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币姐早都迫不及待的咬上了我的嘴巴,而我也要死要活的和他纠缠亲吻起来,他那双柔弱无骨的手像一尾小鱼滑进我衣衫里,放肆且撩人的抚摸游走在我的身上,他很急切亦很主动,推着我就顶上了厕所门上,然后开始上下其手。
我知道他难受,那些东西混合在一起的后果我比他还懂,我只是感动,看着在这种折磨人的欲望下,他居然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冲出来找我,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原来就是江潮心中那最后一丝没有熄灭的火星,我应该做的,便是舍尽一切也不可以要那一丝的火点幻灭。
我快被币姐扒光了,币姐早都衣衫半解了,我俩在夜店的卫生间里上演着每一个夜店里都会上演的激情戏码,有的是男与女,有的是女与女,有的就像我们这种男与男,呵呵,什么都是一样的,无论男同女同还是异性恋,该堕落也堕落,该淫乱也淫乱。
币姐急不可耐的掏出了我的东西,我抓起他一条腿就绕上我的腰,他满目红光,整个人看起来就像高烧四十二度,浑身炙热高温,口水横流,眼光散乱完全找不到焦点,可他嘴巴里始终都在唤着我的名字。
还他妈没等我插进去呢,厕所的门就被人在外面推开了,那也无所谓,我特么和币姐都不是那种怕被人撞见野合的人,怎么知道进来的是冠奇,他过来就把我俩扯开道:“操你妈你想害死他吗?赶快要他回去,阿豹的小弟出来找他了。”
还没等我说啥呢,就听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冠奇当即捂住我的嘴巴顶着我进了身后的厕所隔断里,就那么把衣衫不整的江潮留在了洗手池那里。
而后我听见有人打开厕所门,好像不是阿豹的手下,那俩人说话下流,我气的红了眼,刚要踢开门冲出去,门外又进来一人,这回是阿豹的手下,我估计币姐应该被他给带回去了,还好,还好有门外那俩傻逼,才使得阿豹的手下没在仔细查看厕所里的情况。
我瞪着冠奇,冠奇压低嗓子说:“阿海,今晚江潮是阿豹的人。”言下之意不用他说我也明白,我还是愤恨的打开了他捂着我嘴巴的手,而我在担心,我的耳边还在回荡着币姐一声一声的大海我想要你。
我完全不知道币姐如果回去躺在那个男人身下唤着我的名字后,他会遭遇什么,冠奇却拍拍我的肩说:“阿海,你不要小看了江湖。”
燃烧的基情生如夏花120:币姐是只母老虎
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拐不过来弯,难道币姐他故意在我面前表现的意乱情迷?回去后马上理智复苏?不会在其他客人的身下唤出另外男人的名字?可这是为什么?我不相信刚才是江潮装的,如果是,他为什么要装给我看?我们之间还用装吗?不不不,我应该重新审视这个问题,冠奇的意思只是说江潮他很专业,什么情况下就该有什么样的表现,这样他才能自保,才能将受到的伤害降低到最小化,对,一定是这样。
“嗯,可我现在还有其他事要做。”我斜眼看看冠奇。
那厮歪嘴一笑:“这么巧?我也是。”
而后我俩相视一笑,一脚已开隔断门,刚才那俩调戏币姐的傻逼还在那逼逼扯扯的,我和冠奇二话没说,挥拳就抡了过去,操你妈的,真他妈的爽,那俩厮估计懵了,都不知道我俩为何冲出来就磕他俩,哈哈哈哈。
冠奇这鬼打仗就狂,专门下死手,咣咣往那厮心脏上踹,去尼玛的,后来要不是这里的服务生进来拉着,估计冠奇那货就疯了,那调戏币姐的2货就得撂这。
我俩打的一手血,洗吧洗吧跟没事人似的又继续回去喝,谁要有能耐就码人来,操他妈的,打死了早托生,打残了下半辈手的生活费有着落了,就他妈的别把哥打的不能操江潮了就成。
“人呢?人呐?”大坤一听我俩打仗了,扯个脖子就还要去在打一轮,我和冠奇白眼他,孩子死了来奶了,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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