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姜是老的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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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秦笑愚再次想起了冶铁民,不再把他当成一个莽汉了,只觉得自己还不如他,起码人家还敢于用生命讨回公道,而自己则东躲西藏,整天躲在阴暗的角落想入非非,别人都把自己卖掉了还不知道在哪里算钱呢。

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也许今天这个场面是命中注定的,正好给了自己讨回公道的机会,孟桐这样的人物,今后可不容易见到啊,何况,祁红这种迷人模样,难道还会出现第二次吗?

想到这里,秦笑愚在祁红的一声惊呼中,深深吸了一口气,一翻身就把她压在了下面,一双发红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祁红,沙哑着嗓子说道:“好吧,就让他再快活一阵……我们也别闲着……”

祁红嘴里呜呜咽咽也的低唤着,她不敢大声叫,生怕惊动了另一个卧室的孟桐,甚至心里有点着急,盼着男人的行动能够快一点,根据她的估算,刘蔓冬这个时候可能已经办完事了,正在谈话,要不了多久孟桐就要出来了,必须在他们出来之前搞定这头小牛犊。

“笑愚……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终于,秦笑愚的嘴离开了,祁红趁着这个间隙,赶紧低声问道。

“我知道……你可以喊叫……让他们来救你吧……”秦笑愚也不笨,他基本上已经断定祁红不敢呼叫。

“笑愚……不行……”祁红胀红着脸,脑袋左右摇摆,这可能是她直到现在唯一抗拒的表现。

不过,她本可以说出女儿的名字,让男人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可仿佛担心自己一说出女儿的名字,男人就会受惊似的。

“笑愚……你现在住手还来得及……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祁红抬起头来,顺着秦笑愚的目光看下去,她看见了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

祁红感觉到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因为,她感觉到秦笑愚已经冲动的很厉害,如果再不采取行动,自己就有假戏真做的嫌疑了。“不要啊……你会后悔的……”

秦笑愚把脑袋枕在祁红的肩膀上,脸侧在一边,这个时候他不敢和她对视,毕竟他还是有点心怯。

“你这个畜生……竟然连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我真是看错你了……我女儿真是瞎了眼,怎么就认识了你这么个下流胚……”忽然秦笑愚耳边传来一声冷冰冰的声音。

这个声音是如此的冰冷,起初,秦笑愚还以为来了第三者,可声音就在耳边,当他明白这个冰冷的声音来自祁红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紧接着,他感到自己脑袋上顶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枪。

秦笑愚对枪真是太熟悉了,不用看,就知道祁红的手里正拿着一把枪顶在自己的脑袋上,随即就明白自己犯了一个大忌,在还没有报仇之前就已经被祁红缴械了。

秦笑愚僵在祁红的身上不动了,并且闭上了眼睛,他好像觉得今天的一切都是一个精心的策划,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多半是没命了,这个时候,祁红如果一枪把自己崩了,死的不过是一个潜入房间行凶的通缉犯而已。

尽管秦笑愚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心里准备,可并不想这样死在祁红的身上,一方面是自己的心愿未了,另一方面,这么死是不是也太冤枉了。

“你开枪吧……保险打开没有……”秦笑愚似乎还抱着一线希望,但是不敢轻举妄动。

尽管他身怀绝技,可在两个人互相搂抱的情况下,被近距离用枪抵住了脑袋,别说反抗了,就是乱动一下都有危险,因为,枪是容易走火的玩意,就算祁红没有杀人之心,可也会因为自己的动作过大而死枪口下面,他可不想死的这么窝囊。

“你以为老太婆就没有见识过这玩意?我学会开枪的时候,你还穿着开裆裤呢……给我滚下去……”

祁红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沾沾自喜的味道,也不再冷冰冰了,这让秦笑愚捕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妙气息,紧绷的神经好像忽然就松弛下来,只觉得女人不过是在和自己做着一个有趣的游戏,脑袋上的枪口不过是游戏的一个情节而已。

“我不想活了……你开枪啊……”秦笑愚嘴里嘟囔一声,屁股故意朝着前面用力一撞。

“啊……你这个……小混蛋啊……”祁红嘴里惊呼着,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劲,一下就把秦笑愚从身上推了下去。

秦笑愚刚才近似无赖的行为,虽然没有最终闯入腹地,可也算是给自己的小兄弟有个交代了,。

祁红刚才只顾得意了,她不相信秦笑愚在脑袋上被顶着枪口的情况下还敢造次,所以不由自主地稍稍松开了双腿,没想到男人居然有在枪口下最后一搏的勇气,竟然在最后关键时刻被他冲破了门户,那一阵胀痛,刺激的她身子竟然反弹起来,心里面却一阵茫然,手里的枪差点掉在地上。

秦笑愚仰面倒在床上,嘴里呼哧呼哧直喘,也不管肚皮上高高竖着旗杆,一双眼睛只顾盯着自己刚才被自己突破的地方,终于,他见识了祁红这种年纪的女人那让他有点震惊的门户,这和他的想象简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还要多。

祁红也只是瞬间的茫然,随即马上就清醒过来,一缩腿坐了起来,浑身颤抖不已,一张脸红的就像是秋日的晚霞,眼睛里面竟然隐含着泪光,手一软,那把手枪就丢在了枕头上,哆嗦着嘴唇,颤巍巍地哀叹道:“笑愚……你这个混蛋啊……你让我怎么见韵真啊……”说完,一头扑倒在枕头上,竟然哀哀凄凄地哭起来。

对于秦笑愚来说,祁红可以骂他,可以扇他耳光,甚至可以向他开枪,但就是不能哭泣,因为他无法承受一个贵妇在自己面前哭的哀哀凄凄。

如果换做吴媛媛或者韵真,他可以抱着他们抚慰一番,可面对祁红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应付,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过,他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尴尬,马上坐起身来,提上裤子,紧接着一伸手就把手枪抓过来塞进了口袋,然后一抬腿跳到地上,看看仍然趴在那里嘤嘤哭泣的女人一眼,忍不住长叹一声。

要不是呜咽着的祁红,秦笑愚觉得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不真实的梦境,因为现实中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不过,有一点却很清楚,那就是自己刚才对祁红做的事情已经让他再也不能对韵真有任何幻想了。

他猜测祁红肯定会在韵真面前把自己说成一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一想到韵真,他的心里就产生了一种负罪感,心里面对自己未来充满了沮丧,甚至觉得活着没有任何意义。

祁红虽然扑在那里呜呜咽咽,可耳朵却一直捕捉着秦笑愚的动静,要不是尚未退却的羞耻感,早就张开眼睛了。

在一阵轻微的响动之后,她知道秦笑愚已经下床了,心里期待着他开口向自己忏悔,可良久都没有动静,只好悄悄眯着眼睛偷看了一眼,只见男人痴痴呆呆地正朝着门口走去,那样子显然是要离开这里。

这个小混蛋,占了便宜就想溜掉,怎么也要给自己一个交代啊,既然自己已经做出了牺牲,不能半途而废,必须要让他对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也许他自己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的了,可年轻人记性不好,如果不提醒他几句的话,说不定过几天又会纠缠韵真呢。

“你……你去哪里……”祁红终于忍不住了,坐起身来,胀红着脸问道。

 

秦笑愚一愣,慢慢转过身来,只见祁红已经坐起身来,眼神复杂的盯着他。从远距离看着祁红的时候,他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竟然想跟她……

真不明白自己中了什么魔,他甚至有点怀疑自己被祁红迷惑了,要不然从床底下出来,自己怎么会跟着她来到卧室呢,为什么又会第二次跟她发生这种不清不楚的事情呢,做为一个有阅历的女人,如果她不想主动迁就的话,难道会给自己第二次机会?

尽管心里面这么猜测,可并不能确定,他依稀记得自己在对她用强的时候,她曾经反抗过,只是不太激烈而已。

不管怎么说,自己刚才以强迫的方式几乎要了她的身体,如果换做别的女人也就罢了,可她是韵真的母亲,就凭这一点,自己还有什么话好说,就算是她有心设套,自己没能扛住,那也算是自己倒霉,反正再也没脸见韵真了。

这样想着,心里面对祁红就有点幽怨,可也仅仅是幽怨,心里面的那股杀气却荡然无存,只觉得心灰意懒,只想赶紧离开这里,不过,他还想吓唬一下祁红,故意冷冷地说道:“去哪里?我这就去宰了那老东西……”

祁红一听,嘴里惊呼一声,也顾不上衣衫不整,赤脚跳下了床,朝着秦笑愚冲过来,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冒险去抱住男人,而是冲到他的前面,脊背靠在门上挡住了他的去路,带着哀求的语气低声道:“笑愚……我都被你这样了……你还有什么气撒不出来,难道你真的想毁了自己吗?”

秦笑愚哼了一声,带着嘲讽的口气,盯着祁红说道:“怎么?难道你就这么在意我?我早就被你们毁掉了……你让开,我干脆就来个一了百了……”说着就伸手来拉扯祁红。

祁红虽然不确定秦笑愚会不会做出极端的事情,可见他一脸悲愤的模样,还是担心他神志不清真的干出什么蠢事,这个时候怎么能放他出去?

见秦笑愚来拉扯自己,明白根本就无法阻止他,一着急只好扑上去紧紧纠缠着他的身子,泣道:“你……你怎么……好……你先杀了我吧……你这个混蛋……刚才真应该一枪打死你……要么杀了我,要么你别想出这扇门……”

秦笑愚觉得祁红抱着自己的身子颤抖不已,心里面忍不住一动,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只手忍不住就揽着他的腰,带着点邪恶的语气低声道:

“你拦着我干什么?是不是想把刚才没做完的事情继续做完啊……”说完,放在腰上的手滑下去,一双眼睛紧盯着她,就像是要吃人的样子。

祁红不自觉地哼哼出来,双手抱紧了秦笑愚的腰,一张脸烧起来不敢和他对视,只好把脑袋藏在他的怀里,泣道:“你……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就会欺负我一个老太婆……你别忘了,你可是从你母亲肚子里出来的……我都可以做你娘了……”说完,好像再也没有力气了,一个身子瘫软在男人的怀里战栗不止。

祁红的话就像一根针,一下扎到了秦笑愚的痛处,他一伸手就把祁红推得倒在了地毯上,胀红了脸站在那里,脑子里竟然浮现出母亲模糊的脸,那模样还真和祁红有点相似。

祁红见秦笑愚用力推开了自己,盯着自己眼神也没有了冲动,甚至还有流露出一丝温柔的神情,很显然自己唤醒了他的良知,这个时候应该让他松弛下来,并且让他看到希望,否则,早绝望之中不能让他恢复理智。

想到这里,祁红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赶忙娇娇弱弱地哼哼道:“笑愚……其实……你也不用太自责……这件事你知我知……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毕竟你血气方刚,一时没能控制自己……我……只要你今后不再这样……我就原谅你……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一想到母亲,秦笑愚脑子清醒多了,其实,在他的心里,父母一直是他的精神支柱,虽然他都记不清他们的相貌了,看每当想起他们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必须好好地活下去,如果自己浑浑噩噩,一点出息都没有,怎么能告慰父母的在天之灵呢?

秦笑愚这个时候反倒不急着走了,反而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掏出一支烟,颤抖着手点上了,深深地吸了几口,这才低声道:

“好吧,你赢了……你放心,我……不会再纠缠你的女儿了……你的所作所为不就是想达到这个目的吗?

不过,我必须和那个老王八当面把话说清楚……你们都是大人物,我只是一个屁民,他必须给我一条生路,否则,我就和他拼了……”

祁红一听,一颗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赶忙晕着脸整理好了身上的衣服,她明白,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这头笨牛也不傻,听他的话显然是想提点条件,捞点实惠呢。

“笑愚……你有什么要求就对我说吧,你不要跟他谈,你们两个都是火爆性子,见了面不但谈不出什么结果,说不定又要闹出什么事端……

不过,笑愚,我劝你改改你的火爆脾气,这样下去是要吃亏的……你想想,他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你和他斗,能有好处吗?”

祁红见自己提到孟桐身份的时候,秦笑愚脸上有露出愤愤的神情,赶忙打住,紧接着问道:“你希望我们能替你做点什么?我想……你不会缺钱吧……你需要什么尽管说,只要我们能够办得到,一定会答应你的要求……”

秦笑愚不屑地冷笑了一声,祁红嘴里“我们”两个字让他听上去很刺耳,因为这个“我们”自然包括了韵真和孟桐,从此以后自己和韵真不仅是陌路人,基本上是处在一个对立面了,既然这样,对他们也没什么客气的。

“怎么?难道我会图你们的钱?我对钱不感兴趣……严格说起来,你女儿还欠我一大笔钱呢,这笔账我会慢慢跟她算清楚……

现在对我来说,没有比自由更重要的东西了,他不是省委一把手吗?让他把我的通缉犯头衔去掉,从此之后,我们进水不犯河水……

你们也不用担心家里的丑事会传出去,只要你们信守承若,我自然会守口如瓶,我甚至可以离开这座城市,让你们眼不见心为净,怎么样,我这个要求不高吧……”

祁红一听,这倒让她有点为难了,她尽管没有在公安机关工作过,可也知道法律上的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公安局发出来的通缉令世人皆知,怎么能够凭着那个人的一句话就取消呢?

再说,谁知道公安局的那些指控是不是真的,看这家伙胆大包天的样子,说不定真干过什么违法的事情呢。

且不说别的,就凭他给韵真的那笔钱,就已经足够让公安局在全国范围内通缉他了,这也是自己对他一忍再忍的重要原因,考虑到韵真的前途,说不得要耐下心来好好打发这个小混蛋呢。

“笑愚,你没有在官场上待过,自然不清楚里面的复杂性,你那个通缉令可不是孟书记发出来的,虽然他官大,可也管不了这些事情。

除非你是被冤枉的,可以通过正当渠道申诉……你也知道,他在官场上也有人在监督,如果他一个省委领导插手你这件事情,马上就会有人那这件事做文章,到时候,不但你的事情解决不了,他也可能惹上麻烦呢……”祁红耐心地说道。

秦笑愚冷笑道:“我就不信你们没有办法,反正我就这么一个要求,答不答应你们自己看着办……”

祁红一看秦笑愚竟然开始耍无赖了,一时也拿他没办法,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件事不能着急,一时半会也不可能马上解决,这样好了,我答应你想想办法,就算不能马上还你清白,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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