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阿聿真好。”他喝了口橙汁,接着问道,“阿簪之前有名字么?”
“没有,我还想问你他的名字是怎么回事呢。”
“是他自己取的。”秦峨眼神复杂。
闻聿觉得秦峨对阿簪的逃避也不是全然出于反感。想来也是,如果秦峨真那么反感阿簪,阿簪是怎么自己一个人搞出听起来那么狗血的爱恨情仇的大戏,靠脑补和妄想?而且能在那么久远的时间过去之后还坚持着死偷卡的事业毫不动摇,也是执着。
闻聿摇摇头,不带什么感情地叹道:“真是用情至深啊。”
秦峨皱了皱眉,毕竟受害者是自己,他很难赞同闻聿这句话。不过闻聿这感叹分不清褒贬,秦峨听起来也就没那么不舒服。
闻聿几口喝光了剩下的可乐,看看空瓶,觉得自己最近喝可乐的频率不是特别高,于是十分放纵地又拿了一瓶,拧开之后拍拍秦峨的肩膀,“既然没法拒绝,只能尽快习惯了。”
“我只希望他坚持一段时间后就放弃。”
“他闭关几千年都能坚持,跟踪的话至少也能坚持个几百年吧。”
秦峨忽然觉得无比头疼。
事实证明,闻聿说的确实没错。
阿簪最开始出现时虽然是夏末但也是穿着T恤。而闻聿就眼睁睁地目睹了阿簪的衣服由短袖变长袖,加了衬衣,加了毛衣,加了棉衣……的过程。
而秦峨对阿簪的态度,则真的是习惯成自然了。闻聿看着秦峨从一开始的烦躁逐渐变得平和,甚至还和阿簪有一些简单的交流了。
闻聿记得前几天下雨的时候秦峨是带着两把伞出门的。至于是不是给阿簪的,闻聿就不知道了,反正秦峨回来的时候两把伞都是湿漉漉的。还有几次,秦峨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的盒子与最初阿簪送给他的点心盒子很像。
……这还只过了几个月,秦峨的变化就值么明显,如果阿簪真能像他闭关一样坚持个几百年几千年,闻聿觉得自己应该是能喝上他们的喜酒了。
对于秦峨的变化,闻聿看在眼里,也没太重视;而姓陆的这两位的变化,闻聿可是一直都好好地注意着。这期间陆叙廷恢复到了能下床活动的程度,不知道和闻聿每天送过药去之后要一直等到药凉了然后看着陆叙廷喝下去才离开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闻聿觉得一点关系也没有。
其实陆叙廷在床上躺了不到一个月就可以下床了,只不过根本走不了两步,所以秋天的时候他的活动也就是在自己屋里转转,或者被闻聿扶下楼去——没错并不是公主抱,因为他也算是勉强可以动了——坐在轮椅上被闻聿推着吹吹风。
陆叙廷主动提出过要搬回去不再麻烦闻聿,而闻聿觉得陆叙廷还没康复到让闻聿放心的地步,所以经过了一番不怎么费力的劝说,陆叙廷便又安安心心地留下来了,没再提过什么时候走。而陆渊澈住得顺心,以前在家里只有他和他舅,现在住在茶楼,身边不但多了老朋友,每天还都有新面孔,他自己也不想走了。为了消除自己心里那点不好意思,陆渊澈主动担负起了午饭晚饭和少量杂物,还在休息日的时候帮着在楼下招呼客人。
就算他什么也不敢闻聿也不会赶他走,不过看着陆渊澈忙上忙下闻聿心里还是有点高兴的,所以就由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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