕日后会遭到我更残忍的虐待吗?
别开玩笑了!还斯德哥尔摩症综合症?是我一直以来在虐待小芹?完全反了啊!我才是从6岁开始就一直被小芹欺负啊!就算是有人患上斯德哥尔摩症综合症那也是我啊!
赶快给我发现小芹邪恶的真面目啊!不要她哭着抹眼泪你们就相信她啊!她那可是鳄鱼的泪水啊!只要你们一转过身去,她就会“啊呜”一口咬掉我的胳膊的!
而且班长你也太容易被假象给蒙蔽了吧!就你这水平还打算去重案组当刑警?我看你的分析能力还不如你弟弟呢!
一想起舒哲那个白眼狼,我突然想起他说过的关于姐姐日记的事情。
如果班长不把目前的日记本换掉的话,舒哲会天天偷看姐姐的日记,来获得对自己有利的情报吧?
得想个办法提醒一下班长,但还不能明说。
我决定和看漫画书的曹敬绅扯上几句。
“曹公公,这节课是分组讨论课,你看前排的女生讨论得多热烈,咱们门派也不能输啊!”
曹敬绅把漫画书收了起来。
“叶掌门教训的是,让这些女流之辈如此喧哗叫嚣,实在是本门之耻,就让我们师徒二人用男人之间的讨论来吓到她们腿软吧!”
他说的挺威风,其实这句话的声音小到不行,前排女生根本就听不见。
我可没他那么怂,我清了清嗓子,提高了音量。
“曹公公,我看见文具店里有卖一种带密码锁的日记本,你觉得安全性怎么样啊?”
班长没回头,但是我似乎看见班长的耳朵动了一下,至少是她耳朵附近的长发产生了微微的波动。
跟动物们不一样,据说人类的动耳肌大部分都退化了,世界上大概只有1/4的人可以自由活动自己的耳朵。
怎么你是属于那1/4的少数派吗?难道说因为你家祖上是猎户,所以能移动耳朵,获取更多的听觉信息,对狩猎有很大的帮助吗?
原来你不光是视力好啊,听觉也很敏锐吗?还真打算做一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狙击手啊!
看来是我理解错了啊,你未来想当的不是重案组刑警,而是刑警特别纵队里边的狙击手吧?到时候会在商厦顶层支好狙击步枪,冷静地计算距离和风速,一旦谈判专家和绑匪交涉失败,就一枪打死那个绑架妇女儿童的坏蛋对不对啊!
不,我得冷静一下,我又没绑架妇女儿童,当前的任务是提醒班长换一个日记本。
曹敬绅听我谈起带密码锁的日记本,觉得很奇怪。
“掌门,您什么时候对那玩意也感兴趣了?难道要在里面记什么武功秘籍吗?比如壮……”
我对他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以免他把不该说的话说完。
“我就是随便问问,我有一个远房表妹,从小学开始就每天傻乎乎地记一份日记,我说她用的那种密码锁日记本不安全,她还不信……”
班长的长发抖动得更厉害了,真是,我说我表妹傻,跟你又没关系。
“诶?掌门?您有表妹?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啊!”
曹敬绅做出极其吃惊极其兴奋的表情,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精虫上脑。
“快介绍给我认识啊掌门!肥水不流外人田啊掌门!弟子一生的幸福就靠您了啊掌门!”
曹敬绅诚恳地恨不得给我跪下。
我眯着眼睛对他施以无产阶级之鄙视,就算我真有表妹,也绝不可能把她往火坑里推。
“你先不要着急,我记错了,其实是我远房表弟。”
曹敬绅气得直翻白眼。
“掌门您表妹表弟都分不清,这容易产生很重大的问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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