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言,我知道她跟林丹不一样,其实只是第一眼看着她有些貌似,越接触越觉得她和林丹差的十万八千里。”孟静楷在说这些的时候眼睛里是暧昧难辨的光芒,他似乎陷入了思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知道她居然和陆承川结婚的时候,我脑子里忽然就不受控制了,我一定要把她抢回来。看着她对别人笑,我心里真像是被猫抓了似的难受。我就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孟静言打断他的话,一口咖啡喝得支离破碎:“三哥,你这是独占欲!独占欲你知道吧?你从小就这样,自己玩坏了要扔掉的玩具也不肯借给我玩,你一直都是这样可怕。”
可怕……这个字眼一下子戳进了孟静楷的心里,他喃喃:“我……可怕吗?”
那么喜岚见他跟见了阎王似的表情不是夸张,他真的那么让人害怕?
“你还不知道?你特别想要一样东西,志在必得的时候,眼睛里放的都是狼光。”孟静言觉得咖啡太苦,叮当一声把勺子扔在托盘里:“你既然知道喜岚和林丹的区别那就好。我挺怕你把喜岚当做林丹,到时候毁了个好姑娘你也不怕罪孽深重。”
他忽然心里一亮,把喜岚当做林丹?他不敢承认了,他确实这样想过,特别是看着她跟陆承川浓情蜜意的时候,他心里就生生地把林丹的影子安在了喜岚的身上,不管不顾朝她发泄怒火。他咒骂自己,这g"/本不是一个爷们儿该做的。可是每次看到那张相似的脸,他却又控制不住。
孟静言见哥哥不言语,也不知他心里怎么想,于是皱着眉头说:“你要是真觉得人家姑娘好,你就好好对人家。”
“我怎么对她不好了?我怎么不好了?!”孟静楷就是这臭脾气,见不得别人批评他,他从小到大听到的都是歌功颂德,没有谁敢批评他,就连爷爷也从不说他,孟静言算是特例,但是这次看她这样严肃的表情,他的毛一下子炸开了,像被点燃的p"/竹,砰一下窜得老高:“你倒是说说,我哪儿对她不好了!”
孟静言吃着蜜渍樱桃,还是有点儿酸,她吃不惯,皱着眉:“你哪儿对她好了?我要是她呀,肯定趁你半夜睡着的时候掐死你然后自尽。有你这样的男人啊,婚礼上把人抢回来你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啊?孟静楷你真是一头猪!一头沙文主义的猪!”
“别给我拽文!小爷我哪儿对不起她了?我对她好着呢。不吃饭我伺候着,穿着破衣裳我给钱买,嫁给个混蛋,那我是救她出火坑!你知道不?”
孟静言翻了个白眼:“我还以为你虐待她呢,那可怜的小下巴颏儿上四个青森森的指头印,这么说来是你‘伺候’的咯?”
孟静楷偃旗息鼓:“好好好,我以后注意还不行?你看我今过一个让人不愉快的字眼。她那么崇拜孟静楷,尽管她崇拜的对象那么糟糕。小时候孟静楷护着妹妹,要是有人欺负她,孟静楷肯定第一个冲出来和人打架。不管是比他小的还是比他大的,即使明知道不是对手,他也不会善罢甘休。满脑子的坏点子。
“咯咯咯咯……你知道么?那张司令家的孙子被我三哥打得像只熊猫,连滚带爬地出了大院,下次看见我都还有些后怕。那时候我走路的样子都是趾高气昂的。哈哈。去年我还见过他一次,那小子看见我还低眉顺眼的。一米八二的个子跟一米二八似的,太有趣了。”孟静言越聊越兴奋,索x"/亮了床头灯说:“你呢?小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有趣的事儿?”
喜岚多半时间都在听孟静言说话,她忽然问了这个问题,喜岚咬着嘴唇想了想说:“好像没什么特别的,自从爸爸出事以后,我很少记得我们家有什么笑声。”
孟静言叹了口气:“那你自己呢?上学的时候总有要好的朋友什么的吧?”
“我上学的时候爸爸已经出事了,一开始进班,大家都差不多,时间一长,知道我是喜国焕的女儿,也就那样了……其实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从小到大,只有一个人肯陪我玩。”喜岚想起了那个人,在看守所里那决绝的样子。他本应该是芝兰玉树的翩翩公子,可是深陷囫囵不得逃脱。
“陆承川?”孟静言说。
喜岚转过身去,背对着孟静言,心里并不平静:“我今着火热的硬物又抵了上来:“比比看,我和陆承川哪个更能让你爽?”
喜岚浑身僵硬起来,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用力踹他一脚:“我和承川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哈!好岚儿,别告诉我陆承川还没干过你……”看着喜岚一副恨不得杀了他的表情,他忽然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百分之百还是进口原装,那一股子狂喜突然冲上心头:“你,还是个雏儿?”
喜岚气得脸蛋煞白,她颤抖着嘴唇,一下子冲了出去,孟静楷像是个无赖,在他面前,喜岚永远像是个被调戏的玩物,这让她自己不能接受,不论是他露骨的语言还是过分的行为,她都不能接受。但是当下羞愤难当,g"/本不知道回嘴,所以只好作罢。
匆匆下楼了的喜岚却撞见孟静言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孟静言见她的模样,指了指餐桌:“吃早餐吗?”
喜岚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里,看见孟静言方才定了定神坐到餐桌边上,刚刚坐定下来,孟静楷穿着整齐下来了,嫩绿色的衬衫,嫩绿的条纹领带,黑色西装,却穿着一双居家的拖鞋。喜岚见他的时候他永远都是一副穿戴整齐的模样,一身正装配了个奇怪的白色拖鞋倒还是第一次看见,不免觉得有些新鲜。
只是刚才的那火热的感觉还在心底燃烧,她不敢正视他,倒是孟静楷像是没事人一样打招呼:“早。”
“早。”孟静言说:“今:“你就忍着点儿吧。”
然后吩咐厨房做甜点,做布丁和果冻让喜岚清清口,冲一冲那怪味儿。
“不用。”喜岚喝一口粥说:“不用那么麻烦,我等会儿漱漱口就好了。”
孟静楷喝着他的咖啡,用银质的餐刀削了一片n"/酪抹在面包上说:“女孩子不都喜欢这些小甜食?”
喜岚也就不再反驳,轻轻地嗳了一声,那温柔的声音听在孟静楷耳朵里居然无比受用,心情大好起来。
酸豆角炒豆干
这一完捂着嘴笑。
孟静言凑过去看一眼:“哇哦,看不出么,c啊。真是最有手感的尺寸了。”
说起手感二字,喜岚又忽然想起孟静楷火热的大掌曾经在她的身上游移,不由得脸蛋更加灼热起来。
看着孟静言刷了卡,抓过纸袋推了门就出去。孟静言随后追上,从背后猛拍了她一下,喜岚心里一惊,脚下没留神,一下子绊倒,膝盖磕在地上,她嘶嘶地吸着气,手里的纸袋飞了出去,里面的内衣撒了一地。
孟静言哈哈大笑起来,初秋的:“罚酒三杯。”
孟静楷也不多啰嗦,三杯皇家礼p"/下肚,说:“真对不住,我有急事儿。”
就连一向不打趣别人的叶云甫都开始斜睨着眼睛说话了:“哟,这半夜三更的,什么急事儿啊?莫不是孟老三你在哪个销魂窝里丢了魂儿?”
“别……我这是赶着回家呢啊,各位,实在对不住,下次我做东,行不行?”孟静楷难得讨饶。
陈宇和咂/着嘴:“真有事儿啊?真有事儿你怎么不早说?”
“嘿嘿,和子你这就不懂了,说给你听有什么用?有些事儿非得自己去办,是不是?你给人家办,人家肯定不乐意啊。”方粤翘着脚,悠闲地吐着嘴里的眼圈儿:“再说了,你确定那些事儿你能代劳?”
“嘿!你小子,好你个孟老三,是不是哪儿金屋藏娇了,赶着回去败火?”陈宇和抓住孟静楷不松手:“你这保密工作做的跟特工似的。是哪个?说出来听听,是那个什么敏敏?还是青青?”他咂/出了滋味,怎么也不肯撒手,非要孟静楷交代。
孟静楷连连告饶:“好了好了哥哥们,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真不是。啊!”他抿着嘴,满眼都是笑意盎然。
陈宇和放开他:“瞧你那闷骚的模样难道是那个娉娉?”
“离谱了。”孟静楷覆过去耳语。
陈宇和瞬间惊呆了:“不会吧?喜……嘿,我说真有你的啊孟三儿!”
孟静楷点了点头关了门离去,喝了一些酒,他还是清醒得很,一路飞车到家,只有两盏门灯亮着,开了门,管家不一会儿出来,送上蜂蜜水。
“岚岚呢?”他随口问,然后脱下西装递给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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