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书砚眼睛一眯,笑了,“行,那殷少爷告诉我,长这么大除了惹麻烦,还干过什么?”
殷渔气结,看他起身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自己亲爹死了,不振作,不反省,这会儿倒是为点鸡毛蒜皮的事情斤斤计较。”
“还无虞?记好了,你无虞全靠你爹和殷野,没有他们,你什么都不是!”
自认识以来,殷渔从没听许书砚说过重话,此刻的他虽算不上暴怒,但那不留情面的口吻是全然陌生的。
殷渔握紧拳头,声音发颤:“我……我不是不能,只是不想……”
“说得跟你想了就能成功似的。”许书砚逼近他眼底,用手大力捏住他下巴,“好啊,想一个我看看。”
许书砚句尾带笑,面上浮出三分醉意。
殷渔知道他喝多了,但借酒说出的往往是真心话。
可他没辙,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两只手去扳他的胳膊,无奈扳不动。
心里悲哀,原来在他看来,自己是这种人。
就在下巴被许书砚捏得发痛,又挣脱不能的时候,殷渔蓦然发现他盯着自己,眼里的欲.望在加深。
还未等他反应,许书砚就压了下来。
蛮横的力道,全无往日的温柔。
殷渔奋力挣脱,双手抵在身前做出防御姿势,与他僵持不下。
许书砚以为他只是做做样子,没下狠劲,没想到掰他胳膊的时候,手一松,挨了一巴掌。
他有点懵。
殷渔也有点懵,他没想真动手。
这一下不重,许书砚脸上只是微微泛红。但他像是没心思再纠缠,闷头回屋了。
呼。
殷渔松一口气,点了根烟走到阳台。
窗外是零度的天,殷渔只穿一件薄薄的单衣,把窗户拉开一条缝。冷风呜咽着卷走袅娜的烟雾,他打了个喷嚏。
十点半,放鞭炮的人越来越多。
而在一片沸腾的炮仗声中,殷渔没由来地哆嗦两下。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惊惧地回头。
许书砚背靠阳台的推拉门,手里转着一支类似洗面奶的软管。
他低头盯着那支软管,殷渔也好奇地伸长脖子。
只来得及看清楚“人……滑剂”四个字,视线就和猛然抬头的许书砚撞上。
他目光泛冷,嘴角一抹轻佻的笑,软管在他手上一抛一接。
殷渔慌乱地往后退,“你……你他妈……”话还没说完,就被猛冲过来的许书砚欺身抵住。
殷渔被压得喘不上气,他盖章一样混乱的吻雨点般落下。等拼了命转开脸,许书砚衔住他的耳朵,有唇吸.吮,齿间轻磨。
就像他在脑中实践了一千零一遍那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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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书砚疲惫地躺下,意外发现殷渔在颤抖。
松开皮带,手腕深红色勒痕,底下一张哭泣的脸。
泪水汹涌地滚落,他整张脸皱成一团,身.子一抽一抽的哆嗦,委屈的模样叫许书砚瞬间理智归位,想起刚才做了什么操.蛋事。
但他不后悔。
*
许书砚回屋换了件柔软贴身、剪裁精良的白色衬衫,接了盆热水,拧干毛巾帮殷渔一点点擦拭。
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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