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
“扑——”
刚他+妈含到嘴里,还没尝出味道来呢,身后炸响一个声音,吓的我一口咬断了小弟+弟我草,谁家的娘们这么浪荡,大街上高呼和谐词汇啊!回头一看,我愣了,一是因为我看到了一辆平时在大街上绝对很少见的红的绚丽夺目的法拉利小跑,二是因为我看到了一个眼熟的美女从小跑上优雅的跨了出来,那雪白的大腿,修长,那高跟凉鞋里的玉足,玲珑,白色的小吊带和卡其色的短裤中间露出一段晃眼的肌肤,像微风中荡漾的柳枝一样纤细,自然地撩拨轻甩那一头乌黑亮丽的柔顺长发,倾国倾城,芊芊玉指摘掉了挡住大半张脸的茶色墨镜,露出那荡着秋水般盈盈闪动的眼睛,简直是祸国殃民。
“你是郑小姐?!”我想了半天,总算在记忆库当中搜索到了有关她的信息。
“切,干嘛那么见外,”这年龄不详气质多变的大美女从车里费力的拎出一个超大个的水果篮子,双手提着走到我跟前,让人膛目结舌的用肩膀往我怀里拱了拱,眨着那双电死人不偿命的狐狸精似的眼睛,嗲嗲道:“有了新欢忘旧人,你这个无情男子,到底想伤人家多深啊?以前明明都是叫人家雨秋妹妹的”
我觉得肯定是天儿太热,把这穿着清凉的女人脑袋给烧坏了,要不就是头上三尺那位不知名的神仙又他+妈无聊的拿我开涮了,根本不用回头,我也能感觉到冬小夜那切割机一般的目光,“小妹妹,别闹了,哥哥是个开不起玩笑的人,急眼了会揍你的。”
我太了解冬小夜的逻辑思维了,那是警察职业赋予她的惯病,否认等于掩饰,掩饰等于心中有鬼
而我虽然只与这郑雨秋见过一次,且交流不多,却也知道她是个无法无天的主儿——一个肯定不到三十岁,就能开得起法拉利小跑的漂亮女人,要么是她家里很有钱,要么是包养她的男人很有钱,不过从她和我这样一个没钱没权没背景的小人物开着极端低俗的玩笑这一点来看,她被人包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因为对拜金女来说,我和大街上所有在她眼中可以自动过滤的小草儿是一样的,甚至没有任何被她记住的价值,且上次她是陪她姐姐一起去风畅找老墨的,貌似是想走后门让老墨为她们安排工作,老墨当时可是拿出了自己都舍不得喝的极品大红袍来招待她们,可想,她们身后的背景一定不简单。
在优越环境里成长起来的有着优越自身条件的女人却一点也不珍惜自己对即便不是凡人也有着难以抗拒诱惑力的优越感,不以或骄傲或雅致或清高的伪装气质来强化自己的魅力指数,反而和我这类小草根嘻嘻闹闹,只能有两种解释,一,她脑子有病,二,她无法无天,只是单纯的在平淡无聊的生活中追求她自以为是的乐趣。
显然,一脸狡猾狐狸相的郑雨秋不属于前者,横看竖看我也不觉得她这颗精致的脑袋被门缝夹过或者被驴踢过。
对这种胆大包天又无聊之极的女人,你的反抗或者慌乱辩解只会勾起她更多的兴趣,让她有更足的动力来挑战把你变成属于她的乐趣的可能性,所以,你干脆有便宜就占,反正你反抗或者不反抗都改变不了有着强大资源的她视你为消遣,那索性你也把她当成你的消遣,并清清楚楚的告诉她这一点好了。
于是,俩妞都怔了。
“揍我?”郑雨秋不可置信,却又大感有趣,估计这还是她生命中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个词这种恐吓,她很可爱的歪着头,问道:“怎么揍?”
“扒了裤子打屁+股。”我一脸淡笑,这妞香喷喷的身体靠着我,虽然让我小心肝扑扑跳,但咱硬是没往后倒退半步,男人要面子,这是虚荣,在狼与羊这两种职业中作出一个选择,大多男人都会选狼,否则就会有一种在网络游戏中选了个女性角色,走到哪都被骂成人妖的感觉。
“你太坏了吧你!”此妞一脸的嗔态,若非双手提着一个大号的水果篮子,估计肯定会做含羞带臊状,在我手臂或者腰肋拧上一把。
我的不正经和她的浪荡,反而让冬小夜释怀,真要心里有鬼,我们就不会这么闹了,但这不代表虎姐乐意看我们俩‘打情骂俏’,要知道,不管是法拉利还是穿着暴露的美女,亦或是警车和留着飒爽短发的俏丽警花,都是非常吸引眼球的,虎姐很不适应这种目光。
但郑雨秋小姐却没有这样的自觉,特立独行的她大概是早就习惯了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并达到了将他们当做空气的非一般境界吧,她笑着对冬小夜道:“抱歉啊警花小姐,不介意我和小弟弟开了个玩笑吧?”
小弟弟,这称呼真让人别扭,我情不自禁的瞄了一眼手里那被咬掉一口的香蕉冰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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