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死啊?!”虎姐感觉到拉链被直接拽到了腰际,本能的向前跳了一步,若非双手紧紧的捂着胸,那极有坠感的裙子非溜到脚底下不可,可如此一来,香肩毕露,酥胸半遮半掩的性感姿态,更添几分香艳的诱惑。
“咳,”哥们干咳一声,讪笑道:“你又没说拉到哪合适”
“你”虎姐语塞,脸憋的比番茄还红,“你有种!”说罢,转身又要进浴室,才走了两步,就察觉到不对劲了,赶忙又转过身来,目光刚好与两眼直盯着她裸背的我对个正着,此妞被气的直磨牙,却不好意思骂我无耻,小步倒退着溜进了浴室。
食性色也嘛不对,是食色性也我安慰自己:看美女是生理健康的体现,不看,才是男人的杯具
我这儿正反省自己自制力不够,色望过盛呢,那边儿虎姐又拉门探出头来了,“那个楚南,我的手,不能沾水”
哥们一怔,然后,脸色大变
考验,绝对是考验!哥们的双手有些微微的颤抖,是冬小夜太大胆了,还是我太胆小了?这妞一面骂着我是色狼,一面又放心的在我面前脱下了衣服,并让我帮她将上身最后一件遮体的物件摘下——那洁白的蕾丝边胸罩。
当然,虎姐也不是一点防御工作都没有,她让我关了客厅的灯,只有电视屏幕闪烁着光亮,而她坐在前面,挡住了大半光线,她试图用这样的阴影效果来最大程度的遮蔽我的视线,我没好意思告诉她,其实作用不大
对于一个适婚年龄的男人来说,对女性内衣结构的生疏,堪称奇耻大辱,我的羞涩绝对不亚于冬小夜,越是解不开那该死的扣子,我的手颤抖的越厉害,而冬小夜的身体,也像我的手一样
虎姐终于忍不住了,“你是不是存心揩油?摸来摸去的,这么半天还解不开?”
哥们老脸烫,“我要存心揩油,会在这破玩意儿上浪费时间吗?”
“哦?”冬小夜侧过羞红的小脸,似笑非笑的问道:“难道你不会解?”
哥们本能的矢口否认,“谁不会解啊?”
冬小夜不太相信的样子,不理我,继续问道:“你没给别人解过吗?呀——”
正说着,我歪打正着,解开了,冬小夜赶忙夹紧双臂抱怀,防止两团粉肉暴露在空气以及我的视线中。
仙人个板板,总算是拆开了我释怀的吐了口气,吹道:“我只是不习惯从后面给女人摘胸罩而已,这和打领带的道理是一样的,自己打和给别人打是反着的,多少有些差异,再说,你把灯关了,黑乎乎的,谁看的清楚啊?”
“不习惯从后面这么说,你解过?”冬小夜似乎是忘了羞涩,刨根问底道:“谁的?苏苏?还是墨菲?”
“你怎么这么八婆?”这妞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套我的话,“好好好,我承认我没解过行了吧?你不就是想笑我两句吗,不过我可不觉得连对象都没谈过的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不对,你解过!”这妞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别想敷衍过去,老实交代,到底是苏苏还是墨菲?”
我捞起水盆里的毛巾,轻轻拧了一把,然后敷在冬小夜的肩上,口中淡淡道:“是缘缘”
“什么?!”
冬小夜差点从沙上弹起来,被早有准备的我按住了,不然脑袋没准会顶在天花板上,我边帮她擦背,边笑道:“你想哪去了?我好歹也是有妹妹的人,洗衣服晾衣服,接触过女孩子的内衣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实际上,虽然我们是轮流洗衣服,但楚缘的内衣从来都是自己单洗的,为此她还专门在屋里藏了个篮子,盛放换下来的内衣。这阵子已经好多了,不像以前,连晾挂起来的内衣都不许我看,我一直觉得,这是因为她对自己的尺寸非常自卑的缘故,就像最近,她与冬小夜、东方三人的内衣经常一起洗,但人家都大大方方的晾在阳台,只有她,晾在房间的窗台上面,害我的房间总是潮潮的,其实虎姐和东方也知道缘由,只是照顾她那嫩嫩的小脸,才有意不揭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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