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少年看了眼周围，车窗紧闭，程维桢就坐在身旁，没有睡觉，一双黑亮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他。
“嘘。”示意对方不要出声，他慢慢打开车门。
燥热的空气混杂着令人作呕的臭味冲进车内狭小的空间。
“哦。”塞勒斯后悔起自己的举动，如果不开车门能多享受一会清新的空气，那么探求真相也显得没有必要了。
一双手将他拽回车内，程维桢喉咙里发出安抚的嗬嗬声。那股恶臭的空气忽的消失，一股混合着清新的花香的气息重新占据了这个小空间。
塞勒斯在黑暗中瞪圆了眼睛。
丧尸还有空气清新剂的功能？
第18章奇怪的女人
体生异香自然不是程维桢的本事，只是他本身没有丧尸的那种臭味，能力又超出丧尸许多，才能保持空气的清新，花香那是塞勒斯收集的香囊的作用。或许是因为他们总是一起行动，所以血族少年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
穿越之后，塞勒斯染上了不少人类的习惯，比如睡觉，呼吸，吃饭之类，在获得了更多乐趣的同时，也必须同时忍受副作用。气味是他避不开的东西，因此塞勒斯更不愿意和程维桢分开了。
车队晚上的住宿地点大部分会选择清扫过的房间，但因为野外生活简陋，所以很多时候他们就直接在车上休息，队员轮流执夜。今天执夜的是兰霜带着的小队，她警觉的发现了这边的动静，走了过来。
“还没睡？”夜深人静的，兰霜也想找个说话的人。
塞勒斯正是新奇的时候，一脸满足的蹭着程维桢的脖颈，见到兰霜立刻不好意思的蹦了起来：“太清醒了，睡不着。”
人类闻不到丧尸的臭味，兰霜不知道塞勒斯在兴奋什么，但她依然提出了一个建议：“一起出去走走？”她的眼神越过血族少年，落在了程维桢的身上，“程哥也一起来吧。”
程维桢照例板着脸，他在别人面前是没有第二个表情的，眼睛已经投向塞勒斯，显然是听他的选择。
“去哪里走？”
兰霜左右看看，指着前面一个土坡道：“就去那里坐着吧，也能看到车队。”
土坡不算太高，车队就停在附近，倒是能看的更清楚，塞勒斯没有反对，他拿了三个垫子，方便坐在地上。
没有树木的遮挡，夜晚的月亮显得格外明亮，兰霜低着头看了会车队，良久叹了口气。
“以后有什么打算？”
她知道程维桢向来不爱说话，因此这话问的是塞勒斯。
“去希望基地啊。”
兰霜将视线转移到他身上，显得很是平静：“在那之后呢？基地不能永久庇护人类，人要吃要喝要生活，末世里根本没有免费的屋子给你，车队里很多人都以为只要能到基地就安全了，他们却没想过y市安全基地的下场。”她冷笑道，“世道这么乱，除了搏命，根本没有活下去的办法。我曾经干的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行当，枪林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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