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肖明远已是无精打采,脸上都是水,还粘有碎纸,奇怪他的裤裆为何是湿的?还散发骚味。我问是怎么回事?家丁说,可能是憋气憋得太辛苦,失禁了。
家丁揪起肖明远凌乱的头发,让他惨白的脸可以仰视我。看他那副狼狈相我心情更是快慰。
我不紧不慢的问:“你的同谋是谁?”
肖明远胸膛剧烈起伏,大口换气,他发白的嘴唇,颤抖着说:“……没……有……其他……人……”
“还嘴硬。也对,算时辰,还不到一天,没关系,过两天本王再来看你,或者你想通了让他们来告诉本王也行。”我嘴上说的悠闲自得,其实心里也很没底。
肖明远固然可恨,可这家伙的骨头是真硬,光靠身体上的折磨不一定能撬开他的嘴,看他的神情宁死也不肯说出程天官,而这刑罚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发挥效果,可我没有那么长的时间。对外我是以邀请他参加婚礼的名义掩盖肖明远被扣留的真相,所以三日后,婚礼一结束我必须放他走。看样我不得不启用赝品给我出的攻心计,双管齐下。
我假模假样走到门口,装作忽然想到什么退回来对肖明远说:“忘记告诉你,虽然你对本王不敬,可本王是个很讲信用的人,那晚答应你邀请袁青山来府过正月十五的事,本王兑现了,已经派人去请他,正好说不定袁青山可以告诉本王你的同谋是谁。”
我明显看到,肖明远瞧向我的目光骤然变得紧张,我见有门,狞笑地对他说:“我会告诉他,因为你我是多么地讨厌他,厌恶到想死的地步。就像这样……”我抽出一个家丁身上的佩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我要是当着他的面寻死他会作何反应呢?”
肖明远的双眼随着我的话越睁越大,双唇不住颤抖。我能看到他内心的惶恐和纠结。我把刀一扔,转身欲走,不出两步,身后响起肖明远充满焦急、悲哀的声音,“是天官,同谋是程天官……”
赝品的话奏效了!还是在片刻间。我不可置信的回身看向肖明远。他哭了。我无法理解,寻死的是我,又不是要袁青山的命。袁青山对我抱有的是何种感情?而肖明远和袁青山之间又是何种羁绊?
赝品的攻心计神速奏效。我让家丁放开肖明远,让他亲笔写下供词。
肖明远跪在地上一脸痛苦的看着我把他写好的供词收到衣袖中,他卑微的向我乞求:“下官自知罪孽深重不敢请王爷宽恕,可义父是无辜的求王爷开恩,卑职愿意领受任何惩罚,请王爷不要再做出伤害自己的事,让自己受苦,也让深爱您的人伤心。”
肖明远的肺腑之言没感动我反而让我恼火。明明是他的错,还一副以身喂虎救苍生的态度,他以为他是谁,救世的菩萨吗!他要是菩萨,我算什么?得理不饶人的小人吗?
我怒极反笑:“念在你年轻,本王怎会怪罪于你。子不孝父之过,这笔帐本王会找袁青山算的。”
肖明远大骇,六神无主,他情绪激动的再也跪不住猛然跳起。我一惊,以为他要和我拼命,无所谓,我怕他不成。我站在原地等他攻过来,谁想他竟去抢我之前扔到地上的刀,要抹脖子。我府里的家丁也不是吃素的,不等我动手或是下命令,已经出手阻止肖明远。经过简短的缠斗,我方获胜,可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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