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同班,称得上近水楼台,发挥我死皮赖脸软磨硬泡的功夫,余果最终放弃她众多的追求者爱上了我。我们相爱二年半,那段时光是我最快乐的回忆。许正辉是她众多追求者之一,家里有钱,名副其实的小开,有车有房,也跟所有老套的桥段一样,在我和余果半公开的关系下,他仍未放弃追求,而余果对他亦是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我们为此吵过闹过,到最后我妥协。我以为只要我爱她,她终是会永远留存我身边。
到大学的第三年,我们已经开始为将来的工作奔波,许正辉在这个好时机为余果提供了机会,进了他家的公司实习。上班不久后余果就开始晚归,好几次我堵到余正辉开着他那台拉风的银色小跑送她回宿舍,那一年我们吵的很凶,几乎每天都是在呕气,冷战,重归于好,再呕气中度过的。直到那一次,那晚我如常站在宿舍的阳台上等余果回来,我看见那台刺眼的跑车开到了楼下,余果抱着一大捧玫瑰,笑颜如花。许正辉在她脸上轻吻,她没有拒绝。当时的我全身冰冷,我感觉心脏似乎已经要跳出胸腔,我拼命用力抓着阳台的栏杆,到我松手的时候,腿都在打颤。余果回到自己的宿舍后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来宿舍找我,我也没有去找她。结果已经很明显了,输的那个人是我,而且很惨,我伤的体无完肤。为了保留最后一点尊严,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收拾行李回了老家。我逃了,我甚至不敢面对面的质问她,那时的我是多么懦弱。
后来我妈求了人,花了很多钱将我送到国外念书。我只待了一年半,阿吉给我打电话,说余果要结婚了,我就疯了一样的跑回来。
我站在许正辉的公司楼下,看着她走出门口,满面春风,眼睛里写满了幸福。我没勇气上前,流着泪离开,我没有回国外,也没有给家里打电话,我留在这里,找了份工作,就在阿吉租的房子里跟她挤了二个多月。因为我还有一丝希望,我想她不会真的结婚,毕竟我们是那么相爱。
余果结婚那天,我跑去酒吧买醉,喝了多少不记得,只记得后来我冲上舞台,唱了首歌,然后当众用水果刀削断了长发。当时好多人在吹口哨叫好。我这个举动吸引了当时在场的封情,我醉的一塌糊涂,还是她为我买的单,把我带回家,人常说酒后乱性一点也不假,我就是在这一晚为她奉献了我宝贵的第一次。
再之后,封情送我去学了摄影,我留在她的店里做了摄影师。
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封情和余果。完全不同的两种爱与被爱。
而今晚,余果和封情不停的在我脑海里交替出现,就像现在烟和酒也在我手里不停的交替着,我只能不停的喝,拼命的喝,也许只有真正的醉了才什么也不会去想。阿吉他们虽然担心,但是都没有问什么。只是陪着我喝,不停的讲着自己身边好玩的事,我就附和着她们不停的傻笑着,笑着笑着,眼睛里就湿湿的。我低下头,趁着喝酒的时候一把抹掉眼泪。
阿吉撞了我一下,我看着她的两个影子在我面前晃着,她的下巴往舞台那点,点的我直晕,我推了她一把:“晃什么啊?迷糊!”
她哭笑不得:“我没晃啊!”搂着我小声说:“那边那个,黑头发的!就是我跟你说的领舞,叫南茜!”
“南什么西啊,还东北呢!”我舌头打结,顺着她往那边看,不过眼前都是黑影在晃,什么也没看见。
“哎呀,你喝蒙了,英文名知道不?NANCY,什么东西南北的,我还四面八方哩!”阿吉在我眼前晃着手:“别喝了,行不?”
“别跟我整英文!我最恨英文,好好的中国人起什么英文名……崇洋……”封情的老公就是外国人,我当然恨英文。我拉下她晃的我直晕的手,又大声补了一句:“媚外!”
小五她们停止了话题,都往我俩这看,看见我俩搂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德性,丽丽来了一句:“哎,我说,你俩不是搞上了吧?!”
小五他们哄笑起来,说阿吉是兔子吃窝边草。
阿吉红了脸,在我看来特像西红柿,我捏着她的脸,口齿不清的嘿嘿笑:“这柿子……咋这么……水灵,叫我来……一口!”边说边去咬她的脸,吓的阿吉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退了好几步,把小五她们逗的差点背过去,笑的直不起腰。中发白乐的一个劲的拍大腿,阿吉苦笑着摇头:“一世英名啊,我的一世英名!”
丽丽凑过来,扶着摇晃的我,说:“别喝了,我们送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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