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有一不好的习惯,见不得年长者在我眼前这般心酸。原本开始还是作假,但却被头目这哽咽刺激得心间愈发酸涩难挡起来。待末了的末了,我完全沦陷到真正哭泣里面去了。
随后我们两人的哭泣终是再感动一人,那人便是黄蓉了。接着我们二人便一起扬声痛哭,在此哭泣中,黄蓉还哽咽言道:“娘亲,若成婚后爹爹真的动手欺你,蓉儿便与之老死不相往来也!”
闻言睁开泪眼一望黄蓉,却见她满面的认真。于是一个激动揽她入怀,毫无愧疚对她的利用,还哭得更加凄惨眼泪不绝。
然而师傅不愧为那真正镇定从容之人,硬是让我们二人搂着痛哭了久久,这才擦擦眼角点点泪花严肃道:“莫儿,若婚后固儿真待你不敬,你信告知,为师定会去到为你出气打断他双腿!”
闻声扬眸,但见师傅眸底满是铿锵之色,忽然就厌恶起自己的卑劣起来。然连教养自己的师傅也算计在内,真乃不耻不孝之徒也。
然而出口的话却还是一样的不耻不孝:“师傅不要来,既为他妻,我自当会好好顺着他的脾了。若他要动手杀我,我自当忍痛引刀赴死。若在信中对师傅言明他欺我,师傅一个担心赶来,他再不孝地发起狠来与师傅也动起手,徒儿又怎忍心见得,还是忍下所有委屈罢也。”
这句话落下,漫天的愧疚感顿时将我淹没,于是眼泪奔得更是欢畅起来。其实不是我怀疑师傅待我情真,也不是我不安好心。只是师傅真的太过偏爱东邪这厮了,而我也必须保住我的安好日子等着回去,因为我还不想真的死在这片不属于我的时空。
这般感叹与思绪落罢,但听师傅再次锤击桌面地大怒一声:“他敢!”
师傅这声怒言道落,我在心底不孝兼无耻地笑哼一声,却是再接再厉火上添油故作委屈地叹息言道:“昨日师傅在窗边劝解师兄别对我做失德之举,师兄他不敢了吗?”
这言落下,我含泪扬起眸。但见师傅面色更难看地哽住了,接着抢过我手中的契约奔走到东邪面前冷冷言道:“固儿,为师将莫儿托付给你。你定不可欺她,若不然为师定不轻饶了你!”
听语气,师傅似乎是动了真怒。瞄一眼过去,东邪也正望着我,然而接下来他却极是淡然随意地落下一语:“既是师傅这么担心的话,我不介意师傅将师妹留待身边的。”
他这一言落下,师傅身型轻晃几下,随后便是一声大喝:“莫儿,你过来!”听这一怒,我有些后怕,而且腿也无法动。
只得软声提醒道:“师傅,我的腿被您老点制住不能动了。”喊话落下,师傅便转面扬臂发出内劲隔空替我解开了道。
道一被解开,我站起身来却双腿发软地跪坐在地不能前行。一边头目见状,连连将我提过师傅那边蹲坐在师傅脚与东邪之间。
坐定后,师傅指着东邪对我又是大怒一声:“莫儿,你咬他。”师傅这番话落,真让我惊若呆瓜。咬他,为何要咬?怎么咬,要咬哪里?我又岂敢咬得下嘴,我怕事后他会拔掉我满口牙。
岂料这般腹诽刚刚咽下,但听师傅又是一声严厉怒喝:“你还不快咬!”
见状,我略微胆寒,于是只得弱弱反问一句:“……咬他干嘛,要咬哪里?”
听此一句,师傅面色更显不悦,再次大声言道:“血印结契,咬他拇指!”
师傅这言落罢,我更添胆寒地退缩了一下身体,故作委屈地念叨一声:“……师傅,我怕。”
我此言落下,师傅已快怒到极限地再扬声调怒道:“你怕什么?”
听此,我将眼一闭,心一横,声势铿锵道:“我怕师兄他会动手打我!”
此言落下,师傅更是怒言喧嚣道:“他敢!若他真敢动手打你,为师便会动手打他!”
够了,兜兜转转有师傅这句与这他老人家这场戏就行了。师傅,对不起您老人家了!念在您老心疼我一场的份上,我绝对会按照契约上的每一条好好去认真执行盼您晚年福顺安康的。
这般的暗暗歉疚落下,我扬起手很直接地朝东邪探了过去。途中扬眸望他一眼,却见他也正在望着我,神色端得是一股随波逐流的淡然悠远,仿佛天地万物均不堪入他眸底。
见此,我一把大力抓握过他的掌。心底疯狂冷哼一声,但却故作温柔地软声言道:“师兄,师命难为只好对不起你了。你且忍耐一下,我会很轻很轻的咬,保证咬得你不疼而且还出血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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