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轻声的呼唤中清醒过来,他顺手打开了屋子里的灯。我看着他精赤条条的身子,突然觉得无地自容。
他的大鸡巴依然坚挺着,紧紧的贴着肚皮,肚皮上一片湿滑。而我的鸡巴还夹在他的大腿根里面,那里湿润无比。
决绝右手撑床,起身下地了,那根大鸡巴离开了肚皮,却依然顽强的向上指着,粗大饱满,茎干已然很粗壮了,龟头却更大,马眼处一滴淫液直滴下来有一尺多长。他的淫毛也是整齐油亮,整个阳具跟峰哥的倒真有几分相似,只是长了一些。
决绝拿起一条毛巾擦了擦自己的淫水,一边擦一边对我说:“如何?施主,舒服吗?”
“嗯……”我实在不知道怎么缓解这种尴尬,只好任他擦完自己的之后,又拿起我的鸡巴给我擦了个干净。
“什么样的快乐,总要结束。兴尽而归还是嘎然而止,只是结束方式不同,何必那么纠结。”
“可是……可是,还那么硬,你不难受吗?”我指着他晃动的大鸡巴问道。
“过一会儿自然就好了。欲也好,念也好,时间长了,自己就消褪了。”
“师傅,您的意思是说,时间是最好的伤药?”
“是啊,只不过在那疗伤的漫长时间里,总是最难受的。”
那一晚,我没有去客房睡,而是留在了决绝师傅的房间。虽然这不符合寺里的规定,但决绝很痛快的答应了。睡前问了我身体有些什么毛病,听说我心脏不好,还特意嘱我将应急的药品放在床头。
(八)[盛夏]民工
李忠国的徒弟也是个不错的小伙,名叫张顺,黝黑精壮,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话不多,特别爱笑,一口白牙配上那双眼睛,还真是让人耳目一新。
顺子的酒量不怎么行,我和李师傅在那里狂吃海喝,他就在那傻乎乎的陪着笑,听我们讲过去那些淫dang不堪的往事。每当李师傅讲起他们两个人之间那些细节,顺子的脸就红,黑红黑红的,很是可爱。
那天晚上,李师傅就在我的床上把顺子干了,开始顺子还不太同意,可能是当着我的面不好意思吧。口中说道:“明天峰哥不是就能来让你操吗?你留着子弹弄他吧。”
“没事,子弹多的是,今天先操你,聊了一晚上,憋着难受。”
顺子无耐,褪下了裤头趴在床上,撅起结实浑圆的屁股,李师傅掏出大鸡巴,吐了口唾沫,就要往里操。
“等等。”我见状,急忙拿来KY,挤到李师傅的龟头上,又在顺子的屁眼上抹了一些。李师傅两手扶着顺子的腰,龟头往屁眼里探了两次,就一插到底了。
顺子叫了出来,皱着眉头,看得出,他还是疼的,鸡巴都软了下来。
李师傅一边操着,一边对顺子说:“顺子,给你虎哥吃吃。”
“不用了,我自己打就行,峰哥不在,我不想做。”我看顺子被操得还是难受,就靠了过去,把顺子的脑袋揽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试着减轻他的痛苦。
事后顺子对我说:“谢谢峰哥了,你给抹的那个东西真好,疼得轻多了。”我一边憋不住笑,一边给他们普及同志性爱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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