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师父的是顾家村的人,师父自是对顾家村心存感激,虽不是亲人,却有恩情在,你又不是不知师父的子,这话以后还是别提了。”顾沫凌微微摇头,手上仍没停下动作,“六叔怎么说?”
“六叔让我们不要在意那些闲言,他们都是一辈子田里地里劳作的人,如今难得见过这样的事,难免起偏执的念头,让我们只管做我们的,不必在意。”寻梅叹了口气,懊恼的划着水,“我也知道六叔说的有理,嘴长在人家脸上,我们本拿他们没办法,只是我就是不服气。”
“万两黄金呢,呵呵,我们有吗?”不跳字。顾沫凌越想越觉得好笑,这些人的想像力可真丰富,万两黄金是什么概念?只怕整个流云天朝能拿出万两黄金的还没几个呢。
“若有,小姐还用得着这么辛苦吗?”不跳字。寻梅听着顾沫凌的笑声,极不满的回头瞪了顾沫凌一眼,“若有,以我的想法,早把一家子都接出去了,何必留在这儿受人闲言。”
“我们都走了,师父一个人留在这儿岂不冷清?”顾沫凌仍是笑,似乎是听到了极好笑的事般,“旁人如何说,你又何必计较?有没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便可,只要问心无愧,管那么多作甚?”
寻梅这才不说话。
“你也别把这些放在心上,就像你说的,嘴长在人家脸上,总不能封了他们吧?封一个简单,两个亦不难,可是,这么一来,反倒显得我们心虚了,别人定以为那闲言是真的,以后再听到这些,一笑置之便可,只私底下,你留意下这些话是从哪儿传出来的,也不需做什么,只记在心里便可。”顾沫凌伸手了寻梅的头发,见已擦得差不多,便停了手,将她头发挽上,找了发带固定,才拭干了手起身,“虽是盛夏却也会受凉,你快些洗吧,辛苦几日了,早些去休息。”
寻梅听进去了,偏着头想了想,顾沫凌的话倒是有理,便暂时放下了心里那份不平,只盘算着该怎么揪出那传闲言的罪魁祸首。
次日,顾沫凌寻思着顾言槐等人都已回来,那祠堂修葺的事定然会在这几日重新开始,便封了二百两零散银子包好,去了顾一尘家。
顾一尘见到她自然高兴,细细问过了她工地上的事,又知她新收了个窖工在建窖准备烧砖烧瓦,大大赞赏了一番,不过也替她担忧,这么一大摊子事,花用不少,这收入却是未知,说话间便有隐隐劝她耐心些不可冒进之类的意思。
顾沫凌一一应下,又将自已目前的情形详说了一番,便将那二百两银子推至顾一尘面前:“大伯公,这是二百两散碎银子,祠堂修葺道路要修,用料倒是没什么问题,只这工钱却是拖不得的,而且这样的大事,难免会遇到用钱的地方,这点儿便先存您这儿使着,如今我那儿的事颇多,只怕顾及不到祠堂的事,横竖这边有几位伯伯叔叔管着,我也是极放心的,只有一点儿,还请大伯公界时能成全。”
“何事?”顾一尘虽这么问,看着却似是在意料之中般,并没有什么惊讶。
“我希望祠堂和道路修好后,大伯公能将账目一一公示出去。”顾沫凌提出自已的要求,说罢叹了口气道,“并非是我不信任大伯公和几位伯伯叔叔,只是人言可畏,这账目仍需让大伙儿明白些才好。”
“这是自然,便是你不说,我也打算这么办的,我们顾家村鲜少有这样的大事,这么多双眼睛都盯着呢,往常修葺祠堂也不过是添把茅草,补木头,各家各户该出力的出力该出物的出物,倒是相安无事,可如今……”顾一尘顿了顿,笑看着顾沫凌,“你可是听说了什么话?”
“确实是听到些话,不过,却不是我今日来此的理由,清者自清,做事但求问心无愧便罢了。”顾沫凌淡淡一笑,诚挚的看着顾一尘,“我亦不想因我之事惹得旁人非议大伯公,这账目,尚需详记一砖一瓦才是,便是村中无人识字,也好过日后猜疑枉议。”
“说的是。”顾一尘赞同的点头,也是一声长叹,“这人啊,没银子的时候反而安生了,稍稍能见着些银光,便什么龌龊心思都滋生了,若只是自个儿想想便罢,偏这些人爱以己之心度他人之腹,当真无奈。”
“你是什么样的人,大伯公心里明白,你也无须为此多烦恼,且只管去忙自已的事儿,祠堂也好,道路也罢,你都不必出面了,一切有我呢,你且等等,我写个收据予你。”顾一尘说罢,打开包着银子的布帕,清点了数目,又喊西子取了笔墨纸砚,在纸上细细写上于某年某月甘日收某人多少银两,并注明了用途,签上自已的姓名,写罢细细吹干,又让西子去他床头取了个小匣子,取出里面的印章盖上印,摁上自已的手印。
“这是凭据,你且收好。”顾一尘郑重的递给顾沫凌。
如此慎重,其中心意不言而喻,顾沫凌忙起身双手接过。
“好好做自已的事,莫管他人口舌。”顾一尘笑着点了点头,送顾沫凌出门。
110升米恩斗米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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