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大智若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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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奇怪,以往祁红在秦笑愚的眼里虽然性子温和,但也能隐隐感觉到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刚才要不是情况特殊,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亵渎她的身体。

可是,在有了亲密接触之后,那种威严竟然荡然无存,他估计这就是祁红刚才说的亲近感。再说,女人的话娇娇柔柔的,哪里有警告的意味,反倒像是故意在引诱秦笑愚来起腻似的。

“你这个坏蛋……你还想怎么亲近啊……”祁红似乎沉溺在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愉悦之中,不但不生气,反而放下了以往所有的架子,一双凤眼似嗔非嗔地盯着秦笑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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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只想抱着你……要不,你抱着我也行……你说这是不是恋母的症状啊……”秦笑愚干脆装疯卖傻,话音刚落,一转身就把祁红丰腴的身子抱在了怀里。

“啊……你……你怎么脸皮这么厚啊……”祁红在秦笑愚的怀里挣扎着,可也并不剧烈,明显有点半推半就。

“哎呀,别动,干妈,你这里有根白头发……”秦笑愚把祁红的脑袋搂在怀里,一只手就在她的头上翻来翻去。

祁红最自豪的就是自己的一头秀发,尽管已经上年纪了,可没有一根白头发,现在听秦笑愚一说,忍不住就有点担心,马上就不动了,趴在他的肩膀上,柔声道:“啊……不会吧,韵真前几天还给我检查过……你拔下来我看看……”

秦笑愚感觉祁红一个大屁股贴着自己的腿,再次体验到了妇人的肥腻,身体忍不住就有了反应,只是装模作样地在她的头发中翻找着,好一阵才说道:“看错了……干妈,你保养的真好,竟然一根白头发都没有……”

祁红已经感觉到了秦笑愚的身体反应,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有心推开他,可就是用不上力气,又怕他看见自己胀红的脸,于是只好继续趴在那里,装作不经意地叹口气道:“好什么?干妈老了……啊……靠在你的肩膀上真舒服,你别动,就这样……干妈被你们折腾的累死了……”

秦笑愚听祁红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差不多几乎变成了哼哼,他双手抱着她腰,一只手不自觉地从后面慢慢往下滑,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要再体验一下她的屁股,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毕竟,他现在脑子是清醒的,明白自己怀里抱着的可是韵真的老妈呢。

房间里静悄悄的,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抱在一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笑愚只觉得祁红的呼吸越来越悠长,忍不住侧着脑袋看看她的脸,只见她双目紧闭,好像已经睡着了。

妈的,肯定是昨天晚上和孟桐那个王八蛋搞了一晚上,想想那个老王八也六十来岁了,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劲头呢,这倒好,自己这个原本给韵真依靠的胸膛,现在成了她母亲憩息的港湾,这种情景要是让韵真看见了,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

秦笑愚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脑子里胡思乱想,直到双手感到麻木了,祁红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可又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就会惊醒她。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样抱着一个熟睡的美妇人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发烧的患者,尽管是在病中,可那种被烧的晕晕乎乎的感觉很舒服。

为了缓解身体的紧张,秦笑愚深深吸了一口气,也闭上眼睛,尽量不让自己去看祁红的身体,可怀中的美妇仅穿着一件睡衣,身体的热度就像是火炉一般炙烤着他的神经,即便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怀中的起起伏伏。

最要命的还是那股不断散发出来的幽香,简直和韵真一模一样,要是不睁开眼睛,他真担心自己把怀里的女人当成了韵真。

于是,他只好睁开眼睛,忍受着这种甜蜜的折磨,忍不住把头慢慢低下去,把嘴巴贴上了她的头发。

原本那一头秀发是高高盘在头顶的,可现在有几缕已经松散了,顺着这几缕头发,他看见了一只小巧的耳朵,不过那耳垂却异常的饱满,充满了质感,让人忍不住想把它轻轻的含在嘴里。

墙上的钟滴答滴答的响着,就像他的心跳一样,仿佛在催促着什么,他再次侧过头来看看祁红的脸,只见她双目微合,呼吸平稳,没有一点醒来的迹象。

这种毫不设防的姿态让秦笑愚的胆子大起来,腰上的一只手慢慢抬起来,一根手指从领口开始往下滑到了前面的衣襟上,然后就一点点地拉开。

遗憾的是两个人靠得太紧,尽管衣襟已经拉得很开了,也只能看个隐隐约约,尽管这样,秦笑愚已经有点气喘吁吁了,就像是干了重体力活似的,脊背上已经微微见汗了。

但这已经足够了,已经刺激的他情不自禁,把祁红的警告抛到了九霄云外,只觉得自己和祁红是一对心照不宣的同谋,只要披着母子的外衣,稍稍放肆一点有什么关系呢?她如果在乎自己摸一下她的话,那刚才发生的事情简直就不让她活了。

秦笑愚张着嘴,受到刺激的唾液腺开始猛烈地分泌,以至于来不及咽下去,从张着的嘴里流出来的时候,忽然,只听祁红嘴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叹息,身子稍稍一侧就把衣襟掩上了。

秦笑愚心神巨震,不过,还算他反应快,脑袋一歪就靠在了沙发背上,闭上眼睛装做睡着的样子。

而祁红也“正好”在这个时候醒过来,她一低头就看见了自己敞开的领口,随即悄悄抬头看了秦笑愚一眼,红着脸整理了一下睡袍,坐起身来,盯着男人看了一阵,随即伸手拍拍他的脸。

秦笑愚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松开祁红的腰,打了一个哈欠,一副茫然地说道:“我也睡着了?我本来想抱你到床上的……可又不忍心吵醒你……”

祁红娇慵地哼了一声,晕着脸低声道:“本来还想多睡一会儿,我做了梦……梦见一只小狗老是在我心口拱来拱去的,扰得人不得安宁……”

秦笑愚一听,就知道自己行为已经被她察觉了,他甚至怀疑她根本就是在装睡,不过,见她朝红着脸,并没有斥责自己,一颗心顿时就激动起来,如果自己的猜测是真的,这将是多么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啊。

“干妈?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抱着你睡觉的时候最害怕什么?”秦笑愚凑过去,腆着脸问道。

祁红白了秦笑愚一眼,一边梳理着自己的头发,没好气地说道:“你天不怕地不怕,这世上还有你害怕的事情……哼,你是不是害怕自己又犯病啊……”

秦笑愚见祁红似嗔非嗔的,更加放肆了,伸手揽着她的腰肢,低声道:“我就怕韵真突然回来看见……”

祁红胀红了脸,半天没说话,默默地盘头发盘好了,一伸手就揪着秦笑愚的耳朵,愤愤地说道:“你这个小王八蛋,怎么就不想点好事情……哼,只要心正,看见又怎么样?我看你是有贼心没贼胆啊……”

其实,秦笑愚之所以花这么长时间和祁红打情骂俏,一方面当然是无法抗拒美妇的魅力,可最重要的还是心里面一直惦记着一件事,故意要讨得她的欢心,现在见时机差不多了,于是就腻着她的身子,低声道:“干妈,你刚才说认识一个部队的首长……他知道我爸妈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祁红一愣,好像是忘记这回事,良久才说道:“这事你也不要抱多大的希望,他虽然知道这件事,也觉得当时对你父亲的处罚不太公平,但是,他的职务可能也帮不了你什么忙,再说,战争时期的纪律和现在又不一样,你父亲做为军官,擅自离开军营,就算不是逃兵,起码是违反了军纪……”

秦笑愚一听,睁圆了双目,瞪着祁红说道:“可他是战死的……就算不是烈士,起码也不能当逃兵吧……”

祁红见秦笑愚的狂性又有发作的迹象,赶紧伸手摸他的脸,柔声道:“你的心情我理解……其实,当年你父亲的一些战友也对这件事有看法,要不然他们也不会给你们母子捐款了,只是……

当年做出这个决定的师团长,现在都身处高位,你说,谁敢替你父亲平反……这件事急不得,要慢慢来……

我倒是觉得可以先从你母亲入手,毕竟,你母亲是受到了牵连,并没有犯什么

错误,当年和她一起在前线作战的女兵目前还有十几个,有几个还有一定的影响力,也许可以找她们想想办法……”

秦笑愚微微感到失望,不过,他马上就觉得祁红的决定是正确的,当年自己的养母临终前也一再警告他不要到处宣传自己父母的事情,因为那个时候他还在部队工作,而当年对他父亲做出处理决定的一个首长眼下是中央大佬,如果他他到处找人的话,很可能会耽误了他的前程。

“干妈,你对这件事为什么这么清楚?”秦笑愚其实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

祁红哼了一声道:“你既然和韵真来往,我怎么能不关心你的身世?不过,那是过去了……现在我就不太想管这些闲事了……”

秦笑愚一听,马上抱着祁红,厚着脸皮蹭着她的脸,撒娇似地说道:“干妈,我现在可是你的儿子呢,你更应该帮帮我了……”

秦笑愚心里明白,自己父母的事情,如果靠着自己折腾,这辈子也不会有一个结果,可像祁红这样有影响的人如果帮自己的忙,那希望就大多了。

且不说别的,军队的上层自己连接触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他为了安慰父母在天之灵,他要抓着祁红这根稻草,就算跪下来给她磕几个头也在所不惜。

祁红扑哧一笑,伸出一根兰花指在秦笑愚的脑门上点了一下,娇嗔道:“吆,这会儿嘴巴怎么这么甜,刚才……做坏事的时候怎么就像凶神恶煞一般……”

说着脸一红,推开腻在自己身上的干儿子,犹豫了一下说道:“你父母毕竟早就不在人世了,即便恢复他们的名誉又能怎么样?

你最多也就得到点经济补偿而已,你应该看得长远一点,也许可以利用你父母的事情做点文章,帮你自己早点洗清罪名,如果军队里有哪个大人物同情你的话,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秦笑愚苦着脸说道:“我最多也就认识我们原来的老团长,并且早就转业了,你让我到哪里去找军队里的大人物?”

祁红故意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道:“说的也是啊……毕竟地方上和部队打交道不多,接触的也只是一些文职人员,要想找个有实权有影响力的军头还真不容易,不过……”

秦笑愚一看祁红的神色就知道她是故意在吊自己的胃口,说不定还是在担心自己获得自由之后会去纠缠她的女儿呢,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主动提出这件事呢?如果她真的不希望自己获得自由,完全没必要跟自己说这件事呀,这里面一定藏着什么玄机。

这样想着,秦笑愚就耐着性子不去催促她,脸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摸出一支烟来点上了,只管坐在那里闷头抽烟。

祁红原本还等着秦笑愚再来腻着自己苦苦哀求,没想到这会儿倒是挺沉得住气,只好继续说道:“我说了,这事不能着急……我先把当年和你父母的战友了解一下,看看还有哪些人还在部队工作,如果他们肯帮忙的话,再想办法往高层找……

不过,你要有耐心,不要出去到处说你父母的事情,别忘了你自己现在的身份,人家一听你变成了一个罪犯,说不定躲你远远的呢……”

秦笑愚知道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他相信祁红如果真心帮忙的话,应该还有希望,只是担心她不会太卖力,毕竟自己这个干儿子认得有点牵强,根本谈不上真情实感。

“干妈,我这辈子也没什么指望了,能给父母平反是我最大的心愿,如果你能达成我这个心愿……我……我……”秦笑愚本想赌咒发誓说愿意给她当牛做马,可想想又不合适,一着急竟然想不起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的感激之情。

“你什么?哼,你就别跟我赌咒发誓了,我也只是尽力而为,可不能保证帮你达成心愿……对了,有件事情我正想问你呢……”祁红一面留后路,一边趁机把话题转向了自己的女儿。

“昨天晚上,你跟踪韵真去别墅的时候,另外有人也跟踪了韵真,你老实告诉我,那些都是什么人?”

秦笑愚一愣,不用猜,祁红的情报肯定来自于刘蔓冬,而刘蔓冬的消息自然是来自柴进这个混蛋,自己这几个马仔对刘蔓冬可够忠心的了,放个屁都会像自己的主子汇报。只是不明白刘蔓冬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祁红呢?难道仅仅是为了吓唬她一下。

“干妈,这件事我还一直没有时间细细考虑呢,不过,据那两个人自己的说法,他们是本市黑帮团伙,但是,他们有否认自己是古从林的人……对了,你可能不知道古从林,他可是台湾黑帮的头目……”

秦笑愚觉得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既然祁红帮自己的忙,大家还是彼此坦诚一点好。不过,他好像理解了祁红此刻的心情,也许,这是刘蔓冬使的一个计,故意让祁红对自己有所依赖,从而替自己创造和韵真接触的机会。

秦笑愚没有注意到,当祁红听见古从林三个字的时候,身子明显地颤抖了一下,脸上再也没有刚才的柔媚了,坐在那里犹豫了半天,这才低声道:“笑愚,你说,本市的黑帮为什么要跟踪韵真?会不会还是为了你们那笔钱?”

秦笑愚缓缓摇着脑袋,谨慎地说道:“按道理应该不会,且不说这笔钱只是一个传闻,谁也不知道在韵真的手里,毕竟这件事过去了这么久了,他们为什么到现在才想起来呢?我倒是觉得……这两个人跟踪韵真可能另有原因。”

“啊……什么原因?”祁红爱女心切,一只手忍不住就握住了秦笑愚的一只手。

秦笑愚又摇着他的大脑袋,缓缓说道:“这不好说……我自从成为通缉犯之后,基本上和韵真就没有接触了,谁知道这段时间她都干了些什么……不过,我估计有这么几种可能……”说完,眼睛盯着祁红,原本是祁红握着他的手,结果他一翻腕子反倒把她的一只手握在了大手里。

“哎呀……该死的……你快说啊,难道还想让我求你吗?”祁红好像真的急了,说话从来没有如此大声过。

秦笑愚原本也没有把祁红的问题当回事,可越见她焦急,脑子里的内容就越多,就这么一会儿工夫,竟然就做起了文章,不自觉地就把刘蔓冬交给他的手段用上了。这就叫欲擒故纵,最重要的是把谁搅浑,把事情复杂化,这样一来,自己在祁红心目中的地位必将得到大大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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