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不了你就穿着我的浴袍回去吧。」
我坏笑着,指了指被浴袍罩在里面,几乎只露出双脚的她。
「啊!那可不行!」
敏忽然双颊绯红,蹙起双眉、噘着小嘴的样子煞是惹人心疼!
「不会干不了的,放心吧,我有办法。」
说着,我走到浴室,看见敏的粉色碎花内衣和外套都整齐地挂在浴帘杆上,正滴着水,一个邪念倏地闪过了我的脑海,敏是赤身穿着我的浴袍!不由得心跳不已,脑门上又渗出了汗水。
我冲着镜子狠狠地皱了皱眉,吹了口气,弯腰把敏的外套放进了洗衣机里甩干,重启挂起来,打开浴霸,关上门。
敏奇怪地问我:「你怎么还出汗啊?」
「我?我最怕热了。我把浴霸打开了,一会儿你的衣服就能干了。」
我躲避开她的目光,掩饰着自己的心虚。「饿了吧,要不我请你去吃大餐?」
我冲她做了个鬼脸。
「哼!你存心欺负人,知道我出不去,就说请客,小气鬼!」
敏娇嗔的样子让我刚刚安静的心绪又有些驿动不安,百爪挠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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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那好吧,我叫个必胜大饼,再给你做一份奶油蘑菇汤。」
半个小时后,披萨送到,我的汤也做好了,两人分坐沙发两端,边吃边聊。
夜色渐渐浓重,喧嚣的城市渐渐安静下来。我的内心深处却一直在激烈地斗争、痛苦地挣扎着,我努力克制自己亲近她的冲动,因为在我心里一直有一种乘人之危的内疚,在这种境况下对她做出点什么,让我心怀忐忑,而敏的纯真,却想黑洞一样牢牢地吸引着我的心,一刻也无法逃避。
敏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关切地问我:「你困了吗?」
我「啊」了一声,猛然从焦躁中清醒过来,微笑着说:「我有点困了,我把床收拾一下,你在卧室睡觉吧。」
说着,我走进卧室,把床铺收拾了一下,床单和被罩都是昨天刚换的,没什么不良的气味儿。
「你睡卧室,我睡沙发吧。」
敏固执地推辞着。
「听话,你去卧室睡,把门反锁好,我一会儿要看足球转播,别吵了你。」
我拉起她,推进卧室。
「我不怕吵,要不……我还是陪你看球吧。」
敏说着,又坐在了沙发上。
「别争了,赶紧睡吧,把门反锁好,省得狼进去。」
「狼?」
「对啊,披着人皮的狼。」
说完,我忍不住笑起来。
「那……好吧,可我还没刷牙呢。」
「去吧,早给你准备好了,新牙刷、一次性杯子,在水盆上搁着呢。」
敏开心地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又哼着歌儿,踢踏踢踏地出来,走进卧室,又回过头来说:「那我就鸠占鹊巢了,晚安,杨子哥。」
「晚安。」
我冲她摆摆手走进卧室洗澡,悄悄作着深呼吸,呼吸着她经过时留下的淡淡的芳香……
敏关上了门,却把我的心留在了门里面,仅剩下一具空皮囊在沙发上,我没听到门反锁的声音,即使反锁,我也有钥匙打开卧室的门,但我相信敏不会反锁门,完全是出于对我的信任,不是有意留门给我,我只能克制自己,再克制……
我开始回忆这些天在单位的那些无聊的工作,努力忘却一门之隔处,那个让我动心的女孩子,客厅里很静,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月光,室内伸手不见五指,黑暗和寂静让我的思维停滞,躁动不安的心绪被黑暗慢慢填塞、吞噬,我终于睡着了。
清晨睁开双眼,却发现身上盖着那件带着淡淡清香的蓝色浴袍,敏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正微笑着看着我。
「起床吧,杨子哥,我该回去了。」
敏摇晃着我的胳膊,噘着嘴。
「啊!」
我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我遭到非礼了?是谁给我盖的衣服?」
「你大呼小叫的,干嘛呀。」
敏开心地笑了起来。
「睡醒一觉,身上的衣服不是自己的,多可怕!」
我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
「哈哈,对付色狼只能找更色的狼!」
敏说着,笑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早饭后,我送敏回出租房,进了门,却发现小芳并不在,小敏的床上放着一张留言条,短短一行字,字迹很潦草:「敏,我家里来电话,说我妈被车撞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保重。芳。」
字条是昨晚留的,看来她走的很匆忙,敏去了她的房间看了看,已是一片狼藉,敏呆坐在床上,显得有些六神无主,竟然自己偷偷抹眼泪。
我一再安慰她说小芳和她母亲一定会没事的,她的脸上依然不见丝毫笑意。
「我不敢一个人住在这里,我害怕,可我还没画完北京呢……」
敏的声音低的像是从地下发出来的,头深深地低下去,我看到两滴眼泪落在她的腿上。
「别哭了,你要是不怕我这饿狼,就搬过去,在我那里住几天吧。」
我拍拍她的肩,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
敏迟疑了一会儿,摇摇头,说:「不行,我父母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呵呵,还好,你不去我家的理由,不是认为我会吃了你。」
我冲她吐了她吐舌头,然后坐在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这样吧,我搬过来,陪你住,房租我出一半,怎样?」
敏抬头看着我,说:「你有房子还租,多浪费啊。」
「那我也不能在朋友有困难的时候只算计自己那点金钱得失吧。」
我满带微笑,以十二分真诚的目光注视着她。
「我考虑一下吧。」
她的脸上终于绽放出笑容,依旧那么灿烂,那么动人。
从小敏的住处回来,我有些疲倦,冲了个澡就呼呼大睡了。
半夜时分忽然被手机铃响吵醒了,拿起一看,是小敏,她已经拨打了6次,我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瞬间清醒过来,我赶紧拨回去,电话那头传来敏有气无力的声音:「杨子哥,我发烧了……」
我掀开毛巾被,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飞奔下楼。
街上几乎没什么车辆和行人,我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赶到了敏的住处,敏为我开门的那一刻,几乎歪倒在我怀里,摸摸她的头,滚烫!我二话不说,背起了敏,抓起她的钥匙便冲下了楼。把敏扶进车里时,我的双腿有些打颤,但我顾不上什么,开车直奔北医X院急诊科。
医生为她查了咽喉,开出了三张化验单,护士抽完血,给我一个尿杯,说:「厕所在走廊尽头,去留半杯尿,送到化验室一楼。」
我有些迟疑,但看到敏虚弱地趴在候诊室的椅子上,我毅然扶起敏,来到厕所门口,推开隔间的门,扶着敏进去,把杯子递到她手里说:「留点尿做化验,完了叫我。」
说着,我关门出来。
敏剧烈地咳嗽着,忽然听见「咚」的一声闷响!
我赶紧跑过去,推了推卫生间的门,纹丝不动,情急之下我一脚踹过去,门开了,只见敏斜靠在厕所里,只剩下小半杯尿的塑料杯歪在脚边,裤子卷在膝盖处,我赶紧给她提上裤子,扶着她,来到候诊室外。
顾不上正在就诊的病人,冲着大夫嚷道:「大夫,她晕倒了,快看看她!」
大夫并不抬头,不紧不慢地说:「让护士安排一下,请你先到外面等着,我按号叫。」,我噌地跳过去,敲着桌子高声说:「再等下去,命都没了。」
所有人都被我的怒火震慑住了,大夫起身来到诊室门口,查看躺在椅子上的小敏,然后对护士说:「带她去留观室,我马上开药。」。
药输进去半个钟头后,敏的体温开始下降,出了一身的汗,我让护士照看了她一会儿,跑到医院门口的7-11买了两条毛巾和几瓶矿泉水,回来时,敏已经睡着了。
我坐在敏的床前,拿毛巾为她擦拭额头和前胸的汗水,她的文胸已经完全湿透,我轻轻扳起她,把文胸解下来,放进自己的外衣口袋里,说实话,我触到了她的乳房,还偷偷握了握,但立即把手缩了回来,敏睡得很沉,浑然不知。
早上4点时,她的体温正常了,也不再出汗,我的双眼像灌了铅一样,趴在小敏的床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天色大亮,我依然趴在敏的床边,胳膊酸麻,敏正默默地看着我,见我醒来,脸上闪过一丝微笑:「杨子哥,谢谢你。」
我轻轻握着她的手,说:「这不算什么,你没事就好。」
大夫来查房了,说敏是因为受凉以后得了病毒性感冒,经过的复诊,已无大碍,只需继续服几天感冒药即可。我方才松了一口气。
开车回去的路上,我语气肯定地对敏说:「你搬到我那里去住吧,别再这样折腾了,我得完整地把你送回东北才行。」
敏许久没说话,快到她的出租房时才抬起头,说:「我最多还在北京呆半个月,太麻烦了,再说,你睡哪里啊。」
「我睡沙发,以前哥儿们来玩的时候,我都是睡沙发的,没事。」
「我……」
敏依然有些犹豫。
「行了,你好好给我画一张巨幅遗像,就当是房租了。」
我坏坏地乐着。
「那……好吧。」
敏的脸上重又洋溢着青春的烂漫。
或许是因为年轻,敏恢复得非常快,第二天一早就跟没事人似的了,我约她一起去收拾东西,仅仅敏的全部家当装满了她的拉杆箱和一个双肩背包,我从后备箱里找出了个帆布包,把小芳的东西全都塞了进去,搬完行李,我拨通了房主的电话。
房主的反应是我意料之中的,我努力克制自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她终于同意退10天的房租,其实,我并不在意那几百块钱,甚至可以拿出更多一点钱给敏,但为了敏心里有一些安慰,我必须争取在房租上拿到一些实惠。
等房主过来查看完毕,并退还了敏和小芳交的押金和10天房租,敏小心地接过来分成两份,分别包好了,装进拉杆箱。
为了带敏外出作画,我请了年休假,专心陪伴敏。
回家的路上,敏提出来要做饭给我吃,我欣然答应。
敏的厨艺真得很不错,全然不需要我插手,一个多钟头后,四菜一汤,有鱼有肉有青菜,色香味儿俱佳的一顿午餐摆上饭桌,我连声夸奖她能干,将来一定是个贤妻良母,敏立刻羞红了脸,不让。
我继续说下去。我开了一瓶张裕干红,拿绿茶兑了,倒满两杯,两人推杯换盏,一瓶干红没多久便喝了个底朝天。
敏忽然抬起头对我说:「我给你画幅画吧。」
我欣然同意,于是画像时的位置和姿势成了问题,我提议斜靠在沙发上画个全裸像,起名叫「醉酒的男人」,敏咬着下唇,乐得一口可乐全喷出来,弄脏了雪白的上衣,只得回卧室换了身薄薄的翠绿色真丝吊带睡衣出来,顺滑的面料包裹着她的身体,映出柔和的线条。
环视了一下房间,敏把我拉到灶台前,摆出个很随意、很舒适的站姿,说:「就这样吧,醉酒的男人。」
说完,敏盘坐在沙发上,打开画夹,认认真真地画起来,不用她嘱咐我保持姿势,我始终专注地看着敏,而在我安静的表情之下,内心翻涌着征服她肉体的渴望,我知道自己的下身在偷偷地勃起,但我没有刻意去掩饰,那样也许会让她注意到我身体的异常。
敏用了半个多钟头,完成了自己的作品。
当她展示给我时,我惊讶于她的专业,画面上的我带着一种发自骨子里的淡淡的忧郁,两只眼睛黑白分明,目光专注传神,白色立领T恤,敞开着衣扣,显出发达的胸肌线条,低腰的牛仔裤前门襟部分,若隐若现的膨起,似乎暗示着性的主题,倚靠在我身后的灶台,被她简单几笔勾勒成了现代派的酒柜,「醉酒的男人」几个隽秀的行草字更成了画龙点睛之笔。
我爱不释手,捧着看了又看,一把拉住敏在她额头上用力亲了一下,转身找出另一瓶解百纳,满满倒上一杯,一饮而尽,敏也倒了半杯,与我举杯相庆,然而两人都不胜酒力,第二瓶没喝完,敏已经明显是有些醉了,脸颊红得像红富士苹果,我也微微有点头晕。我伸手摸摸敏的脸,滚烫,便取笑她:「嗯,不错,呵呵,可以用来做铁板鱿鱼了。」
敏傻傻地笑,目光迷离,不知何时,吊带滑落到了肩膀下,我能看见她露出来的部分文胸,残存的自制力移开了我的目光,我喉咙干的厉害,转身去冰箱里拿了瓶冰镇的九龙斋,一口气灌进肚子里。
敏此时已经睡着了,趴在餐桌上,鼻息均匀,面如桃花。我走过去,轻轻抱起她,放在床上,敏沉沉地睡着,浑然不觉,我坐在床边,静静地打量着她,相识一周了,我还是第一次这样仔细地看她,也许是最后一次……
敏是个美丽、纯洁的女孩儿。
我真的为她动了情,无法抗拒的爱情,降临在那样一次偶遇之后,是上天故意的捉弄吗?酒精的刺激让我的大脑血流奔涌,欲望和理智的争斗再次像两股激流纠结在一起,随时要吞噬我。
我一点点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是她小巧的鼻翼,然后是滚烫的脸颊,然后,我的嘴唇停留在她的双唇上方,像是被一支无形的手托住了,一动也不能动,我咬了咬牙,心里暗自大喊一声「呀……」
然后,
我的嘴唇轻轻落下,像一缕清风,拂过她柔软的双唇,我仰起头,长长地舒了口气。为她盖上毛毯,带上房门回到了客厅。
彻底排空了膀胱,我躺在沙发上,居然很快就睡着了,睡得昏天黑地,直到被一阵阵电话铃声吵醒,是哥儿们郑波打来的,说约了几个做过模特的女孩儿,让我一起去钱柜唱歌。
要是在平时,我绝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放纵身体的机会,但现在,我没什么兴趣:「算了吧,昨晚喝多了,起不来。」
郑波显然觉得这事不可思议,他在电话里骂骂咧咧地说:「你丫有病……」
没等他说完,我挂断了电话,其实我拒绝他,也拒绝自己的欲望只有一个原因,因为我答应过敏最近带她去画颐和园。
敏选择了北京最美丽的季节,北京也回赠她最丰厚的犒赏,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算进这份犒赏里,但大自然的美永远是无法抗拒的。看着昆明湖波光涟漪,湖岸边垂柳依依,敏兴奋得一塌糊涂,搂住我的脖子,又蹦又跳,然后急不可耐地选好角度,支起画架,全情投入到自己的画作中,我坐在旁边的长椅上,静静地凝望着敏。
敏沉醉于山水之间,而我痴迷于她的举手投足,迷失在她的一颦一笑,性的渴求和冲动无处不在,渗透进我对她的每一份爱恋,却又每每消逝在情爱之中。
虽然我始终相信性与爱、灵与肉的统一才是爱的至高境界,但每当我回头看这段极其短暂的情感经历时,内心的感动却是那些完美真爱所无法企及的,我无法解释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能对自己说「以爱之名」,这样走过,我无怨无悔……
第10章昨晚深度体验D罩杯白虎熟女
十二个小时之前的此刻,我坐在同事艳蕾姐的车里,朝她家开去,这是与我回家的路完全相反的方向;十个钟头前的此时,我正把艳蕾姐按倒在电脑椅上,摁住她浑圆的肥臀,狠狠地H着她。
本来昨晚约好了跟一个网友玩视频,不巧临时接到头儿的电话,周日之前把他才选定的项目书报上去,只得硬着头皮去加班,一直干到晚上快十点,方才搞定,为了稳住网友,抽空上了一下QQ给她说留言我在加班,11点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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