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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你傻呀,电视台一个月能赚多少钱?到公司挂个名就必须给她开一份工资,一个在部队唱歌的,懂什么财务,他们也就是代表韵真在公司看着我,她不放心这笔钱呢。”
明玉说道:“我觉得这倒是好事,你想想,如果能把韵真或者她的家人拉进公司,将来只会对你有好处,说实话,你在这里要关系没关系,要靠山没靠山,将来怎么拿项目做生意,如果有她家里人帮着,说不定你还真能干一番大事呢。”
柳中原笑道:“我当然知道这里面的好处,如果光是开两份工资,我还求之不得呢,就怕韵真心太黑,说不定她还想通过她妹妹和自己的情人来控制公司呢。所以,我的最后底线是我们两个必须占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给她,再多的话,我可不答应。”
明玉心里还想着刘源的威胁,总是提不起劲来,淡淡地说道:“等钱到手了再说吧,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你那些光盘已经给她了?”
“给不给都一样,她心里也清楚,这种事情只能是君子协定,其实我就复制了两张光盘,就算全部交给她,她也不会相信……只要她说话算话,这玩意对我也没什么价值,充其量也就没事的时候自己欣赏欣赏……”
柳中原说着,脑子里就想起了视频中那些场景,禁不住又有点蠢蠢欲动,把明玉搂在怀里,一只手伸进去活动起来。
明玉说道:“你要么把那些视频全部删掉,要么交给我保管,放在你手里我不放心,谁知道什么时候你又会打她的坏主意……”
柳中原一翻身把明玉压在下面笑道:“你是不是担心我上她……”
明玉哼了一声,幽怨地说道:“难道你不想吗?我就知道你对她一直不死心,她现在可已经有男人了,小心他把你这玩意割了……”
柳中原趁着明玉的扶持,一下就进去了,哼哼道道:“想想是一回事,做不做是另一回事……那玩意还是留着吧,就交给你保管,没事的时候拿出来看看,起码可以给我们提提兴……你不是也经常偷偷看吗?”
明玉搂着男人哼哼道:“你要是喜欢那样……人家也可以做给你看……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说,你说……人家那点不如她了……”
柳中原见女人做出百般媚态,一时动情,双手搂紧了女人的脖子,低声道:“还是我的小玉儿最好……最清楚老公喜欢什么……快告诉老公……喜不喜欢……”
明玉在他的脸上舔来舔去,呢喃道:“喜欢……人家为了和你……这样……什么都不要了……只求你疼人家……”
柳中原耳朵里听着明玉的叫声,脑子里想着韵真在视频中的迷死人的媚样,哪里还忍得住,要不是考虑到明玉肚子里的孩子,真想好好疯狂一次……
远在办公室的韵真好像感应到了柳中原对她的欲念,坐在那里神思恍惚,两只耳朵一阵阵发烧。她还迷信地认为肯定是吴世兵在暗地里咒她。
其实,自从柳中原在电话里说出刘蔓冬三个字,她的脑子就一刻都没有闲下来过。她还依稀记得上次在明玉的开业典礼上见过的这个女人,只是面容有点模糊。
她绞尽脑汁也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和这个女人打过交道,在那次开业典礼之前她们就是两个完全不想干的陌生人,生活轨迹根本就没有发生交叉的可能性。
但是,当柳中原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因为一些事一些人一个特殊的场合,她似乎隐隐发现了自己和她之间的某种微妙关系。
很显然,在开业典礼之前,明玉肯定也不认识刘蔓冬,即便听说过她的名字,那也是因为她经营的那家颇有名气的模特公司,绝对不会有什么来往。那么刘蔓冬出现在会所的开业庆典上,只有一个解释。她是刘源邀请来的客人。
这么说来,她对自己感兴趣肯定是和刘源有关,而刘源又和吴世兵穿着一条裤子,转了一圈,最终还是回到了事情的上,说白了,刘蔓冬想买那些视频,肯定是和刘源和吴世兵有关系。
只是,柳中原没有说清楚,他怎么知道刘蔓冬对那些视频感兴趣呢?而刘蔓冬又是如何知道他的手里掌握着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视频呢?
刘蔓冬和吴世兵、刘源之间又是什么关系,从表面上来看,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共同的利益,刘蔓冬的公司从来就没有在自己的银行贷过一分钱,更不要说和自己有什么过节,她为什么要出大价钱购买自己的视频,难道她只是为了钱,为了把这些视频高价卖给刘源或者吴世兵?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也许她通过某些渠道了解了自己和吴世兵之间的这场争斗。比如,她也许和刘源熟悉,并且从他那里得知了自己和吴世兵的矛盾,所以就想趁机赚点钱,毕竟她也是个生意人,不会放过赚钱的任何机会。但是,问题又回到了开始的位置,她怎么知道柳中原手里有这种视频呢?难道她看见过?
想到这里,韵真不仅仅是耳朵发烧,整张脸都烧了起来,如果这些见不得人的视频已经被泄露的话,一旦传开来,自己就可以找座深山当尼姑了,即便当尼姑可能都当不安稳。起码吴世兵会想办法跑去看猴一样羞辱自己呢。
所有的答案还是在柳中原那个混蛋手里,在这些问题没有搞清楚之前,那笔贷款绝对不能给他办,否则,到头来既被他敲诈又没有保住秘密,非后悔死不可。不过,他既然下定决心透露刘蔓冬这名字,想必也不会再隐瞒其中的秘密了吧。
刘蔓冬,刘蔓冬。韵真嘴里念叨着这个陌生女人的名字,一边看看表,盼着赶紧到下班时间,马上找柳中原这个王八羔子问个清楚。
不知道刘蔓冬这个人也就罢了,一旦知道真的有这么个买家存在,韵真顿时就急迫起来,一想到吴世兵有可能会掌握这些视频,那种威胁感迫在眉睫,真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行长……”
忽然,随着一声哭腔,只见徐萍没有敲门就一头闯了进来,把处于苦思冥想中的韵真吓了一跳,一阵恼怒,正想骂她几句,可随即就见自己的女秘书梨花带雨,一脸悲戚,就跟死了老子娘似的。
“你怎么了……”韵真的第一个反应是肯定和陈默发了什么争执,或者和行里面的哪个同事吵架了。这丫头现在都快把自己当成她娘了。
“我爸爸出事了……我马上要去医院……”徐萍泣道。
“你爸爸?出什么事?”
“刚才笑愚大哥打来电话,让我赶紧去医院……说我爸爸受伤了……”
韵真微微吃了一惊,心想,早上还活蹦乱跳的,怎么下午就受伤了,会不会是车祸呀。“那你赶快去吧……”
徐萍答应一声,转身就要出门,韵真忽然叫住了她,说道:“等等,我和你一起去吧。笑愚没说怎么受伤的,伤的重不重?”
“他没说,只是让我赶快去,听他的口气好像很严重……”徐萍红着眼睛说道。
韵真再不说话,破天荒没有换上外出的衣服,就穿着银行的制服匆匆忙忙地和徐萍出去了。一边想着秦笑愚怎么就没有给自己打电话呢。
徐召当了几十年的警察,从来
没有像今天这么纠结过。首先是秦笑愚被开除出警察队伍让他纠结,然后车里面放着的准备行贿的五万块钱让他纠结,紧接着下午又徇私情放掉一个毒贩,尽管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可心里面仍然感到纠结。
所以,一整天他都闷闷不乐,坐在办公室里一支接一支地抽烟,琢磨着自己的警察生涯是不是该结束了,虽然退休的年龄还不到,可是他在前几年的一次行动中负过伤,按照规定,他可以提前退休,钱也不会少一分。
其实,以前他也有过告退的念头,可一想到退休之后那种冷清无聊的生活,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不管怎么说,派出所所长这个位置让他整天都处于一种忙碌之中,这让他有种充实感。而今天之所以再次萌生退意,完全是几件事情凑到了一起,让他有点心灰意懒。
不过,他知道今天心情最差不是自己,应该是秦笑愚,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秦笑愚好像自己并不在意,可只有他知道这个年轻人对警察职业有多热爱,即便让他在派出所当个小警察,他就已经很开心了,可现在毫无道理地把人家开除,且不说心理上受到的打击,就算面子上也过不去啊。
可有什么办法呢,决定已经做出了,就算有钱也没地方送,只能面对现实了,男子汉大丈夫,哪个地方不活人?
再说,干警察有什么好的?自己干了一辈子警察,除了身上留个疤之外还得到了什么?当然,还有那些红红绿绿的奖状,算是组织给的荣誉,可这些荣誉又不能当饭吃,在别人的眼里一钱不值。
晚上回去好好开导他一下,让他去韵真说的那家公司当副总经理去。实在不行就把女儿嫁给他,反正女儿自己也愿意,如果因为他被开除而改变主意的话,那也太不地道了。
徐召下班的时候没有开车,而是骑着一辆自行车来到了离家不远的一个农贸市场,准备买点时鲜的菜肴,晚上让秦笑愚喝上一杯。虽然自己不喝酒,可以考虑让女儿陪他喝一杯。这丫头也许是遗传了她母亲的基因,要不然自己滴酒不沾,她怎么就能喝上二两呢。
正是下班的时间,农贸市场里人头攒动,全都是下班路过这里,顺便稍点菜回去做晚饭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里面充斥着商贩的吆喝和顾客讨价还价的噪音。
一个摊子前面围满了人,徐召挤进人群一看,原来是在卖减价的大闸蟹,那些螃蟹虽然已经死了,可从颜色上看好像死去的时间并不是太长,而价钱却几乎比活的便宜一半。
徐召有点动心,琢磨着买上两斤给秦笑愚下酒,同时也让女儿解解馋,她也喜欢吃蟹,只要不告诉她是死蟹就行了。这玩意也没什么肉,就是吃个味道,死蟹活蟹都一样,关键还在烹调的手法。
这样想着,徐召就想往前挤到摊子的前面,因为人多,如果站在后面等的话,可能就买不上了。终于,他挤进去了,从旁边拿了一只塑料袋,弯着腰挑选着那些死蟹。
一只,两只,三只,他一边挑还一边在心里数着,虽然是半价,可仍然算是高价菜了,反正就是尝尝味道,买个五六只就差不多了。
就在徐召数到第五只的时候,忽然,他抓着那只死蟹身子一僵,嘴里哼了一声,感觉到腰部被什么叫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说不上很痛,可有种被烧红的铁棍插进去的感觉。
紧接着,就觉得身体慢慢开始融化,手上的那只死蟹掉进了盆子里,僵住的身体慢慢软下来,先是往左边倒去,碰上了一个人,没有倒下去,然后又朝后面倒去,又被人推了一把,没办法,最后只好往前倒去,一下趴在了装蟹的盆子里,嘴里吐着气,一双眼睛怒睁着死死盯着那些螃蟹,好像它们是罪犯似的。
人群里一阵哄闹,接着就有人看见了插在徐召腰上的那把刀。“杀人了!”随着一声尖叫,人群四下逃散,等逃到一个自认为安全的地方才停下来观望。
那个卖蟹的小贩顾及自己的摊子,所以没有跑远,他大着胆子仔细一看,竟然认出了这个经常来菜市场买菜的人,并且知道他是个警察,家就住在菜市场后面的家属院里。
“赶快报警……”有人喊了一声,随即就有许多人拿出手机开始打110,还有一些人忙着用手机拍照,似乎是想替警方留下证据。
秦笑愚刚从市局回来,他原本是想直接回徐召家里的,可看看时间还有点早,于是就一路来到派出所,想和所长一起回去。
虽然自己这次执行的是秘密任务,就连徐召也不能透露,可他还是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鬼使神差般来到了派出所。
可等他到派出所的时候,没想到徐召已经下班了,一问值班民警,才知道所长刚走一会儿,于是他就乘坐公交车往徐召的家来。
走到菜市场的时候,忽然心中一动,心想,自己明天就要从这里搬出去了,这么长时间住在人家家里,吃人家喝人家的,从来也没有表示过,干脆今晚就买点好菜,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
这个时候,徐召刚刚拿起第一只大闸蟹,等到秦笑愚走进农贸市场的时候,他正好看见人群像是炸了锅一般四处逃散,也听见了那声杀人的喊叫。
秦笑愚毕竟当过几天警察,他可没有害怕的想法,而是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来,看见一个人脸朝下趴在一个盆子上,盆子里面装着大闸蟹,随即就注意到了那把插在徐召腰上的刀。他认出那是一把军用匕首,刺得很深,就剩下一个刀把留在外面,根据他的经验,被刺者多半没救了。
秦笑愚转动着身子,目光在农贸市场里面扫视了一圈,到处都是人,根本就不可能分辨出凶手了,等他低头仔细看了一眼倒在那里的徐召之后,一颗心差点停止跳动,蹲下身就把徐召的头抬了起来。
“所长……所长……”秦笑愚大声喊了几声。只见徐召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快打120……”秦笑愚朝身后看热闹的人大声喊道。
“打过了……”有人回应道。这时人群已经慢慢围拢过来,把秦笑愚和徐召围在中间。一个个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天呐,警察也敢杀……”
“可能得罪人了……”
“黑社会干的……”
“他怎么没有枪……”
秦笑愚没心思听这些闲人的议论,他现在只关心徐召的生死,不过,看看他腰上的刀柄,心中一阵悲哀,因为他清楚老所长恐怕是没希望了。
忽然,他觉得手臂一紧,感觉到徐召的一只手紧紧抓住了他,低头一看,只见所长慢慢睁开了眼睛,嘴唇翕动着,好像在说什么。
旁边的人太吵了,听不清楚徐召到底在说些什么,秦笑愚跪在地上,把耳朵贴近徐召的嘴巴,这才听见他断断续续地说道:“徐萍……答应我……照顾我女儿……”
秦笑愚听明白了这句话,不过他没有多想,只是意识到这可能就是所长的最后遗言,心中悲愤不已,忍不住点点头,哽咽道:“你放心吧……所长,我一定会照顾好她们……你再忍一会儿,救护车马上就来……”
徐召急促地喘了几口气,眼睛已经渐渐要合上了,可还是用最后一点力气断断续续说道:“不当警察也好……我想买几只大闸蟹……为你庆贺……”
秦笑愚看看掉在地上的那个塑料袋子,仿佛一切都明白了,所长肯定是在为自己买大闸蟹的时候受到了来自身后致命的攻击。想想自己从进入派出所开始,徐召不但对自己另眼相看,而且百般呵护,就像是对待自己儿子一样。眼下看着他就要死去,而自己却没有一点办法,顿时感情的潮水涌上了心头。
他怎么能不明白,今天又不是什么节假日,徐召之所以跑到这里来买大闸蟹,无非是想晚上安慰一下他。其实,对于自己被开除出警察队伍,他甚至比自己还要难过,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没忘记宽自己的心。
秦笑愚只觉得不能让他带着遗憾死去,再也顾不上什么纪律不纪律了,把嘴凑到徐召的耳边急促地说了几句话。只见徐召的眼睛一瞬间光亮起来,那只抓着他胳膊的手紧了一下,可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随即眼神渐渐黯淡下去,最后头一歪死在了他的怀里。
就在这个时候,农贸市场外面警笛长鸣,警灯闪烁,一群警察推开人群挤了进来,一名警察走上前来伸手摸徐召脖子上的动脉,然后问道:“你是他什么人?”
秦笑愚抬起头,强忍着眼泪,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是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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