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波尔刚回头,就被一道人影扑倒了。
“嘣——”这是莱波尔的头撞地的声音。
莱波尔眼泪汪汪的抬头:到底是哪个混蛋啊?劳资要灭了他!!!!
“你怎么可以轻生?!”莱波尔还没有发难,对方就开始大声责问他了。
莱波尔定睛一看,怪不得觉得这人的声音那么耳熟,原来是把他抱回来的那个头儿——肯德啊!
肯德同志还在噼里啪啦的说教:“你知不知道blablablablabla……”
莱波尔本来想大怒的,但是看到肯德眼中真真切切的关切和担心,想要说出嘴的话又吞了回去,心里也不觉得怎么生气了。
“我……我没有想要轻生……”没有了怒气的支撑,面对气势惊人的肯德,莱波尔最后只能弱弱的说。
“你……”肯德还想继续说,突然反应过来,“你说你不是要轻生?”
莱波尔泪汪汪的点头。
“呃……”肯德有些尴尬,看到莱波尔额头的红肿更是觉得愧疚,“我好像误会你了……”
其实平常的肯德是不会那么冲动的,但不知为什么,第一眼看到莱波尔肯德就是觉得莱波尔很亲切,很想像宠弟弟那样宠着他——可能是因为肯德是独生子女,渴望能有一个弟弟。所以看到莱波尔貌似要轻生肯德就失态的冲过来了。
“你先扶我起来吧。”莱波尔轻声说道,把走神的肯德拉了回来。
“哦。”回过神来的肯德应道,赶紧把莱波尔扶起来。瞄到莱波尔额头的红肿时,他皱皱眉头:“我扶你去医疗室找牧师看看吧。”
莱波尔一听要去医疗室,脸皱的像一个包子,使劲摇头:“不用了。”他好不容易才从那里出来,可不想又回去。
肯德看莱波尔一脸坚决,只好妥协:“好吧,我扶你去我的房间帮你上上药。”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又补充:“医疗室和我的房间,二选一。”
其实以莱波尔的体质,这点小伤很快就会不见踪影了。但肯德态度坚决,莱波尔只得勉强同意。
于是莱波尔和肯德朝着肯德的闺房(?)进发了。
肯德的房间很简洁,可能是临时住所。里面的一切都收拾的井井有条,不像大学里的男生宿舍那么乱,很有军人的风范。
莱波尔坐在床上,肯德坐在一旁认真的的为他上药。可能是靠得太近了,莱波尔总觉得肯德的鼻息吹在他的额头上,搞的他痒痒的,想笑又不敢笑。
肯德在莱波尔的额头上贴了一块好像是纱布的东西,完美的完成了上药任务。
“好了。”肯德起身,满意的打量莱波尔。
“谢谢。”莱波尔羞涩的道谢,完美的演绎了一个失忆少年该有的小小不安。
“不用谢。”肯德看着少年脸颊边的那个若隐若现的酒窝,突然好想掐一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莱波尔。”
“听说你只是记起了名字?”肯德怜惜的看着眼前的少年,肯定是受了很大的打击。
莱波尔点点头,一脸单纯的望着肯德,看不出什么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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