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到你了!”
舒平被快感和不得释放的涨意折磨得痛苦不堪,卓宿刚一取下那耳珰,欲液便喷薄而出,而后竟然射出浅黄的水液,那淡淡的腥骚气一闻便知是什么,舒平咬着下唇,脸都红到了耳根子。
“舒平是个连尿都憋不住的婴孩吗?要不要再喂你些白乳喝?”被两种液体溅了一脸的卓宿作势扶了扶自己的分身谑笑道凑近他道。
舒平斜了他一眼,双手挡在他胸前,蹙着眉向后偏过头。
“怎么?这么嫌弃为夫吗?你射了为夫一脸,还快给为夫舔干净!”卓宿强拉过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又作势吓他,“快!听到没有!”
舒平颇为惋惜地瞥了一眼自己那只湿漉漉的手,抬眼一对上那恶狠狠的视线便骇得赶紧凑了过来,刚要伸出舌头,卓宿便用手挡住,“舒平这么听话就算了!去沐个浴再睡吧!”
早已让人在西边的厢房备下了热水,水中掺了风干的金盏花和白兰。不大的浴桶刚好容下两个人,卓宿背对舒平坐下,水才及肩,舒平拿起挂在一边的澡巾沾了水细细擦拭起他的肩背。
“用点力!”
“……”
“再重一点!”
“都红了,再重就破皮了!”舒平循着他的声调也高起来,有些不耐烦道,“你不怕疼吗?”
“你不拿刀捅我,就不疼。”卓宿幽幽地说了句。
谈话在此生生打住,通常这时候他们会有种很好的默契,相互刺激之后---更多时候是卓宿表现得比较激进---以沉默告终,这不会演变成尴尬,因为他们早已摆脱了这种感觉,然后仍旧各自一副相安无事的样子。
“好了。”
“你转个身。”
舒平转过身,卓宿背过来像舒平之前为他做的那样更为小心擦拭着。他从那骨感的肩头密密吻至肘侧、掌心,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牙印。
玉易碎,人亦是。
莹润的肌肤触感像是西院佛堂里供奉的那尊玉观音,不过他从未点过那里高柱的檀香,也不曾跪祈。他更喜欢在鲜活的躯体上焚香参拜,这同样会让人心生欢喜和畏惧,而亵渎或是信仰从来取决于自己。
卓宿抱他上榻已是夜半三更,酒才入情肠,几番辗转后又是场好梦。
第06章洞口阳春浅复深
自打上次给夫人送过一趟药,李彦就再没见过夫人,夫人不唤他,他也不好去,而他现在连白日里都开始做春梦了。端茶,打扫,点灯,守夜,若不是当初潦倒到一口饭也吃不上,在血气方刚的年纪里怎会甘心为人牛马,将自己的一辈子都押在了这一纸契书上。
说实话,他已经没有权力对将来抱什么太大的希望,卓府和外面一样也是个冷冰冰的地方,但起码他在这儿饿不死冻不死,而且死了还有人收尸。
李彦望着那从前就一直带着的破木箱子里与衣服隔开的用黑色粗布包好的银两发呆,那是夫人给的,他还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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