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永璜因为脑袋上还未褪去的烧而半梦半醒间,太监的尖锐声音便响了起来,同时也将乾隆到来的消息传入了永璜的耳中。一瞬间从梦中惊醒过来,永璜睁开眼,颤抖着身体起身下床打算跪下行礼,结果被走入门内的乾隆出声制止。
随着乾隆的话,永璜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接着躺在了床上。等到回过神来时,一袭在此刻让永璜觉得晃眼兼头疼的亮黄色龙袍出现在床边,然后乾隆的声音如同打雷般的传来:“永璜,身体可好些?”
再次打算起身回答的永璜被先一步察觉到目的的乾隆按在了床上,只得抬眼看向乾隆的脸,然后道:“禀皇阿玛……永璜很好。”好字出口,永璜就因为喉咙泛起的燥热感给忍不住的咳了一声,之后就如同开了开关般,一阵几乎要咳出心肺的猛咳脱口而出。只来得及掩住口鼻的永璜顾不得形象的讲自己缩成了一团虾米,膝盖顶着口,脸埋进被窝的咳着,咳了好几声才停下的喘着气从被窝中转出脸来。却见乾隆皱着眉头看着自己,下意识的就要下床跪倒在地高呼皇阿玛息怒。还未动作,就被乾隆的声音再次震的头晕:"太医!太医何在?!"
一太医闻声跌跌撞撞的从门外扑了进来,跪倒在地刚要请安就又被乾隆不耐烦的挥手免了礼:“来看看大阿哥到底怎么回事?”
“喳!”太医领命,膝行着跪在了床边开始搭脉。
片刻后,乾隆见太医仍旧搭着脉沉吟着,不由看了过去:“大阿哥怎么样了?”
“禀皇上,大阿哥现在较之昨夜稍好,体温已经不似昨日那般烫人。只是……微臣……”
“什么?”
“微臣以为大阿哥经由昨日那番病发,日后怕是要落个体虚的毛病,再加上此刻仍旧未退去的热度,怕是以后需要小心调养方能痊愈……”
躺在床上微闭着眼的永璜听着太医的话只觉好笑,他又不是得了天花。仅是一场小小的感冒,熬过了便好,用得着如此忧虑么?如此想着,就像开口说自己没事,却因为身上逐渐明显的灼烧感以及冒到喉咙的痒感而化为剧烈的咳嗽。
不用乾隆开口,太医连忙搭住永璜的手皱着眉的把着,同时福临心至加之吃了熊心豹子胆的高叫:“快给大阿哥盖上被子,免得邪气侵体!”
伴着太医的叫声,乾隆伸手,众人只觉得眼前一抹亮黄闪过,床上的那席被子一角倒盖在了永璜身上。一侍女鼓起勇气,上前将被角往床边拉,想要盖过永璜的脚底。
“做什么?!”乾隆见状一声低喝,惹得众人跪倒在地上高呼:“皇上息怒!”
同样跪倒在地的侍女深吸了一口气的低着头回答:“启禀皇上,奴婢家乡的孩子生病,父母都会将孩子只露出一颗脑袋的包的严实,说这样邪气就不会入体了。”
乾隆闻言看向太医,太医连忙点头如捣蒜般道:“禀皇上,确有次说法。”然后忙低下头去。
乾隆转眼看向永璜,后者正因为那阵不要命的咳嗽而喘气。沉默了一会儿,乾隆的声音想起:“将大阿哥的床铺好。”
侍女抬头,就见大阿哥正被乾隆拥在怀里,整个身子埋在乾隆的龙袍里,只露出一张红的有些不对劲的脸。怔了一下,侍女就收敛了心神站了起来,走到床边将被子推到了床里,空出一个孩子能够躺的位置。待乾隆将永璜放到床上个,侍女忙配合的将被子拉盖到永璜的身上,随后小心的掖好,才跪回了地上。
看了眼侍女,乾隆道:“你们都下去吧。”
“喳!”人们起身退下,配合的关上了门。
看着被被子牢牢包裹着,只露出脑袋的永璜。乾隆眼神闪烁着,终化为一声重重的叹息的用带着白玉扳指的拇指划过永璜闭着的双眼,鼻尖,嘴唇以及下巴。最后将手掌覆盖上永璜小小的脸,就这样压着感受着用永璜小小的鼻息以及不到他手掌大小的温热脸庞。直到永璜不适的转动脑袋时,才猛然收回手,目光复杂的看了眼永璜站起身走了出去。
门外,从之前就一直守在门口没有离去的人们纷纷跪在地上朝着乾隆请安。
环视了一圈人们,乾隆将视线投到了之前出列的侍女开口询问:“你叫什么?”
侍女见状连忙跪倒在地:“启禀皇上,奴婢叫做紫嫣。”
看着地上的侍女,乾隆道:“从今日起你为大阿哥的贴身侍女,负责他的贴身事物。”
“谢皇上!”侍女一喜连忙磕头道,然后在乾隆离开后,直起身来。其他见到之前事情的人们自然知晓,从今往后,大阿哥就是乾隆宠爱的第一阿哥了。即使是原本过继到前皇后膝下的永琪也没有被如此宠爱过,于是众人不由得对着紫嫣红了眼。
门内,当门紧闭后,永璜睁开了眼瞅向门扉,随后翻转了身的面朝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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