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苏华对视了一眼,随即说道:“没什么,就是检查一下你的白带。”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我去对苏华说道:“师姐,我和她先走了,一会儿有结果后你给我打电话。”
苏华笑着答应,同时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假装没看见,不过心里有些奇怪:她今天好像还真的不大对劲。
“胡经理,我建议你尽快到医院住院。刚才我虽然摸到了你自宫上面的包块,但是我无法判断你的自宫里面究竟有多少个肌瘤。这必须得作进一步的检查。如果情况不是很严重的话需要尽快做手术。如果是弥漫性的肌瘤的话,那就得把你的子宫切除。对了,你有孩子了吗?”出了病房后我对她说道。
“就是一直怀不上啊。老是流产。”她说。
“这与你的肌瘤可能有关系。”我说。
“我想要自己的孩子。”她低声地、叹息着说。
“这得看你子宫的情况。如果是单发性的肌瘤,手术后就可以了。明天吧,明天进一步检查了再说。”我说道。
我们就这样一路聊着她的病情,刚刚到酒店的时候就接到了苏华的电话,“淋病。”
我大吃一惊,顿时懵了。我无法想象自己面前这位气质不错的五星级酒店酒楼的大堂经理竟然会患上那种疾病。我忽然想起自己在给她作检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她尿道口有红肿,挤压后夜没发现脓液。这只能是两种情况,还处于潜伏期,或者是慢性的。
“是不是苏医生打电话来了?”胡雪静问我道。
我沉吟了片刻后说道:“我们先上去,一会儿我问你几个问题。”
她顿时默然,领着我上了进入到酒店、上到电梯。
陈圆依然在弹琴,琴声舒缓轻松。我发现她还真是不知疲倦。
“她还有多久下班?”我问胡雪静。
她看了看时间,“还有半小时。”
“那我们还是去你办公室。”我对她说。
她转身就走。
“问题很严重吗?”在她办公室坐下后她问我道。
“胡经理,我是医生,所以如果我问你的问题你觉得接受不了的话还请你原谅。”我看着她,缓缓地说。
她诧异地看着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叹息了一声,“刚才苏医生打电话来说你患有淋病。”
她瞪着眼睛看着我,“什么?不可能!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他同/床/了。我也没有其他的男人。这绝对不可能!”
我顿时明白了。她是慢性淋病。如此看来,我摸到的那个包块......
“胡经理,你听我讲。”我制止她的激动,“淋病有急性和慢性之分。现在看来,你应该是属于慢性的。或许一个月前、或许半年前被传染的可能都有。淋病检查很简单,可靠性也很高,而且你是晚上去做的检查,晚上的病人不会很多。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她不住地喘息,胸部在剧烈地起伏,一会儿后她咬牙切齿地道:“这个狗日的,我和他没完!”
我没有去和她再说话,因为我不能够去过问她的私事。她说的那个什么“狗日的”或许是她丈夫,或许不是。对于这件事情来讲,我觉得自己所做的已经超过了自己的职业范围了:不管怎么说,我告诉她结果后挑起了她家庭的矛盾。
“我走了。明天请你一定到医院来。如果需要住院的话你还应该作好请假的准备。”我对她说。
她看着我,神色阴晴不定,一会儿后才叹息了一声,“冯医生,谢谢你。我失态了。抱歉!”
我朝她微笑,“我理解。不过我希望你保持冷静,有些事情或许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比如到游泳池游泳、用过公共厕所的座便器什么的,有有可能造成感染。虽然这种被感染的机会很小,但不是不可能。”
我的这句话除了希望她冷静外,还有一个意图,那就是我不想介入到她的家庭纠纷里面去。像这样的事情在我们科室出现过。有一次,一位病人也是被诊断出患有性病,结果那个女人的丈夫跑到医院来大吵大闹。一般来讲,像这样的丈夫往往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他心里无鬼。但是那个人却不一样,他却是想用大吵大闹来证明他的清白。当然,这样的事情我们当医生的不可能去替他证明,毕竟他老婆的情况摆在那里。后来也是用游泳池和公共座便器替他作了挡箭牌,幸好他老婆近期确实去过一处游泳场所。
胡雪静顿时不说话了,我估计是我刚才的那句话起了作用。要知道,她工作的地方是五星级酒店,这里不但有室内游泳池,座便器也很普遍。
从胡雪静办公室出去后我站在陈圆不远处静静听她弹奏的音乐。她弹奏的曲子听起来很温馨,听了后有一种夜幕下柔柔的想要回家的感受。她的琴声很舒缓,听起来让人感到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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