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拟了单子,改天你得了空,带着东西往何府走一遭吧。”
谢无渊嘴角抽了抽,原以为府里就茶盏一个呐,没想到还有茶宴。
谢夫人又说了些体己话,谢无渊一一听了,最后开口问道:“娘,你知道二哥去伴读的事儿是怎么回事吗?”
谢夫人摇了摇头,只道:“总归不会是坏事。”
谢无渊叹了口气,也只能作罢。
谢无渊带着礼物去何家道谢,按下不提。
只说,谢无渊在家呆了没几天,就被他爹谢御史给提溜到文史馆复习去了,谢无渊那个难过啊,都快哭了!
让不让人活了!连着考三年啊!我都复习两年多了!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啊!
文史馆是整理史料资料的地方,谢御史在隔壁办公,谢无渊只能认命的在他爹眼皮底下背模板,背策论,谢父还特意把谢父当年会考前后做的策论翻出来,给谢无渊当参考。
谢无渊眼睛都亮了,他既然答应过何贺三年之后要和何贺一起入朝,就会做到,这会儿能拿到谢父当年的策论,简直是大喜过望。
谢父和曹阳是同一年的进士及第,曹阳是榜眼,谢父是状元。不过因为谢父姓谢,这辈子就只能做御史,与旁的无缘了。
这可是最符合大众审美的策论啊,谢无渊发誓,他要把谢父的策论背上个四五十遍,他就不信这样会试还不过。
谢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把谢无江的策论拿给谢无渊,因为谢无江当年虽然会试也过了,但不过就是个普通的三甲,同进士出身。算不上特别好的参考。
谢无海成了皇子的伴读,用不着科举考试,自然也就没有策论。
自从谢无渊被抓到文史馆复习之后,何贺没几天也跟来了。
得,文史馆占了御史的地盘,没人敢说;何家背后站着个老太太,更没人敢说。
谢无渊和何贺两个人,就这么鸠占鹊巢,呆在文史馆准备明年的科举。
何贺照旧给谢无渊指导,谢无渊这次倒没让,只说让何贺自己复习自己的,不用管他。
何贺一开始不肯,谢无渊却说,如果何贺再坚持,他索性回谢府。
何贺拗不过谢无渊,只能应了,不过还是坚持检查谢无渊的策论,圈出写的好的地方,然后给谢无渊逐一讲解。
二人回京后,见面的机会不少,私下相处的机会却不多,这会儿,何贺拿着谢无渊策论的手,正好碰到了谢无渊伸出来的手,二人一时都有些怔愣,谢无渊和何贺不是没有牵过手,只是这段时间内除了眼神交汇,几乎没有任何触碰,让这次的偶然变得分外勾人心弦。
谢无渊和何贺都忍不住勾了唇角,二人相视一笑,默契和暧昧,同时飘散在静谧的书房。
何贺讲的很细,生怕谢无渊听不明白。
谢无渊听的很认真,他不希望何贺在自己身上花费太多的时候,何贺的文采,足以拿到一甲的进士及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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