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几乎是颤抖着按下打开大门的控制钮,看着那个人踏着不急不慢的节奏漫步穿过被雨水搞的泥泞一片的花园,来到房门前。
“咚咚咚”不多也不少,正好三声。轻轻的敲门声即恰到好处的提醒了主人有人来访,又显示出了客人的良好礼貌教养。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访客好像是为了确认一样轻轻地又敲击了三声,不多不少,不急不缓。
安格斯好像被这声音从思绪中惊醒了,他努力抑制住自己不失态,使自己做出一副“无论看到什么都是我早就知道的我才不会失望呢╮(╯▽╰)╭——”的样子,但是颤抖的手臂泄露了他内心的秘密。
门终于被打开了,访客揭下自己湿透了的帽兜,对着呆若木鸡的安格斯露出一个从容的微笑:“好久不见,安格——”
亚撒今晚睡的并不安稳,窗外的风雨很大,可是却丝毫没有声音能传到宿舍内。他被梦境缠绕的原因并非恶劣的天气,仅仅是因为日趋躁动的内心——
自从三年前起,他就开始经常做梦,梦的主角几乎都是一个人,在梦里他和那个人谈天说地,坐在一起享用下午茶,有时候他们并肩坐在一起,在破旧的运输设备上晃晃悠悠的向前驶去,当然,有时候也会有些更加让人脸红心跳的内容,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那一晚在飞舰上实验室里未完成的缠【河蟹】缱那个绻——
可当梦境消失,醒来屋子里又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
这次的梦境和以往的都不一样,哨兵看到自己蹲在一个巨大的鸟巢里,耳朵边有许多黄啾白啾大啾小啾在疯狂的“啾啾啾~”,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在鸟叫的包围中的时候,一只巨啾从天而降!
他看到那只巨啾原本只有绿豆大的小黑眼变得有自己脑袋那么大,更可怕的是那只啾喙里还叼着一只有很多很多手和脚的虫子!然后那只巨啾把虫子递到自己嘴边不断的靠近靠近靠近····然后,把虫子摔到他脸上发出一声响彻云霄惊动九天的——
“啾————!!!”
亚撒抹了一把汗从床上坐了起来。
还好只是一场梦。
不然被那么巨大的一只鸟强迫喂虫子什么的真是太羞那啥耻了!
至于为什么会做这种梦,一定是白天的训练太累了大脑里才会产生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亚撒找到了合理的解释,正要躺回去睡觉,突然觉得有风夹杂着雨丝刮到了脸上,扭头一看,才发现宿舍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
可是他明明记得睡前有关好窗子啊?
“托托?”好像想起了什么,亚撒试探的喊了一声。一条鳞片上布满花纹的尾巴从床下探了出来,很快又缩了回去,只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水痕。
托托出去过了?亚撒有点好奇它半夜出去做什么了,但随即又想到八成是出去逮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吃了,看来明天又要清扫床底。
关上窗户,看看时间才凌晨两点多,亚撒又躺下很快睡着了。
床板下,一只湿漉漉的褐色小脑袋从盘成一团的“蛇圈儿”里哆哆嗦嗦的钻了出来,被雨淋的七荤八素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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