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虎姐都听出来了,虎姐问道:“你们在打赌?赌什么呢?”
一大三小四个丫头齐刷刷的红了脸,没人答话,我了解她们,从她们的表情中能看出来,流苏是羞,楚缘东方和妖精,则是一分羞赧两分心虚,倒有七分是恐惧。
流苏用一只手摆好了棋盘,另一只手则一直搂着我,将半个身子倚进我怀里,于是楚缘的眼睛时不时就会朝我瞥过来
结果不言而喻,怨气冲天醋海翻腾的楚缘昏招不断,急的东方和萧妖精只有仰天长叹的份儿,而流苏则毫不留情,几乎只用双马就踏平了楚缘的江山,应了那句‘双马如绞刀’,杀的是酣畅淋漓,跃棋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那叫一个风骚,不到十五分钟,就将楚缘屠的只剩一个老帅捏在手里,臭丫头上一盘捏着老帅不撒手,是不肯认输,这一盘却是舍不得被杀,棋盘光秃秃的,简直是奇耻大辱,蹲在小凳子上,翘着能挂酱油的小嘴,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流苏笑问:“服了吗?”
“不服。”楚缘的自信已经消失殆尽。
“出了一身汗,我去冲个凉”
意识到情况不妙的我待要起身,流苏却搂着我的手臂没松开,温柔的眼神让我泛起一层皮疙瘩,不是肉麻,是杀气啊
哥们打了个冷战,没敢动弹,流苏转而对楚缘笑道:“再来,最后一盘了哦。”
楚缘吞了唾沫,看了看东方,又看了看妖精,然后特无助——妖精的自信没根据,东方的不自信才是现实的写照。
尽管尽量无视流苏歪倒在我怀里,努力将精力都放在棋盘上,可楚缘加东方再加上胡乱指挥的妖精,还是没能避免被流苏屠杀的结局,程姑奶奶又一次风卷残云般将楚缘杀的只剩一枚老将,强势的一塌糊涂。
“咳,”姑奶奶轻咳一声,笑问三个丫头道:“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如果你们赖账的话,我也不建议哦,因为我是大人嘛。”
就是冬小夜都忍不住鄙视流苏,这话多激将啊?
我正好奇她们到底赌了什么,便听东方干脆的叫了一声:“嫂子。”
“扑——”
站在我身后正在喝水的虎姐将一口冰水喷进了我的后脖颈,我差点跳起来,“嫂子?!”
妖精亦老大不情愿的含糊哼唧道:“嫂子不对,我一直叫南哥哥大叔的,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大妈?”
流苏笑着白了妖精一眼,并不介意这只妖精耍赖皮,她望向楚缘,眼睛里,闪烁着古怪的光彩。
这种古怪的光彩我并不陌生,不是期待,不是渴望,不是玩味
在与墨菲拌嘴的时候,流苏的眼中闪烁的,便是这样的色彩,那是攀比!是一种对比较对胜负的执着!
再看楚缘,抹了一把眼泪,小嘴依旧倔强的翘得高高。
‘嫂子’这两个字,在臭丫头的字典里,似乎是从来都不存在的
我想知道,楚缘会不会叫流苏一声‘嫂子’,然后又更想知道,如果楚缘赢了流苏,她,不,是问题三少女,她们的要求,又是什么呢?
以这三个丫头的精灵古怪,我可不觉得她们不会太刁难流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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