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疼,鼻子疼!
虎姐用小棉球堵住我兀自滴血的鼻孔,转而抬起双臂,捏了捏站在她身前的楚缘那软软的脸蛋,笑道:“傻丫头,只要堵住他的鼻孔,血自然就不流了,像你那样用这么大的棉球擦,不管多用力,还是没办法止血的,反而会越流越多。”
那是用力‘擦’吗?哥们苦笑,在冬小夜眼中,楚缘的一切行为都是被美化过的,或者说,不止是在冬小夜眼中,而是所有的人,都被楚缘天使般的外表欺骗了,大家都只是看到了她的单纯,却看不到,她其实也很简单
单纯与简单是有区别的,单纯,是天真无邪,而简单,则在单纯的基础上,多了一些幼稚的成分,她依旧天真,但她未必无邪
也许这么说会更容易理解一些——只会发泄脾气而不懂如何掩饰的,是天真无邪的单纯,那么,会为发泄脾气寻找借口,并可以完美掩饰,以至于旁人都察觉不到她已经发泄了脾气的呢?
说楚缘简单,是因为她在朝我发泄脾气的时候,从来没想过如何掩饰,或者,掩饰的总是太过笨拙。
“去洗澡吧,瞧你被淋的楚南,不是我说你,下雨了你就不能拦一辆出租车回来?干嘛拉着缘缘一起淋雨,非得坐公交车啊?大老爷们你也太抠了你,十几二十块你也算计呀?”
“”哥们无言以对,我总不能告诉她,我和楚缘是故意步行,因为有话要说吧?
楚缘仿佛没听到冬小夜对我的质问,她仍是盯着冬小夜看,眼神有点奇怪,视点也有点奇怪。
视点奇怪,是因为我说不清她到底在看冬小夜的哪个部位,很像是进门时打量没穿衣服的冬小夜的我,在她身上飘来飘去,依依不舍,眼神奇怪,在于这丫头眼睛里的内容太多,欣赏、羡慕、惊叹、嫉妒、自卑、向往、思索,琢磨
只见这丫头眼珠骨碌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蛋居然飘起两抹红晕!
感觉到我观察的目光,楚缘打了个机灵,偷偷瞄向我,见我真的在看她,她像是考场作弊被老师抓了个现行一般,身体一震,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肩。
“我去洗澡了!”这丫头害怕我会发问似的,也不知是对我说的,还是对冬小夜说的,话音没落,人就已经钻进了浴室。
“缘缘怎么了?你骂她了?”虎姐也感觉到楚缘有些不对劲了,蹙起柳眉,一本正经的对我说道:“楚南,我跟你说,不是只有严厉才能管教出好孩子,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我爸越管我,我越烦他,他让我考大学,我非去考警校,不只是因为我想当个警察,其实很大程度上我就是故意和他作对,我不喜欢他把我当做他的学生一样,我做的好他就点点头,我做不好他就不停的说教说教,甚至是打骂他的眼睛里只有我的成绩单,他在乎的永远是自己的面子!”
每次谈论到父亲,冬小夜的眼中都会流露出浓浓的恨意,我渐渐觉得,那种痛恨的根源,也许不单单是因为她的姐姐,更多的,是源于对父亲的无法认同。
“严厉不能管教出好孩子?这么说,你不是个好孩子?呵呵,我怎么不觉得你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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