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得都哭了,看样子,他与你,渊源很深。」弦月撇下她一个人匆匆走了。
再次见到走得如鬼在追的背影,纵使还没从失神裹回神,千金裘还是下意识地忍不住出声喃喃:「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怎麽全部都气哄哄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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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我担心她的病。
原本整个白天都不再高烧的千金裘,在接近深夜时分又重新烧起。
她躺在床上不停地呻吟出声,身上的汗水浸湿了全身,因为热,她踼掉了锦被不停地在床上翻滚着──这是司念裘接获通报进房时看见的景象。
他走到床边看着她烧得小脸红咚咚的,又见她不时在扯自己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而露出她姣好的身形时,喉头忍不住滑动。
庄镶送来一盆冷泉放在床边後出去,看见坐在石桌旁的弦月,注意到他的视线直盯着门板看,她走过去坐下来,喝着手中的香茗轻声启口,「弦月公子,你可真是个笨人。」
「为何?」一旁没喝东西却同样注视眼前门板的锺离反问。
「身为太夫,我不信你不会知道半夜的裘儿会再度高烧。」
「知道又如何?她想要的人不是我。」
「可这是你的唯一机会,总好过偷偷摸摸的下了迷香侵犯她的身子强多了。」庄镶突然冒出这麽一个不能说出的秘密,听得弦月微微挑眉。
「要不是我没有和女人动手的兴趣,我可以肯定你看不到明日的太阳。」
庄镶却笑了,「这年头,说真话就要死实在太可悲了。我敢说,自然是笃定你与主子同样不会与女人动手。」
「哼,不会动手?那家伙失去当年的楼蝶时杀了多少相像的女人?」
「这我不否认,但,主子下令时,多半是喝酒误事。」
「所以现在是在说,一国之君无理取闹杀人是可以被原谅的。」
庄镶因他的话看向他,「怪不得主子当年会说公子不适合当皇上,你的心太软,需要杀人时你会因医者的心慈而犹豫。」
弦月拿着茶壶替自己倒了一杯香茗,「所以生完了儿子我就退位了。」
「你会不会担心自己因为有了儿子而失去挽回裘儿的机会?」见他有意喝茶,庄镶重新泡了一壶问。
握着手中的玉杯,弦月垂下眼淡淡启口,「要说不想拥有她是骗人的,早在完成传宗接代这档事後,我就没想过这一生还会再强烈地拥什麽女子入怀,直到她的重新出现;直到她的失去记忆,我不能自欺欺人的说自己不想要她,但现在你也看到了,她与他之间有一定程度的羁绊,那份锁链,不是任何人可以轻易斩断的。」
「所以公子想要退出?」
他看向她,「你在替你家主子劝我退出?」
「希望你有听出我用的是疑问句。不,我不希望你退出,因为你在裘儿心里也有占据一角,失去主子,她的心会崩溃,失去你,她的一切会失衡,你看着吧,她不能放弃你和主子任何一人,有朝一日她也一定会证明,在她心里,你的地位,绝不亚於主子。」
「听你说得笃定,倒像挺了解她的。」
「女人的直觉吧,别看她平日那麽冷静做作,真要把她惹毛了,对方也占不了便宜的,她呀,一整个扮羊吃狼,真要被她逮着了,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见庄镶笑得如此肯定,弦月也不禁忍不住地凝视那紧闭的门扉,心里忍不住有一个巨大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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