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了软话，试图能糊弄过去。
????“没关系，你们调查不周，那是你们的事情。”
????尼尔露出了一排整齐的牙齿。
????“下面，来说说我们发现的一些有趣的事情吧。”
????新的一落打印纸放在了桌子上。
????“你们准备好了吗？”
第96章10.12
尼尔能使物体位移的异能从来没有这么帅气过。
一张张表格飞起来，展示在众人面前，谁也别想躲躲藏藏了。
“既然你们那么喜欢用事实说话，那我们来看一些有趣的数据吧。”尼尔手指一划，纸张展开了，一排排数据呈现在他们眼前。
对方眯起眼睛看了又看，很是奇怪，“这好像不是和销售有关的数据吧，是什么东西？”更有人厉声道，叫他们不要故弄玄虚！
“是不是故弄玄虚可不是你们说了算。”尼尔露出尖利的牙齿回击道，“这是一份垃圾分拣中心的报告。”
垃圾分拣中心？众人面面相视，满头问号。
尼尔和伊夫都在等着，等着他们议论纷纷之后，才揭晓答案。
“你们可以看看上面的分类数据，结合我们族人喜新厌旧的态度来思考，最近到底有多少口棺材报废了，分解的数据增长了多少，再结合着如今的销售数据，谁家的棺材更热就一目了然嘛。”
“客户的选择才是硬道理。”
尼尔的用词潜移默化，话说的太明白也没意思了。成棺业已经接近饱和，正是需要革新的时候，但就算之前大家在原有产品上调整，也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的小把戏。直到伊夫他们研发出了新的技术，还找到驱动的能量石，热吻第二代产品上市后，这才是成棺业真正意义上的前进。
顾客对新型产品的体验就像是雪球一样，一点点滚起来，越来越大。血族的同胞们一向喜新厌旧的厉害，被淘汰的东西很快会处理掉，伊夫他们委托垃圾分拣中心的人记录数据，统计近期棺材被丢弃的数据，结果就是——比例提升的吓人。
“……”
会场里鸦雀无声，我方没有嘲笑讽刺是出于绅士礼节，对方不出声，就是纯粹被噎得说不出话了。
漫长的冷场之后，对方隐逸着的“蓝色幽灵”的新老板普耳曼先生终于发话了，他的口吻颇为轻松。
“垃圾分类的数据？我觉得以这些为依据根本没有权威性嘛。”他摊开手，“通过一堆垃圾数据，你们想证明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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