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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柳舒就把阿维尔给按坐在凳子上,然后扒开他的衣服就往后面看,然后就皱眉的不行,摸着那伤口就嚷嚷开了:“你怎么伤的啊,很疼吧。《+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看着她自己就疼,想想柳舒就心疼,然后就想赶紧的找东西给包扎一下。
阿维尔哭笑不得的把人拉住,然后轻轻拽回来好笑的拍着她脑袋道:“不过就是蹭一下,不打紧,你也不要太担心,过几天……不对,差不对明天就能好的差不多了。”真的伤的不重,就是被尖锐物蹭破了一些皮而已,要不是看柳舒那么喜欢小羊羔子,他吃醋了,才根本不会说出来呢,现在都后悔了,早知道反应这么大,他才不会这么没轻没重的说出来呢。
“可是……”柳舒还是不放心,微微撅嘴:“还是包扎一下,都有流血。”可不是刚才看那衣服上都有血迹呢,她才不管兽人的身体强悍不强悍就是想她家的好好的就成,于是很不容反驳道:“不要说了,乖乖的包好,看你的伤要是不弄的话,衣服会把它蹭的更严重的。”说着还煞有其事的瞪大眼,感情还准备来吓唬呢。
阿维尔这下是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他现在就是,他想柳舒肯定是忘了,兽人体格强悍恢复力很强的,而且兽人的唾液舔舐伤口,更是会加大其的恢复速度,所以背上的擦伤对他来说,真的是不算什么,可是又不能说柳舒太大惊小怪,最后也只能苦着脸让自家伴侣给他包扎,算了,包就包吧,只要她放心开心就好,其中心里也暗暗的想,以后可不能拿身体跟她开玩笑。
满意阿维尔的听话,家里面有常备的伤口上用的草药,估计部落里家家户户都有,柳舒在蚕丝布上剪了一条长长的一条,然后把剁碎的草药都敷在阿维尔的后背上,然后再用布给裹上,用兽皮不透风,对伤口没有什么好处,蚕丝布倒是好用,就是太少了,别人家也舍不得,柳舒也就是在边角剪上一条,就这样还给裹了两三圈,要不是为了节省,想必阿维尔的腰背处会粗上一圈不止。
“等到织布机好了之后,咱们就可以自己织布了,到时候就不用这么省。”一边给阿维尔穿上衣服,柳舒看着围了两圈的蚕丝布,觉得很可惜的说道,要是有布的话,可就不止这两圈了。
阿维尔心里抹汗,深深觉得自家缺点啥的也是挺好的,但媳妇儿的话还是要追崇的,闻言连连点头:“嗯嗯,你说的对,据说珀尔他们现在已经有不小的进展了,想必不用过多久咱们就可以实现目标。”
纺线车做出来了,可还缺少织布机,本来是连线都纺不出来的,可是兽毛让他们看到了希望,如今就缺织布机,要是能做出翼虎部落也会有不低于翼蛇部落蚕丝布的布了,而且比蚕丝布更好,用兽毛织出来的布会更结实更暖和。
在纺线车制作出来柳舒准备再接再厉的和大家一起研究出织布机的,可惜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怀上幼崽宝宝,也不能过多劳累,只能在家当准麻麻,可是人虽然不能干,脑子还可以,努力的想天朝上的织布机,虽然脑子里只记得那一排排钉子,可也是一种办法,把自己想到的都画到兽皮上记录起来,而真正研究的人以这些兽皮上的图画作为参考,指不定就能哪天灵光一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说的对。”被赞同柳舒自然高兴,然后又得意的仰起脑袋:“现在部落里的那些受伤或者年老的阿么阿叔也有事情做了,总不会觉得自己对部落来说是个负担了吧。”
说起这个连阿维尔都叹息一声,揽着柳舒额头抵着她的,轻轻蹭了蹭,缓声道:“你说的没错,他们啊现在很的变了很多,恩,应该说是更有精神气了。”
部落里受伤的兽人或者渐渐体力不支的老人,雌性还好一开始就是弱势,受保护也习惯了,被照顾也没什么,可是一到兽人就变样了,兽人的自尊和心里的要强心很重,这一种怜悯的帮助,让他们很不好受,心里面也很矛盾,一方面知道族人的心意,可另一方面又放不下自己的尊严,总是想办法逃避着,可是在部落一系列的改变之后,他们又发现了自己的价值。
体力不止,受伤不方便,连饱肚都无法,可是当有小兽掉入制作的小陷阱中就有人心思活了起来,而简单的草绳陷阱也渐渐的开始复杂,并且更隐蔽,有的时候这些陷阱更会带给他们更多不一样的收获。
而种田也变成了其他兽人雌性热爱的工作,原本只能靠外出采集得来的食物,现在自己能亲手的种出来,这种快乐是无法言表的,更何况种出的食物能温饱全家,更是让他们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你的办法很好,珀尔带着那些阿叔制作织布机,他们有自己的经验,会带给我们更多的惊喜。”温柔的拍拍柳舒的头,阿维尔想自己真的是很爱很爱小舒,只觉得怎么也不够似得。
纺线车的诞生部落里很多人家也自己制作了起来,其实柳舒发现很多人对这种都很有一套经验,而珀尔自己向族长得了这个任务,用平常空暇的时间来制作,而要的人都是自愿加入的,其中就有很多是部落里深居简出的残疾老兽人。
不得不说这些兽人在这方面还是很有能力的,他们的年纪都很大了,看待的事情也不同,更加的会深入思考,其实有一句话不是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么,这个也可以作用在兽人部落。
“我也就是想而已,又没有干什么。”要是居功的话,柳舒蛮心虚的,她也就靠着记忆把看到的想到的给画出来而已,怎么说都是别人的功劳与汗水,她顶多算个传播人,说的再伟大她觉对受不来。
“呵呵,我的伴侣是最厉害的。”阿维尔才不管这些,把人抱着就嘴巴贴嘴巴,静静的享受片刻这种感情的传递,最近他就喜欢上这种亲吻方式,也不是亲就是吧唇贴上去,美曰其名怕闹着柳舒,其实在她看来,完全是怕要是深吻的话,自己会把持不住。
为阿维尔的厚脸皮红了一下,柳舒突然想到院子里的小羔子,顿时为自己竟然忘了它这么久感到很愧疚:“你带回来的小羊羔子才几个月大,小小的真好,不知道是公是母,要是母的,咱们再抓一只公羊吧。”探头往外看看,见小羊羔子团成一团缩在院子角落,那里有一丛小绿草,看它啃着欢时不时还叫一下的小摸样,她就不担心了,反而回头跟阿维尔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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