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啊……”
一声长叹,之后便背着手缓步迈出厢房。
☆、瞎折腾
无缘还在慨叹雨庄主思想开放,自己的儿子和徒弟出了这样的事,竟然就这样不置一词拂袖离去,可没过一盏茶功夫,雨连江就神情严肃地折回来,身后跟着三四个山庄仆役,一律低着头,哪里也不敢多看一眼。
两个仆役走到床前,将秦川连同他身上的锦被一起稳稳抱住抬出厢房,另一个走到内室翻箱倒柜搜罗出秦川的衣物行囊扛在肩上,无缘几步拦在雨连江身前,“雨庄主这是何意?”
“川儿从今日起住在西华居,那小子要是命大没死,让他自己到我这里来要人。”转头对那两个仆役道,“把秦堂主抬好了,要是有个闪失我饶不了你们。”
两个下人诚惶诚恐,小心翼翼地抬抱着秦川,在庄主的指挥之下离开了禹辰院。
无缘呆愣在原地,好嘛,这父子俩真是一气相承,强取豪夺的手段还真是异曲同工。走进对面的厢房望了一眼昏睡未醒的高灵毓,无缘摇摇头,他们两个,以后的路不好走啊……
将人安放在西华居暖阁,雨连江立马差人叫来雨管事,关上房门让他瞧瞧秦川身上的伤。
已是花甲之年的雨管事,面无表情地从上到下审视一番秦川身上的各种青紫,一挑眉,转脸对雨连江道,“这是……你?”
“我什么我!是小二!”雨连江尴尬地急忙澄清。
雨管事摸摸下巴上的小胡子,点头道,“我说也不像是你……都是些皮外伤,他身体健壮,两贴药吃下去就好了。”
雨连江伸手替秦川把被子盖好,望了一眼雨管事欲言又止,“他……就没有什么内伤?”
“内伤?就算这些年轻人精力足、瞎折腾,那也不可能整出内伤来啊!”雨管事似乎不满庄主质疑自己的判断,摆出一脸“病人我看过了庄里还有事我要先走”的不耐烦表情,雨连江把剩下的话吞回肚子里,恭恭敬敬地送走这位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山庄老人。
看着昏睡中的爱徒,雨连江长长叹息,吩咐了下人照雨管事的方子去抓药煎药,自己则坐到中堂正对里卧的木椅上,静静地等待秦川醒来给自己一个说法。
睁开眼,看到不同于禹辰院西厢房紫檀木雕花的床顶,秦川才想起,师父他相较于紫檀木和黄花梨更为喜欢金丝楠木的家具桌椅。
到底还是瞒不住……
心中只有一瞬间的慌乱,秦川很快恢复了平静,他屈起手臂慢慢支起身体,掀开被子,扶着床栏站起来,扯过床头挂着的秋衫披在身上,一步一步,缓缓走到中堂雨连江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师父……”
雨连江看着自己的爱徒皱着眉头,从床铺上一路艰难地移动到自己身前,听到他双膝砸在冰冷地面上的声音,心疼地想要去扶,但还是生生忍住,面上依旧冷冷地看着秦川。
“你有什么要说的?”
秦川低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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