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阿姨笑笑说道:“也许好笑的事不再内容,而是和自己的心情有关吧。”说着也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长夏听着,心里却不十分赞同。他和长冬的关系如今已经变质,但是想起台风的事还是觉得十分有趣。
晚上吃过饭就没什么事情做了,长夏躺在铺榻上,看到塞在枕头下厚厚的信封,愣了下,却没自己想的那么生气了,想起来信纸末端的日期就是半个月前,看来长冬很争气地撑到现在。他感到放心,伸手把信拿起来。
「新兵训练,每天天亮起床向10公里外500米高的小山跑一个来回,还有数不完的障碍和体能练习,各种军事理论课,战术课,有时还有夜行军。
我挺喜欢这样的,这样就不会总想着哥哥了。
说起来,从小到大从来没和哥哥分开超过一天,现在已经快一个月过去了,还是觉得整个人都不对劲,但是我大概已经没有资格想念哥哥了。
那天早上就这么把哥哥留在了家里,一部分的我也一起留下了。」
「训练结束过了食堂的晚饭时间,什么吃的也没剩下。连队里的战友骂骂咧咧翻出自己带的或者亲人邮寄的包裹,有人把吃的分给我,被我谢绝了。
出门走的太急,哥哥做的那么多肝泥香肠,一个也没带来。
那就什么也别吃了吧。」
「昨晚梦见了哥哥。哥哥还肯对我笑,做饭给我吃,我就知道一定是在做梦。
即使是在梦里,我也无法像那晚那样大胆了,所以我只是从后面抱住正在切菜的哥哥,告诉哥哥我有多想你。」
长夏擦擦酸热的眼角,叹声气把没看完的信收了起来。
信还是压在枕头底下,里面的字句却像透过来钻进长夏脑海里,跳来跳去。
长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宿没睡实,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听到低低的猫叫一样的喘息声。
地堡里没有窗,不开灯时便黑得十分彻底。长夏睁开眼什么也看不清,那声音虽然时强时弱,却十分清晰。
似乎是从凉夜那边传来的。
长夏怕他身体不舒服,从被窝里爬出来,凉夜的床就在他旁边,披件外衣走到床边。床上的小被团正一抽一抽似的晃动,长夏坐实自己的猜测,轻轻拍了拍,压低声音问:“凉夜,不舒服吗?”
凉夜正在紧要关头,冷不防被人打断,手里便一泄如注,头从被窝里露出来,摊在床上喘息。
凉夜的双眼在黑夜里亮晶晶的,眼里还有水光滚动,看到长夏一边小心翼翼把手里的浊液蹭到床单上,一边小声说:“没什么,有点想少爷了。”凉夜虽然怕生,对熟人就没那么多顾忌,最近一段时间和长夏同吃同住,亲近不少,眼下被他撞破,脸上泛起点红晕,态度却很自然。
“呃”眼睛适应黑暗后,眼前的事物大体也能看清,凉夜的头一露出来,长夏忽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正尴尬着,听到凉夜说想念少爷,心想这和你家少爷有什么关系,再一转念,忽然就彻底明白了。
惊讶归惊讶,别人的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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