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想着岑愿要是不同意就直接上学校逮人。
结果岑愿简单回了个“恩”。
这比不同意还让人胸闷!朝钼不禁想问这真的是表完白上完床该有的反应吗?他快要气得大出血,只好自己顺着胸口的气儿安慰自己:幸好老子又先见之明没打电话!
周末的时候朝钼去A大门口接岑愿,原本站在外边等,忍不了正午的太阳毒得直要挨到身上来,晒得眼睛都快睁不开。
朝钼不知道岑愿记不记得他的车,只好给岑愿发了条消息:“我在你们校门口右边,白色沃尔沃,车牌XXXXXX。”然后回到车里开了空调等。
岑愿坐进来的时候带进来一阵风,随身气味清淡,衬衣黑裤,眉眼清淡,他看着朝钼,只说了一句“走吧”。
朝钼刚想说什么,许潘电话就来了,地方不远,balabala杂七杂八地听他说了些事情就快到了,朝钼交代了几句,说他们要到了,就挂了电话停车。
“我们”这个词不是第一次听见,甚至以前两个人在外时常常说过,可是这简单平凡的一个词眼,这一下却让岑愿心口一跳,眼里流转了一瞬。朝钼诧异地回头叫他下车时,才回味过来,并无深意。
他们进门的时候人差不多都齐了,许潘选的地点,笙添拟的邀请名单,两个人都不是好好坐下来吃饭的那种,挑了一幢西江边的别墅租下来。
地方不远,倒是很静。风景独好,一二层是庭院和休息室,三层全部打通作为宴会区,四层全是套间的卧室,闹腾得差不多了刚好还能住下来,第二天再走。
啧啧啧,朝钼心想:这场面真有这两人的味道。
他遇到这种事从来不过问,都是扔给他们两个处理的,何况今天是笙添的主场。说到八面玲珑地社交,察言观色地讨巧,他还真不如许潘和笙添,也烦。朝钼不喜欢假正经,今天心思也全然不在那上面。他只是蜻蜓点水地溜了会场一圈,差不多打了个招呼,示意大家随意。
朝钼让岑愿一路跟着他,他也就不多话地陪着。朝钼也不向别人介绍岑愿的身份,他原来舍不得,只想岑愿帮他一个人做歌,当时笙添给他别的歌,岑愿也意外地不接手,只说忙不过来了。而现在,更是舍不得让别人知道一分一毫。
岑愿也认真跟在他身后,只是偶尔站在一边添酒,等着他寒暄几句,摇着酒杯里的酒,看琥珀色的液体挂上杯壁又滑落的姿态,有些出神,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
许潘和笙添忙着热场子,朝钼看着觉得有他们就够了,转身问岑愿要不要去露台透气。
他们走出去,凉风铺面,西江映着江边密密匝匝的灯,像一条流光的缎带,朝钼深深舒了一口气。岑愿踏进来,回身关好滑门,把里间的声音隔去了一些。
两个人撑在望台上放空眼睛,看着西江大道的靡靡夜景,谁也没说话。
里面偶尔传来隐隐的声音,朝钼忽然听见里面闹哄哄地爆发出一阵起哄,不自觉回身看了一眼。磨砂和玻璃相间的的滑门间隙看进去,依稀可以分辨出来,灯红酒绿里,隔空传花牌的游戏。
两个人牌掉了,嘴唇碰在了一起。两个人本是情侣,男人在嬉闹声中伸手揽了女生的肩头。
深吻。
隔得有点远,人也有些多,朝钼看不清他们脸上的表情,却第一时间回头去望岑愿。
还好,他没看见。
朝钼想起来一久前的那天晚上。其实他不知为何记得不是很清楚,或许是喝了很多酒,或许是那天晚上的事两个人后来都刻意避开不谈。
纠缠灼人的影响有些遥远模糊。可是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岑愿微凉的嘴唇。
朝钼当时觉得,不讨厌。
岑愿沾染着淡淡酒味的嘴唇,一点都不讨厌。
他看向岑愿的脸庞,恰巧碰上他转头疑惑地目光,忽然强烈地很想:
再试一遍。
鬼迷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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