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大肥,情况越来越差,最近还住进了ICU,一天就要好几万。大肥姐姐,好像很有钱的样子,总是能当天就把钱付清。护士之间又开始传,说她是被某个有钱老板包养了。
又过了十来天,夏寒的工作基本上都忙完了。于是夏寒去了一趟超市,买了很多食材,打算晚上吃大餐。回到家,发现电梯居然又坏了。
怎么办呢?钟老头家可是在十五楼啊。他还拿着这么多东西。
他打了通电话给钟砚卿。钟砚卿叫他站着别动,自己下楼来接他。
夏寒站了一会儿,有些等不住,于是打算自己也爬一会儿楼梯,以减轻钟老头跑上跑下的负担。慢慢走应该问题不大,夏寒这样想。
不料才爬了三、四层楼,夏寒就觉得有些喘不过气了,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手里的袋子越来越重。
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楼上下来,松了一口气,马上就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夏寒!夏寒!夏寒!”钟砚卿的声音在空荡的楼道里回响。
夏寒再次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陈述。
陈述板着一张脸,貌似还在生气。他俩都不说话,房间里就只有那些医疗设备发出的机械而规律的声响。沉默了许久,陈述终于忍不住说道:“我本来还以为,你会在出院的第二天就又住进来。”夏寒听后无声的笑了笑。陈述曲起食指在夏寒的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说:“亏你还笑得出来。”
陈述说还有事,先走了。
陈述前脚刚走,钟砚卿后脚就来了。
“我老人家心脏病都要给你吓出来了,还好陈述说只是虚惊一场。”钟砚卿刚坐下就开始抱怨。
夏寒轻轻地笑了笑,说:“刚晕过去的时候,我可以听见,你在叫我,但是,那声音,离我好远。”
钟砚卿苦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
过了两三天,夏寒就可以下床走路了。可是大肥却每况愈下。
一日半夜,浅眠的夏寒被外面走廊的一阵嘈杂给吵醒了,于是起身披衣,拖着点滴架走到外面,看见一群医生护士正急匆匆地推着一个病人往手术室的方向去。夏寒在白衣服中看到了大肥姐姐,便急促地移动步子跟去。
日光灯很亮,照着空荡的走廊。
夏寒在手术室门前看到了大肥姐姐。她也看到了他。夏寒拖着点滴架,走到她身边,坐下,说:“我陪你好了。”
“别开玩笑了,你也是个病人。”“我没关系的。不对,我还是去拿两床毯子来,这里可冷了。”
夏寒还挂着点滴,一只手拿两床毯子让他的动作有些笨拙,他看着大肥姐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大肥姐姐走去接过毯子。两人重新坐下后,她开口道:“愿意做我的倾诉对象吗?”夏寒点头。
“生活总是由不得己,是吧。我到北京读大学,要花很多钱,弟弟有这样的病,也要花很多钱。我试过同时打五份工,可就算累到吐血,家里还是债台高筑。我能有什么办法呢?除了做车模之外我还能做什么呢?我能感受到,那些令人作呕的眼神敷在我的皮肤上……但是,每次读家里寄来的信,看到爸妈健康,弟弟的主治医生对家里很好。我又觉得,自己这样不算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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